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一下手印就證明對自己沒做過的事情承認了,劉春生根本不可能配合。
瘦小警察將檔案拿到劉春生前面,可是無論他怎麼審問,面前的人就是堅如磐石不為所動。
“你好好交代,無論是不是你的問題,我們總得瞭解事情始末吧?”胖警察催促道。
劉春生沉默不語。
“你……這個人犟的很,這對你並沒有好處!”
瘦小警察還在勸解,另一個警察介面道:“這個人也真是,所有的證據都確鑿,沒什麼可狡辯的。”
兩個警察正做著筆錄呢,利刃和警局的領導,開啟審訊室的門,疾步走了進來。
“交代的怎麼樣了?”警局領導說道,“沒落實清楚可不許隨便定罪!”
兩個警察敬禮,立刻直起腰來走到警察領導面前。
“我們……正審訊著呢,他把人打壞了,還拒不承認。”胖警察立即解釋。
聞言,警局領導不禁臉上發熱,原本利刃拿著證件找到自己的時候,他還暗自嘀咕,覺得不可能在自己警局裡。
要知道利刃拿的證件,可是華夏秘密部門的特殊證件。
如今大水衝了龍王廟,只好婉言解釋。
“您看這件事我也是剛剛知道!”警局領導道:“這都是誤會,我這就讓人辦手續讓你們可以走。”
兩個警察一聽,走到領導面前就要耳語。
“有事說在明處,不用耳語,這裡沒有外人!”
面對領導的指示,胖警察看了一眼利刃,然後才開口說道:“這個人傷的是吳啟明,證據確鑿……”
“誰?”
“就是首都吳家獨苗,吳啟明!”
首都吳家那是比南家更厲害的存在,誰也沒有想到他能攪和到這件事情裡。
這時利刃在一旁說道:“你確定了嗎?”
何止確定,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吳啟明做的套,至於他和劉春生之間有什麼恩怨,胖警察可就不知道了。
“確定!”胖警察,看了看警局領導然後說道:“據說他是被家裡人給接到大醫院治療!”
利刃向劉春生看過來。
劉春生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打得並不嚴重。
利刃這才放下心來,嘴裡說道:“如果照你這麼說,應該是沒有問題,把人先放了再說吧。”
警局領導這次伸手攔住說道:“有道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如果人就這樣被放走了,那就是徇私,你看……”
利刃橫眉冷對,“這是你和高層之間需要解決的問題,和我有什麼關係?”
一句話懟得領導啞口無言。
警局領導不免頭大,對著下屬道:“這件事你們不用管了,把手續轉到我這裡就可!”
胖警察心裡納悶,自己的領導一向是鐵面無私,可現在就因為利刃的一句話,改變了一直以來的堅持……
看來是這個利刃和劉春生背景太不簡單,
可這件案子得有個明確的說法,一時之間讓幾人犯了難。
“不如……把那個叫楊帆的找過來,讓他們自己商量一下……”瘦小警察提議道。
領導疑惑,不由說道:“這個楊帆又是誰?”
兩個警察不說話。
見狀,劉春生冷哼一聲,說道:“是西城省電臺副臺長的兒子,這件是起因就是他……”
聞言,領導氣厲聲道:“把他給我找過來!”
劉春生等的就是這句話,不過一會楊帆就走了進來。
只不過他神情有些恍惚,劉春生雖然被抓了進來,可是毫髮無損,而楊帆則找吳啟明幫忙,現在卻被打的住進了醫院。
該如何收場他也不知道。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領導對楊帆說道:“把事情詳細的說清楚?”
楊帆指著劉春生,對眾人說道:“是他欺人太甚,是他上門挑釁我們……還把人給打傷了!”
簡直是血口噴人,劉春生氣急。
真氣暗運,直接將手上的枷鎖掙開,幾步來到揚帆面前,大手鎖喉,嘴裡氣憤的說道:“說,你把盛舒雅怎麼樣了?現在她人在哪裡?”
“咳咳……”楊帆劇烈的咳嗽聲才讓大家緩過神來。
利刃直反手拆招將劉春生推到一邊,嘴裡說道:“你冷靜!”
領導和兩個屬下都懵了,誰都沒有想到劉春生能掙開枷鎖。
“你你……是怎麼開啟鎖的?”
聞言,劉春生平靜對三人說道:“我只不過是不想將事情鬧大,救我朋友要緊,不然你以為這就能制住我嗎?”
三人一時啞口無言。
利刃對楊帆說道:“給你一次機會,趕緊交代出人在哪裡,不然我也阻止不了。”
楊帆剛剛脫離魔掌,現在正是嚇的七魂丟了六魄,立刻說道:“盛舒雅沒有事,我們只是把她的手機偷了出來!”
劉春生松了一口氣,隨即就是深深的憤怒,這幾個無法無天的人,覺得耍人很好玩嗎?
想到這裡,劉春生就忍不住再過去揍他一頓。
利刃在中間擋住,開口說道。
“現在事情已經水落石出,雖然吳啟明受傷但也是因為他們先挑釁的,而且這件事由揚帆而起,如果吳家追究起來,也應該由楊帆負責。”
這句話說到點子上了,領導頭腦頓時清明,兩頭都得罪不得,可這個楊帆卻沒有什麼實際背景。
既然事因他起,就要負起責任,哪怕他的父親地位不低。
“那個?”警察領導對下邊人說道:“把他關起來好好問問,吳家公子和劉先生傷得這麼重,事情沒有妥善解決,你們兩個誰也別想安穩!”
楊帆頓時傻眼,沒想到原本只是想教訓一下劉春生,現在反而將自己陷在局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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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刃見狀說道:“那就請辦手續,我們要離開這裡。”
警察領導也希望這事儘快結束,立刻吩咐下去,不過半個小時兩人已經走出警局門口。
出了大門,劉春生就設法聯絡上了盛舒雅。
“你怎麼知道我們電視臺的座機電話?”盛舒雅奇怪的問道:“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劉春生想了想說道:“沒有什麼事兒,就是你的電話打不通,想問問什麼情況?”
電話這頭盛舒雅嘆了一口氣,“我的電話丟了,但因為今天我有節目要上,所以還沒有來得及補辦!”
從盛舒雅的語氣中,劉春生就知道她不知始末,於是隨便扯過話題,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利刃笑著說道:“知己多,麻煩也多,真應了紅顏禍水這句話。”
劉春生嘿嘿一笑,調侃道:“我怎麼覺得你這話裡有羨慕嫉妒恨的味道。”
利刃切了一聲,“就你這天天為女人焦頭爛額的,我才不會羨慕。”
說到這裡,劉春生疑惑的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車子旁邊,利刃指著劉春生的車說道:“這輛車子應該是楊帆開過來的,沒有它,我還真找不到你。”
劉春生不由對利刃佩服的點點頭。
既然人已經救出來了,利刃要回到安國生那裡覆命。
這時劉春生想到了一個問題,不禁對利刃問道:“這個吳家據說在首都勢力也挺大的,是不是我又給安領導闖禍了?”
面對劉春生的問題,利刃想了一下說道:“這句話怎麼說呢?這個禍闖的還不小?”
“啊?”
利刃解釋道:“這吳家和南家原本就屬於狼狽為奸,現在因為你的關係失去了盟友,你說他們能不找你麻煩嗎?”
這可真是沒完沒了,劉春生有些鬱悶的說道:“我倒不怕他們,只是估計又要給安領導找麻煩了?”
“也不差這一樁了。”利刃說道:“只是現在南家剛倒,領導的意思現在儘量要低調,避免讓人抓住話柄……”
劉春生點頭。
利刃接著說道:“不過,他們要是得寸進尺,咱們大可不必怕他。”
“真的?”劉春生眼前一亮不由說道:“這是安領導的原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