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在郭小雲的辦公室裡,劉春生看見黎溪和郭小雲並排坐在沙發上。
黎溪剛要解釋,郭小雲張嘴說道:“怎麼?黎溪成了你的人,就不能和我見面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劉春生說道:“就是沒想到!”
黎溪給劉春生解圍立即對他說道:“你找郭姐有事?”
聞言,郭小雲微微一笑,都說女生外嚮果然不假,自己還沒說什麼,黎溪就開始當和事佬。
“我想向郭姐請教點事情!”劉春生於是就將情況說了一遍。
郭小雲點頭,然後說道:“這很正常,對你來說還是一筆好買賣!”
劉春生說道:“我怕墊付之後,錢要不回來!”
“有什麼要不回來的,和**做生意也是白紙黑字籤合同的,你怕什麼!”
劉春生說道:“你不明白,**手續繁雜,錢下來說不定都猴年馬月!”
看見劉春生一臉苦惱,郭小雲反而咯咯笑道:“這有什麼,做生意哪裡有怕麻煩的道理,再說以你手裡的人脈,這點錢再要不出來可就是你的問題!”
對呀,劉春生這時才反應過來,高興的對郭小雲說道:“那我這就去和齊鎮長把細節敲定下來,最好把那塊地先要下來,酒坊的事可是在眉睫。”
郭小雲說道:“先別急!”
劉春生聽到後停住腳步,疑惑的看向郭小雲。
郭小雲清清喉嚨說道:“我的病是不是應該在治療一次?”
劉春生拍拍腦袋,“瞧我這記性,我這就給你醫治。”
郭小雲點頭,然後看向黎溪說道:“你先回去吧,我還需要治療。”
黎溪乖巧的點點頭,暗地裡向劉春生瞪了一眼,然後款款走了。
劉春生摸摸鼻子,對郭小雲嘿嘿笑道:“小云,你的氣場真強大,黎溪在你面前就像一隻小貓一樣,她在我面前,那可是母老虎的級別。”
郭小雲冷哼一聲說道:“沒人時管我叫小云,有人時管我叫郭姐,看來你對我的感情也是要分場合的。”
劉春生坐在沙發上,將手輕輕地搭在郭小雲的後背上說道:“小云,你這是在吃醋嗎?”
郭小雲板著臉說道:“我這個人從來不吃醋,怕酸。”
劉春生挑挑眉指著休息室對郭小雲說道:“我們去**上聊吧。”
郭小雲白了劉春生一眼,“你應該說我躺在床上,你為我治療,別和我說話**不清的……”
劉先生看嘴上沒有佔到便宜,只好悻悻閉起,乖乖為她治療。
這次的效果比預期的還要好,血管上的腫瘤又小了一圈,而且在根部的面積也在縮小,那就證明變異的細胞在慢慢的化掉。
劉春生將情況說明,郭小雲聽後很高興,笑眯眯的對劉春生說道:“你這個小農民好,不止會掙錢還會治病。”
劉春生猥瑣一笑,撲到郭小雲身上,悄悄的說道:“我最厲害的還是耕地播種。”
離開郭氏莊園,劉春生又回到了鎮**。
“齊鎮長,這兩天我會擬一個合同,將事情定下來。”劉春生不情不願的說道。
齊鎮長笑呵呵的點點頭說道:“這是一件互贏的大好事,村民們也會感激你的!”
劉春生不愛聽一些官僚的話,應付了幾句就離開了。
回到果蔬總公司,黎溪並不在辦公室裡,劉春生好奇的對秘書問她的去向。
結果誰也不知道。
劉春生只好到住處找她,果不其然黎溪在臥室裡生著悶氣。
“我去找郭姐,你生氣了?”劉春生說道:“郭姐生意做得比較大,看的事情也比較準,所以我有事想向她請教!”
黎溪不說話,側過身,面向牆。
劉春生無法,撓撓頭繼續說道:“郭姐的病其實蠻嚴重,我一直在給她治病並不是特意去找她,讓你當面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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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溪這時說道:“無論我怎麼努力,可終究比不過郭總,也許她就是我今生無法企及的高度吧!”
劉春生沒想到黎溪對於郭小雲竟然有這麼高的評價。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看見劉春生和郭小雲走的近黎溪情緒這麼反常的原因。
劉春生想了想說道:“你倆在我心裡是一樣的,沒有輕賤貴重之分,郭姐就像天上的月亮,清冷孤傲,可你就如同我身邊小太陽,時刻溫暖!”
黎溪撲哧一笑說道:“沒有想到你還挺會比喻的,也不知道你這張巧嘴騙了多少女孩子?”
劉春生撫摸著黎溪光滑的臉狹,說道:“像你這樣的女孩子沒有很多,只有一個!”
黎溪撇撇嘴,但終究還是笑了。
晚上三人在一桌上吃飯,黃凱鬱悶的說道:“自從郝允兒走了以後,我就感覺我的亮度越發的大了!”
黎溪疑惑的問道:“什麼意思?”
“電燈泡唄!”黃凱接著說道:“我在這兒住下去簡直就是天怒人怨!”
劉春生似笑非笑的看了黃凱一眼說道:“還算你有自知之明,既然明白自己是多餘的,就趕緊滾蛋。”
黃凱無賴的說道:“我準備將電燈泡發揮到極致!”隨後又皮皮的加了一句,“今天晚上我準備睡沙發,聽牆角!”
黎溪翻了一下眼白說道:“幼稚!”
吃過飯後,劉春生立即走到藥圃,看著曼陀羅的種子已經成熟,將它小心的保管好,剛想回屋結果嚇了一大跳。
黃凱蹲在劉春生後面,鬱悶的說道:“師傅你神神秘秘的在幹什麼?”
劉春生看看手裡的紙包說道:“你沒看我在收集籽種嗎?”
黃凱認真的看看劉春生說道:“我都叫了你這麼長時間師傅了,你就不能教我點東西嗎?”
劉春生說道:“你想學什麼?”
黃凱想了想說道:“你教我學醫吧,就像你那種突然之間就醫術了得,不用付出那種!”
劉春生覺得這很有難度,過程倒是簡單,關鍵問題是你得有這個運氣!”
於是劉春生說道:“這個有點難度,咱們換一個行不行?”
黃凱也覺得強人所難,於是說道:“那我和你學學生意吧,我那小公司半死不活的,跟你學兩手也能出點成績。”
劉春生想了想,這個還是有點難度,因為他的生意都是在速成法和懸壺術的基礎上,要說他多有商業頭腦,還真不是。
於是劉春生說道:“咱們再換一個行不行?”
黃凱妥協的說道:“好吧,你教我泡妞怎麼樣?”
這個劉春生想都沒想,十分苦惱的說道:“我都沒泡過妞,都是妞泡我。”
黃海覺得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劉春生和黃凱說完話,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就在這時,一個沒有想到的人給他來了電話。
“孫豔雪?”劉春生驚奇的說道:“好長時間沒有聯絡了,今天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
孫豔雪語速不快,略微低沉的說道:“春生你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聊聊天!”
劉春生來到約定的地點,就見餐廳角落孫豔雪低著頭坐在那裡。
“好久不見了!”劉春生說道:“你還好嗎?”
孫豔雪擠出一絲笑容,“我們先用餐吧。”
看著簡單的幾個家常菜,再看看孫豔雪的身著,劉春生心裡大概明白孫豔雪現在的處境。
“你和你老公還好嗎?”劉春生挑起話題說道。
孫豔雪說,“早就離了,他現在還在監獄裡。”
見孫豔雪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劉春生知趣的沒有再問下去,反而孫豔雪對劉春生說道:“我找你有事!”
“你說!”
“我聽說你最近混的不錯。”孫豔雪不安的挪了挪身體,繼續道:“你能給我一份工作嗎?”
劉春生微微沉思。
見狀,孫豔雪立即說道:“不用什麼太好的工作,只要能養家餬口就行……”
劉春生心裡有些難過,在他的印象裡,這位校花級的同學一直都是神采飛揚,現在竟然侷促的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