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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 7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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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出發這日,祈奕好容易說服了太后娘娘,讓自己摒棄依仗,輕車簡從送白玉堂出城。

祈奕笑口尚未合上,熟料仁宗卻橫插一竿子,口諭開封府隨扈。

包公最是忠君愛國,開封府御貓四門柱傾巢而出。

本來兄妹告別,結果,祈奕成了紅衫子護衛領隊。白玉堂身邊圍著一團奇裝異服高談闊論草莽漢子,最後是張行王清壓陣,浩浩蕩蕩一隊人馬,突兀人群之中,成了行人指指點點觀瞻的寶物。

祈奕哭的心也有了。還不如全副鑾駕,有個遮掩。

白玉堂被陷空島四俠前呼後擁,高聲談笑,旁人根本擠不上前,也插不上嘴。

祈奕原本有許多話要交代白玉堂,如今只有皺眉的份。

展昭只道祈奕擔心弱弟:“公主無須擔憂,只要忠孝候回京,聖上必定會設法令其痊癒。”

祈奕發覺自從自己正式受封,展昭對自己態度立馬一個大轉折,之前見了祈奕總要笑話幾句,詼諧幾句。如今卻是滿臉正經,滿口公主屬下。

祈奕鬱卒一笑:“謝展大哥寬慰。”

展昭卻道:“公主太謙,本是屬下份內之事。”

話不投機半句多,祈奕鬱悶閉了嘴。

城外十里長亭,跟隨白玉堂的隨護義士早已擺好了餞別酒宴,一排排的海大酒碗滿滿當當,除了祈奕,在場各人具是連飲三碗,恭送白玉堂一路順風,早早凱旋。

祈奕原本有些傷感被他們豪氣幹雲沖淡了。等他們碗摔了,抱過了,祈奕方才擠上前話別,千言萬語無從說起,最後只有一句:“義兄每到一地記得捎信。”

祈奕說罷飲酒,酒碗剛沾嘴唇,白玉堂含笑接手一口乾淨了。贏得陷空島義士一陣歡呼:“五爺,五爺。”

白玉堂在眾人歡呼聲中,三碗一氣喝乾,氣不喘,臉色卻白裡透紅了,抬胳膊一按嘴唇。看著祈奕,眼眸彎彎,勾唇一笑:“放心!”

祈奕心裡突的一跳,也笑:“哦!”

飲罷餞別酒,白玉堂率眾飛身上馬,與在場各人抱拳辭別,快馬加鞭往西南而去。

祈奕猛然驚醒南清宮令牌尚未轉交白玉堂,急忙縱馬追趕,白玉堂聞聽馬蹄聲響,調轉馬首與祈奕並轡而行,滿眼含笑:“義妹可是有話?”

祈奕莞爾一笑,遞上令牌:“這是南清宮令牌,八賢王曾經督軍西南,邊境駐軍應該認得。”

白玉堂微笑不動。

祈奕只得親手與他塞進荷包裡:“義兄你早去早回!”

白玉堂咧嘴一笑:“等接回玉瑞,我們一起返回草州橋,重建回春堂。”

祈奕心中一暖,額首一笑。

白玉堂策馬而去,回首見祈奕屹立未動,再次縱馬而回,一雙眼眸熠熠閃光:“放心吧,我一準把玉瑞好好帶回來。”

“嗯!”祈奕口裡應者,揚手一鞭,追了上去,白玉堂忙又回馬:“義妹?”

祈奕與他並馬齊驅:“江湖險詐,義兄記住要晚起早歇,儘量在大集鎮大客棧投宿,不必急在一刻間。”

白玉堂挑眉咧嘴,笑得春光明媚:“放心吧,為兄闖蕩江湖近十年,敢陰我白老五之人尚未出世呢!”

祈奕封爵,所有人等說話都拘泥變了味,就連祈奕半個師傅公孫策也是滿口學生長學生短,祈奕聞言,差點吐血三升。唯有白玉堂,與祈奕稱兄道弟,率性明快一如從前。

祈奕聽著十分舒心,兄妹並馬慢行,嘴裡東扯西拉,廢話滔滔不絕。

少頃身後馬蹄聲響,一襲紅衫子飛至:“五俠,公主,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再送就出了開封了。”

白玉堂拉住韁繩:“義妹回吧。”又對展昭抱拳:“有勞。”

展昭抱拳:“五俠一路順風。”

祈奕看著越去越遠的身影眼睛有些霧濛濛了,白玉堂是大宋朝跟她最親近兩人之一,比她的血緣弟弟玉瑞更親密。

展昭一見祈奕面色鬱郁,忙一笑:“陷空島下轄皆是高手,可比得京都最好鏢隊,江湖經驗老道,五俠又是他們主子,由他們護衛白五俠,必定萬無一失。又有大內侍衛隨同,黑白兩道必定暢通無阻。公主如今身份特助,此處不宜久留,展某送公主回宮吧。”

祈奕聽到這最後一句,心情又膈應了,揚手回韁,祈奕慢慢勾起嘴唇:“一會兒口稱公主,一會兒又道五俠,名滿天下人中龍鳳御貓展昭,竟然思緒混亂至此,讓人不敢相信呢。”

“公主?”

展昭聞言一愣,勒住韁繩。

名滿天下展昭糾結了,祈奕心情倒好了,揚眉一笑:“展大俠,我們打個商量吧,你若覺得我這個人可以做得朋友,就不要學包大人,老氣橫秋,公主長,公主短,誰都知道,我又不是真正姓趙的,讓人聽了諷刺得緊。今後見面,我依然叫你展大哥,展大俠呢,你叫什麼都成,隨便你喜歡,只別公主郡主就好了。”

祈奕言罷一聲朗笑:“哈,我最喜歡還是人家叫我白公子,或者白二爺!”

展昭初聽祈奕提起稱呼,還道祈奕有意刁難挑理,方要下馬以示恭敬。不料祈奕話鋒一轉,暗示展昭做個江湖朋友,他又僵住了,想起包公之言,沉吟半晌,方才解嘲一笑:“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君臣有別,展某......”

“知道了。”

祈奕揚手打斷展昭,抬眸笑道:“算啦,是我不自量力高攀了,如此麻煩展護衛了,下次出行,我會全副鑾駕,再不勞煩展護衛。”

祈奕言罷快馬一鞭去了。

展昭呆愣片刻,苦笑一聲,催馬趕了上來。

且說祈奕飛馬來至陷空島一眾面前,翻身下馬笑道:“不知哥哥們何日啟程,屆時我置酒與哥哥們餞行!”

陷空島四義未知白玉衡養在深閨女子,竟然也有這樣灑脫爽朗一面,如今身份轉換,依然本色示人,毫不驕矜造作。四人相視而笑,對祈奕好感更增一分,心中暗道五弟好眼色。

蔣平裝模作樣,摸著並不茂盛鬍鬚笑道:“這就不勞小妹費事了,我們一早與雙俠約好了,送了妹子回城,我們就該返程了,出來的夠久了,再不回去,大嫂子該帶兵出來尋大哥咯!”

盧方大笑:“你們就編排你們大嫂吧,看我回去一一告訴你們大嫂知道,如何收拾你們。”

蔣平等忙著作揖:“哎喲,大哥,您可別,到時候大嫂再找滿屋子媒婆,二哥三哥逃之夭夭,您可別又跟這次一樣,催著我出來跑腿啊!我這回不養個一年半載的,您就雷打電劈火燒,我也是不動窩了。”

大家哈哈一笑了之!

一時進了城門,大家抱拳辭別,各分東西。

蔣平臨別悄聲告知祈奕:“且別擔心五弟,陷空島生意涉獵甚廣,全國各處皆有客棧,客棧設有鴿哨,以為蒐羅武林訊息,知己知彼。我已經飛鴿傳書各分舵,暗中注意五弟行蹤,屆時小妹只需定期派人到悅來客棧聽信,即可掌握五弟行蹤。”

祈奕聞聽陷空島竟然在全國皆有訊息網,不由暗暗驚心,怪不得朝廷嚴厲控制鋼鐵了,否則再多幾個陷空島,這天下還真是難以控制了。

驀然間想起陷空島義士後來均被包工招攬,效力開封府,結果因為襄陽一戰,白玉堂命喪沖霄樓而心灰意冷,損傷殆盡,不由心情黯淡。

蔣平忽見祈奕沉臉,不知所以:“小妹?”

祈奕莞爾一笑:“四哥說有分舵?襄陽也有麼?襄陽王郡主如何認得五哥呢?”

蔣平失笑:“此事小妹無需擔憂,那襄陽王原本是茉莉村丁家親眷,互有往來,五年前吧,襄陽王攜帶小郡主造訪陷空島,這才認識了五弟,其實並無私交。”

蔣平以為祈奕糾結兒女情長,祈奕想的卻是,襄陽王私交武林勢利,看來皇上與襄陽王難免一戰,屆時白玉堂怎麼辦呢?

時至今日,無論如何,祈奕在不能眼睜睜讓白玉堂殞命。

只是這種造反之事不可信口嘵嘵,白玉堂死在二十歲上下,難道就在眼前?

祈奕想著,若是自己答應白玉堂一起回草州橋結廬守孝,是否就可以助他逃脫厄運,否極泰來?

祈奕思索著對上蔣平疑惑眼神,忙一笑:“四哥別誤會,我不過是想知己知彼。”

蔣平一樂:“嗯,正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祈奕知道蔣平想偏了,赫然之下忙搖頭:“既然諸王公進京朝賀,相比那彩霞郡主定要進宮拜見太后,屆時大家難免碰面,一無所知總不好。且她又與丁月華是表姐妹,所以才想瞭解瞭解,有備無患嘛。”

蔣平哈哈一笑:“嗯,彩霞郡主啊,嘴巴厲害,功夫尋常,愛追著人單挑,特別是比她漂亮的女人,必定要掐個你死我活。記得那時候他最喜歡追著五弟單挑,五弟若讓她贏了,她便得意洋洋,大言不慚,說道五弟浪得虛名。五弟不讓,她就拿身份壓人,說五弟犯上作亂,哈哈哈,總之,她就是被寵壞的刁蠻丫頭。不過她跋扈歸鬼跋扈,心底倒不壞,路遇不平事,伸手就管,話講當面,不會陰私害人。”

祈奕心裡有了底,會叫的狗不咬人,至少讓人有防範的時間。祈奕最怕就是懨不溜害人,比如龐家範桐這種,一出手就讓人家破人亡不能逆轉。

且說祈奕回宮,展昭不顧祈奕再三推辭,只將她送進宮門。他那裡躬身抱拳:“公主慢行,屬下告辭。”

祈奕方要搭話,卻見八一對儀仗威威赫赫而來,騎馬開路者就是南清宮小王爺趙祥。

趙祥老遠看見祈奕,拱手一笑:“妹子這是打哪兒來?”

祈奕拱手回禮:“見過小王爺。”

趙祥笑了:“這是提醒我要我參見公主!

祈奕不想跟南清宮黏糊,趙祥這話卻對了心思,急忙改口抱拳笑道:“見過趙兄,小弟這裡有禮了。”

趙祥也笑:“白賢弟客氣。”

他倆正在抱拳拱手哥倆好,忽聞一聲咳嗽,明黃大轎子停住,趙祥趨步上前親手掀起轎簾,露出一威嚴長者,正是儀表堂堂官威赫赫八賢王。

展昭抱拳:“見過賢爺。”

祈奕也跟著抱拳參見:“見過八王爺。”

“免禮。”八賢王衝著展昭一笑,轉眼看見祈奕就清冷眸子。

趙祥在他身後擠眉弄眼暗示,祈奕跟趙祥接觸甚少,哪知道各中玄機,直看得雲裡霧裡。心裡謀劃,是不是將趙祥約出來,探聽一二。

祈奕心裡謀算著,上午決意,八賢王已經開口:“尚請展護衛開路,順轎開封府。”又對他兒子趙祥言道:“送你妹子回宮。”

趙祥忙著應聲,又掀開轎簾,服侍他老子上轎。

祈奕聞言只說天意,這真是瞌睡遇到枕頭了。

祈奕學著趙祥躬身抱拳恭送八賢王儀仗,直至看不見才起身。

趙祥看著祈奕笑盈盈:“走吧,我送小妹,”

祈奕貼近幾步,悄聲言道:“別家,小王爺怎麼這麼沒情趣呢,時間早呢,何必回宮去大眼瞪小眼,到處是眼睛,我們找家茶樓喝茶談天如何?不過,你出茶錢,我是一窮二白。”

趙祥笑著上馬:“這是應該的。”

二人上樓,臨窗坐定。

趙祥忽然言道:“我瞧著你剛才跟展昭面色不對呢,怎麼,他欺負你?”

祈奕仰頭一笑:“欺負我?”

趙祥摸摸鼻子:“不然呢?嗯,記得之前你們關係不錯,他明裡暗裡維護你,擠兌龐家,現在?”

祈奕嘆氣:“還不是這個公主鬧得,以前我騙騙他銀子,鬥鬥嘴,撒撒氣,蠻風趣,人又帥氣明快,現在呢,公主長,公主短,叫人背晦。”

趙祥笑道:“這倒不怪他,包大人教的。”

趙祥說著話,忽而挑眉睨著祈奕。

祈奕一閃身:“怎的了?小王爺,我臉上弄髒了?”

趙祥忽然欺近祈奕:“就是這句小王爺,你不愛人家叫你公主,卻叫兄長小王爺,父親八賢王?”

祈奕聞言起身就走了。

趙祥忙著拉住:“好好好,算我錯了,再不提了,好不好?”

祈奕一笑坐下:“你可以大喝一聲‘去他媽的’拂袖而去,沒人敢怎的,你老子欠我,你又不欠我,何必這樣委屈自己。”

趙祥忽然笑起來:“這話說的是,哥哥我喜歡,來喝茶,哥哥敬你。”

祈奕糾正:“謝趙兄。”

趙祥從善如流:“賢弟客氣。”

祈奕飲口茶,問道:“你剛才什麼意思呀?”

“什麼什麼意思?”

祈奕道:“剛才在御街,你躲在八王後面擠眉弄眼?”

趙祥挑眉:“哦,想起來了。”忽而對祈奕招招手,拍拍自己身邊凳子:“你過來,我告訴你。”

祈奕盯著趙祥,思忖著他想幹什麼。

趙祥催道:“過來呀,我是你哥,不會吃你。”

祈奕把臉一紅,挪了過去。

趙祥壓低聲音道:“父王去開封府連同包大人上奏聖上,以太后還朝名譽,今年八月各省加一場鄉試,明年二月開恩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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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奕一笑:“恩科?那可熱鬧了,我義兄悅來客棧又有大宗銀子進賬了。”

趙祥挫敗:“朝廷開科取士,為的是國家昌盛,你怎麼事事都要提錢呢,就想不到別的?比如明年的狀元公會是誰?”

“狀元公?”祈奕馬上想到陳世美與他公主老婆,頓時愕然:“不會吧,陳世美剛死,她又招贅?”

趙祥真的生氣了,拿扇子在祈奕頭上一敲:“是你。”

祈奕皺眉奪了他扇子:“有話說話,”話說一般忽然驚跳而起:“什麼?我招贅?我呸。”

整個茶樓為之驚動。

趙祥卻沒事人一樣拉下祈奕,舉杯相邀:“好茶,賢弟品品。”

一雙眼眸給祈奕使眼色。

祈奕坐下,將一杯茶一口飲盡:“莫名其妙嘛。”忽然醒悟了,手指趙祥:“哦,我知道了,你老子主意,是不是?關他什麼事啊,他連同龐老賊害死我娘,我還沒計較呢,他竟然不許我守孝?”

趙祥比劃叫他噤聲,祈奕兀自喋喋:“駙馬,郡馬,以為什麼好東西,全部一丘之貉。”

祈奕說這話,忽然仰臉看著趙祥燦爛一笑:“你知道南清宮郡馬爺是什麼東西嗎?”

趙祥笑見祈奕反應過大,瞭然一笑,道:“你不要以為三鼎甲都是黑的,探花郎情況我們瞭解過!”

祈奕一聲呸:“探花郎,我說他是採花郎,砍了竹子,拔竹筍,不分上下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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