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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章 休息室和魔藥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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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自然不缺神奇之物。

不過,‘神奇’的表達,並非是阿凡達那種豔麗妖嬈的造型和光彩,也非黑暗系列的驚奇詭異,而是平凡卻有趣。

比如說,這裡最常見的,就是仙人掌和蕨類藤蔓。

前者多擺在彎彎曲曲、沿牆擺列的架子上,品種各異,往往會對過往或接近的小巫師,扭身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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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則寄居於掛在天花板上、走道上的銅製小火盆中,當小巫師從這些蕨類和藤蔓下方走過,它們會幫其梳理頭髮。

看到這類神奇的特性,厄尼就很容易想到,為什麼紐特·斯卡曼德,最貼心的寵物,是護樹羅鍋了。

小巫師們的起居室,就像一個個放大的扁圓糖盒。

身在其中,又有幾分地下室的既視感,因為圓窗戶從內看,開的位置略高,從外看,卻是緊貼著地面,這點跟倫敦那種帶地下室的聯排屋的格局很像。

其他就沒什麼了,也是一屋住五人,房間像披薩餅等分那般均成六等分,其中之一是門戶,餘者都有床頭櫃,小書桌和椅子。

床本身也是四柱床,但是否掛床幔紗簾,則取決於個人偏好。

非要說還有值得一提的,無壁爐,無電力照明,能吐槽一番。

尤其是連燒柴油的那種馬燈都無,用的是更加古老的蠟燭提燈,那照明效果,真是不敢恭維,與電影中有各種補光大不相同,身處這種環境,唯一想做的就是睡覺,看書什麼的,久而久之絕對會將眼睛熬瞎。

“細節呀,真是致命的細節,果然是鞋舒不舒服,只有穿鞋的最清楚!”

厄尼使用的是三層床幔,外層是暗金色的絲絨,中間層是天藍色的棉布,內層是白紗,他休息時更喜歡素雅的冷色調,給人以平寧潔淨的感覺。

第二天一早起床後,窗外的景緻,給厄尼帶來一些驚喜感覺。

就見青草地被微風吹起漣漪,蒲公英四處飄散,幾十米外的草坡下,偶爾有路人走過……

這種接地氣的自然之美,對厄尼而言,要比那種俯視河川山野,來的更有感覺。

另外,由於在草坡上,窗子開的雖低,但屋子裡的光線很充足。

“不錯,不錯,接下來,就瞭解下獾院的風土人情,看是平頭哥多些,還是狗子多些。”

狗獾和蜜獾,算是分部最廣的兩種獾類了。

厄尼個人更喜歡狗獾,從頭到脊背三道白,有些像浣熊,厄尼前世放假去姥爺家,在山野中見過。

蜜獾就比較陌生,基本只記得暴躁的平頭哥這個梗。

讓厄尼略感失望的是,獾院各年級互動的機會不多,也不曉得各個分院都如此,還是僅是獾院這樣。

跟小獾們互動最多的是同年級的小鷹,就像小獅子們和小蛇們總是能一塊上變形課、魔藥課相似。

給厄尼的感覺,小鷹們對小獾們的態度,就像前世重點班學生對待後進班學生的態度。

小鷹們很少像小蛇那般直接噴毒,但去格外拿架,用睥睨的目光斜下看,偶爾還會相互小聊,然後露出會意的微笑,就彷彿一幫富小姐,在岸上看窮苦人在泥溝裡幹活般。

實際上,就學習表現而言,小獾們跟小鷹們的差距,遠沒有厄尼預想中的大。

無論哪個學院,都有來自麻瓜家庭,事先對魔法學問接觸近乎零的學生。

而那些巫師世家出身的,日常或趣聞八卦方面是知曉的很多,但相對枯燥且有一定危險的正經課程,知曉的就很有限了。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麻瓜家庭的出身的,來霍格沃茨前,基本都是小學畢業的文化程度。

不敢說多高明,但文化底子扎好了,學習的習慣也養成了。

巫師世家的則不同,他們事先連幼稚園大班都沒上過,基礎的學識,比如識字什麼的,都源於家教。

家教不是說不行,而是尋常家教,最大的問題在於不成體系。

這跟凡世哪怕是那些公校,也是經過千錘百煉,其課程的安排,課本的選用,自有道理,屬於成熟的泛用型啟蒙教育、明顯比不了。

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世家小巫師們的集體生活能力,明顯更差一些。要麼笨拙害羞,要麼桀驁張狂,前者比如羅恩(納威屬於太過的),後者比如常見的小蛇(德拉科也打不進常規)。

所以綜合一平均,世家出身和麻瓜出身,還真就半斤八兩,各有長短。厄尼覺得,倒是很適合玩一幫一,一對紅。

在這種背景下,或許小鷹們頭腦靈活,聰慧機辯,但既聰明又勤奮的卻不多。

而小獾們則普遍有笨鳥先飛的覺悟,讀書很用功,只是有時候顯得有些死讀書。

各有倚仗,縱然小鷹們表現的更出彩,但小獾們大多數時候也能中規中矩的回答上問題,不夠活用,卻也不能說錯。

另外這才剛入學幾天,能有多深的成見?

那麼小鷹們看不起小獾們,是源自什麼?

迷之自信?聰明所以傲慢?

厄尼認為,架著‘傳統’之名、堂而皇之散佈的學院風氣,恐怕才是罪魁禍首,以至於日常鄙視,成為了一種政治正確。

或許當初這麼搞,除了創始人的理念各異,也存了引入競爭機制,互相促進的心思。

但競爭成了攀比,促進成了賭氣,各種鄙視鏈大行其道,這顯然就是事物兩面性的體現了。善因未必結善果。

在這樣的背景下,所謂人脈網,也僅僅是在本學院中建立最現實,跨學院,不是說不能,而是成本明顯比較高。

得有凌駕級別的交際手腕,得有曲意結交的覺悟,否則極難收穫想要的交情。

這當然算不得友情,都刻意為之了,自然只能說是交情。

又或者等四年級在荷爾蒙的躁動影響下,開始玩異性互動?

一想到這個,厄尼就容易犯羞恥戰慄,一陣陣的打哆嗦,並為自己臆想中的裝嫩樣子深感膈應。

第一堂魔藥課,在入學的第三天上午到來。

厄尼正襟危坐,心懷期望。

他對斯內普沒有什麼特別好感。

他覺得也就是那些浪漫過頭的小女生,才會對這一人設粉的要死要活。

一個悽婉的、悲劇式的從一而終,才顯得足夠浪漫、雋永,刻骨銘心。

就好像{泰坦尼克號}中的傑克,最高光時刻,劃下句號,使得這愛成為永恆。

斯內普對莉莉的愛雖然沒那麼驚天動地,卻勝在持久,痴心情長,也顯珍貴。

厄尼覺得,男人也喜歡這種對愛忠誠的,不離不棄,不管離家多久,都不會被那個趁虛而入的老王得逞,不管有多少紅顏知己,都始終能初心不變。

但男人並不需要刻骨銘心和悽美震撼,需要的是天長地久,青春永駐。

所以才會有{了不起的蓋茨比}中的‘Youiful’的那一問,並造成很大的影響。

好了,迴歸正題,既然不是女兒身,更沒興趣搞騷氣哄哄的師生戀,那麼斯內普身上還剩下什麼?

厄尼的個人回答是:有趣。

高冷毒舌+死傲嬌,彆彆扭扭的表達情意的那種有趣。

很可惜,這種有趣,主要表現在有哈利波特在的課堂上,而如果有德拉科這個教子當陪襯,效果會更好一點。

‘咣噹!’斯內普到來,教室門就像被攻城錘撞開一般,猛的開啟,門板用力拍在牆上,餘力又令其緩緩閉合。

斯內普就在這個時間間隙,像是一團翻滾的烏雲,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衝了進來。

而且,斯內普並不是那種嚴格遵守貴族禮儀的人,又或者說,學生們,沒有哪個值得他嚴謹的以貴族禮儀去對待。

人還沒有站定,他就開始嗶嗶:“魔藥這門課,不需要傻乎乎揮魔杖,或嘰裡咕嚕瞎唸咒!”

他走到教桌旁,一個猛烈的轉身,而後側身倚靠在教桌旁,卻又不是那種慵懶式,而是很典型的耍酷拗造型。

“我並不期待大多數人能夠理解、製造魔藥所需的精密性和技術性,這門課程本就不是給庸碌之輩開設的,之所以你們都能聽課以及學習,是為了讓你們中的大多數,具備起碼的識別能力,以免將來遇到魔藥死於愚蠢……”

必須說,斯內普這個人的臺詞功底很厲害,一段話說的抑揚頓挫,輕重緩急拿捏的極為到位,甚至能隱約感受到那種宛如毒蛇吐信的‘嘶嘶’聲,不管你愛不愛他這一套,你都得承認,他很有個人特色,可謂超高的辨識度。

另外,斯內普的拱火式教學,也算是巫師教育界中的有心人了。

很容易就激發起小巫師的好勝心。

缺點就是,一旦接連受挫,再被斯內普打擊,則容易信心盡喪,徹底破罐子破摔。

從這個角度,斯內普還真就說的真話,只有那種不差天賦,又或堅忍不拔的,才能在魔藥這門課程中有所得。

而要想真正出成績,就只能看天賦好又對魔藥有足夠興趣,且擁有不低的勤勉度的人了。

僅僅是堅忍不拔,也就是個助理的程度,熬上半生,或許能靠著熟練度開個中規中矩的魔藥鋪子。

這節課,厄尼聽的很認真,但講課內容一點沒記,光顧著研究斯內普的說話風格,以及花式拗造型,和玩弄他那身絲綢法袍的手段了。

話說,就電影的角度,厄尼的印象中,也只有伏地魔和斯內普,是將絲綢法袍穿出風采來的,其他哪怕是鄧布利多,都不出彩。

真絲綢那都是極為昂貴的,從這個角度看,無論是伏地魔,還是斯內普,雖然其法袍的色彩都是暗色調,但有那股子源自心中的顯擺騷氣勁增加效果,可是比什麼大紅大紫的色澤更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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