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服裝通常都是需要定製,而且必須要準確的身材尺碼。
當時在製作時,劉春生毫不費力的就把尺寸寫了出來,只不過是在寫李冬尺碼的時候,微微猶豫!
畢竟只是打量過,不如自己親自丈量來的準確。
裁剪師拿著詳細的資料,對著木村滿臉疑惑的說了幾句話。
木村就向劉春生翻譯道:“她說,你能毫不猶豫的把這幾個女子的身材尺寸記下來,讓她感覺很不思議,想問問你是不是同行?”
劉春生嘻嘻笑道:“你告訴她,我不是她的同行,這些都是我的女朋友,時間長了自然就瞭如指掌!”
木村對於劉春生這種絲毫不低調的作風,十分的……羨慕,如果他有這幾位妖嬈的女朋友,他也不想低調。
現在看劉春生拿著成衣欣賞的表情,木村覺得對此之下,自己要抑鬱了。
“我們是不是整理一下,就去赴井田上二之約了?”原本木村是不願意過去的,但現在看劉春生看成衣的嘚瑟表情,相比之下,還是去井田那裡心情能暢快一點。
劉春生拍拍自己的腦門,隨意的說道:“你看我這人的記性,這就走吧!”
“這就走?”
劉春生不解,“怎麼了?難道走之前還得留個信,寫個遺言什麼的?”
木村委屈的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隨即指著遍地的禮品袋,說道:“這裡很亂,不清理一下嗎?”
劉春生擺擺手,“不用,媛夢她們就能幫我整理了!”
媛夢和智子立刻點頭,表示會很快的整理完畢。
木村覺得匪夷所思,給其他女朋友買的禮物,讓身邊的女朋友幫助整理,重要的是當事人竟然都覺得正常……
對於劉春生的御女之術,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兩人來到酒店,井田上二已經在門口迎接,直接帶領劉春生和木村向樓上套房走去。
向這種星級酒店,房間非常之多,如果第一次預定,通常都是由服務員帶領,不然很容易找不到房間。
但看井田輕車熟路的樣子,劉春生分析,不是他經常過來,就是事先已經探過路。
對於這一點,木村顯然也覺察到了,不由的看了劉春生一眼。
劉春生不著痕跡的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
賭,這個詞向來都和詐連在一起。
劉春生雖然不是賭徒,但其中的道道還是明白一二。
通常在這樣的酒店,為了增添房間的娛樂性,都會在放一張方桌,供客人小賭之用。
而還有一些人,利用這個地點釣魚,來到這裡消費的人非富即貴,所以在這些人眼裡,那可都是肥魚。
如若是相熟之人玩幾局,無非就是靠賭技和運氣大家開心開心,可釣魚的人就是靠詐來騙錢。
用手技,或是靠高科技,昂或是靠幾人合作,更多的是團伙將幾者融合,賺的鉑滿盆滿。
三人走進房間裡,劉春生發現還有兩個戴眼鏡的人已經坐在沙發上面。
井田上二笑呵呵的走進對劉春生介紹道。
“這兩位都是我的朋友,平時喜歡玩兩局,所以就將你們湊在一起,大家比試比試。”
兩人均是微微鞠躬,劉春生似笑非笑。
介紹完畢大家入座。
說起猜猜猜這個遊戲,就是最古老的玩法。
桌上放一個骰子,在放上三個一般模樣的盅,將骰子放進其中一個碗裡,隨後快速移動,猜出放骰那個即為贏,相反則是輸了。
這個在華夏街頭所見比較多,但大多都是其中有詐。
劉春就坐的桌旁,說道:“常言道十賭九詐,無論你使出什麼樣的神通我不管,但凡讓我發現其中貓膩,咱們則要好好說道說道。”
井田尷尬的一笑,說道:“既然這樣,那我要求雙方都是平等,如果一旦我發現你使詐,那我們也要說道說道。”
還沒有開始火藥味已經甚濃。
井田和木村分別站在兩側,剩下三人入座。
彼此分別坐莊。
一開始,眾人均是神情緊張,但奈何三人似乎都是高手。
幾乎是百猜百中。
幾局下來,眾人均是興趣索然。
井田這時說道:“幾位都是高手,這種遊戲也沒什麼意思,我們就來點兒比較刺激的,怎麼樣?”
劉春生倒是無所謂,點頭同意。
“賭什麼?”
井田說道:“就猜手裡有什麼?”
這個木村聽不明白,說道:“什麼意思?”
井田看看一臉淡然的劉春生隨即一笑,拿起桌上的骰子向手裡一放,雙手來回交叉晃動,一會放在劉春生的面前說道。
“我們就來猜這個骰子在那個手中!”
“好!”劉春生似乎很感興趣,直接拿起井田的右手開啟拿出骰子,向眾人晃了晃說道:“這個遊戲好玩,開始吧。”
劉春生說完將骰子一轉,雙手又開始快速的晃動起來。
眾人的眼睛也死死盯著他的雙手,跟著雙手韻律來回晃動。
劉春生似乎有意的耍幾人,還繞了好半天,使得木村的眼睛都花了,他才停了下來對面前戴著眼鏡的兩人說道。
“你們來猜吧?”
井田上二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可眼神卻出賣了他,他已經搞不清,劉春生哪個手中有物。
兩隻眼睛不停的在雙手之間遊弋。
而兩個眼鏡男則完全不同,他們只是扶了扶眼鏡,仔細的向劉春生的雙手看去。
那神情恨不得將劉春生的雙手穿出一個洞。
“你們到底能不能猜到?”木村有些著急的說道:“就你們這個猜法,我主人的手都要舉酸了。”
劉春生就喜歡木村這一點,無論什麼時候都能適當的提上一言兩語,讓對方上火。
“這個!”兩個眼鏡男異口同聲指著劉春生的右手說道。
劉春生的眉毛跳了跳,隨即鬆開雙手,骰子果然在右手手心。
接下來就是井田一方。
只見一個眼鏡男摘下眼鏡放在一邊,然後抓起骰子,認真的耍了起來。
一開始木村還能跟上,可隨著雙臂擺動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使得木村頻頻眨眼,終於再一次操作之後,木村徹底不知道骰子到底在哪個手。
“劉先生,請開始吧!”那人開口說道。
劉春生並不急著動手,反而對井田說道。
“如果這一局我猜對了,就是平局,對吧?”
井田點頭,雙眼緊緊的看著那人舉著的兩隻手,似乎在猜骰子在那之手裡面。
劉春生淡然一笑伸出手來,輕輕的點了其中左手。
旁邊的眼鏡男剛要輕輕的松了一口,劉春生忽然改了主意,指著右手說道:“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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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開啟手掌,果然在右手。
劉春生伸手拿過骰子,說道:“現在是平局了,下面該我表演了!”
說完了拿起骰子放到自己面前,嘴裡還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這個骰子,一點也不聽話,怎麼沒經過我同意就隨意變換雙手呢?”
這話木村聽不明白,可對面三人俱是臉色尷尬。
原來,劉春生剛剛指著左手的時候,那人使用了詐術使其在另一只手。
可操作終究沒有逃過劉春生的火眼金睛,先指著左手,後來選擇了右手,贏了這局。
接下來就是劉春生,只見他慢悠悠的開始操作,不過幾秒鐘就舉在三人面前。
“可以猜了!”
剛才的操作劉春生簡直太慢了,就連木村也看出來骰子在哪個手裡。
之前的那人並不著急,而是慢悠悠的戴上了眼鏡。
兩個戴眼鏡的人又仔細看了一遍,不如咦了一聲。
井田立刻問道:“怎麼了?”
“他手裡沒……”
眼鏡男還沒有說完話,井田立刻厲聲打斷說道。
“這場賭局對我來說事關重大,你們不能掉以輕心。”
被井田這麼打斷,眼鏡男兩人相視一眼,又認真的向劉春生的雙手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