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衝進去後,就派人四處尋找夏子星的下落。
然而樓上樓下找遍了,卻沒有發現人。
不過大家在慌亂之中,彷彿聽到有人在呼喊。
再仔細一聽,這呼喊聲是從某個地方傳出來的。
威廉立刻抓住一個傭人道:“你們這兒還有什麼地方比較隱蔽?”
那傭人抖著手指指了指地下室的位置。
很快,威廉命人把地下室的門開啟來。
夏子星便一頭扎了出來。
還好威廉反應夠快,抓住了她的胳膊,否則她也不知道會扎到哪裡去。
重見天日讓夏子星忍不住想嘶聲痛哭,威廉則馬上詢問道:
“夫人,你沒事兒吧?”
“沒事,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夏子星臉上還掛著淚,但笑容已在臉上了。
她這是劫後餘生的笑。
威廉則把過程簡單說了一遍。
“夫人,我們趕緊離開吧,也不知道厲總應付胡剛那兒怎麼樣。”
“好。”
夏子星被嚇得不輕,整個人精神還有點兒恍惚。
他們很快上了車,一部分人安排把夏子星送回家。
另一部分則安排去和厲佔霆會合。
整個過程還算有條不紊。
厲佔霆一直控制著輪椅上的胡剛,直到威廉帶著人找到這裡來。
厲佔霆才把胡剛從輪椅上給揪下來,再把他摜在地上道:
“姓胡的,你敢綁架我老婆,這筆賬我一定好好給你算在頭上。
識相的,以後就給我老實一點兒,否則等我把你的罪證蒐集地差不多了,就讓你去吃牢飯。”
胡剛怎麼也沒有想到,夏子星會這麼快就被人給救走。
但很快他也明白了,厲佔霆是聲東擊西。
表面上是來這兒赴約,實則早就派人去了他的家,把夏子星給找了出來。
壞就壞在,他家裡沒有什麼準備,竟然讓厲佔霆的手下得了逞。
胡剛一臉忿忿,只想著哪天繼續報仇,哪裡肯聽厲佔霆的話呢?
因為雙方表面還得維持親戚關係,並不敢讓對方太難看。
因此厲佔霆並沒有真的把胡剛給丟進警察局裡。
這件事情就以夏子星被安全解救,厲佔霆也放了胡剛而結束。
不過男人從道館裡出來以後,還是很嚴肅地問道:“夫人情況怎麼樣?”
“不太好,應該是受了驚嚇。”
聽到威廉說,夏子星受了驚嚇,厲佔霆倒有了一絲愧疚之心。
不管怎麼樣,女人是因為他才被人綁架的,怎麼說也應該給她一些安慰。
只不過,他從來沒有安慰女人的經驗,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你說,怎麼樣才能讓夫人不那麼害怕呢?”
“這個……我也沒有辦法。”
“你沒有女朋友嗎?”
厲佔霆扭頭,盯住威廉道。
“女……朋友?”
這話還真問住了威廉。
“沒……有。”
沒想到自己的助理竟然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厲佔霆一副很嫌棄的樣子道:“以你的長相,還有你的收入,竟然沒有女朋友。
威廉,你也太失敗了吧?”
“是,總裁教訓的是。”
威廉被狠狠鄙視,其實心裡也是不服氣的。
厲佔霆就想到了一個人。
他的好友鄭柏,怎麼著也是情場高手了,應該知道一些安慰女人的方法吧?
於是,厲佔霆一個電話就打給了鄭柏。
鄭柏是鄭氏影業的小開,也就是說,是專門做電影的。
旗下有不少藝人,幫著他們家拍電影。
平時鄭柏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去各大電影拍攝場地逛逛,再跟一些女明星眉來眼去。
大家互相交流切磋,以增進感情,順便傳個緋聞,還可以提升自己家的影業公司的知名度。
所以接到厲佔霆的電話的時候,鄭柏馬上想到什麼,立刻道:
“姓厲的,你終於想通了?還知道要安慰女人了?
不錯嘛。
不過我說,你要安慰的女人是誰,別跟我說是夏子星啊。
我們公子圈兒裡可都傳遍了,佔霆,你這次真是丟了我們豪門圈兒的臉了。
那種女人,不要也罷了。”
顯然,鄭柏的意思就是,夏子星這個女人不能要。
她能當著眾人的面兒逃婚,就是不給厲佔霆面子,也是不給他們這些豪門公子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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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是人人喊打的老鼠,應該遭到封殺的。
但厲佔霆才懶得聽他那些廢話,只道:“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說啊,這安慰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
下面是鄭柏一連串猥瑣的笑,還有斷斷續續的方法。
其實說白了,鄭柏教給他的方法就是,這安慰女人最好的法子,就是請她喝酒。
把她灌醉了,再跟她那什麼。
恩,基本上也就差不多了。
厲佔霆也沒聽完鄭柏介紹的法子,就默默把電話給掛了。
他認為,這個法子根本不是安慰人的,而是禽獸的做法。
絕對趁人之危。
他才不屑於這麼做呢。
不過厲佔霆還是早早回了家,問清楚夏子星也回屋休息了,他才輕手輕腳回到了臥室。
兩個人的臥室是兩隔壁,還是從同一道門進去。
進門之後,厲佔霆想要開啟通往夏子星那間房的門,卻發現,房門被女人從裡面給反鎖了。
顯然,她是在防著有人進去。
這間房裡唯一要防的,其實也不過是他厲佔霆而已。
有了這個認知,男人的心情也不太好。
他看著那緊閉的門好一會兒,方才去找人拿來了鑰匙。
鑰匙插入鎖孔之後,那門應聲而開。
屋內的女人大概是睡著了,所以聽到門鎖聲也沒有響動。
厲佔霆便推門而入。
果然,在這間不大的臥室裡,有著一些簡單的擺設。
最主要的還是夏子星的床了。
她的床上鋪著碎花圖案的床單,同花色的被子。
此時女人就擁著被子,睡得正沉。
不過就算是在夢裡,她似乎也不能得到安穩,才睡了不過幾秒鐘,整個人就顯得特別害怕緊張一般。
閉著眼睛,手在空中亂舞,甚至大吼大叫。
這應該就是被嚇到以後造成的。
站在她床邊的男子,低頭看著女子這般模樣,眼中有一絲不忍劃過。
或許就不該把她捲入厲家的這些紛爭裡來。
但是現在,她已經不能置身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