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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六章 說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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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鳥悲鳴,悽婉哀絕直衝蒼穹,那蘊含在掌心裡,藍到熾白的電光在一聲突然拔高的尖銳叫聲中驀地沉寂下來。朦朧的月光灑在那高大茂密的樹冠,照亮了下方斑駁凌亂的慘境,佐助扶著那棵被千鳥穿透散發著濃濃焦味的大樹,雙唇輕輕抿了抿。

“鳴人……”極輕的尾音瞬間消散在空氣中,似乎帶了許許多多說不清道不明的痴迷和眷戀。

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選擇逃避的權力,如同他背負著宇智波的姓氏一樣,鳴人註定要背負著九尾人柱力的身份活下去。既然最應該痛恨憎惡這個世界的人都努力著活下去,他又有什麼權力一直糾纏著過去消沉?

仰頭努力遙望遼闊的夜空,佐助忽然很想笑,慶幸自己還有機會陪在他身邊,慶幸這一次不是遍佈鮮血的戰場,慶幸自己可以親眼看見鳴人成為火影的那一天。儘管那將是一段漫長的旅程,但他不介意等。

“一路順風……”

還有,我等你……

“果然是瞞不住你呢,佐助。”

濃厚的陰影中慢慢走出一個人,與暗部相同的緊身背心和護甲,卻代表了不同的身份。他走到距離弟弟十步遠的距離停下,神色複雜,似乎不知該如何和眼前這個突然成長不少的弟弟溝通。從父親去世,他已經躲了很久,即使鳴人有告訴他佐助從未怪過他,也不敢和佐助好好獨處。只是鳴人放心不下高層,臨走前刻意避過諸多耳目來根部提醒要他小心保護佐助,他這才有了藉口。

“很抱歉,因為我的選擇……”

“不,這不是你的錯。”佐助搖搖頭,將草雉劍收回刀鞘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若不是當時著急解決團藏,先動手的人一定是我。”

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鼬從未想過佐助會說出這種話,唯一一次表現出對族人的厭惡,是他下定決心和父親決裂的時候。估計……佐助那時候已經恢復記憶了。

猶豫了下,鼬開口問道:“你,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被綁架的時候。”似乎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多做解釋,佐助一筆帶過轉而詢問起兄長近日的狀況。鼬心知那不是怎麼愉快的記憶,於是默契地選擇不問。

就像佐助所猜測的那樣,儘管有三代火影在上面壓著,根部絕大多數成員都不肯服從鼬的領導。再加上他本身身份特殊,行動受壓制不說,反而到處遭白眼。當然,鼬的敘述僅限於層面,有部分都是佐助憑自身經歷猜測的,不過相信距事實真相也不遠。

“哥,包容同伴是好事,但一味的遷就退讓只能稱之為縱容。”佐助嘆口氣說,“以前三代目就是因為太過縱容大蛇丸才會慘遭毒手,鳴人也是基於這點考慮,才著急找回綱手。”

發覺話題扯遠了,佐助略一停頓,閉上眼睛努力思尋對策。夜空廣袤無垠,樹葉的縫隙透過稀疏的幾縷月光打在他身上,顯得安靜而淡薄。可鼬知道,這僅僅是表象,真正的佐助果決,狠厲,甚至帶了那麼幾分嗜血的冷酷。一旦有人觸碰到他的逆鱗,等待對方只有死亡。說起來,宇智波家的人,性格裡都帶了那麼股偏執,甚至連止水哥也不例外。

“雖然說根部是為暗部培養人才,但他們絕大部分,都是團藏為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骯髒交易而專門培養的暗殺者,一般的辦法在他們身上根本行不通。最好給他們些警告,或者直接踢去暗部。當然,這樣能解決問題最好,如果還不行……”說及此,佐助眼底極快地閃過一抹殺意,冷酷且嗜血。不過僅一瞬間,他又變成了先前的冷漠淡然。“來點強硬手段也沒關係。”

佐助往兄長的方向望了望,雖然視線仍舊模糊,但隱約看得清對方一些表情,那絕對是苦澀而又不忍的。鼬嚮往和平,真心愛著村子,所以一直堅持著,甚至不惜背上叛忍的罵名,默默靜臨死亡到來。

所謂天才悲劇,用來形容他的哥哥再契合不過。

“哥,有得到就要有犧牲,或者自己,或者別人,只是看你的犧牲值不值得而已。”佐助走到兄長跟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鳴人說過,只要努力,總會成功。哥,有一天他們會明白你的。”

“那你呢?你的犧牲值得嗎?”鼬下意識問道,等反應過來自己是在撕扯弟弟傷口時,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

佐助輕輕勾了勾嘴角,子夜般的黑眸一閃而過淡淡的笑意,清冽的嗓音不帶一絲猶豫:“值得。”

值得……麼……

鼬無奈的搖了搖頭,止水哥那麼艱難都守到了,佐助大概也可以吧。再陪著弟弟坐了會兒,鼬拍拍衣服站起來,打算回根部繼續處理團藏遺留的問題。

“自己小心點,不要讓母親擔心。”

“……啊,我知道。”

另一邊,自來也帶著鳴人離開木葉後,並沒有著急著尋找綱手,對方向來行蹤不定,為了躲避討債的,又喜歡隨意改變容貌,盲目行動無異於大海撈針。萬一不小心驚動她,指不定還會躲到更遠的地方。再加上鳴人有傷在身,長途奔波對身體損傷太大。

基於以上種種考慮,自來也瞅見路邊仍亮著燈光的民宿時,不由分說拉著鳴人那難纏頑固的小家夥走了進去,預計好好休息一晚再做打算。此時鳴人剛泡完溫泉出來,套了一身深灰色條紋的浴衣靠坐在窗邊,單手支起下巴望著天空。自來也回到房間便看到鳴人這幅模樣,冷冷淡淡的,沒了白天的鬧騰,也沒了先前的嬉笑,親和的背影下似乎透著一股無名的疏離感。

自來也經歷過許多,也看過許多,因而他一眼便判斷出鳴人這種違逆本性的氣息定然是在很長一段時間形成的。說的更具體些,他是因為某件事長期處在一種焦慮情緒中卻又不得不保持冷靜,潛意識逼迫自己,在面對任何事任何人都必須擺出一副鎮定無所謂的態度。聽老頭子的意思,鳴人曾在第四次忍者大戰中擔任火影一職,想必這習慣就是那時候養成的。

戰爭啊,自來也無聲嘆氣,無論何時帶來的只有傷痛。一邊用毛巾擦著頭髮上的水汽,他一邊走到鳴人跟前,譁一聲拉上窗子,無聲制止這傻小子繼續神遊。

“不早了快點休息。”

鳴人不滿地撇撇嘴,走了幾步撲到床褥上蹭了蹭枕頭,繼而四仰八叉躺在上面,繼續發愣。自來也無奈的抓了抓頭髮,對鳴人孩子般的賭氣行為表示無奈。綱手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連夜趕路傻子都不願意做,何況他還不是傻子。宇智波家的那小子到底有什麼好的,竟然讓鳴人這個笨小子唸叨了兩輩子?這要說是同伴也……被突然冒出來的念頭嚇了一大跳,自來也猛地搖了搖頭,不不不,這不可能,再怎麼說也太太……

一個人琢磨了半天,自來也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看了眼目光呆滯盯著天花板的鳴人,他快步走到跟前伸手推了推他,然後在鳴人給他騰出一塊空間後,曲腿坐在他旁邊。

“我說……”你是不是喜歡宇智波家那小子,這句話在嘴邊兜兜轉轉最終變成“你覺得宇智波家那二小子怎麼樣?”

一說完這句話,自來也自己也忍不住鄙視自己,怎麼問了這麼沒有意義的問題,傻小子能惦記兩生兩世不死心,恐怕是八九不離十了。水門啊,他那麼優秀的學生,怎麼就生了這麼個蠢小子!

“為什麼你們都喜歡問這個問題?”他和佐助還能有什麼關係,怎麼這群人的眼神這麼奇怪?

“還有誰問過?”

“卡卡西老師,止水,鼬,美琴阿姨,貌似三代爺爺也問過。”鳴人皺了皺眉,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又捉摸不清哪裡不對勁。撓了撓臉,他坐起來用手肘頂了頂自來也,問道:“你們到底想問什麼?我和佐助……不算兄弟嗎?”

嘴角抽了抽,自來也甚為無語地看著鳴人,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撬開這傻小子的腦袋,看看裡面的構造是不是真的異於常人。這麼顯而易見的答案,還需要這麼多人明裡暗裡提醒麼!

“除了兄弟……還有很多種關係。”

“什麼關係?”

鳴人更加迷惑了,一個人問他可以理解,這麼多人問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但是為什麼他們都不肯明明白白說出來?眼神期待地盯著自來也,希望對方能給他個答案,但等了半天自來也都沒開口,反而連連搖頭嘆氣。鳴人不免煩躁起來,風風火火衝進意識世界,猛踢了籠門幾下,九尾打了個激靈,從睡夢中驚醒。

“佐助是我兄弟很奇怪嗎?”

“蠢貨!就為了這無聊問題你衝進來打擾本大爺休息?”九尾勉強剋制住自己不要一爪子揮上去,不斷告訴自己小屁孩白痴不是一天兩天,何況他從來沒正兒八經談場戀愛,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但是……“你脖子上的東西不是裝飾,自個滾出去好好想想!!”

一尾巴捲住鳴人的身體,九尾用力一丟,鳴人整個成弧線被甩了出去。一時間,空蕩蕩的意識世界重疊迴盪起鳴人一聲聲怒吼威脅。九尾冷冷哼一聲,理也不理圈著身體繼續睡覺。

“死狐狸,以後別指望我給你吃油豆腐!”

鳴人突然暴怒的吼聲嚇了自來也一跳,條件反射捂住他的嘴巴,不輕不重拍了下他的後腦勺,提醒道:“大晚上的,亂叫什麼?當心你的身份!”

折騰了大半晚上,自來也覺得有些累了,低頭看了看不斷掙扎的鳴人,心裡直嘀咕這孩子趕了這麼久路怎麼還這麼精神。單手按住鳴人塞進被窩,哪料鳴人鬧騰的更厲害了。自來也心底哀嚎一聲,直要他好好休息,答應明天一定帶他找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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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唔……”右手被死死按住,鳴人只感覺鑽心的疼,眼神不斷示意自來也看自己右手。

自來也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鳴人正努力側過身體想掙開右手。疑惑地拎出鳴人的右胳膊撩起衣袖,自來也看了一眼絲絲吸著涼氣,只見小臂佈滿了大片的瘀傷,溢散在皮膚表皮下的淤血已經變成了深紫色,斑斑駁駁,看起來可怖而猙獰。

“到底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的?老頭子可沒說你右胳膊廢了!”

“什麼廢了?不要亂說話!哇啊——!”鳴人疼的眼淚都飆出來了,獲得自由的左手使勁戳著自來也,“輕點輕點,不然真要廢掉了!”

“廢掉也活該,老頭子早該讓你這不知輕重的小子吃點苦頭!”自來也從揹包翻出活血化瘀的藥,一邊罵一邊小心給鳴人上藥,胳膊上的浮腫還未完全消去,輕輕一碰,鳴人就不自主地輕顫。他終於明白老頭子為什麼非綱手不可,九尾的力量加上各種療傷藥還是這麼嚴重的傷,恐怕也只能仰仗綱手的醫療忍術試一試了。

好不容易上完藥纏好繃帶,鳴人也鬆口氣,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活動活動僵硬的肩膀說道:“螺旋丸裡加入風屬性查克拉就會變成這樣,當時沒辦法,我只能放手搏一把。”

“真不知道該說你聰明還是白痴!算了算了,不說了,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們要加快速度了。”

這一覺,鳴人睡到第二天中午,白晃晃的陽光灑滿房間,暖洋洋的,連心情也變得尤其的好。

洗臉,刷牙,換衣服。做完這些,鳴人懶洋洋打著哈欠,費力地轉動不怎麼靈光的腦袋仔細打算。最後她決定出發前先填飽肚子,順便買些乾糧,盡量減少路上休息次數。

“哈哈哈,年輕女孩真好啊!”

剛走到樓梯拐角處,鳴人聽見下面自來也和女孩子調笑的聲音,好色仙人……他打賭,這傢伙絕對一大早就跑出去尋歡作樂,該死的,要事當前,他難道不能收斂點麼!捏了捏拳頭,鳴人快跑下去,一腳毫不含糊踹了上去。

“白痴仙人,我們是出來辦正事的好不好,給我正經點啊混蛋!”

真是不懂得愛護老人,老頭子確定這是水門的孩子,會不會當初抱錯了?自來也揉了揉後腦勺,回頭向鳴人打招呼:“喲,起來了啊鳴人。”

鳴人蹲在自來也面前,揪住他的衣領壓低聲音咬牙道:“佐助的眼睛耽擱不了,大蛇丸也不知道有沒有離開木葉,我們現在需要馬上帶回綱手婆婆。你、明、白、嗎?”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宇智波家那二小子,閒的沒事幹嘛跑去偷那條蛇的寶貝,要他說被那條蛇抓走也活該!但這種話想想就好,被鳴人這傢伙知道了還不吃了他!

“好好好,我們現在就走,趕快去收拾東西。”

自來也認命領著鳴人跑到最近小鎮的各個賭坊打聽綱手的訊息,不出意料許多人也在尋找綱手,在找不到情況下又撈到一個熟識的人,那群賭徒跟餓狼似的惡狠狠盯著自來也和鳴人,表情很明顯是要他們代替綱手還錢。

鳴人乾笑著,扯了扯自來也的衣角,解釋說是綱手也欠了他們很多錢,現在爸爸媽媽都病了,他需要綱手還錢給爸爸媽媽治病。幸好鳴人是個孩子,而且說起謊話來臉不紅氣不喘,賭徒們也就相信了,很乾脆地告訴他們在兩天前曾在鄰鎮見過綱手,不過被她逃跑了,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還在。

得了訊息,鳴人道了聲謝,扯著自來也趕快溜了,生怕被那群人精看出什麼。走在去鄰鎮的路上,自來也調侃鳴人說他說謊話挺熟練的,是不是以前經常騙人?鳴人眼睛不停亂瞄,笑著打哈哈說有時候說謊話很方便。

自來也不肯定也不否定,只是笑了笑,安慰鳴人不要想太多,綱手的醫療忍術絕對信得過。

大概天黑的時候,兩人趕到了鄰鎮,去賭坊一打聽又說在一個叫短冊街的地方見過綱手。自來也垂頭嘆著氣,估計百分之八十白跑了一趟。

這樣連續兜兜轉轉了幾天,自來也身心疲憊,偏偏身邊的小屁孩精神抖擻,大有把這裡翻個遍也要把人揪出來的架勢。沒辦法,自來也和鳴人商量先去吃點飯,之後再打聽打聽。然而,兩人誰都沒想到會在這家酒店裡碰到尋找多日的人。

“綱手!!!”自來也指著那看起來年輕貌美的女人,語氣吃驚,同時也松了口氣,終於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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