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女孩擺手，接著她有些疑惑盯著瑪麗簡：“為什麼小丑要殺你？”
這句話彷彿一個魔咒又或者鑰匙，徹底點燃瑪麗簡心底怒火。
她咬牙切齒：“因為我前男友哈利.奧斯本。”
她視線落在蜘蛛俠身上，也許可以利用她針對哈利。
“哈利.奧斯本？”蜘蛛俠格溫點頭：“我認識他，聽說是一位億萬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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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億萬富翁。”瑪麗簡冷笑：“他就是一個瘋子，我早看出他不對勁。”
格溫沒有附和，只是靜靜聽著。
“當時我在他家同居一段時間，每晚他都會消失一段時間。”
“直到一天晚上我看見他進入自家壁爐，那是一間地下室。”瑪麗簡瞥了蜘蛛俠一眼，用不太確認口氣回答：“也許他在裡邊做些見不得人實驗。”
“這不能代表什麼。”蜘蛛俠搖搖頭。
心底竊喜，格溫接著澆油：“如果你有實際證據，我會去調查哈利，最後讓警察將他繩之以法。”
“我沒有發現把柄，但是。”瑪麗簡看著蜘蛛俠，爆出大秘密：“他們家有遺傳病。”
“他的哥哥18便瘋了，自稱弄臣跑去了哥譚市，許久沒有回來。”
“而他父親，似乎是依靠藥物維持精神狀態，不過這幾年沒有露面。”
“我知道了。”蜘蛛俠格溫點頭：“明天我會去奧斯本莊園調查，不過需要你幫助。”
“什麼？”
“約出哈利.奧斯本，並且儘可能拖住他。”
入夜。
瑪麗簡家樓頂。
一道白色身影輕輕踩著水泥地面。
“情況如何？”蘇晨摘掉面具。
格溫回答：“瑪麗簡說哈利在莊園有一處地下室，很神秘。”
她接著說道：“按照計劃，我吩咐她明天約出哈利。”
沒錯，這就是兩人的計劃。
而現在，計劃很成功。
瑪麗簡因為哈利想要殺他，也不會去求辨真偽，只會配合格溫行動。
同時，利用瑪麗簡約出哈利，兩人也可以前往莊園調查地下實驗室。
蘇晨微微沉思。
他覺著計劃沒有完善。
如果哈利不去見瑪麗簡呢？
畢竟男人狠起來，沒女人什麼事了。
所以他還需要一個讓哈利不得不走出莊園計劃。
.................
第二天中午。
兩道身影趴在奧斯本莊園樓頂。
“嘟嘟。”格溫結束通話電話：“哈利已經出門了。”
“行。”蘇晨拿出手機向韋斯利傳送訊息。
沒錯，什麼事情能拖住哈利？
當然是公司發生事故。
而蘇晨計劃很簡單，讓韋斯利召集一群混混跑去奧斯本集團鬧事。
“走吧。”蘇晨看向格溫。
兩人戴上面罩。
哈利家大別墅採用三層設計。
格溫輕鬆抓著屋簷，像是盪鞦韆晃至陽臺。
蘇晨輕輕一躍，刺客模式下敏捷加持讓他輕鬆站到格溫身邊。
蘇晨看見上鎖窗戶，接著示意格溫讓開。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銀針，給格溫表演如何利用一根針開啟玻璃。
“咔擦。”玻璃開啟。
蘇晨邁出腳踩在窗臺。
這是一間簡約屋子。
沒有過多裝飾。
就是全白。
彷彿在應召屋主人內心世界。
蘇晨不懂心理學，所以不明白。
他抬起頭。
床頭掛著一張巨大合照。
一個面色鐵青，是的，面色鐵青中年男人和一位看起來強顏歡笑女人並肩站立。
他們懷裡抱著一個襁褓嬰兒，身後是一個腦袋被塗成小丑模樣年輕人。
“這副畫，好古怪。”格溫喃喃細語。
“這一家子都不正常。”蘇晨嘆氣。
如果自己猜測沒錯，這件屋主人應該是哈利哥哥，那位名叫弄臣精神病人。
他們輕輕推開屋子。
走廊保持著一塵不染。
也許老管家經常帶著女傭們打掃。
三樓只有一間屋子，所以沒人。
蘇晨從三樓俯視。
幾個女傭站在一層房間有一搭沒一搭聊著。
老管家不知去向。
“我們需要引開她們。”格溫看向蘇晨。
“我有辦法。”蘇晨對準二層拐角花瓶，伸手輕輕一推。
“啪！”花瓶像是受到莫名推力，掉落地板砸碎。
“啊！”女傭們受到驚嚇。
接著一路小跑來到二樓。
“就是這時候。”蘇晨握住格溫小手。
女傭們背對著他們。
從三樓落下速度所花費時間遠大於她們檢視花瓶時間。
兩道殘影略過。
蘇晨看向壁爐兩端花瓶。
“先左後右！”格溫提醒。
瑪麗簡曾經起夜見過哈利開啟密室，她將這個秘密分享格溫。
兩人分別轉動花瓶。
壁爐無聲開啟。
一張從上到下依次遞進階梯。
蘇晨帶著格溫溜進去。
“咔咔咔。”
白熾燈依次亮起。
“有些恐怖。”格溫有點害怕。
畢竟是女孩。
畢竟未知總能孕育太多恐懼。
“有什麼可怕？”蘇晨不屑。
他覺著格溫實在是膽小。
兩人很快來到走廊盡頭。
一張黑漆漆玻璃攔住去路。
蘇晨輕輕敲擊玻璃。
一張慘綠色猙獰面容赫然倒印玻璃。
“法克！”蘇晨被嚇到，猛然朝後一躍。
感受到身旁格溫異樣視線，蘇晨輕輕咳嗽，轉而指著那張綠臉道：“這東西突然冒出來，有些驚悚。”
格溫心底發笑，不過她並沒有拆穿，只是盯著那張慘綠色面孔點頭：“確實。”
蘇晨觀察玻璃，這裡邊應該有什麼機關。
“這裡。”格溫指著玻璃中心凹槽，看起來是個指紋鎖。
“哈。”蘇晨輕笑。
在行動開始前，蘇晨便讓格溫向瑪麗簡要來了哈利指紋。
這並不難，畢竟哈利也去過瑪麗簡家。
所以有句話很爛卻是大實話。
有人嚮往的林蔭小道卻在每個清晨........
................
指紋認證成功。
玻璃升起。
全貌展露。
天花板掛著兩間空調不斷釋放冷氣。
一間手術檯擺放著一個十指修長，面容猙獰怪物。
它就像是霍格沃茲家養小精靈，只不過是大一號翻版，而且更醜更可怕。
一旁手術檯擺放著手術刀等物件。
綠皮怪人肚子敞開，露出裡邊殷紅乾癟血肉。
“這人是。”
“如果沒有猜錯，這就是哈利父親。”蘇晨沉默。
這TM也太慘了。
就像是一個普通人類朝著變異生物轉變一樣痛苦。
死後也沒有安葬，反而被丟在地下室解剖實驗。
“這一家人，都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