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生受教,不由對陸老爺子嚴謹的態度刮目相看。
一直以來自己只是負責提供一個方向,一個想法,或者是一劑古方。
可是真正操作的卻是陸子琪爺孫兩人。
如果沒有他們認真負責的態度,即使自己的想法再好,也會功虧一簣。
“謝謝你,陸老爺子。”劉春生由衷的說道:“感謝一直以來對我的支援!”
見劉春生態度誠懇,陸老爺子放柔聲音,陸子琪說道。
“春生不懂我並不怪他,可連這一點你都沒有想到,就證明你或者是你的團隊,不夠嚴謹了。”
陸子琪立即點頭。
劉春生不忍陸子琪捱罵,立刻轉移話題說道。
“好在並沒有大批量生產,我們亡羊補牢,不過現在天色這麼晚了,我還沒有吃飯,我們是不是可以邊吃邊談?”
爺孫倆都同意,於是劉春生做東,三人去了農莊吃飯。
農家菜很對陸老爺子的胃口,三人在大廳笑呵呵的聊著天。
“你們農莊好像很忙!”陸子琪低聲對劉春生說道。
“你怎麼知道?”面對劉春生的疑問,陸子琪嬌俏的說道。
“你這個大老闆不把我們帶去包間吃飯,反而在大廳裡,如果不是客滿,還有別的理由嗎?”
這個劉春生倒是沒法辯駁,剛剛他還找了孫豔雪。
問她為什麼把自留的包房都要開放,結果被孫豔雪幾句話給懟了回來。
“你一個月難得來幾次,我這一個房間的利潤,一年下來都將近十萬,我為什麼要給你留?”
劉春生摸摸鼻子不說話了,灰溜溜的領著陸氏爺孫坐在了大廳。
“我們誰也沒有想到,農莊竟然火得一塌糊塗。”劉春生很有自豪的感覺,“當時我害怕幹不起來,心裡忐忑的很。”
陸子琪無法體會劉春生的心情,從她出生之起,就在這中藥世家。
她除了和中藥打交道,陸子琪沒有想過別的目標。
也沒有想嘗過其他人的生活。
所以劉春生說忐忑的感覺,陸子琪很是羨慕。
“如果有一天,我也能自己闖出一片天地,那該有多好?”
陸子琪羨慕的語氣,讓陸老爺子冷哼了一聲。
“這個世界是公平的,她既然給你優越的生活,也會想讓相應的讓你付出,你從小錦衣玉食,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透過陸家爺孫的對話,劉春生終於咂摸出不同尋常之處。
陸老爺子原本可是對陸子琪愛護有加,從不捨得說半句重話。
可這次見面,陸老爺子似乎總想教訓陸子琪。
劉春生眼球微微轉頭,對陸老爺子說道。
“我們神木山的酒遠近聞名,今天我們喝點怎麼樣?”
陸老爺子自然是卻之不恭,兩人小酌幾杯。
三人正在說話時,孫豔雪匆匆的跑了過來。
“春生,你快幫我看看這個客人,我感覺有些不妙。”
如果不是急事,孫豔雪不會輕易打擾。
劉春生也不墨跡,和陸氏爺孫打過招呼,就向辦公室走去。
“這個客人,似乎是酒精過敏。”孫豔雪邊走邊說道。
“周身通紅呼吸急促,意識不清,我已經打過急救車電話,可我怕他等不到……”
孫豔雪一向比較穩,她既然這麼說,就證明心裡已經擔心到極致。
“一切都有我在。”劉春生說完,開啟辦公室的門就走了進去。
沒想到剛剛打開門,一陣疾風就掃了過來。
劉春生低頭,彎腰躲過,大手一伸反手抓住對方的手腕,微微扭轉……。
一陣哀嚎聲就響了過來。
孫豔雪這時才看清狀況,立刻上前將那人推到一旁,嘴裡厲聲說道。
“你這是幹什麼?信不信我報警?”
打架那人跳腳說道:“我兄弟現在人都不行了,我不打死你們,我怎麼跟他家裡人交代?”
孫豔雪和劉春生懶得和一個酒醉之人計較。
都向昏迷之人望了過去。
劉春生走過去仔細看那人的面部表情。
“你們的酒就是假酒。”之前打人的男子大著舌頭說道:“今天我兄弟要是死在這裡,大家都別好過了。”
孫豔雪也不跟那人爭辯,立刻對劉春生說道。
“你看他能不能堅持到救護車的到來?”
劉春生搖了搖頭。
見狀,孫豔雪心都要跳出來了,“真的一點救都沒有了嗎?”
“不是!”劉春生立刻解釋道:“它並不是過敏,而是之前吃過酒相剋的某種藥物……”
這可比過敏的情況還要糟,因為藥物和酒相剋,以至於每年因為這樣事件而死亡的人數只增不減。
“吃什麼藥?”酒醉的那個男人還在強詞奪理的說道:“我兄弟這段時間連感冒都沒有,怎麼可能隨便吃藥?”
孫豔雪拿出電話又重新聯絡救護車,劉春生在一旁將病人放到。
“來不及了,必須現在進行救治。”
“什麼?”酒醉那男子拽著劉春生推向一邊,“你不許動我兄弟,也不許在他身上動手腳。”
劉春生用手彈了彈肩膀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看著那酒醉男子說道:“你喝多了我不和你一樣,也希望你不要打擾我。”
說完了,狀似隨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後……,然後那酒醉男子就動不了了。
“究竟用什麼辦法進行治療?”孫豔雪忍不住問道。
劉春生使出真氣施展出懸壺術,對病人治療起來。
外邊救護車的呼叫聲已至,劉春生也將手緩緩收回。
”怎麼樣了?”孫豔雪急迫的問道。
劉春生長呼一口氣,“我都說了,一切都有我在。”
病人雖然沒有大礙,但該做的檢查還是不能少。
劉春生對救護員詳細的說了客人用藥情況。
至於站在一旁不能動彈的他朋友,眾人似乎都沒有看見,手腳利落的將患者抬上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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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男子留在場地,保持姿勢像木偶。
劉春生將人送走了,方才又回道大廳餐桌。
“你一共消失了25分鐘。”陸子琪笑著說道。
“說吧,你該怎麼自罰呀?”
劉春生撓撓頭,顯著這個問題很苦惱。
“要不……,我自罰三杯吧。”
陸老爺子剛剛笑呵呵的想答應,陸子琪可不幹了說道。
“那是你自己家的酒,多喝一杯,少喝一杯,可沒有任何意義。”
“那你說吧。”劉春生無奈的回道:“姑奶奶只要你高興,怎麼的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