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國生抬手阻止,說道:“我雖然老了,自保能力還是有的,你就安安心心的做好自己!”
劉春生整整看了一天,出來的時候腿腳都發軟。
有句話說未知才是恐懼,現在劉春生可算體會到一句話,那就是瞭解越多才越恐懼。
“依你看還有沒有希望接近?”郭小雲在吃飯時說道。
劉春生扒拉著飯粒,說道:“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實在不行只能硬來!”
郭小雲放下碗筷說道:“你……現在走吧!”
劉春生不解,郭小雲語氣更加堅定,說道:“你走吧,我和安**去說,這件事太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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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春生感動郭小雲能說出這樣的話,抓起她的手,遞到自己嘴角親了一下,說道:“你應該相信我!”
郭小雲想了想說道:“這三天之內別給飛鷹吃飯了,這樣你進去的時候,還能有點勝算!”
劉春生哈哈大笑,說道:“你把野獸餓成三天,把食物送到嘴邊,你說它會怎樣?”
郭小雲嘆口氣說道:“那有什麼辦法?”
劉春生說道:“只能試試了,我們吃飯,吃飽飯你男人我去戰鬥!”
“現在?”郭小雲驚訝的說道。
“不然呢?”劉春生說道:“既然沒有別的辦法,那只能應戰!”
吃過飯以後,安國生和一眾研究員就等在監視房。
安國生對劉春生說道:“如果堅持不住,或預感到危險立刻求救,我們有辦法把你救出來!”
劉春生看過那個辦法,就是在屋頂有和金箍類似可收縮的鋼圈一類的東西,只要在手上的按鈕按下去,鋼圈就會降落,套在求情人的身上。
然後提至屋頂,那裡有個機關直接從裡面出來。
這個玻璃房沒有門,這樣做是避免實驗者在實驗過程中從大門處逃脫。
劉春生認真的將手錶戴好,看了一眼轉身就向裡面走去。
劉春生緩緩的從屋頂降了下來,直至地面。
鋼圈又悄無聲息的升了上去,劉春生站在原地沒有動,微微回頭看了一眼玻璃房外的人,此時竟覺得他們有些陌生。
劉春生明白這是人完全處在危險領地的警覺感。
看到郭小雲擔憂的眼睛,劉春生扯出一絲笑意,隨後堅定的轉向飛鷹的方向。
飛鷹還像剛剛一樣,揹著身捲縮在角落,動都沒有動,似乎並沒有發現劉春生的到來。
劉春生輕移腳步,儘量放輕每一個動作,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甚至連動作帶動的空氣,都滯緩幾分。
飛鷹的後背已經近在眼前,劉春生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檢查一下,周身的真氣。
經過之前育荻猜的事情,劉春生明白,厲害的高手完全可以衝破他的屏障,他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飛鷹還是沒有察覺,劉春生快速的伸出手向後勁的穴道點下去。
突出,飛鷹頭部微晃腦袋竟然轉到後面,一張白瓷般的臉就這樣呈現在劉春生的面前。
“我擦!”劉春生沒有準備好被嚇退好幾步,自然穴位也就沒有點成。
飛鷹隨後暴起直接向劉春生撲了過來,劉春生就地翻滾,躲過一擊。
飛鷹見劉春生閃躲,表情更加猙獰,張開大嘴發出一聲嚎叫,再次撲了過來。
劉春生沒有任何戰鬥技巧,只能伺機而動,所以躲避一時成為上上之策。
幾個回合下來,劉春生似乎激怒了飛鷹,只見她突然停了下來,眼睛漸漸鋪滿血色,劉春生立刻避開她的眼睛。
可這樣一來,劉春生就無法準確的撲捉到她的行蹤進行躲避。
就在這時飛鷹似乎看出劉春生的懼怕,速度也更加快了起來,終於將劉春生逼至牆角,將他撲倒在地。
劉春生大吼:“你放開我,我是來救你的!”
飛鷹充耳不聞,雙腳緊緊的壓制住劉春生的身體,雙手如爪,已經深深的扣進劉春生血肉之中。
劉春生不敢看向飛鷹的眼睛,索性閉起眼睛,耳邊是郭小雲厲聲高喊:“按手錶,快點!”
劉春生也想按,可是臂膀被飛鷹扣住已經無法動彈。
“現在也許還是個好時機!”劉春生艱難的說道:“飛鷹你聽著,我來救你,如果不想我們都死在這裡,你就振作起來!”
說完,大吼一聲,身體將所有的真氣逼至飛鷹的體內,於此同時開始施展懸壺術……
“**,你快救救春生快點!”郭小雲在玻璃房外焦急的懇求!
安國生背在身體後的手掌緊了又緊,說道:“春生已經被制服,如果這時貿然進去只能多犧牲一個人……”
郭小雲立即說道:“我進去,不用犧牲其他人,我來救他!”
安國生點頭,說道:“好,那你去入口準備!”
郭小雲回頭看向還在膠著的兩人,感激的對安國生一笑,轉身就要進去。
“嘭!”一聲悶響,郭小雲緩緩倒下。
安國生收回手,對手下交代道:“給上安定劑,讓她好好休息!”
手下悄無聲息的抬了下去。
“小盛?”安國生指著膠著的兩人對旁邊的人說道:“這種情況之前的人發生過嗎?”
小盛微微晃頭,說道:“之前發生過這種情況,但只是一瞬那個醫生就崩潰了,沒等我們把人救出來,他就被飛鷹……”
安國生喃喃說道:“春生,不要讓我失望!”
劉春生感到深深的絕望,眼前停著一排排的擔架,每具屍體上面都蓋著白布。
“我的親人都死了!”劉春生心神俱散,喃喃說道:“他們為什麼會死,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話音剛落,他就看見地上有一把血紅的匕首,之所以是血紅色是因為上面沾滿的都是鮮血。
“我殺了你們!”劉春生緩緩的將刀尖對準自己的胸口,說道:“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就在這一霎那,血紅的匕首讓劉春生有了一絲遲疑,因為這個紅色很眼熟。
劉春生緩緩將匕首遞到眼前,血紅色,他在哪裡看過呢?
在一隻狐狸身上,在它的眼睛裡,當時也是這樣的情景,可……最後這只狐狸沒有傷害他。
“那……現在讓我死的又是誰?”劉春生越說語氣越堅定,隨後將匕首刀尖向外,大吼道:“無論是誰都殺不了老子!”
大吼過後,腦中一陣清明,睜開眼睛,就看上面的飛鷹的眼眸中,黑色和紅色翻滾,彷彿兩道涇渭分明的壁壘。
劉春生吼出這句話之後,立刻加大力氣,不顧肩胛處入骨的疼痛,翻身將飛鷹壓倒下面,用盡全身的重量向下壓了下去,同時將懸壺術用到極致。
“**你看你看!”小盛激動的一把抓住安國生的手臂,喊道:“你看他活過來了,活過來了,沒瘋!”
安國生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天知道他這樣忐忑的心情,還是第一次去戰場時體會過。
劉春生呼吸急促,眼睛死死的盯著飛鷹的眼睛,直至她眼裡的黑色佔據了全部的眼眸。
劉春生松了一口氣,整個身體都癱在飛鷹的身上。
“咳!”飛鷹被重量壓下來,一口氣嗆了過來,把她給憋醒了。
劉春生癱在上面,有氣無力的說道:“不管你是人是鬼,讓我歇一會吧!”
“你這個臭流氓!”語氣虛弱,可打來的力氣可不小,打的劉春生的肩膀劇痛!
“我擦!”劉春生掙扎著起來,這時才感覺到手裡軟彈,才發覺手放的不是位置,不由訕訕的說道:“那個……剛剛太激烈,沒注意!”
聞言,飛鷹火更大,一腳將劉春生踹飛出去,一聲悶響以後,劉春生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等劉春生醒過來的時候,安國生和郭小雲都圍在他的身旁。
“你怎麼樣了?”安國生問道。
劉春生要起身,微微一動肩胛處的痛感讓劉春生想起了重要的事情。
“飛鷹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