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連助理威廉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來這個林大致也就這點兒本事了。”
一提到林大致,夏子星倒是想到金米蘭。
因為裘麗的孩子掉了的這件事情,讓她的心理蒙受了巨大的陰影和創傷。
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這麼一想,夏子星就攔了一輛車,去往金米蘭那兒。
不料剛一去,就發現有不少人在金米蘭的房間外面大吵大鬧,大吼大叫。
不用汙言穢語在那兒罵著。
“金米蘭,你個%……&*,你有本事把我姐妹的孩子給弄沒了。
我今天就要廢你一條腿!”
然後另外幾個女人也在那兒罵著。
一看這些女人的穿著打扮,還有她們染成五顏六色的頭髮,穿得十分暴露,且三圍非常突出。
夏子星就明白了,這些人是來做什麼的。
她不敢上去硬碰。
因為這個時候去硬碰,那就真是腦子瓦特了。
夏子星只是躲到了一個角落,給金米蘭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女人接聽了電話,連聲音都在發著抖:
“子星,我該怎麼辦?我好怕啊,那些人在外面罵我,我不敢開門。”
“你的確不用開門,我來對付她們。
你現在在哪裡?一定要藏好。”
“我在房間的衛生間裡,房門被我反鎖了。”
“做得好,我馬上報警。”
夏子星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然後重新撥打了報警電話。
很快,警車的聲音傳來。
接警的人馬上就來把這些在酒店房間門外的人給帶走了。
那些女人們見警察上了門,本想說明她們來這兒的目的。
可人家警察先生才懶得聽她們這些廢話,只對她們道:
“你們有什麼矛盾非得私下解決?
你們這種聚眾鬥毆,就是擾亂社會治安,不怕被抓起來嗎?”
那些女人被批評教育了一番,就讓她們離開了。
等這些女人們全部都散去,走得看不見了,夏子星才從角落裡出來,然後給金米蘭打了電話,讓她把門開啟。
一看到夏子星,哭得眼睛紅腫的金米蘭一把抱住了她。
把所有的委屈又放聲哭了出來。
夏子星輕拍她的脊背,把她帶回了房間,把門重新關上。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金米蘭這才平靜了一些。
“什麼情況?這些人怎麼找上門來的?”
“我也不清楚,我沒有跟任何人說過,我住在這裡。”
夏子星也就納了悶兒了。
最後她問:“你有沒有跟林大致說過?”
“也沒有。”
這就奇了怪了。
沒有給林大致說過,但那個男人卻掌握了她和厲佔霆的行蹤,還可以找人來對付他們。
如今因為厲佔霆把其中一個人的腳給軋壞了,還要找他賠。
這可真是好笑了。
夏子星懷疑,金米蘭早就被人盯上了。
如果林大致一開始就和裘麗預謀好了,要害金米蘭,借她的手,把那個孩子給弄掉了,金米蘭就不可能再好意思問他們離婚分財產。
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這孩子,林大致真的捨得給他弄掉嗎?
如果不是他和裘麗設的局,那就是女人找人盯的金米蘭。
算準了女人會躲起來,所以找人盯著金米蘭,知道她之後跑去了哪裡。
再讓她的好姐妹們上來鬧。
鬧的目的不一定是真的要對金米蘭做什麼。
但是攻破心理防線卻是可以的。
誰叫金米蘭沒見過世面,很容易因此而崩潰呢?
瞧瞧她現在這個樣子,不就是在崩潰的邊緣嗎?
這麼一想,夏子星也想明白了。
她拉住金米蘭的手道:
“這一次,你必須要堅強起來,不能怕了她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她們有可能不是要對你做什麼,畢竟如果打了人,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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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們可以透過在這裡鬧,來逼你答應她們的條件。
如果你挺不住,她們的陰謀也就得逞了。”
“你的意思是,裘麗想要讓我妥協?”
“沒錯,她沒了孩子,可不想把林大致也給弄丟了。
所以找你鬧,讓你把林大致給她,還不能跟她爭財產。”
“這個女人,她怎麼這麼壞?
而且她的孩子不是我弄掉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懷疑這孩子恐怕早就掉了。
只不過她要藉著你的手,造成一種假象。
以為這孩子是你弄掉的。
這件事情,我會讓人再去好好調查的。
最好就是去查查,裘麗在婦產科醫院的記錄。
如果她真的懷了孕,做過檢查,應該可以查出一些蛛絲馬跡。
夏子星的一番話,讓金米蘭的心情好了許多。
現在夏子星最擔心的,就是厲佔霆的情況。
他們把他叫去了交警大隊。究竟想要對他做什麼?
不出夏子星所料的,厲佔霆被叫去以後就被關進了一間辦公室。
而那間辦公室就跟審問犯人似的,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張桌子,還有一盞強光燈。
進去以後,那辦公室的窗簾就被拉上了,厲佔霆被要求坐在椅子上,交待交通事故的全過程。
審問的不是別人,正是林大致的死黨,一個叫楊文學的男人。
這個男人長著滿臉橫肉,一臉看厲佔霆不順眼兒的樣子。
他一隻腿抬起來,踩在椅子上,斜眼看著厲佔霆道:
“姓厲的,我知道你在這個市裡是屬螃蟹的,平時都是橫著走路的。
但是我楊文學可不怕你。
有本事,你就在這兒橫給我看?
你打我啊!你來啊!”
這楊文學踢掉了椅子,就對厲佔霆一副很橫的樣子。
厲佔霆坐在那兒,先是低頭悶笑,並沒有什麼舉動。
沒想到那男人一腳就踢掉了厲佔霆坐著的椅子。
這樣一來,厲佔霆一個坐不住,就有可能從椅子上摔下來。
然而,厲佔霆也不是吃素的啊。
他隨即就出了手,把那個男人一把抓了過來,再狠狠一頂。
膝蓋就頂上了男人的肚子,一手刀下去,砍在男人的脊背上,直接砍得那男人倒在地上,嘴裡直流口水。
太他麼地疼了!
厲佔霆看著男人被自己砍倒在那兒,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