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去開門的女子走了回來,自然而然的靠坐在了唐少庭的邊上,微微軟了身子靠在他身邊,“昨晚唐少喝多了,一晚上都沒怎麼休息好,所以今天才會睡遲了點,寧少你不用這麼生氣的,不知道的以為你這是來捉間的。”
女子一邊說著,一邊低低笑了起來。
她眉眼之間帶著幾分嫵媚風情,此時披散著波浪卷長髮,倒是別有一番味道。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女人看起來有點眼熟,但是又不知道哪裡見過。
寧嚴看她這一副女主人的架勢,更是氣得火冒三丈。
“我和他說話,輪不到你來插嘴。”寧嚴銳利的目光打量了她一圈,“你就為了這個女人,天天在外面不回去?”
他真的是搞不懂唐少庭到底在想什麼。
唐少庭對著女人揮了揮手,“你先去收拾收拾,待會帶你去吃東西。”
“好。”女人抬眸看了寧嚴一眼,沒有繼續多說什麼,起身走向了臥房內。
偌大的客廳裡就剩下寧嚴與唐少庭兩個人。
寧嚴臉色很難看,黑這張臉坐到沙發上,看著唐少庭。
唐少庭看他這個樣子,漫不經心的說道:“怎麼?柳楠楠找你抱怨了?”
“什麼叫她找我抱怨了?她身體不舒服,還受傷了,找不到你人才不得已找到我這裡來。”寧嚴氣不打一處來。
他不說還好,這唐少庭一開口,他更是聽著要氣死了。
這什麼態度?
“生病了那就去找醫生,找我做什麼?我又不會治病。”唐少庭懶洋洋的說著,對於他說的話根本沒有一點動容的意思。
“找你做什麼?你是她老公,她不找你找誰?少庭你到底怎麼一回事,當初你和我說過,你娶了楠楠你會好好待她,可是現在你這又算什麼?外面花天酒地,和過去有什麼區別,我一直以為你已經收心了。”
“收心?有什麼可收心的,我本來不就是這樣?”
唐少庭坐直了身體,拿起桌面的水杯喝了一口,溫水入口讓他感覺火辣辣的喉嚨都舒服了許多。
昨晚喝了太多的酒,現在醒過來不僅頭疼,還各種口乾舌燥。
“唐少庭,你還有沒有當我是兄弟?”寧嚴看他這個樣子,就覺得有氣。
就算以前玩,他也從來沒有喝到不行。
現在看他臉色蒼白,一副宿醉難醒的樣子,不用猜他都能知道他喝了有多少。
真的是氣死人!
一個兩個的怎麼就不能讓他省省心。
“什麼?寧嚴你當然是我兄弟,這輩子我最好的兄弟就是你了。”唐少庭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
“那好,你現在趕緊跟我走,我送你回去。”寧嚴直接上去拉他,“你最近是不是天天都喝酒?看你臉色也不好,前面楠楠和我影片,頭撞破了流了一臉的血,整個人看著也瘦了很多……”
頓了下,他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你們這樣糟踏自己身體,那就不行!”
真是的!
一個是這樣,怎麼兩個都這樣?
還有剛剛房間裡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寧嚴現在也沒那個心思去理會了,他只想把人帶走,先送回去唐家再說。
“我沒事,我只是昨天晚上不小心喝多了一點點而已,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唐少庭一把甩開他的手,揉著眉心,“我就是有一點宿醉不舒服而已,沒你想的那麼糟糕。”
“那好,你和我說實話,你多久沒回去了?”
“也就十天半個月?公司的事情比較多,沒空回去。”唐少庭漫不經心的說著,似乎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寧嚴神色難看到了極點,“什麼沒空,你公司忙什麼我能不清楚?你忙的在這裡和女人過夜,忙著一宿一宿的喝酒是不是?”
寧嚴在忙著幫唐少庭處理公司的事情,沒怎麼多留意。
本以為唐少庭這一段時間估計也在忙,沒想到搞了半天,他反而忙活到女人身上去了。
“還有剛剛那個女人是誰?”
唐少庭勾了勾唇角,看著他笑了,“怎麼?你有興趣?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作為兄弟的,我可以幫你介紹介紹。”
“介紹什麼介紹……”寧嚴都想給他潑點水,看看他到底酒醒沒醒,“換衣服,我送你回去。”
他算是知道了!
現在和這傢伙說什麼都沒用。
直接把人拖回唐家再說,其他的事情等回去了再說。
唐少庭痞痞的笑了下,“柳楠楠每次找你,是不是都楚楚可憐,然後讓你心疼又心傷?寧嚴,你小子怎麼想的我知道……但是,楠楠不適合你。”
“我知道,她是你太太,你們才是一對!”
他早已經放棄了。
就算曾經喜歡柳楠楠,但是很早之前他就告訴自己應該放棄了。
他現在不過是將柳楠楠當做妹妹一樣看待。
“算了,我不和你說,你放心我今天肯定會回去,不過不是現在。”
唐少庭擺了擺手,也懶得繼續說下去。
寧嚴皺眉,“你現在不回去,你還想去哪裡?”
“剛剛你不是聽見了嗎?我還要帶人去吃飯……人要信守諾言!”唐少庭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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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瘋了!”
……
臥室之內。
安秀月冷笑聽著外面的爭吵,臉上的笑容不帶一點的溫度。
吵吧,最好是吵的更兇一點。
這樣子她才能更開心啊!
她當初不過就是一個保鏢而已,結果被迫成為唐家與韓家聯姻的犧牲品,成為了一個假新娘。
她不是自願當那個替身的。
只是在那樣的環境下,被迫推上了那個位置,結果呢?
呵,結果落了個顏面盡失。
在那麼多人的婚禮現場上,她安秀月成了一個搞笑的小丑。
所有人看著她的時候,都好像是在看笑話,那麼輕蔑,又那麼嘲諷。
她知道自己那個嫁新娘脆弱的不堪一擊。
尤其是當那位真正的韓家大小姐,那個韓嫣然出現的時候,她就成了一個多餘的冒牌貨。
當時那種堵在心底,整個人彷彿呼吸不過來的感覺,她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