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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意外登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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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阿曼達和卡羅琳前來邀請梁詩綺去做大保健。梁詩綺礙於情面不便推卻,只好依依不捨吻別許文龍,硬著頭皮跟她們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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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詩綺一走,文麗立時變得輕鬆舒坦起來。再沒一絲拘謹,更無半分顧忌,整個兒一副普天之下唯我獨尊的樣子。她歪著頭對滿套房的精美物件指手畫腳評論一番,心馳神往讚歎一陣,最後彷彿想起什麼重大事情一般,毫無徵兆撒開腳丫跑向自己房間,且砰地一聲反手關上房門。

許文龍聳了聳肩,繼續自顧自喝起小酒來。梁詩綺綺走了,健身的時間又還沒到,讓他一時間不知道去幹些什麼好。

文麗在房間裡蟋蟋嗦嗦搗鼓一陣,良久才笑眯眯如釋重負走了出來。

許文龍漫不經心瞥她一眼,低下頭輕輕啜起酒來。

文麗見了,不由無名火起,氣咻咻指著許文龍道:“你這人怎麼了?正眼也不瞧人家一下,難道又在心裡琢磨著要怎麼欺負人家嗎?”

許文龍皺了皺眉,苦笑著說道:“想出去玩就直說吧,別在這胡攪蠻纏了,我怕了你還不成嗎?”

“這還差不多。”文麗轉怒為喜,揮著手格外開恩似的說道,“好吧,你就在這好好喝你的酒,我這就去外面轉上一圈。”

“去吧,去吧,用不著你陪。”許文龍巴不得文麗早點離開,於是揮了揮手,像趕瘟神般對她說道。

“那好,我這就走。”文麗一聽,拔腳就往跑。剛跑到門口,她又遲遲疑疑回過頭,一臉警覺地對許文龍說道,“我可告訴你啊,女孩兒的心眼多,秘密也多,所以你可不能隨便進我房間啊。不然……不然我可不依……”

“放心,我……我不進你房間就是。”許文龍“撲嗤”一聲,一口老酒差點噴了出來。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就憑她那狼藉不堪、亂成一團的‘豬窩’,就是用八抬大轎來請,估計也沒人願意進去,更何遑偷偷摸摸溜進去?不過這話可不能直說,只在心裡想想而已。

“我猜你也不會!”文麗用飄忽不定的目光打量著許文龍,用略帶威脅恐嚇的口吻說道,“畢竟你是個大男人,不騙小孩,且一向說話算話。不然,我心裡永遠會看不起你。走了啊,你好自為之吧。”

“慢走,不送!”許文龍隨口應承著,目光瞄一瞄文麗那門洞大開的零亂臥房,再瞅一瞅她快步離去的輕捷身影,又低下頭慢慢喝起酒來。

細酌慢飲,滋滋有聲,神思飛揚,感慨萬千。許文龍一邊輕輕啜飲著小酒,一邊油然回想起自己離奇的經歷來。從名不見經傳的山村窮小子,到身手不凡的”暗影”特戰隊員,從一無所有、流落濱洋的外來拓荒者,到坐擁佳人、身價不菲的幸運兒,其間當然包括恩重如山的郭豔萍郭阿姨,情同手足的楊瑩瑩和李靜,以及出生入死的海外營救和獨搗魔窟的殊死爭鬥,可謂是紛繁雜亂,無一不念。直到一個多小時後,酒杯已然見底,他才收起恍如隔世般的心潮,起身把喝剩的半瓶茅臺酒放回酒櫃。

鈴鈴鈴……一陣悅耳的門鈴匍然響起,在這寂靜的房間顯得尤為刺耳。

“請進

!”許文龍愕然回首,怔怔看著餘音尚在縈繞的門鈴。有訪客?這可奇了!會是誰呢?好像沒哪個會來拜訪自己吧?尤其在這午休的時候。難道是頑皮的文麗去而復返、又想存心和自己過不去嗎?

房門無聲開啟,接著便探進一顆頭髮蓬亂、毫無血色的腦袋。

“周先生?原來是你!快請進,快請進!”許文龍訝異之際不及放下酒瓶,趕緊快步迎向來訪的周九華。來者是客,雖然不知道他此行的居心何在,目的何為。

“真不好意思,打擾許經理了!”周九華抹了抹額上淋漓而下的虛汗,側著身子誠惶誠恐走進房來。

“沒關係,不必拘禮。來,請裡邊坐。”許文龍把周九華讓進客廳,揚了揚手中的茅臺酒說道,“喝酒嗎?來一杯怎樣?”

“不不不,不麻煩許經理了!”周九華慌忙搖著雙手,苦著臉吞吞吐吐地說道,“其實我這次來主要是……主要是……”

“不用客氣,先坐下來喝一杯。”許文龍略一思忖,便明白了周九華的來意。於是麻利地倒上兩杯酒,硬遞一杯給他道,“來來來,先喝酒,先喝酒。”

周九華推辭無果,只好端起酒杯和許文龍碰了碰,再仰起脖子哧溜喝了個精光。

“好酒量!”許文龍喝一聲彩,也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再抓起酒瓶又把兩個杯子倒滿。

周九華一杯老酒下肚,臉色頓時紅潤起來,萎靡不振的神情也輕鬆活絡多了。他不再強烈阻止許文龍給自己添酒,只略作推辭後便對他說道:“許經理,我就直說了吧,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這次主要是想……”

許文龍擺了擺手,搶過他的話頭說道:“周先生不必道歉,更不必自責。其實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畢竟文麗是我的服務員。她太頑劣太不懂事了,以致於給你帶來這麼多的麻煩,真是讓人無奈又無語啊!”

“許經理說哪裡話呢?這多讓人……多讓人不好意思!”周九華萬沒想到許文龍會先向自己道歉,所以一急之下說話又不利索了,“怎麼說呢?總之……總之都是我不好,不該……不該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她……讓她……”

“算了算了,我們就不要再提這些掃興的話了,更不要糾結於誰對誰錯的問題了。”許文龍不願再讓周九華難堪,於是舉起酒杯撇開話題道,“喝酒吧,還是喝酒更痛快一些。”

周九華一聽,不由楞楞地看著許文龍,直到發現對方確實一臉真誠,沒有絲毫作偽的痕跡時。他才重重點了點頭,一把端起桌上的酒杯說道:“許經理深明事理,量大宏寬,讓我周某人佩服之極。來來來,痛快喝酒,我先幹為敬!”說完,他又飛快仰起腦袋,哧溜哧溜把一杯酒喝得涓滴不剩。

“周先生過獎了!”許文龍謙虛地笑了笑,跟著一口把杯中酒喝完。

酒過兩巡,周九華的話也變得多了起來,天南海北,無所不談,自吹自擂,滔滔不絕,明顯一副酒逢知己喝千杯,話若投機談三宵的架式。

許文龍本不善談,加之彼此間又不熟悉,所以很少插嘴,更不會主動尋找話題,只在一旁饒有興趣地聽

著。話聽多了,他居然從中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現象。比如周九華看似神采飛揚很是開心,但每每在說話的間隙,卻總會不自覺地發楞走神,還會伴之以輕微的、不易覺察的嘆息。還有,他所談的內容基本都和官宦場有關,且大多是鮮為人知的奇聞秘聞佚聞。聽後讓人或歎為觀止,或目瞪口呆,或扼腕長嘆,或拍案驚奇。

“難道他是國內某身居要職的高官顯要嗎?這怎麼可能呢?他有這麼長的時間去旅遊嗎?”面對著口沫橫飛的周九華,許文龍心裡不禁暗暗思忖著,同時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和強烈的好奇。

說完一個正副官員因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趣聞後,周九華便低下頭輕呷一口酒,然後似笑非笑看著許文龍說道,“不是我小看你,你絕對不是一個當官的料,至少在國內不是!因為你率直、誠坦,不善吹拍,不攻心計,沒有察顏觀色、見風使舵的本性。註定會被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甚至會被耍得暈頭轉向、不辨東西。”

許文龍因為有父親許世昌創業的慘痛過往,更有退役後去謀求職業的尷尬經歷,所以對周九華的一番評論深以為然,更是無言以對。他沉吟著點了點頭,苦笑著澀澀說道:“我其實沒有從政之本,更沒有從政之心。”

“這未必是一件壞事!至少活得輕鬆自在,寢食香寧。沒有惡夢,不怕牽連,更不用時時擔心橫飛而來的鐐銬之苦和牢獄之災。就像我……就像我……”周九華說著說著,猛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情急之下便裝痴扮傻嘿笑幾聲,嘴裡再沒了下文。

許文龍心裡一動,覺得這正是個一探對方根底的機會,於是便故作好奇地問道:“就像你?就像怎麼了?難道周先生也是個官道中人?這好像不太可能吧。”

周九華聞言渾身一振,原本煜煜生輝的雙眼頓時一片暗淡,一片灰濛。他抬眼怔怔看著許文龍,半晌才嘆著氣說道:“唉,往事不堪回首,不說也罷。”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談這個了。來來來,繼續喝酒。”許文龍之所以想探一探周九華的底細,原本出於一時半會的好奇,並沒有真正想結交他的意思。現在見對方說話吞吐,神情尷尬,明顯有難言之隱,也就順驢下坡不再問了。

周九華默默地看著許文龍,目光極為怪異複雜。他低下頭重重喝了一口酒,彷彿下決心似的對許文龍說道:“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周某人雖不敢稱許經理你為朋友知己,但我敬重你坦蕩、豁達、率真的為人,再加上今天喝酒喝得痛快。所以,我就索性向你坦露我的心聲,說說我的底細吧。”

許文龍見他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於是趕緊放下酒杯回答道:“周先生言重了,喝酒閒聊而已,其實我並無探聽你隱私的意思。所以,如果周先生認為不妥的話,我覺得還是不要說為好。”

“沒什麼,反正事已到此,木已成舟,說什麼做什麼都無所謂了。”周九華一口把杯中酒喝乾,再抓過酒瓶毫不客氣為自己添滿,這才一臉得色對許文龍說道,“何況我現在早已置身公海,遠離祖國,就更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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