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夢被劉春生晾了好長時間,她不但沒有怨氣,反而替自己照顧父母,劉春生心裡很感激。
“媽,我去臥室看看她,向她表示感謝,感謝她照顧你!”
李淑梅冷哼一聲,嘴裡說道:“你感謝人家是應該,不過要掌握分寸,別感謝到床上就可以!”
劉春生老臉一紅摸摸鼻子回道:“您想到哪去了!”
說完,就去了臥室。
走進自己臥室看到粉萌萌的裝飾才想起來,曾經郝允兒住過這裡,把這裡弄得面目全非。
媛夢看劉春生走進來,先是激動的跑過去,隨後想起來什麼立刻站住,等劉春生走進,才小聲的說道:“你怎麼過來了?”
劉春生坐下來,“我過來看看你!”
媛夢想說話,但看掃院子還不住的往這裡瞄的李淑梅,低下頭說道:“我挺好的!”
劉春生嗯了一聲,“等這段時間,我想再建一個藥材基地,想讓你過去管理,你覺得怎麼樣?”
話音剛落,媛夢的眼淚就落下來,劉春生最是見不得女人哭,立刻站起來摟過媛夢說道:“有話說話你哭什麼?”
“咳咳咳!”院子裡傳來一陣咳嗽。
媛夢嚇得一跳,立刻掙開劉春生的懷抱。
“你……你別哭了!”
劉春生搓搓手,說道:“為什麼哭,你倒是說啊?”
媛夢抽抽噎噎的說道:“我不想去……”
原來就因為這,劉春生說道:“想讓你去主要是因為想讓你有自己的事業,還有……”
劉春生向外面張望一下,低聲說道:“想讓你離他們遠點……”
‘這個他們’自然是指李淑梅和吳美玲幾人,畢竟她在這裡身份尷尬。
不料,媛夢說道:“我在這裡挺好,就是擔心我那兩個姐妹,我現在過著舒坦的生活,可她們還水深火熱……”
“再說,你讓我去管理,我也沒有興趣,錢和事業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在這裡能看見你,就是再大的委屈都值得……”
劉春生心裡愧疚,自己事忙,把答應救她姐妹的這件事忘之腦後了。
“我……,這幾天就想辦法把你姐妹救出來了,你在等等!”
媛夢點頭。
媛夢哭的梨花帶雨,劉春生不顧窗外咳聲連連,重新將媛夢抱在懷裡,安慰一番。
臨走時,媛夢說道:“你有時間去看看白石洋子,她……的身份我不能過問,但都是可憐人……”
劉春生答應,隨後走出門。
“你這個死小子,走哪裡都沾花惹草,還讓老孃給你把門望風……”
劉春生嘿嘿一笑,說道:“你兒子我子嗣艱難,就得廣種地,說不定這塊鹽鹼地就能結出果來呢!”
李淑梅放下掃把,也不管走遠的劉春生,喃喃說道:“這意思是說,我沒準還有個黃毛孫子?”
劉春生坐上車,給安國生打了電話。
“你想去基地見見白石洋子?”
“對!”劉春生說道:“勝男總躺著也不是個道理,前天她的父親就給我打電話,希望她早點回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安國生在電話那頭沉默一會兒,說道:“我已經詢問很多次了,應該希望不大,你要是不死心就過去吧。”
劉春生說道:“領導,聽您的意思是沒在基地裡嗎?”
“對!”安國生在電話裡說道:“我在首都有一個會議,如果你想去基地,我交代下去,直接進去就可以。”
劉春生放下電話,揉揉自己的太陽穴,想了一會去別墅把小白白接了出來。
“春生哥哥你真是太好了,這是要帶我去哪裡玩?”小白白興奮的說道。
“去看飛鷹姐姐好不好?”劉春生說道:“順便再會會白石洋子!”
一聽去那,小白白立刻失去了興趣:“飛鷹太過無趣,白石洋子也不是我的對手,不好玩。”
劉春生不搭話,方鍵盤在他手裡,自然他說去哪裡就去哪裡。
兩人來到基地以後,劉春生先找到了飛鷹。
現在飛鷹帶著鐵鏈,已經可以在基地裡活動。
雖然行動有些不便,但起碼能走出那監獄般的監事室!
“安領導不在,你們今天過來的不湊巧!”飛鷹對兩人說道。
劉春生擺擺手說道:“這次來主要是看白石洋子和勝男的情況,已經和安領導透過電話。”
飛鷹點頭,隨即向兩人說道:“白石洋子在這裡一直安分,不過有時說頭痛之外,不會給大家找麻煩。”
看來這白石洋子還挺厲害的,短短時間就改變了飛鷹對她的印象。
“那勝男怎麼樣?”
飛鷹搖搖頭,說著勝男的情況。
原來小盛試著將白石洋子和勝男關到一處,希望在她的行動裡能看出解救勝男的關鍵。
結果讓大家很失望,白石洋子識破了小盛的計謀,認真的說道:“這件事我已經跟劉春生說過,真的無能為力,請以後不要再試探我。”
“所以!”飛鷹說道:“一切沒有變化!”
劉春生點頭,和小白白一起走進關白石洋子的房間。
沒有想到白石洋子還挺悠閒的,拿著一本閒書看得津津有味。
劉春生依著門敲了敲。
白石洋子看過來,才開口說道:“這間屋子本就不是我的,大可不必敲門。”
劉春生呵呵一笑,“這件事可不怨我,如果你不傷害我們的人,早就給你放出去了。”
白石洋子微微一笑,風淡雲輕的反駁回去,“上意難為非我本意!”
小白白撇撇嘴說道:“這藉口找的好,我就不信如果你不同意,別人能殺了你不成?”
白石洋子嘴角微翹,說道:“這個世界上讓你妥協的辦法有很多,死是最好的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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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春生能理解她的這句話,但小白白並不懂,因為在它有意識的時候,就有功法在身,除了劉春生之外,沒有人是它的對手。
它沒有牽掛的親人,沒有在意的事,所以不瞭解人類的無奈。
“你去給白石洋子治治病吧?”劉春生說道:“我看上次治療的並不徹底!”
小白白撅起嘴,但還是走過去給她治療。
白石洋子心安理得的享受,讓飛鷹在一旁氣憤非常。
“這是什麼人,給她治病好像求著她似的!”
劉春生說道:“這叫無欲則剛,她對生活已經不抱希望,所以對自己的生命也無所謂了!”
說道這裡他微微停頓。
“怎麼了?”飛鷹問道。
“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之前扣留白石洋子的時候,我覺得她還有為自己爭取活路打算,現在治療了反而無所謂的樣子?”
“我倒是能理解!”飛鷹說道。
“哦?”
“一個人滿腔熱情的參加專案,為此付出良多,結果突然有一天你發現,自己不過是一顆隨時丟棄的棋子,甚至……”
劉春生等著飛鷹往下說。
“甚至……,白石洋子發現,所謂的實驗,代價竟然是自己一輩子掌握在別人手裡,如同風箏線永遠在別人的手裡,一旦那人放手,你就是一個垃圾……”
劉春生說道:“你不要這麼想……”
“我當然不會這麼想!”飛鷹說道:“安領導,小盛還有你,包括所有的研究員他們都沒有放棄我,所以……,我比他們幸運!”
劉春生覺得飛鷹聽到了什麼,不然不會有這麼大的感慨。
還是私下裡叫大家說話要慎重為好。
看劉春生嚴肅的樣子,飛鷹呵呵一笑,“別對號入座,我說的可是白石洋子!”
劉春生點頭,知道飛鷹心情不好。
“我們去看看勝男吧!”劉春生說道。
上次白石洋子說了治療他們的方法,可劉春生並沒有把握。
這段時間經過小白白的**,他想試一試。
劉春生坐在勝男旁邊,看著臉頰微微塌陷安靜沉睡的模樣,不由的伸出手去。
“春生?”飛鷹突然說聲說道:“沒用的,他們沒有任何知覺,小盛已經做過檢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