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洋子子似乎想到了什麼,將劉春生輕輕的推到一旁。
彎腰向外看去,臉色突然變得蒼白。
“你沒事兒吧?”見狀,媛夢不由關心的問道。
劉春生也打量著白石洋子的表情。
“是井田上二!”
“誰?”劉春生微微皺眉不解的追問。
白石洋子表情很是糾結,低聲說道:“我之所以變成一個怪人,就是他運作的結果。”
聞言,媛夢不由說道:“就是他給你注射藥物讓你變成特異人的嗎?”
白石洋子自嘲的一笑,“像他們這些人怎麼會有這樣的本事?”
這話說的媛夢更加不明白。
“井田上二出資,自然會有人為他賣命。”
這話劉春生聽明白了,也就是說白石洋子之所以有現在的異能,和這個人有著直接的關係。
“可是他怎麼能找上門來?”媛夢不由說道:“難道是木村出賣我們了嗎?”
“不是。”劉春生語氣堅定的說道。
“白石洋子可是他們手裡的王牌,他們自然不會輕易放棄,想來已經跟蹤我們許久,也許從下飛機的那一刻起他們已經發現。”
門鈴聲還在繼續,顯然門外之人非常肯定房間內有人。
“那我們該怎麼辦啊?”媛夢說道。
“涼拌!”劉春生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說完就把門開啟。
門外,井田上二見劉春生開啟了門,特別重視禮節的鞠了一躬,用不甚流利的華夏語說道。
“劉先生,冒昧到訪希望你不要介意。”
劉春生最討厭的就是這些刻板而又虛頭巴腦的傢伙。
“知道冒昧還要來,你們R國人臉皮還真挺厚!”
一句話成功的將門裡門外的人都得罪了。
接收到二女凌厲的眼神,劉春生不由尷尬的摸摸鼻子,對門外的井田上二說道。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側身將人讓進屋來。
“不知井田先生此次來有何貴幹?”
聞言,井田上二看了白石洋子一眼,語氣刻板的說道。
“沒有想到劉春生先生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實在是感到榮幸。”
“是嗎?”劉春生想了想說道:“我覺得榮幸倒是談不上,不要驚嚇才好。”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每句話都意有所指,含沙射影。
太極打完了,又開始針鋒相對。
“劉春生先生?”井田上二終於沉不住氣,率先直入正題,“關於白石洋子……”
劉春生直接打斷裝傻問道:“白石洋子怎麼了,是有什麼問題嗎?”
“你看是不是應該交接?”井田上二的話沒有說完,又被劉春生接著打斷。
“你要交接什麼?”劉春生指著白石洋子說道:“她可是我的朋友,我可從未將她當做物件之類的交接,她跟不跟你回去得看她自己個人意願。”
井田上二眼睛微眯,對著白石洋子問道。
“你跟我回去?”
“不!”白石洋子表情緊張,磕磕絆絆的說道:“那個……,還是等春生他們回去以後再說吧。”
這是不敢直接拒絕,劉春生想了想對井田上二說道。
“這段時間我需要嚮導,而白石洋子正合適!”
找這樣的藉口,完全是井田上二沒有想到的。
“我想你應該知道,兩國上級針對白石洋子的問題已經達成共識,所以我領走她完全合理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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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春生點頭,態度嚴肅認真,“我們當然會執行上級的命令,可我知道貴國可是人權至上,怎麼也要聽一聽當事人的建議吧!”
井田上二窮詞,因為任誰都能看出來,白石洋子並不想和自己離開。
白石洋子自然是不同意走,自己好不容易擺脫了藥物的控制。現在卻要重回地獄。
她不敢明著反抗,只能用這種方式能拖一天是一天。
井田上二眼球微微晃動,隨即換上笑臉對劉春生說道。
“這個事先放一放也不急在一時,聽說先生在華夏發展的很好,不知我們是否能有合作的機會。”
劉春生一看就知道井田上二沒憋好屁,於是調侃說道:“我媽告訴我,不能和R國人做生意……”
拒絕得幹淨利落。
井田上二鍥而不捨的說道:“為什麼不和我們做生意?能說說原因嗎?”
“原因?”劉春生冷哼說道:“原因就是,我拿著幾把刺刀走在街上隨意亂砍,然後把你的家人全部殺死,到那個時候你還會繼續和我做生意嗎?”
只怕砍死對方的心都有了。
R國的強加給華夏那段殘酷的歷史,即使沒有經歷過,也忘記不了。
“現在可都是法制社會。”井田上二嘴硬像說道:“哪有人還會用武力解決問題。”
這時劉春生拍著腦門笑著說道。
“有時解決問題最好的方法就是武力,尤其是在絕對的實力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是無用功。”
事情談到此處,兩方都沒有各退一步的意願。
井田上二只好起身告辭。
“你要相信一件事,那就是敬酒要比罰酒好喝。”
這是隱晦的威脅,劉春生倒是不以為意,笑呵呵的回敬道:“如果有人不知天高地厚,我倒是願意代替他的父母來教訓他。”
井田上二在劉春生那裡沒有討到一絲好處,冷哼一聲,甩袖子走人。
一時之間屋裡安靜下來。
“他會報復你的。”白石洋子輕輕開口說道:“這個人記仇,又不明辨是非,劉春生估計你的麻煩來了。”
什麼麻煩到劉春生這裡,他都不怕。
白石洋子源自內心的恐懼,無非就是送進嘴裡的那個小藥丸。
自從井田上二走後,白石洋子自動進入焦慮狀態。
“這個木村現在還沒有回來,一定是他去告的密。”白石洋子喃喃說道:“看他露面以後,看我不撕爛他的嘴。”
許是白石洋子的話,嚇著了木村,以至於到現在還沒有露面。
劉春生站在窗戶旁邊,眼睛不時的像遠處眺望。
“你是在擔心木村嗎?”媛夢走到劉春生身邊,小心的問道。
“這個時候還沒有回來,也許他是真的逃跑了?”
劉春生倒是堅信他不會,只是這麼晚還沒有回來,那只能表示,他出事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終於劉春生開口向媛夢問道。
“這附近還有什麼地方可以住人?”
“你這是要找木村?”白石洋子不由追問道。
劉春生點頭,嘴裡說道:“我不能坐以待斃,畢竟木村現在還沒有回來,不管我們怎樣各懷鬼胎,但畢竟是一個整體,所以一個不能少。”
媛夢崇拜的看著劉春生,不由說道:“這裡我還算熟悉……”
媛夢竟然熟悉這裡,這讓劉春生有些出乎意料。
有所隱瞞,這是兩人相處中的大忌,可媛夢說得十分自然。
劉春生有些不高興,白石洋子不由說道。
“你先聽聽媛夢的解釋,再下結果也不遲。”
既然有人在場勸說,劉春生收斂自己的脾氣,降低聲調說道:“媛夢,既然你熟悉這裡,為什麼之前沒跟我說清楚?”
聞言,媛夢自嘲的笑了笑,嘴裡說道。
“我怎麼說清楚?這個還是我剛剛來到R國住過的地方,而且還是區區兩個小時,我也是剛剛才發現有些印象!”
劉春生點頭也不深問,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去找吧!”
三人出門,劉春生在異國他鄉警惕性更高,所以每走一段路都要側耳細聽。
就在這時,熟悉的腳步聲傳來,劉春生循聲走過去。
那是一條不起眼的街道,雖然陳舊卻也乾淨,等劉春生過來時,這個街道只有木村在上面向自己的方向走過來。
“木村?”媛夢迫不及待的走過去,嘴裡嚷嚷道:“快說,我姐妹在那裡?”
木村搖頭,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又像懼怕什麼人,神情異樣。
這些媛夢都沒有發現,直接就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