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手冢解釋一番,劉春生總算明白過來,無論找什麼藉口,理論上就是要打一架。
也行,劉春生心裡覺得這個招還是可以的,畢竟自己將人打壞。
在人家地盤上還有求於人,手冢想變著法的找回場子,無可厚非。
兩人來到比較空曠的地方,手冢先是和劉春生相互行禮,然後讓人拿出武器。
木村走上前一看手冢拿出來的武器,不由說道:“這不是……手裡劍嗎?”
木村的驚呼,讓劉春生十分好奇這手裡劍是什麼東西,於是湊上前一看,不由樂了。
“這個……武器,和我們華夏同宗吧?”
劉春生這麼問還是有根據的,因為面前的武器實在和華夏暗器太過相似了。
這個手裡劍一共有兩種,一種用寒鐵造成五角形狀的武器。
五角上面折線清楚,通身漆黑,五角邊緣鋒利非常。
如若在暗處,給對手發起攻擊,如果沒有毒的話只會在身體上形成小面積傷口。
這和華夏表演飛刀的差異非常的類似。
而另一組,真是像手掌大小扁棍狀的刀刃。
這種才是名副其實的手裡劍,如若被它插上一刀,即使不死也會放出二兩血。
木村看著這些冷冰冰的武器,就覺得慎得慌。
在他想法裡,還不如賭幾把來的痛快安全。
“我看……,就算了吧!”木村說道:“刀劍相見不能體現,我們大R國待客之道……”
“怎麼比試?”劉春生出言說道。
“我長期修煉此術,所以請劉先生率先選一種武器。”
這一點劉春生毫不相讓,之前拿起手掌大小的武器。
而手冢則拿起了五角星形狀的武器。
倆人將武器拿到手裡以後,眼神凌厲盯著對方,彷彿下一刻,就會出現萬箭齊發的情形。
木村很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退後幾步。
“請?”手冢這時開口說道:“我們身後是榻榻米做的靶子,看誰的射出的武器又快又準……”
木村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定靶投標啊,這個起碼不傷及人命,對手冢的印象瞬間就好上不少。
就在這時,劉春生開口說道。
“既然來到主人家裡,自然要客隨主便,還請手冢先生進行演示。”
聞言,手冢微微鞠躬,隨即就對正面的劉春生發射武器。
“啊?”木村目瞪口呆,可是手裡劍已經發射出去,就在他出聲的瞬間,手裡劍已經貼了劉春生的耳邊呼嘯而過。
劉春生站在原地沒有任何躲避。
身後發出噗的一聲,手裡劍入塌塌米的獨有聲音。
“果然是泰山崩於眼前而不變色,手冢佩服!”
劉春生心裡冷哼一聲,這個下馬威使得真是絕妙,如果自己遲疑躲避半步,不但會被手裡劍命中目標,而且還會成為笑柄。
叔可忍,但嬸嬸不可忍。
於是,劉春生邪魅的一笑。
嘴裡客氣的說道:“手冢先生不用客氣,對於你的武器,我也有絕活施展。”
“請賜教!”手冢自信的說道:“我已經練習此術數十年,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使用手裡劍,更出神入化的人!”
這話正中劉春生下懷,只見他對木村招招手。
木村懵然的向前,劉春生將木村的衣角撕掉。
在兩人十分不解的表情下,將衣角碎布蒙在了眼睛上。
“我這個雜耍可是危險!”劉春生系上以後,對兩人說道:“我們華夏管這個雜耍的節目叫……,矇眼飛刀!”
剛剛說完,手冢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但騎虎難下,只好說道:“我此舉只是交流別無他意,所以……”
“你放心!”劉春生貌似掌握不好方向,循聲說道:“這個雜耍,我之前雖然沒有練過,但我手感一向很好,所以……”
所以什麼?手感好和蒙面飛刀有什麼關係?
可是手冢就是再後悔,也無法言說,只能硬這頭皮看機行事。
“所以……”劉春生接著說道:“所以如若稍有差錯,還請手冢先生見諒。”
對於劉春生扮豬吃老虎的無恥套路,木村是深有體會。
此刻的他不由深深的同情手冢。
劉春生說完以後就閉起眼睛,嘴角不由浮現出一絲嘲諷。
手冢這個傢伙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現的高深莫測,裝大尾巴狼。
此時聽說自己蒙面飛刀,絲毫不敢將自己的氣息隱藏起來。
劉春生聽聲辨位,面前的手冢清晰的印在自己的腦海中。
見劉春生確定好以後,沒有絲毫猶豫。
“嗖!嗖!嗖!”連發三劍,劃過手冢的耳邊,直接發射到不遠處的塌塌米上。
見狀,木村不由鼓起掌來,劉春生伸手將碎布拽了下來,對手冢說道:“你沒事吧?”
手冢心裡只有呵呵二字來表示了,他先是咳了一聲穩穩神,隨即說道:“真是………”
劉春生打斷,稍稍走近手冢,用很神秘又讓大家都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別整這些沒用的,直接說主題,我們來筆交易如何?”
木村深深明白劉春生,為何此時說這話,這是失去耐心的表現。
手冢原本想來個下馬威,卻沒想到被劉春生嚇得夠嗆。
此時意難平,於是說道:“如若我說不呢?”
“嘖嘖嘖!”劉春生可惜的上下打量手冢,說道:“可惜,唯一能治療你的機會,被生生放走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手冢聞言疑惑的看著劉春生。
對方正賣著關子,怎麼會如實相告?所以劉春生就是坐顧右盼,偏不告訴你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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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心中微微有著猜測的方向,可又覺得玄之又玄。
他不由得將詢問的目光看向木村。
此時的木村竟然福臨心至,立刻說道:“我家先生在華夏,那可是有名的神醫……”
怎麼說……應該對吧?木村嘴裡說著,眼睛慢慢的飄向劉春生。
這是木村最為上道的一次,劉春生頗為滿意的點點頭。
“手冢先生,最近身體裡氣血相沖後力不濟……”
簡直太對了,手冢不由面露迫切。
“還有!”劉春生接著說道:“還時不時的衝動易怒,就像……老年婦人的更年期一般。”
手冢和木村的臉同時抽搐。
“不知……”手冢緩緩開口說道:“不知劉先生可有良方相治?”
這就對了,早這樣劉春生也不至於讓他下不來臺。
之見劉春生慢悠悠的從衣服兜裡拿出………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裡的南氏兄弟,給我們找到!”劉春生公事公辦的說道:“找到他們,我給你治病!”
手冢不想被劉春生牽著鼻子走。於是開口說道:“如若這兩兄弟我找不到呢,如果我不想合作呢,如若你治不了我的病呢?”
一連串的問題讓劉春生嘲諷說道。
“這兩兄弟找不到,那就證明你這忍者空有虛名,不想合作,你這個走火入魔的症狀只能越來越嚴重,還有天下就沒有我劉春生治不了的病!”
竟然是走火入魔,木村不由仔細的打量手冢。
真的有走火入魔一說,今天得以一見,也算是大開眼界。
手冢其實心裡對自己的身體的反饋,已經隱隱的有了猜測。
只是這走火入魔,誰也說不清楚,更別提去治!
現在被劉春生一針見血的指出,手冢覺得怎樣也不能放棄這樣的機會。
“你確定能治?”這就證明,劉春生看的症狀得到了手冢的認可。
“我說過,不要懷疑我的醫術!”劉春生微微挑眉說道。
“成交。”
倆人終於走出了小別墅,之前那個搭話男子,將人送到劉春生所住之處。
結果一到住的地方,木村不由的羨慕嫉妒恨起來。
因為劉春生歸來,享受的可是英雄般的待遇,三位美女立刻將劉春生圍了起來。
這位急聲詢問,那位又焦急打量,剩下的那位是顧目生盼,那小眼神叫一個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