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按照旗木明端的想法,是想要正面叫囂,逼迫達魯伊和奧摩伊應戰的。
但是山城青葉卻是否決了他這不切實際的想法。
雖然旗木明端的實力確實很強,能夠對付達魯伊和奧摩伊聯手,但是如果還要面對雲隱村那些中忍的話,他很可能就會遭遇危險了。
所以山城青葉給旗木明端的建議,就是潛入雲隱村據點之中。
看似潛入雲隱村之中一旦戰鬥起來會更加危險,但事實其實恰好相反。
對於雲隱村來說,這處據點還是很重要的。
畢竟就連木葉即使落魄了,據點也被保護得完好無損。
建立一個據點是不小的工作,如果旗木明端位於他們據點之中,那麼雲隱村的忍者就會有所顧忌,根本不敢輕易動手。
這樣一來,也就能夠有效地防止雲隱村的中忍參戰了。
而只是面對達魯伊和奧摩伊,對於旗木明端來說應該不成問題。
潛入進去之後,再想要光明正大地行動自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旗木明端找到一名落單的忍者趁其不備將其打暈,然後將衣服換了過來。
之所以選擇這一名忍者,不僅僅是因為他落單了,更主要的是他本身是有遮住臉的,冒充這個人的身份更加不容易被識破。
而替換了身份之後,旗木明端要做的就是找到達魯伊和奧摩伊的位置。
只要見到了這兩人,他就沒有必要再繼續掩飾身份了。
“怎麼回事!你怎麼離開了位置這麼久!”
看到旗木明端回來,巡邏的忍者中有一人大聲地呵斥道。
而旗木明端只不過是微垂著腦袋默不作聲。
他可沒有學過偽聲的技能,而且也沒有聽到過自己冒充的這個人的聲音。
所以為了防止遇到有與自己冒充的這個人相熟的人,然後因為聲音而暴露,旗木明端只能選擇是不說話。
不過好在對方也沒有太過在意,只不過是隨意地教訓了旗木明端幾句,便帶著巡邏忍者再次離開。
旗木明端松了口氣,繼續在據點中四處走動。
然而在旗木明端看不到的角落,剛剛好似無事發生的巡邏隊,卻是突然停下了腳步。
“剛剛那個人,是有點不對勁吧?”
他們互相對視,眼神有些驚疑。
在旗木明端默不作聲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有些懷疑了。
只不過由於指令,他們也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薩姆伊大人猜得果然沒錯,木葉還真的敢派人潛入我們的據點!”
其中一名忍者憤恨地哼了一聲,看向旗木明端離開的方向。
他搞不懂,明明已經知道剛剛那人很有可能就是木葉來的人,為什麼不直接把他抓住?
就算來的人實力再強,被他們重重包圍之下,難不成還能插上翅膀逃了不成。
“所以說你不懂。”
然而另外一人卻是搖了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你覺得我們出手能有達魯伊大人和奧摩伊大人快嗎?我們動手,無非就是打草驚蛇而已,要想防止他做些什麼,還得是達魯伊大人和奧摩伊大人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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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實力不過只是中忍,即使人數多了點,但是實力的差距可不是依靠數量能夠輕鬆拉近的。
要知道,現在敢潛入雲隱村據點的,肯定是膽子大,實力也強的人。
而木葉那邊,符合描述的,似乎也就只有旗木明端一個人了吧。
旗木明端在礦場那裡一眨眼之間解決了十幾名中忍的事情,這幾天早就流傳開來了。
如果剛剛那個可疑的人真的是旗木明端,那他們剛剛如果真的敢動手,恐怕不僅是打草驚蛇,甚至還能被蛇一口咬死。
“等著吧,他怎麼也想不到,達魯伊大人和奧摩伊大人已經在等著他了!”
看著旗木明端離去的方向,這些雲隱村的忍者都不禁笑了起來。
“奇怪,怎麼這麼順利?”
旗木明端皺著眉頭,心中有些疑惑。
雖然說雲隱村的防守確實是鬆懈了一點,但是現在這樣也太奇怪了。
他一路走走停停,看起來明顯就很可疑。
但是實際上周圍那些路過的雲隱村忍者就跟沒有看見他一樣,根本沒有任何異樣的反應。
雖然潛入被發現了是一個壞消息,但是旗木明端覺得自己的潛入明明很低端卻沒人發現,反而更是一個壞消息。
“在這裡!”
走了沒幾步,旗木明端就發現了一處帳篷。
而帳篷外還有兩名雲隱村的忍者在看守著。
很顯然,這就是達魯伊和奧摩伊所在的帳篷了。
但是發現了這一點之後,旗木明端心中兀自地升起一股不安來。
似乎事情的一切發展都太過詭異了。
“這位公子,恕我唐突了,不知您可否幫我做一件事?”
齊都統帶著陳空來到一處幽靜的房間內,雖然是在請陳空幫忙,但語氣卻是毋庸置疑。
“你為什麼認為我有能幫到你的實力。”
陳空就知道,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不過能夠解決入城的問題,他倒是不介意幫這個齊都統做點事情。
“一般人身上可不會穿著一身的靈器。”
齊都統輕蔑一笑,回答了陳空。
“這都能看出來?”
“吸引注意力才是最危險的吧。”
陳空眼角抽搐,但並沒有拒絕。
不說他本身修為也是開靈境巔峰,即使能發揮的實力不到八成,想要拖住開靈境巔峰的妖獸也不是什麼難事。
再加上那面上品靈器的盾牌,他即使是站著給那開靈境妖獸打,短時間內都不會有事。
“當然,我也會有相應的報酬,看你的表現,應該是沒有身份令牌的吧,不然也不用費心解釋,我可以為你申請一枚令牌,另外還有五十下品靈晶。”
見陳空沒有拒絕的意思,齊都統心中松了口氣。
“身份令牌?”
陳空的注意力並不在靈晶上,畢竟他只要能夠分解,就不會缺靈晶。
反倒是身份令牌讓他非常在意。
因為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東西。
“只不過是貪心之人推出的斂財手段罷了,雖然可有可無,但有一枚的話能免去很多麻煩。”
身份令牌是前不久才推行的,所以陳空不知道,這並不奇怪。
這種令牌唯一的作用,就是凸顯身份地位,因為只有擁有一定地位的人,才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