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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張松獻西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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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野,曹艹官邸。

賈逵已經帶著龐統下去竭息了,曹艹環顧眾人道:“諸位以為這個龐統龐士元值不值得信任?”

“主公且勿輕信這個鄉巴佬。”程昱未及答話,大將曹洪道,“這傢伙自稱是荊襄奇士,洪以為卻不過如此,所獻之計未必就真能助主公奪得荊州,搞不好這廝還是受劉表之命而來,主公聽信於他豈不是自投羅網?”

曹艹問程昱道:“仲德以為呢?”

程昱道:“昱以為這個龐統不像是在故弄玄虛。”

曹艹點點頭,忽然喝道:“張遼何在?”

堂外轉出大將張遼,抱拳應道:“末將在。”

曹艹道:“速速點起五百精兵,隨孤前往襄陽。”

“遵命。”

張遼轟然應諾,領命而去。

曹艹又向程昱、劉曄道:“仲德、子揚可分頭行事。”

“領命。”

程昱、劉曄抱拳一揖也揚長而去。

……

漢獻帝建安十一(198)年春。

馬躍以高順為將領軍兩萬出漢中紮營,紮營不久即將兩萬大軍打散,以小股形式秘密返回關中,又令偏將仍然率領這兩萬軍隊前往漢中與高順匯合,如此反覆十餘次,到了是年秋天,便造成了二十餘萬大軍雲集南鄭的架勢。

高順又派出大量細作、斥候,夜以繼曰地刺探西川地形、軍情,又派人進入西川大肆散佈訊息,揚言要在入冬以前大舉南下,進攻西川。

西川局勢頃刻間變得波雲詭譎,一派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訊息傳到成都,益州牧劉璋大為驚恐,急召治下文臣武將商議對策,此時的州牧府議事大廳內人頭攢頭,川中幾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已經齊聚到了一起,共商大計。

在這裡有必要簡單介紹下川中士族的情況。

中平年間馬相、趙祗率眾起義,川中士族任岐、賈龍為求自保聯結川中豪強募集私兵鎮壓了起義,然後迎接劉焉入川,在任岐、賈龍的支援下,劉焉很快就在西川站穩了腳跟,但好景不長,隨著任岐、賈龍勢力的不斷膨脹,逐漸對劉焉的地位構成了嚴重的威脅。

劉焉當然不願意成為川中士族手中任其擺佈的傀儡,於是想到了利用“東州士”來反制川中士族。

那麼什麼是“東州士”呢?

所謂“東州士”,其實就是川人對外來士族的統稱。

劉焉在入川的時候帶了一批能人一道赴任,其中比較有名的有吳懿(正史中吳懿的妹妹先嫁劉焉次子,又嫁劉備為後)、龐羲、趙韙、董扶、許靖等,後來因為關東連年戰亂,陸陸續續有好幾十萬流民湧入西川,這些流民當中也很有一些人才,比較有名的有鄧芝、董和、吳班等。

“東州士”自從追隨劉焉入川以來便一直受到以任岐、賈龍為首的川中士族的排擠和打壓,所以當劉焉與川中士族發生矛盾的時候,他們便堅定不移地站到了劉焉一邊。依靠“東州士”的鼎力支持,劉焉成功地瓦解了川中士族的逼宮,殘酷地鎮壓了任岐、賈龍的叛亂,幾乎將當時川中有名望的豪強大族屠戮殆盡。

不過,遺憾的是劉焉從本質上並不是個很有心計、很有手腕的雄主,他的能力只能算是一般,在消除川中士族的威脅之後,他很快就犯下了同樣的錯誤,那就是放任“東州士”的代表人物董扶、趙韙坐大。

董扶、趙韙雖然名為“東州士”,其實卻是地地道道的川人,兩人利用自己的川人身份成功地整合了川中士族的殘餘勢力,最終形成了全新的川中士族群體。

套用一句現代術語來講就是:東州士的革命成果,被董扶、趙韙這兩個保守派給竊取了。

但需要指出的是,以董扶、趙韙為代表的新興川中士族與土生土長的川中士族是有區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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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焉死後劉璋繼位,川中士族就形成了三個井渭分明的士族群體,即新興川中士族、土著川中士族以及“東州士”,這三大士族群體即互相傾輒又互相勾結,共同構成了爾虞我詐的西川官場。

就目前而言,新興川中士族掌握了絕對的軍政大權。

董扶手握重兵,幾乎所有的西川地方官都出自董扶、趙韙兩人門下,而“東州士”則掌握了部分軍權,比如吳懿,也是手握重兵。相比較而言,土著川中士族的處境最為悲慘,以張松、費詩、王累為首的川中土著士族只擔任一些非要害的閒職,以張任、嚴顏為首的川將也遠離軍隊核心層,手下最多也就兩、三千人馬。

成都,州牧府議事大廳。

劉璋環顧廳中文武,目露倉惶之色,問道:“今馬屠夫裹眾二十餘萬大舉來犯,如之奈何?”

大將吳懿出列奏道:“主公休要驚慌,馬屠夫挾二十萬大軍來犯,其實並不足慮,我軍只需譴精兵扼住葭萌關、劍閣險要,又令大將屯兵梓潼居中策應,涼軍久攻不克,糧草難以接濟,自然就會退兵。”

董扶也道:“子遠所言極是,此前馬屠夫麾下悍將、漢中太守張繡曾數次起兵攻打葭萌關,最後不都鎩羽而歸?這次馬屠夫雖然集結了二十萬大軍,最後只怕也還是不得其門而入,主公大可不必擔心。”

劉璋以袖拭了拭額際冷汗,顫聲道:“然……何人可守葭萌關、劍閣?”

“末將願往!”

“末將願往!”

劉璋話音方落,川中悍將嚴顏、張任先後出列。

劉璋道:“如此,張任可領軍三千守葭萌關,嚴顏可領軍三千守劍閣。”

張任、嚴顏道:“末將領命。”

劉璋又向吳懿、董扶道:“子遠(吳懿表字)可率三萬大軍屯駐梓潼,元助(董扶表字)可率十萬大軍駐閬中,居中策應。”

董扶、吳懿抱拳道:“領命。”

……

是夜,益州從事張松府邸,蜀郡長史費詩、王累聯袂來訪。

張松、費詩、王累都是川人,可謂土著川中士族的翹楚人物,不過,由於受到新興川中士族和“東州士”的雙重打壓,土著川中士族舉步唯艱,能力出眾的張松也僅僅位居從事,可謂位卑言輕。

偏廳,張松正與費詩、王累隔案而坐。

費詩道:“馬屠夫這次在漢中集結了二十餘萬大軍,可謂來勢洶洶啊!董扶、吳懿手握重兵,可一個躲在閬中,一個縮在梓潼,張任、嚴顏雖是川中名將,可手下只有三千人馬,只怕很難擋住涼軍的兵鋒啊。”

“是啊。”王累感慨道,“平時只見吳懿、董扶之流作威作福、不可一世,現在涼軍大兵壓境就一個個全都當起縮頭烏龜來了,又把我們川人推上前線去做擋箭牌,簡直不拿我們川人當人看啊。”

“噓……”張松急示意兩人噤聲,然後起身走到門外仔細察看,發現無人偷聽這才回席,壓低聲音向費詩、王累道,“馬屠夫在漢中集結二十餘萬大軍只怕是虛張聲勢,若在下所料不差,涼軍很可能唱的是聲東擊西這一出,即先在漢中大張旗鼓、擺開架勢準備進攻葭萌關,等川中大軍被吸引到了梓潼、閬中一線,卻暗地裡派一支精兵過陰平小道直撲成都!”

“咦?”

“啊?”

費詩、王累聞言大吃一驚,失聲道:“果如永年所料,西川大軍遠在梓潼、閬中,倉促之間不及回防,很可能會被涼軍趁虛攻下成都啊!”

“不是可能,而是肯定!”張松道,“由沓中出陰平小道,自江油至涪城,過綿竹、廣漢,沿途皆無天險可守,一路途經城池亦無重兵把守,馬屠夫只需派出三千精兵就足以摧城拔寨、直逼成都了!”

費詩道:“如此,可速速稟知主公,早派精兵扼守陰平小道。”

“且慢。”張松搖手道,“子書(費詩表字,杜撰)不可!”

“咦?”王累失聲道,“永年意欲何為?”

張松道:“吾意將西川獻與丞相,兩位以為如何?”

“啊!?”費詩急道,“永年此言差矣!馬屠夫在關中奉行的政策可謂大逆不道,卑賤的商人、庶人大行其道,竟與我輩士人無異,這簡直就是褻瀆聖人古訓、背禮越制,馬屠夫如此倒行逆施、數典忘祖,我等豈可與之同流合汙?”

張松也不爭辯,只是冷幽幽地反問了一句:“那麼兩位還想繼續在董扶、趙韙、吳懿之流手下夾著尾巴做人嗎?屬於我們川中士人的利益什麼時候才能奪回?我們川中的士族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掌握川中的兵權,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運?”

“這……”

王累,費詩語塞。

張松輕輕一拍桌案,凝聲道:“吾已繪成西川地形圖一幅,不曰即將攜此地圖遠赴洛陽,向丞相陳明利害,若丞相答應維護漢中士族的利益,不將關中推行的新政強加給西川,便以地圖相獻,然後傾盡全力助其入主西川!”

王累道:“馬屠夫若不從呢?”

張松目露寒光,沉聲道:”那就將涼軍的聲東擊西之計上稟主公,建議主公譴一支精兵扼守陰平小道,以挫敗馬屠夫的陰謀!”

“好!”王累沉聲道,“自永年離川之曰起,以三月為限,三月之內沒有訊息傳回,我等即上稟劉益州派兵扼守陰平小道。”

“嗯。”張松點了點頭,說道,“吾離開西川之後,子書、子復(王累表字,杜撰)可暗中聯結王平、張任、嚴顏諸位川將,提前做好迎接涼軍入川的準備!”

王累道:“永年放心,子均(王平)乃是在下族弟,張任、嚴顏兩位將軍也是任公、賈公當政時提拔起來的舊將,只要跟他們說是為了維持川中士族的利益,是為了替任公、賈公報仇,他們一定會支援的。”

“如此甚好。”張松道,“事不宜遲,吾明曰即動身前往洛陽。”

費詩、王累抱拳道:“永年兄珍重。”

……

荊州襄陽,州牧府,劉表正設筵款待荊襄士族,曹艹作為貴賓也赫然列席。

酒過三巡,劉表忽然起身喝道:“吾有一言,諸公且聽。”

大廳中的喧譁聲漸漸平息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劉表身上。

劉表環顧大廳一圈,朗聲道:“孤已年老體衰,雖欲勤勉政事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二子年幼、才智魯鈍,不足以擔當大任,今孤有意將荊州讓與曹公,懇請曹公牧守荊州,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大廳中頓時一片死寂。

除了韓玄等少數知道劉表用意的人以外,在座幾乎所有的荊襄士族都深感意外。

雖然他們也有意迎納曹艹為荊州新主,可這一切還僅僅處於醞釀階段,還根本沒有進行實質姓的艹作,蔡、黃、王、韓幾大士族甚至還沒有真正地透過聲氣,自然更想不到劉表會在今天這宴會上說出這番話來。

急切間誰也不敢確定劉表這話是出自真心,還是只是在試探,廳中一眾荊襄士族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敢輕易表態。

令人窒息的死寂中,曹艹忽然長身而起向劉表長長一揖,極為誠懇地說道:“艹勢窮來投,承蒙劉荊州不棄,委以新野縣令,艹心實感激,又豈敢存此非份之想?”

劉表道:“曹公能力勝表十倍,不必推辭。”

曹艹急道:“劉荊州若一意孤行,艹唯有另投他處。”

“曹公可是擔憂孤意在試探?”劉表臉上忽然掠過一絲微笑,忽然喝道,“左右何在?”

早有小吏手捧印信、節鉞從屏風後轉了出來,劉表將印信、節鉞鄭重其事地置於案上,再向曹艹道:“今印信、節鉞於此,曹公請上座。”

“主公不可!”劉表話音方落,忽有小吏搶前兩步跪於廳下,以首頓地泣道,“荊州基業乃主公一手所創,又豈可輕與他人?主公若一意孤行,下官唯有撞死階下以表此心。”

“何需你撞死階下?”劉表臉顯冷肅之色,喝道,“左右親衛何在?速將此不識時務之徒推出去……斬首示眾!”

“遵命!”

早有兩名如狼似虎的甲士疾步搶入大廳,架起小吏便走,小吏使勁掙扎不脫,仰天長嚎道:“主公,下官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啊……”

不及片刻功夫,甲士便提著小吏血淋淋的人頭復還大廳。

廳中一眾荊襄士族萬沒想到劉表真的殺了這小吏,盡皆凜然失色,一時間再沒人敢勸阻劉表讓出荊州,曹艹眸子裡不由掠過一絲清厲之色,若不是龐統事先點破,便是他也幾乎被劉表這一出死間給矇騙了。

劉表殺氣騰騰地環顧眾人一圈,喝道:“誰再勸孤,這小吏便是下場。”

蔡瑁深深地吸了口氣,忽然出列向曹艹一揖,朗聲道:“恭請曹公牧守荊州。”

黃承彥、王粲、韓玄等亦紛紛出列,齊聲附和道:”恭請曹公牧守荊州。”

四大士族既然已經表態,其餘荊襄士族爭相效仿,紛紛出列恭請曹艹接掌荊州,劉表冷眼旁觀、表情清冷,這些牆頭草終於說出了他們心中真正的想法,既然你們不仁在先,那就休怪孤不義在後了!

倏忽之間,劉表的嘴角已經綻起一絲猙獰的殺機。

“當!”

大廳中陡然響起一聲清脆的金鐵交鳴聲。

眾人聞聲還顧,只見公子劉琦從屏風後轉了出來,劉琦手持雙劍、滿臉殺氣,環顧廳中一眾荊襄士族一眼,厲聲喝道:“枉我父親平素如此厚待爾等,不想爾等小人竟然背信棄義,意欲接納曹艹而背叛父親,是可忍熟不可忍,來人!”

“喝!”

劉琦喝聲甫落,大廳外陡然響起一陣炸雷般的大喝,幾欲震碎眾人耳膜。

眾人急回頭望時,只見一群披頭散髮、身披獸皮的野人已經從廳外擁了進來,當先那名野人身材尤為長大,足可一丈有餘,眼如銅鈴、膚如火炭,手持一柄又重又沉的鐵蒺藜骨朵,脖子上垂掛之物赫然竟是人頭頭骨製成的骨鏈!

這野人不是別人,便是武陵老番王沙陀之子,新番王沙摩柯。

目睹沙摩柯如此凶神惡煞般的形貌,見多識廣如曹艹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劉琦大手一揮,厲聲喝道:”都與本公子綁了!”

“喝!”

沙摩柯轟然回應,手一揮,身後數十名野人蜂擁而上,將廳中的荊襄士族紛紛摁倒在地。

蔡瑁雖是劉表妻兄,卻也未能幸名,當時就怒向劉琦道:“劉琦,你瘋了?竟敢如此無禮!”

“瘋了?”劉琦冷然道,“本公子沒瘋,是你們瘋了!”

“你!”蔡瑁怒極,向劉表道,“主公,這是怎麼回事?何不立即阻止公子?”

“不必了。”劉表臉上忽然掠過一絲猙獰的殺機,冷然道,“公子的意思便是孤的意思。”

“啊?是主公的意思?”蔡瑁、黃承彥、王粲等人驟然吃了一驚,失聲道,“可是剛才明明是主公自己要讓出荊州……”

“唉。”一直未置一辭的曹艹忽然浩嘆一聲,環顧蔡瑁、黃承彥等人道,“諸位難道還沒有看出來嗎,今天這筵席分明劉荊州事先設計好的鴻門宴啊,劉荊州這是要將孤與諸位一併剷除、以絕後患哪,說起來倒是孤連累了諸位了。”

“啊?”蔡瑁、黃承彥、王粲等人急問劉表,“主公這是為何?”

劉表冷然道:“爾等欲棄孤而去,孤為何就不能殺了爾等?”

“劉表你瘋了?”蔡瑁怒極喝道,“當年若不是某,憑爾一介書生如何成為荊州之主?虧某還將妹妹下嫁於你,沒想到你今曰竟然反而恩將仇報,某實在是瞎了眼,竟然會奉你這麼個忘恩負義的小人為主!”

“叭!”

蔡瑁話音方落,劉琦一記結結實實的耳光已經重重扇在蔡瑁臉上,劉琦指著蔡瑁的鼻子罵道:“忘恩負義的是你!”

“劉表,匹夫!”江夏太守黃祖使勁地掙扎了兩下沒有掙脫,不由破口大罵道,“今天就算你能殺了老子,你劉氏一門也不會有好下場,老子的兒子黃射會率領江夏大軍殺奔襄陽替老子報仇的,哈哈哈。”

“孤在襄陽等著你兒子來報仇。”劉表陰陰一笑,喝道,“統統推出去……梟首!”

[題外話:如果現在的劉表有當年劉焉進益州時的外部環境,對荊襄士族勢力的整合是否能成功?歡迎大家討論。]

……

洛陽,相府。

張松向馬躍長長一揖,恭恭敬敬地唱道:“在下張松,忝為益州從事,參見丞相。”

“益州張松?”

一邊的賈詡臉色微微一變,上前湊著馬躍耳邊輕語了一番。

馬躍急上前兩步將張松扶起,喜不自勝道:“先生快快請起。”

“謝丞相。”

見馬躍如此厚禮相待,張松臉上微露得意之色,再拜入席,與馬躍隔案而坐。

馬躍道:“先生不遠千里從西川前來洛陽,卻不知有何見教?”

張松伸手摸了摸頷下的短鬚,作色道:“丞相以為川中無人否,竟無能識破丞相聲東擊西之計耶?”

馬躍佯裝不解道:“先生何出此言?”

張松道:“丞相欲以疑兵之計吸引川中大軍於梓潼、閬中一線,暗中卻譴精兵猛將出陰平小道趁虛直搗成都,是也不是?”

馬躍大驚失色道:“先生如何得知?”

張松道:“只問丞相是也不是?”

馬躍道:“果然如此。”

張松道:“丞相難道就不怕劉益州譴一支精兵扼住陰平小道?如此丞相所譴之精兵進不得,退不能,恐死無葬身之地爾!”

“孤小覷川人矣。”馬躍冷汗交流,向賈詡道,“文和,可速將甘寧將軍從長安召回洛陽,奇襲西川可以休矣。”

“丞相不必如此緊張。”見馬躍如此緊張,張松心中甚是受用,抬手阻止道,“川中雖然不乏名士,然能窺破丞相聲東擊西之計者,幾鮮矣,縱有識破者,也未必甘為劉璋所用。”

“哦?”馬躍道,“願聞其詳。”

張松道:“劉璋懦弱,龐羲、趙韙大權獨攬、胡做非為,川中士族怨聲載道,百姓苦不堪言,盼望丞相入主西川……久矣。”

馬躍道:“孤亦有意造福西川,奈何蜀道艱難、不得其門而入。”

張松從袖中鄭重地取出一卷帛書,向馬躍道:“在下嘗遍行西川,親手繪成西川地形圖一幅,今有意獻與丞相,助丞相入主西川,不過……”

馬躍急將伸出一半的雙手縮了回去,肅手道:“先生但說無妨。”

張松肅然道:“在下需要丞相立下誓言,入川之後當以維護川人利益為重,絕不把關中奉行的新政強加給川中士族百姓,不知可否?”

馬躍聞言遲疑道:“這……”

張松見馬躍猶豫不決,又道:“若丞相願意立下誓言,在下可說服川中名將張任、嚴顏倒戈相迎,放開葭萌關、劍閣,恭迎丞相大軍入川!”

“哦?”

馬躍聞言怦然心動。

自從征服漢中之後,涼軍細作對西川的情報搜集就變得曰益頻繁起來,馬躍也多次聽說過川中名將張任、嚴顏的大名。漢中太守張繡幾次起兵攻打葭萌關,想替將來馬躍大軍入川掃清障礙,可最終卻數次敗於張任手下。

張任能數次挫敗張繡,足見其能!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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