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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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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二十一章陰謀張漢東剛剛回到大院,便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一陣狂笑。

梁曾生也是心裡落下了一塊大石,因為張漢東之前的那句話把他嚇了個夠。

此時天邊慢慢的現出一抹魚肚白。

張漢東走到大廳喊道“掌燈。”

幾個丫頭立馬上來點上了燈,屋內頓時一片通明。張漢東笑說道“從即日起,我們斧頭幫也算是有了晉陽的一席之地了。”

正說著話,外面嚴方等人帶著兄弟們都趕了回來。一個個面上都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和亢奮,兄弟們算是做了回大事了。

張漢東說道“香兒,囑咐妹妹們上些酒來。先與兄弟們喝一杯再說”眾人回到大廳,張漢東看著他們,臉上笑意濃濃,說道“好樣兒的,都是好樣兒的,你們都是我斧頭幫的真漢子。從今日起,再沒人敢欺負我們斧頭幫了”

廳中眾人也都笑了。

張漢東起身說道“嚴方。”

“在”

“兄弟們損傷如何。”

“五十八人輕傷,其他人完好。聽東哥的吩咐,我們沒有丟下一個兄弟,全都活生生的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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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嚴方當立首功。”

“蘇蒙”張漢東藉著道。

“在。”蘇蒙應聲答道“給你的二十弟兄可有損傷。”

“無一人受傷。”蘇蒙答道、“好,不錯,不愧是我帶出來的兄弟,你今天那四十顆手雷怕是給趙士德嚇得夠慘,哈哈”

廳中之人也都笑了出來。

“嶽發”

“在”嶽發聞聲答道,經過這一站,嶽發顯得很是精神了,比起原來那番書家公子哥,大大的不同了,嚴方漸漸有了些男子漢的血性。

“好樣兒的”

“賈明”張漢東最後方才喊道。臉上嚴肅了很多。

“在”賈明出列答道、張漢東頓了頓,大廳中的氣氛緊張了起來。

“我知道你的任務最重,不管有沒有完成,東哥都不會怪你,只一點要問,你帶回來多少弟兄。”

“一個不少,全都在這。”賈明大聲的說道。

“多少錢財”張漢東接著說道。

“現銀三萬五千兩,珠寶無數,怕是無法估計。”

“好,哈哈,我果然沒有看錯人,賈明,你與嚴方此次行動,同立首功,哈哈”

大廳中的人也是一陣興奮的大叫。這麼多的銀子,誰不心動。

張漢東見大家興奮夠了,抬了抬手,壓了壓聲音說道“這次行動,我們可謂是全勝,但是,知府衙門那邊定然會查,嚴方,你將所得銀兩好好分配給兄弟們,再拿出一部分到酒坊中去,剩下的好好存起來,將來要辦的大事還多著呢”

嚴方說道“是”

“最近大家低調些,注意觀察官府那邊的動靜,明白了嗎?”

“明白!!”

張漢東看著諸位笑了笑,大聲的吼道“我斧頭幫的誓言是什麼?”

“不拋棄,不放棄!”

張漢東笑道“知道就好,去吧,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吳掌櫃,酒坊可以開門了。”

眾人離去,張漢東卻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張漢東來到城東,因為昨夜沒有找到嶽貴鑫,正待來問問李家有沒有赴約,卻見那李家大門口站著兩位兵丁,張漢東走近了,看到那大門上兩條長長的封條。心中大驚。出事兒了?

張漢東走上前去。

“這位大哥,我是西街酒坊的張漢東”說著便往那兵丁手裡塞了塊東西。

那兵丁裝作沒事兒一樣說道“敢問公子何事”

張漢東說道“這李家是怎麼了,昨日間還好好的,今日怎麼就封了”

那兵丁看了看周圍湊過來輕聲說道“公子不知道,昨夜,城北出了大事兒。”

張漢東心裡一驚。

那兵丁繼續說道“城北趙家,昨夜讓人給抄了,乾乾淨淨什麼都不剩下。我們大人,帶兵神速,趕到趙家的時候,正好抓到這李家的打手在裡面,人證物證聚在,誒,怕是不得善了了。”

張漢東又問道“不知道大哥在那個衙門辦事?”

兵丁說道“知府衙門啊。”

“哦,謝謝大哥了。我是隔壁的鄰居,那日李家借了我幾百兩銀子,今日過來找呢,呵呵”張漢東說道。

兵丁笑道“公子說笑了吧,這李家富甲一方,怎會向你借銀子,公子真會開玩笑,你怕是看上人家那個丫頭了吧。呵呵”

張漢東也是打了個哈哈,便離去了。

張漢東心裡亂了。

來到城西,張漢東越發的慌了,張家的大門也被封了,張漢東也上去問了一番,情況大致一樣。

這嶽貴鑫在搞什麼名堂,張漢東心裡一片茫然,卻聽那邊一家客店了的小二哥正笑嘻嘻的迎這客人,張漢東心裡一驚。

小二哥?昨日那個小二哥?樓上有兩個人?

張漢東心裡似乎有了些眉目。

“曾生,你速去昨夜那家酒樓,問那個小二哥,昨夜二樓的那兩個人是不是一個公子和一個老頭,老頭胖些,公子生的風度翩翩,問了速回。”

梁曾生答道“是”

“還有,問問他,是不是那位公子隱約間,有些跛腳。”張漢東自記得那李公子有些跛腳。

“是!”

杜家去了麼?杜啟祿,我可真不希望你去,張漢東心裡暗自擔心,杜家兩個老人,兒女都還小,要是他們也沒有抵住誘惑。那不是跟李張兩家一樣了。張漢東心裡越想越怕。

待來到城南,卻沒有見到封條也沒有見到兵丁。張漢東急忙跑上前去。拉住一個家丁問道“昨夜,你們家老爺和夫人有沒有離開過?”

那人奇道“沒有啊,昨夜老爺和夫人一直在府上沒有出去過。”

張漢東大喜,也不管著家丁,直接往裡間衝去,待見到杜啟祿,心中頓時一喜。說道“杜老闆,呵呵,昨夜事出突然,沒有來得及通知您。”

杜啟祿見是張漢東,也笑說道“公子哪裡話,我去過知府衙門,卻沒有見到張老闆,也沒有見到嶽大人,所以就自己回來了。”

張漢東心裡一想,越是明白了,笑說道“昨夜,嶽大人不在府中,我便出去尋他,後來著人通知杜老闆了,難道沒有收到麼?”

杜啟祿奇道“沒有收到啊”

“哦,那可能正好錯過了。還勞煩杜老闆多跑一趟了。”張漢東說道。

杜啟祿笑了笑說道“客氣客氣,哦對了,還不知道張老闆有沒有聽說,李家和城東張家出了事兒了。”

張漢東奇道“什麼事兒?”

杜啟祿說道“張老闆不知?”

“在下確實不知道。還望杜老闆相告。”

“誒,聽說昨天夜裡,趙家被抄了”杜啟祿說道這裡,散了周圍眾人,輕聲說道“那是在張老闆定的時辰之前,今早起來,卻聽說,李家和城東張家都被查了,大門口上了封條,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張漢東若有所思的樣子說道“我也正覺得奇怪,做日我那手下回來說,他們去的時候,趙家人去鏤空,一無所有,我還道是誰呢,正想過來問問杜老闆,看這狀況怕是連杜老闆也不知曉。”

張漢東與杜啟祿又談了一會兒,張漢東藉故還有要事,便離開了。

張漢東剛剛走到門口,梁曾生已經回來了。

“曾生怎麼樣?”

“果然不出東哥所料,昨夜二樓那兩人一個公子,一個老頭。長相都如公子所說。”梁曾生說道。

張漢東心裡算是明白了一些,但總算是知曉了個大概。

京城來的李公子,張漢東閉著眼睛在想,跛腳的李公子,儘管隱藏很深,但是依然被我發現了,但願莫要出什麼大事兒才好。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張漢東輕聲的說道。“曾生,這次,我們被人家當棋子耍了一回。你快去告訴嚴方,就說我的命令,昨夜得到的那些錢暫時一分都不要再動,速去。”

梁曾生聞言立馬就去了。

張漢東突然想到蘭蘭還在知府衙門,頓時一慌。

“快,你們跟我速去知府衙門”

張漢東帶著人立馬往知府衙門趕去,這一路上,張漢東越來越緊張。心驚膽戰。要是蘭蘭出來事兒,管他是嶽貴鑫,還是貴公子,腰間的軍刀可不是吃素的。

張漢東一行急急忙忙,不一會兒就到了知府衙門,張漢東來到門口,高聲喊道“張漢東求見知府嶽大人。”

不多時,裡間嶽貴鑫便出來了,笑嘻嘻的說道“誒呀,張公子何須如此,到了這就像自己家一樣,勿須這些繁文縟節,自顧進來便是”

張漢東聽嶽貴鑫這般客氣,心裡也是不在想剛才那般著急。張漢東見到蘭蘭心中方才落下大石。

張漢東話不多說,雖然這大堂之上還有諸多相關人物。張漢東哪裡管他那麼多,上前去,一把緊緊的抱著蘭蘭,蘭蘭被張漢東這突然的一抱,搞的莫名其妙,他知道張漢東是去做大事了,他也知道這事情要瞞著嶽貴鑫,卻只有嶽欣黎可以說說,心中對張漢東亦是擔心。

張漢東鬆開手來,抹了抹蘭蘭臉上的淚花,問道“蘭蘭,你沒事兒吧。”

蘭蘭搖了搖頭說道“蘭兒沒事兒,嶽夫人和姐姐都待我很好。”

嶽貴鑫笑說道“張夫人,老夫對你就不好了麼”

蘭蘭羞道“都好,都好”

眾人哈哈大笑,張漢東也不得不陪著笑。

張漢東心知所有的事情都怕是在嶽貴鑫的掌控之中了。

張漢東看著嶽貴鑫說道“大人。。。”

嶽貴鑫擺了擺手說道“張老闆不必多言,跟老朽來便是。”

張漢東看著蘭蘭說道“蘭蘭,等東哥出來,我們一起回家,可好”

蘭蘭微微一笑說道“蘭兒等著東哥。”

張漢東跟著嶽貴鑫一路走來,卻是後院,原來這後院之後還有一院,張漢東跟著嶽貴鑫,越是往裡間走,越是感覺到這周圍氣氛的壓抑。

這一路上,兵丁漸多,初始還不多,到了後邊,竟然十步一崗,待來到假山之處,兩邊緊緊的站著兩排護衛,身披黃甲,威風凌凌,霸氣十足。

張漢東還在震驚,卻聽那嶽貴鑫躬身說道“微臣嶽貴鑫拜見殿下。”

“起來吧”張漢東一聽是那李霖的聲音,原來是他。果然不出張漢東所料。

張漢東也有樣學樣,跪地道“草民張漢東拜見殿下。”

李霖說道“張漢東,你知道我是誰麼?”

“不知。”

“你到時直白,呵呵,起來吧,賜座。”李霖說道。

張漢東起了身來,靜靜的坐下,看了看李霖,見他今天穿著一身長袍,腰間栓著玉帶,與那李公子比起來,更添了幾分帥氣李霖說道“現在寡人也不再瞞你,寡人乃當今太子,卻不是什麼李霖。”說罷意味深長的看著張漢東。

張漢東沒有回話,早就知道你有這一招,伴豬吃老虎,雖然我張漢東也不是什麼老虎,可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個黑幫老大,別你這麼玩兒。等我東哥有了機會,一定玩死你。

要知道歷史上當今太子李承乾是沒有登基的,與魏王李泰相爭,後來卻被李治那家夥撿了個便宜,現今是貞觀十五年,算算,這太子怕是也沒有多少時日了。

張漢東正在心裡盤算日後怎麼把這一場找回來,卻聽到太子說道“張漢東,你可知罪!”

張漢東既然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也不再怕他,反而一臉無恥的笑容反問道“不知殿下以為,草民所犯何罪?”

太子怒聲道“真不知道?”

張漢東說道“真不知道。”

太子看著張漢東一臉的嚴肅,三人陷入沉默。

不一會兒,李承乾哈哈大笑道“聰明,聰明,寡人果然沒有看錯你。呵呵,你的事情莫要以為能瞞得過我,我也不再追究你的責任,那些個銀子,你自己看著辦,該送來的還是要送來,到時候我會在給父皇的摺子上面給你寫上一筆,也算是你對這晉陽城外的難民有個交代,也讓我與父皇有個交代,你可明白?”

張漢東驚道“殿下是為了那城外的難民?”

太子小看這張漢東說道“你以為呢?我千里迢迢跑到這裡來,你以為真的是到那西街酒坊中尋安靜去了?”

張漢東現在算是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了。接著說道“那太子殿下,李家和張家。。。”

張漢東話還沒有說完,卻被太子打斷“這個,你不用再管了,好生管好你的惡手下,這事兒朝堂之上我自會替你隱瞞。”

太子看了看張漢東接著說道“當權者,時有舍小取大。這些,你以後會懂的”

以後會懂?還說在朝堂之上要替我隱瞞,摺子上也要為我畫上一筆,這是幹什麼,要想提拔我?張漢東心道,我只是個流氓,暫時還沒這些想法呢。

太子又看了看張漢東笑道“你身手不錯,那日要不是在酒坊裡面見你打架,我還不會注意你,沒想到你除了身手不錯,腦袋也聰明。你昨夜得那些東西,我會回去慢慢研究的,你到時候給我幾樣,我帶回去。”

太子說道這裡突然面色一肅“這些東西,你自己好好把握,要是做些我都瞞不住的事情,那就沒有人能夠救你,你可知道?”

“知道,知道”

張漢東心裡老大的不願意,自己的發明權就這樣被人奪走了。可悲可嘆!

太子接著說道“既然事情都了了,我們好好談談,難得見到像你這般人才,幹的是惡營生,心中卻心繫百姓。”

張漢東笑道“草民不過是個酒商罷了,心繫百姓的事情,草民還沒有這種想法,每日有些飯吃,有衣服穿就夠了,太子高看草民了”

“真的麼?”太子笑看著張漢東問道。

“城內風光鶯語亂,城外嬰啼婦心亂。天公之怒何時休,淚眼愁腸先已斷。情懷漸變為作美,鸞鏡朱顏自顧盼。惜人多情厭芳樽,誰知嬰婦嘆樽淺。這首詩卻是何人所作?”

張漢東心裡大汗,一首詩而已,還是一首盜版詩,卻被這些人念來念去,他們不煩,自己都煩了,看來以後有才的事情莫要再做了。還是安安靜靜做個小老百姓的好。

張漢東心中這樣想口中卻道“那不過是草民一時胡亂之作而已,當不得真”

嶽貴鑫卻笑了“公子胡亂之作?呵呵,公子可知道,你這胡亂之作,把我那閨女可害慘了,日夜就抱著你這首詩唸叨不休,老夫耳朵都聽起老繭了,呵呵,公子這胡亂之作可不一般啦”

張漢東心中一驚,嶽欣黎?這丫頭莫不是看上我了?誒,我說怎麼老是跟我玩兒神交,原來是這番道理,喜歡我就直說嘛,何必搞得這麼扭扭咧咧。

張漢東只好打了個哈哈,不再多言。

不多時候,茶便上來了。

自從張漢東來到這裡,便很少喝茶,其實前世他也喜歡喝茶,只是這裡的茶太不是茶了。當聽到太子說著茶可是宮廷裡面的貢品,張漢東嘗了一口,笑道“好茶,好茶,果然是好茶,太子殿下賜茶,草民三生有幸那”

張漢東嘴上是這麼說,心裡卻是大哭。這也算是貢品,要這都是貢品,那他後世喝的那些不就是仙露了。心知這古人的要求水準低。但是也不能低得太離譜啊。

想到這裡,張漢東心裡如電光火石般閃過一個念頭。

東哥面上一笑,又是一條生財之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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