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毒性還沒壓制住吧?”
“毒?”
夏子星就覺得更奇怪了。
“佔霆,不如由我去找那個人,替你拿回解藥?”
“不行!不可以!我永遠也不想記起來,關於那段過往。”
他的臉色真的好蒼白。
夏子星因為他們的話聽得雲裡霧裡。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難道佔霆是中毒了?”
“你不必知道是什麼情況。
你應該慶幸,他沒有在別的地方暈倒,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別的地方?
他今天可是開車把她接回來的。
如果是在開車的時候。
夏子星嚇得冷汗涔涔,整個人都不好了。
厲佔霆雖然虛弱,還是察言觀色道:“夏子星,你怕什麼?
我就算是要暈倒,也會先把你安排好的。
不會讓你被那些壞人追殺。”
“你們被人追殺?
查出是誰的人了嗎?”
“不太清楚,你也知道,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了。”
“你啊,還這麼不小心,難道還想被人捅一刀?”
“不會了,能捅我的人,不是死了嗎?”
“她沒死,她還給你種了蠱,讓你對女人討厭至極!”
“那麼她呢?她又算什麼?”
厲佔霆苦笑著,指了指夏子星。
“她?誰知道呢?或許她的身上也有蠱吧?”
費力笑了。
夏子星更是被兩個人的對話嚇得三魂七魄都要移了位。
“你們在說什麼?
什麼下蠱?
我身上有蠱?
你們在逗我嗎?”
“就是逗你的,你以為是在拍武俠片?”
厲佔霆白她一眼。
然而他跟費力之間的眼神交流,實在是太奇怪了。
如果不是知道他們倆沒什麼,夏子星都要懷疑,這個費力和厲佔霆是不是一對?
厲佔霆故意裝暈,讓他來看他的。
把費力送走以後,夏子星回到臥室,就見厲佔霆正在換了睡衣穿上。
他的身形高大,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
而且他的肌肉明顯練得很棒,完全不是那種排骨形的身材。
而左胸下的那個刀疤,夏子星也看得分明。
難道他真的是中毒了。
夏子星盯住厲佔霆的身體發呆的時候,卻被男人抓了包。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不好發呆?
偏偏在他的面前發呆,還是看著他的身體發呆。
她在想什麼?
厲佔霆拿了一隻大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惹來女人驚叫連連:“啊啊啊!”
厲佔霆嚇了一跳,連忙拿手拍她的肩膀,讓她保持鎮定。
夏子星像是被嚇得不輕,這才回神道:
“你剛剛在做什麼?”
“我才想要問你在做什麼?
你剛剛是不是看著我換睡衣發呆?”
一句話過後,夏子星的臉上升起了可疑的紅暈。
她能說,她的確是浮想連翩了嗎?
她剛剛竟然想到,這副極具性,感身材的身軀要是把她摟在懷裡是什麼樣的感覺?
然而她正這麼幻想著,就被男人打斷了思路。
而且避無可避的,還是能盯著他換好睡衣看。
這個角度,什麼也看不到。
睡衣很寬鬆,把他美好的那什麼體全給遮住了。
連幻想都不給她留。
唉,她究竟是怎麼了?
女人的眼珠子轉得很厲害,一會兒看著他胸前的睡衣鈕釦,一會兒又是眉頭緊鎖地看向別處。
厲佔霆毫不懷疑,女人是在盯著他,想自己的事情。
這可真是!“
男人一個沒忍住,就一拳頭砸在了旁邊的牆上。
驚得夏子星又是一陣心驚肉跳。
她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揚起頭來,一雙水汪汪,溼漉漉的大眼睛盯住他道:
“你幹嘛?欺負我很好玩兒是不是?”
“我才要問你呢,夏子星,你這麼稀罕我的身子,為什麼不往我的身上撲呢?”
男人張開雙臂,一副邪邪的樣子看著她,嘴角的笑意帶著某種意味深長。
他一點點靠近她,像是真的要把她摟入懷中一般。
夏子星才想起來,自己剛剛的幻想一定是被厲佔霆給識破了。
真是太丟臉了!
她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還能想到別處去呢?
“你不是受傷了嗎?我……我去給你倒水,讓你吃藥。”
女人找了個藉口,就想腳底抹油開溜。
然而,男人卻是更快地捉住了她的小手。
在女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中,迅速將她拉回,禁錮在自己有力的臂彎之下,一個低頭。
兩個人的臉就近到只有兩三釐米,連鼻尖都要撞在一起了。
男人就這麼定定看著女人,兩個人之間幾乎是緊貼在一起。
屋裡的曖昧氣氛瞬間上升。
夏子星能感覺到自己的臉紅到了耳根子,心跳得好快,跟打鼓似的。
男人這麼盯著自己,眼裡有說不出的脈脈情深,像是濃得化不開的蜜,一點點包裹了她。
讓她深陷其中。
他長得那樣好看,眉似利劍,濃黑相宜,且睫毛深長,簡直比女人的還要好看。
再加上他的眼睛本就生得好,跟古井水一般,不笑時,不怒自威。
笑起來,就如一池春水打破了寧靜,卻能讓人感受到如沐春風。
再說這男人的鼻子可真是夠高的,想起了一句人們常說的話,簡直就是可以坐滑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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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坐,又高又直,不是滑梯又是什麼。
他的唇瓣看起來,恩,也是非常可口的。
夏子星被男人這麼摟抱住,他越是往下壓,女人的腰也跟著往後彎。
這簡直就是在考驗誰的腰力更好了。
好在他的另一只手摟住女人的纖腰,手感也是極好的。
情緒到位,屋內的氣氛也在一點點的熱度上升,眼看著男人的吻即將落下。
一個稚嫩的童聲響起:“爹地,媽咪,快來看我畫的畫!”
一時間,夏子星直接就被厲佔霆給放倒在了地上。
整個背部著地,可還行!
厲佔霆也顧不上夏子星,直接站在了原地。
而夏曉月推門而入時,看到的就是母親躺在地上,因背部著地而呲牙咧嘴,痛不欲生的樣子。
再看厲佔霆,卻是笑得一臉和煦道:
“小月月,你畫了什麼畫啊?給爹地瞧瞧。”
“我畫的我們一家。”
夏曉月獻寶似的,把那自己畫的畫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