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拍一些珠寶首飾之類的東西時,夏子星還是會刻意瞧瞧,畢竟這是她的本行。
等到拍那梳妝檯時,就聽到拍賣師在上面仔細把那梳妝檯做了一個介紹,介紹這梳妝檯的出處,材質,還有拍賣的底價。
其實是一個很普通的,帶著古色古香的梳妝檯。
夏子星不是學傢俱設計的,不過也學過一點兒關於相關設計的理論。
像今天拍賣的這臺梳妝檯一看就不是現代的作品,而是很古代傢俱中的一種。
這梳妝檯有妝奩,妝凳,還有一些裝首飾用的小抽屜。
一看就是那種大戶人家裡面,閨閣小姐或是太太們才用得上的。
且梳妝檯的邊框都有複雜的紋飾,雕有鴛鴦之類,代表愛情的圖案,更能說明問題。
這有可能就是一臺用來做嫁妝或是新婚洞房裡的妝臺。
如今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時代的風雨,才會被拍賣行拿出來展示在眾人的面前,成為大家競相拍賣的商品。
夏子星不明白,厲佔霆為什麼要讓她拍這麼一個玩意兒。
不過這是他的吩咐,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拍下來就好。
而且一定要拍到手。
於是,拍賣師給出底價五十萬後,叫價就沒有停過。
一開始還有好幾家人叫價,可是上了五百萬之後,叫價就漸漸地稀少了。
畢竟,花幾百上千萬只為買一個古式傢俱梳妝檯,似乎沒多大的意義。
這對夏子星來說,沒有競爭對手,就可以儘快完成任務。
但偏偏到了八百萬的時候,還有另外兩家和她競爭。
夏子星仔細一瞧,呵,還真是冤家路窄。
因為她看到,另一個買家是胡蝶。
這胡蝶一派雍榮華貴的樣子。
剛剛進場的時候,就受到了熱烈的歡迎,誰叫她身後站的是厲山呢?
這厲家在本市的地位,無人能及,自然對她禮讓三分。
頂著厲家老夫人的名號,胡蝶受到大家的敬仰也是在情理之中。
同樣身為厲家的女人,夏子星似乎要低調許多。
因為也有人把她給認出來了,不過大家都覺得,她是厲佔霆的棄婦,自然不願意多搭理她。
還有人低聲諷刺:
“這女人嫁了厲佔霆,怎麼就不知道規矩點兒呢?還敢到處跑?”
夏子星聽到這些議論,心裡卻是冷笑,她既然是嫁了厲佔霆,不該她囂張嗎?
她幹嘛要低調呢?
這些人說話真是前後矛盾。
而當她把眼光瞟向那些說她壞話的人時,那些人也乖乖閉了嘴。
畢竟,就算是被厲佔霆不重視的女人,那也是厲家的人,要是真要給那些人穿小鞋,恐怕也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夏子星瞟了那些人一眼之後,就安靜坐下等著拍賣的開始。
當時很多人也在注意這幾個頂級富豪,當他們發現夏子星什麼都沒有拍,只是坐在那兒。
但眼中似也有渴望的。
很多人就覺得,夏子星不過是虛張聲勢。
明明又是來競拍的,可又什麼都沒有買,不是虛張聲勢又是什麼?
然而,出乎他們意料的是,大家都不重視的梳妝檯,卻成了最大的贏家。
因為不僅夏子星出手了,厲家老太太也出手了,還有一個神秘買家,是一個穿黑色西服,一臉寒霜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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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名男子正是那監控室裡那名男子的代表,是替他來競拍的。
臺上的拍賣師也被嚇了一跳。
按理說,這梳妝檯其實拍不到這麼高的價的,保守估計也就五百萬可以成交。
誰會想到,現在不僅過了八百萬,還有突破一千萬的架勢。
沒錯,三方都在暗暗較量,非得把這梳妝檯給拍到手不可。
當價格漲到了一千萬之後,胡蝶都有些急了。
為什麼這個夏子星會對一個破梳妝檯感興趣?
難道她也知道其中的奧秘?
這讓胡蝶有些不安。
她怕這梳妝檯落到了夏子星的手裡,自己沒辦法回去跟厲山交待。
於是雙方又繼續往上抬價。
等到了一千五百萬時,胡蝶終於按捺不住了,她派人去跟夏子星商量,叫她停止往上抬價。
那人便去了夏子星所在的位置,講明了來意。
但夏子星卻是微微一笑,對那傳話人道:
“回去告訴你家夫人,我今天的目標就是這個梳妝檯,叫她也別跟我爭了。”
那傳話人還惡狠狠警告她道:“你有什麼資格跟老夫人爭?”
夏子星也不客氣回道:“憑我是厲家的少奶奶,怎麼著?”
一句話,加上凌厲的眼神,簡直就是霸氣外露。
那人就灰溜溜地回到了胡蝶那兒,把話傳給了她。
老太太當即氣得臉上都開始脫粉了。
畢竟年紀大了,這粉也不太固得住。
不過胡蝶很快就覺得,以夏子星一己之力,怎麼可能扛得住後面的叫價呢?
所以,她打算跟她一爭到底。
於是,後面的競拍價格不斷往上攀升。
幾乎到了全場的人都在吃驚的地步。
因為說好定價不超過五百萬的梳妝檯,竟然叫到了五千萬。
也就是說,價格翻了十部,且還有可能上升的趨勢。
胡蝶有些坐不住了,她看向夏子星的目光像帶了毒的飛鏢,恨不能一鏢飛過去,把夏子星給毒死就好了。
而夏子星也在回望她。
她的目光就柔和很多,且是帶著笑的。
不過那笑容卻不是示好,而是示威。
彷彿在說,怎麼樣?我就要跟你一爭高下。
在梳妝檯的價格被叫到三千萬的時候,獨立小屋裡的男子就沒有再叫價,而是看著夏子星的位置,嘴角露出了瞭然的笑。
換言之,最後的競拍者就是胡蝶和夏子星。
而在場的人們也開始議論紛紛:
“這小的也太不尊重老的了吧?”
“是誰給這個夏子星的膽子?”
“誰知道呢?能在厲大少結婚的當天逃婚,還敢在這兒來拍賣老夫人最愛的東西,她的膽子是真不小。”
“說不定是真有那個本事。”
“或許是把男人伺候地好吧?”
有人開始了猥瑣的想法。
夏子星自然沒有聽到這些議論。
她只知道,厲佔霆吩咐她的事情,她一定得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