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白在場,孫淑娟可不敢說這樣的話。
她對小白白總有一種懼怕的感覺在裡面。
其實就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畢竟小白白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個小孩子。
所以,孫淑娟儘量對它敬而遠之。
劉春生開啟房門對二女說道:“你們進來,我有話對你們說!”
二女對視一眼,走了進去。
劉春生說道:“以後我媽再給你們熬中藥可不許喝,你們聽我的!”
二女一向聽他的話,可此時都有些猶豫。
吳美玲是因為良善溫順,認為只要老人高興,無非就是喝點苦中藥的問題。
而孫淑娟則是因為尷尬的身份,即使不願意喝,但也不敢反駁。
“春生,只要老人高興,我們喝點沒什麼的!”吳美玲安慰道。
劉春生有些煩躁,“我們又何必掩耳盜鈴,都知道是我的問題你們還這樣,我心裡難過!”
吳美玲心裡也不好受,走過去拽著劉春生的手說道:“都是中藥,對身體沒有傷害,你……”
劉春生搖搖頭不想說話,但下定主意不能讓二女在遭受這種委屈。
“你們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盡所有力氣,讓咱們有孩子!”
這話……,讓二女的臉同時微微抽搐。
不用盡力吧,平常二女都吃不消,如果盡力,還不得在床上下不來?
吳美玲羞得說不出來話,孫淑娟只好說道。
“春生,那個有時……,不用太盡力,主要……,主要我倆身體不……,不是那麼好!”
劉春生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原來是誤會自己的話了。
看來是自己表達的不清楚,看著二女略顯豐盈的身材,劉春生心中狂跳。
“那我們就探討一下,不用盡力的尺度吧……”
第二天一早,劉春生哼著歌在廚房做早餐。
“心情不錯?”小白白頂著黑眼圈從樓上走下來說道。
“神清氣爽!”
小白白抓狂,“你們在做什麼事的時候,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能不能別那麼引吭高歌,我還是未成年!”
劉春生臉上可厚,於是說道。
“幾百歲的未成年?”說著把剛出鍋的早餐遞給小白白說道:“你還得感謝我!”
感謝?呵呵!
看出小白白的不屑,劉春生一本正經的說道:“這種聲樂課可不是那麼容易聽到的,以後你完全可以學制致用!”
小白白沒想到劉春生竟然皮厚之極點,於是口不擇言的說道:“什麼學以致用,我們又不是沒有實戰過……”
立刻,一種叫做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中間瀰漫,而且有越來越重的趨勢。
“那個……”小白白落荒而逃,“我不餓,不吃了!”說完,完全忘記自己手裡還端著盆,騰騰幾步跑遠了。
劉春生解下圍裙坐在來,嘆口氣。
在黎溪家那段時間發生的事,在劉春生心裡一直是禁忌。
主要是跨越種族這個坎,劉春生心裡上過不去。
不過……,想起那時兩人的互動,劉春生才發現,小白白表現的比誰都好,真的不用臨摹。
狐狸精果然就是狐狸精,有些本事確實有天分。
劉春生邊用勺子往自己嘴裡送食物,邊回憶那時的情形,一時之間竟有欲罷不能之感。
“春生?”
見劉春生怪異,孫淑娟走近,不由說道:“春生,你怎麼了?”
“啊?”劉春生晃過神,有些慌亂的說道:“沒……沒事,怎麼?”
孫淑娟把手放在劉春生額頭上喃喃說道:“也不燒啊?”
劉春生不解。
孫淑娟說道:“你怎麼了,為什麼拿著一個空碗坐在這裡?”
而且還用勺,一口口吃的可陶醉了。
劉春生低頭一看,才想起來做好的早餐,被小白白端跑了。
“那個……”劉春生摸摸鼻子問道:“你怎麼起來的這麼早?”
孫淑娟哦了一聲,說道。
“最近,基地裡的果蔬,總會莫名其妙的少一些,就連中藥材也是。我想早去找找原因!”
“那,我給做點早餐,你吃完再上班?”
孫淑娟搖頭,對劉春生說道:“我自己來,你喜歡吃什麼我給你做!”
早餐做好,吳美玲也洗漱好了。
三人落座,吳美玲說道:“今天小白白怎麼起的晚?”
孫淑娟說道:“我去叫她下樓吃早餐吧?”
“不用,它已經吃飽了!”劉春生嘴快,隨後看二女不解,改口說道:“小孩子,正是貪覺的時候,就讓她睡一會吧!”
二女一想也對,於是坐下來用餐。
等小白白再次出現的時候,二女都走了,只有劉春生坐在餐桌旁。
“今天還上山嗎?”
劉春生尷尬的摸摸鼻子,站起身說道:“去,不過在這之前,我要會會你的奶奶,我的媽!”
結果,劉春生挨了一頓打,垂頭喪氣的從家裡出來。
“小白白?”劉春生鬱悶的說道:“你說,女人到了更年期是不是就是蠻橫不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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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白搖搖頭,說道:“不,女人無論什麼時候都有不講理的本事。”
事情沒溝通好,又挨了李淑梅一頓打,倆人悶頭就向山上走去。
等走到那個坍塌的洞口,兩人犯了難。
“都塌成這樣了,咱倆用兩隻手得刨到什麼時候啊?”劉春生觀察觀察四周的局勢,鬱悶的說道。
最重要一點就是裡面還有沒有那樣的寶石並不確,很有可能是白忙一場。
“不管怎麼樣都要試試唄。”小白白嘆口氣說道:“這可關你千秋萬代的事兒你要是不著急,我也沒招。”
都這麼說了,劉春生還能說什麼?開扒石頭吧。
正幹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幾隻狼從四周包圍過來。
“呦呵!”劉春生直起來腰,拍拍雙手笑著對小白說道。
“看到沒?這是找我們算賬來了。”
小白白走過去,摸摸頭狼的腦袋,隨即對劉春生說道。
“它們餓,問你能不能保證填飽他們的肚子?”
“得寸進尺!”劉春生鬱悶的對小白白說道:“不是說讓他們吃果子了嗎,怎麼還說餓?”
小白白又摸了摸頭狼的腦袋,然後回頭答道。
“它們說怕嚇到山下的人,所以只能半夜去偷吃,不知什麼原因,這兩天人特別的多,它們就不敢再去了。”
劉春生這才想起今早,孫淑娟說話的意思。
原來這些果蔬和藥材,竟然是被這幫傢伙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