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有壞人在腦門上刻字的嗎?”劉春生不由得對瀟瀟說道。
瀟瀟撅起嘴,反駁道:“我自己在這裡沒有意思,有一個人聊天,我還覺得挺好的,後來我們就慢慢熟悉……”
瀟瀟說到這裡偷偷的看了一眼劉春生。小聲的說道:“他跟我說,他有一個大買賣只要投資就有很高的回報……”
不用腦袋去想,劉春生也知道一定是將瀟瀟的錢財全部騙走了。
見劉春生面無表情,瀟瀟接著說道:“結果他把我卡都拿走了,又騙走了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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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人就消失不見了,對嗎?”劉春生下著結論,
不料,蕭蕭搖搖頭說道:“他沒有失蹤!”
“當初他跟我說,一個月之內就可回本金,結果一個月過去了,我一分錢也沒看到,於是我就給他打了電話。”
“他接了……”蕭瀟說到這裡就傷心起來:“他就問我家裡還有什麼人,為什麼自己住在賓館裡?”
說到這裡,劉春生不由罵道:“你是豬腦子嗎?是不是你把所有的情況跟他說了?”
瀟瀟急忙搖搖手說道:“我沒有跟他說我是明星,也沒有說你們,我怕……我怕南家人找上我,我只是跟他說我和父母生氣,無家可歸,所以住在這裡。”
劉春生不由得拍拍額頭,覺得這話還不如不說呢,真是天真愚蠢。
“後來呢?”
“後來他就帶幾個人來找我,說給我還本金,結果我發現他們對我……對我意圖不軌。然後然後……”
“然後怎麼樣了?”劉春生不由急道:“你倒是快點說呀?”
“然後我就拿起了水果刀對他的臉劃了下去,後來他們就去了醫院。”
劉春生問道:“這是哪天的事?那你為什麼還不跑?還會在這裡?”
“就是今天上午的事!”瀟瀟說道:“我沒有錢,我無處可去,後來我就給郝允兒打了電話。”
“你怎麼不在電話裡和允兒將話說清楚,你自己在這裡多危險?”劉春生厲聲說道。
“可是我也不能走,我這些年的積蓄都在這個人手裡,我不能一分錢都要不回來,全給了這個騙子。”
瀟瀟可是正當紅的影視明星,她的卡里全部的積蓄,也許都能達到上市公司好幾年的利潤。
瀟瀟的不甘心,劉春生明白,也明白她為什麼沒有報警,沒有求助。
主要是怕南家人,這邊又怕自己的怒火,想一想,這樣一個女孩子在外邊受人欺負,被騙錢財,沒瘋沒跳樓那就證明這人心真大。
事情已經這樣,多說無益。
劉先生想到這裡說道:“如果你真想把錢要回來,那我們就一直等著他來找你。”
瀟瀟搖搖頭說道:“他不會來找我,剛剛他已經給我發了資訊,讓我主動去找他們,否則他就將我綁起來說要投到江裡餵魚。”
劉春生都氣笑了,這是誰給他這麼大的口氣?難道這個年頭騙子都這麼膽大妄為嗎?
不止將別人的血汗錢騙走,還要威脅別人的生命安全,真是囂張至極,於是劉春生說道:“走,我給你討回公道去。”
瀟瀟不同意說道:“那些人很兇的,他們手裡還有刀。”
劉春生說的:“我雖然沒有刀,可我比他們更兇!”
瀟瀟劉春生兩人來到資訊裡的地址。
這是一個郊區廢棄的民房。劉春生一看這環境就明白,他們不只想要瀟瀟的錢,可能會有更齷齪的想法。
這讓劉春生不由得一陣後怕。如果不是郝允兒跟他說了情況,現在的瀟瀟也許就被人任其擺佈。
“我和你過去!”劉春生說道:“起碼將你的錢要回來!”
屋內燈光昏暗,劉春生示意瀟瀟等在屋外,雙眼不由仔細的打量屋內。
就在這時,突然從裡面衝出幾個人,對著劉春生二話不說直接就打了過來。
劉春生現在已經有聞聲辨位的本事,所以並不吃虧,可是他忘了有一個豬隊友這個事實。
“啊,救命啊!殺人了!”瀟瀟聲音剛起,劉春生就面露無奈,這不就告訴壞蛋,快來抓我吧,我是的女人又手無寸鐵。
劉春生嘆口氣,手下立刻麻利許多,然後就往瀟瀟的方向跑,這麼大的目標,對方不利用可就是傻子。
“已經晚了!”這時一個臉上包扎著紗布的男人,用刀抵著瀟瀟的脖子,對跑來的劉春生說道:“兄弟,身手不錯!”
“過獎!”
劉春生說完,四處看看圍著的打手,對包著紗布男人說道:“我們談談怎麼樣?”
“她用刀把我臉都豁開了,怎麼談?”
見狀,劉春生說道:“談還有希望,不談你什麼都得不到!”
紗布男狠厲的說道:“即使談,我也要她嚐嚐臉上帶疤的滋味!”
“可如果我們今天不能毫髮無損的走出去,我朋友就會報警!”劉春生威脅道。
不料,紗布男嘲諷的說道:“你們不敢報警,畢竟堂堂的大明星瀟瀟和黑道牽扯不清,也是個社會大新聞!”
劉春生臉色一變,隨即意識到也許瀟瀟早就暴露了,這是一場針對她的騙局,唯一的變數可能就是他們沒有想到瀟瀟如此剛烈,敢出手傷他。
這時劉春生向瀟瀟看過去,這個小姑娘最好面子,看著閱歷豐富,其實頭腦簡單,容易被別人利用。
“還有別的解決方式嗎?”劉春生還是心軟,不能魚死網破。
“怎麼解決?”紗布男哈哈大笑,說道:“除非我的臉恢復如初!”
這個真有可能,不過現在的劉春生恨不得在他臉上再掛一道疤,他們可不是就騙騙錢財那麼簡單。
這個人在拿到錢財之後,還接瀟瀟電話又去賓館意圖不軌,就是想人財兩得,說不定打算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但現在情勢不由人,劉春生只好尋求一個能對瀟瀟更有利的辦法。
“我把你的臉治好,你把錢還給瀟瀟,至於之前的欲圖不軌,沒有實質傷害,你們就算兩清!”劉春生開口說道。
“做夢!”紗布男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我把錢拿到手之後,就想嚐嚐這個娘們的滋味,只不過沒有想到她敢傷我!”
說道這裡,似乎紗布男更加生氣,將刀又抵近瀟瀟一分,怒吼道:“我也讓她嚐嚐這個滋味!”
“春生?”愛美是女人的天性,紗布男的一番話讓瀟瀟徹底害怕了:“春生救我,我害怕!”
劉春生示意瀟瀟稍安勿躁,對紗布男說道:“你應該聽說過,在一個醫院裡有個老人,醫生已經宣佈死亡可是被人又起死回生,那個人就是我!”
劉春生說的就是救陸老爺子那回,這在縣城裡就是一段傳奇。
聞言,紗布男猶豫一下,對身邊的小弟說道:“你去跟堂主說一聲讓他幫查查!”
那個小弟立刻嗯了一聲,走到一旁打起電話,不過一會,小弟回來說道:“堂主說別讓你輕舉妄動,等他指示!“
看來這個堂主就是他們老大。
劉春生對紗布男說道:“既然這樣我們都放鬆一些,等你的老大指示以後再說。”
紗布男冷哼一聲:“我現在要是放鬆,你們還不得跑了?”
劉春生反駁道:“你這麼多兄弟,還怕我們跑了不成,再說錢在你的手裡,我還沒有拿回來呢,怎麼會走!”
紗布男一想也對,於是把刀挪開,對瀟瀟說道:“臭娘們你等著,如果我這張臉治不好,我給你劃成花貓!”
對於瀟瀟來說,等待的這段時間,簡直是度日如年。
反觀劉春生卻輕鬆淡然,不時四處張望,看著就像來參觀的遊客。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一陣車響,然後一個老人就被推了進來。
老人被推來以後,第一句話就對劉春生說道:“你就是那個在醫院能把人起死回生的神醫?”
劉春生說道:“神醫稱不上,但人確實是我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