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聽劉春生說要把自己換回去,樂得不行,腰板也直了起來,說道:“大帝國什麼時候都不會忘了我!”
說完,拿起水杯就喝了口水。
劉春生微微挑眉,嘴裡說道:“這麼費勁才把你抓住,這麼快就回去,我心裡很不舒服!”
“不舒服又能怎麼樣?”木村哈哈一笑,說道:“你們也就是幹生氣,又不能做什麼?”
這件事說道點子上了,劉春生點點頭笑著說道:“別人是不能做什麼,可……,我不是別人!”
幾乎瞬間,木村就懵了隨即反應過來,雙手摳著自己的嘴就往外乾嘔。
“沒有用了!”
木村帶著哭意的說道:“你不守信用,我都是要換回去的人,你……你,我我要是回不去,帝國不會放過你的!”
“嘖嘖嘖!“劉春生雙手插兜,微微彎腰說道:“我還以為你多不怕死呢,原來不過如此!”
木村看也不看劉春生,用手繼續扣著嘴試圖讓自己嘔吐!
劉春生就這樣看著,等木村要崩潰的邊緣,才慢悠悠的說道:“要想不死也不是不行……”
木村立刻滿懷希望的看向劉春生。
“可,總得付出點什麼……”
木村繼續使自己嘔吐。
在監控器的那頭,利刃看著劉春生像耍戲一般,不由懷疑的對安國生說道:“領導……,春生能行嗎?”
安國生笑著說道:“有點意思!”
等木村嘔吐差不多了,劉春生慢悠悠的說道:“哎呀,想想真是心痛,你喝下去的那可是我家祖傳的毒藥,名叫………專毒小鬼子!”
木村一臉疑惑,華夏還有這種毒藥嗎,難道自己太孤陋寡聞了?
“這種藥!”劉春生湊過去,故作神秘的說道:“這種藥很厲害的,一般人都用不著!”
木村緊張的咽咽口水。
“先是皮癢,猶如一萬只螞蟻在身上爬,這時用手在癢的地方那麼一摳,你猜怎麼著?”
木村搖頭。
“就像那豆皮似的,輕輕一抖整張就下來了!”劉春生似乎遇見那個場景,美美的說:“那酸爽的滋味,別提多美了!”
木村瞪大眼睛,搖頭說道:“我……,我不信!”
聞言,劉春生輕輕的往木村的肩膀上一拍,隨即木村就感覺一陣涼風從後勁竄進皮膚裡。
劉春生眨眨眼睛,用手拄著下巴,就像看好戲似的看著木村。
不過幾分鐘,木村就感覺渾身猶如萬只螞蟻在身上爬過,而且越來越難以忍受。
“你……你?”木村有些慌了,不由說道:“你快給我解藥!”
劉春生搖搖頭說道:“要解藥幹什麼呢,你現在死在這裡,你的大帝國不會忘了你,會把你剩下的骨架帶帶給你的國,讓你的國民牢記你的義舉!”
“不過……”劉春生接著說道:“那時你可聽不到了,因為你早就在這裡飽受折磨而死!”
木村很癢,而且越來越癢,可他絲毫不敢去撓,妥協說道:“什麼條件?”
“對嘍!”劉春生欣慰的說道:“只有留著命,才可以繼續為你的大帝國賣命嘛!”
“別廢話!”木村到了崩潰邊緣,“癢的我受不了了,什麼條件?”
這次劉春生倒是很痛快,直接說道:“媛夢還有兩個姐妹在你手裡,回去後想辦法將她們弄到華夏!”
“我呸!”木村說道:“做夢!”
“這只是附加條件!”劉春生撇撇嘴,說道:“接下來要說的才是夢話,你確定不聽了?”
木村緊緊的閉上眼睛,顯然拒絕溝通。
劉春生也不著急,慢悠悠的說道:“渾身這個癢啊,癢了怎麼辦,一定要撓,狠狠的撓,最好是連皮帶肉一起撕下來,才過癮……”
木村身體不由微微一晃,隨即就像萬蟻鑽心!
“說……”木村終於承受不住,從嘴裡擠出這個字。
“配合我們將白石洋子留下來!”
“做夢!”
劉春生站起身來,彷彿失去耐心,說道:“也好,不過就是多費點腦筋,找藉口將你也留下!”
說完,就站起身來往外走。
“等等!”木村舔了舔乾裂的嘴巴,說道:“不放我們,大帝國不會饒過你們!”
劉春生哈哈大笑,轉身說道:“你以為華夏還是那個待宰的羔羊?不,我們現在已經是崛起的巨龍!”
劉春生緩緩的走向木村,空氣中一種莫名的壓力使得木村抬不起頭。
“別說留下一個人,明天就是抬回去兩副骨架,你們大帝國除了跳腳嗷嗷叫兩聲之外,不敢再呲毛,我們可以試試!”
說完,似乎不在忍受和木村在一個空間,大步就走向門口。
“我答應……”木村心裡防線終於崩潰,大聲吼道:“我都答應!”
劉春生輕輕的揮揮手,彷彿不過是一件小事,嘴裡說道:“我知道了,只要這件事辦妥,我自然給你解藥!”
走出審訊室,就看見安國生和利刃笑著看著自己,劉春生也跟著笑了。
等第二天交出木村的時候,自然要對白石洋子的事情要破費唇舌。
所以做為主勞力的劉春生,得以有幸地見證了兩方坐在一起談判的場面。
兩方禮來我往,你進我退分毫必爭,劉春生在監控裡看著穿著體面的雙方,宛如在市場叫賣的大嗓門,都驚呆了。
“那個?”劉春生對在一旁利刃說道:“這是兩國談判……”跟想象的忒不一樣了。
他覺得談判應該是,說話彬彬有禮卻含沙射影殺人與無形,可眼前這不就是菜場上的斤斤計較嗎?
利刃似乎也是第一次感受如此氣氛,用便秘的表情說道:“所以說想象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就在這時,談判似乎陷入僵局,安國生走出來給劉春生電話說道:“把木村帶過來!”
利刃和木村穿著軍裝將木村帶過來,劉春生低聲對木村說道:“事情辦成給你解藥!”
此時的木村雖然穿著很整齊,但已經被渾身的癢痛折磨的恨不得一頭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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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劉春生這麼一說,立刻迫不及待的點頭。
見到R國代表,木村真真的像見到自己的親人一樣,抱著R國談判官放聲大哭。
R國談判官見仔細觀察木村,發現沒有受到任何孽待的跡象,覺得有些丟人。
“我方還有一位公民沒有在這裡,貴方對此有何解釋?”
安國生一臉愁容的說道:“她病了……”
“病了?”R國談判官說道:“這病的太蹊蹺了吧?”
“就知道你們對此會有懷疑!”安國生說道:“我把人給你帶過來了。”
人既然都帶這裡,自然就能帶走,R國談判官不以為然的想到。
可事實上情況卻很棘手,因為白石洋子自己不同意回國,原因就是她的病很玄妙。
R國的談判官立即表示,只要她跟著回國,將盡全力醫治。
可白石洋子怎麼也不同意,木村也站在白石洋子一邊,這令R國的談判官十分不解可也無可奈何。
人家沒說不放人,可自己人非得賴著不走,他也沒有辦法不是。
事情定了下來,劉春生趁著寒暄的時候,走到木村跟前,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記住你回去以後,還有媛夢的兩個姐妹的事情要辦!”
說完轉身就要走。
“哎?”木村走過去說道:“你還沒給我解藥呢?”
劉春生說道:“那你還癢嗎?”
這麼一說,木村才發覺確實不癢了。
劉春生追加說道:“別以為不癢就沒事了,在事情沒有辦好之前,你的病可會隨時復發!”
木村強露出笑意,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辦好!”
劉春生滿意的點頭。
談判終於在R國談判官對白石洋子的不解中結束。
送走了他們,利刃和劉春生把白石洋子帶上阻止電波的帽子。
“如果我剛剛不按你的指示,你真的有本事破壞我的能力?”
面對白石洋子的疑問,劉春生高深莫測的回道:“你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