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依舊在吶喊。
那幾個領頭的在暢想未來。
此時。
嗡!
嘎吱。
火影大樓的門開啟了。
黑城從內走了出來。
看到這嬌小的人兒。
場面寂靜了,沒有人說話。
黑城環視所有人,最後冷笑一聲:“你們要自由?什麼自由?”
所有人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或許是黑城的氣場,又或許是突然性的詢問,他們一時間啞口無言。
不一會,人群讓開一條道路。
從中走出四人,這四人便是各個忍村的代表人,也是幕後人。
雲隱的開口:“自由?你們木葉攻擊我們村子,讓我們變成俘虜。”
巖隱道:“我們從進入木葉的那一刻開始,就是俘虜的身份,失去了我們所享受的一切權利。”
霧隱道:“進出入木葉,全身搜查,反觀木葉的人,完全不需要,這種區別對待。”
砂隱道:“區別對待讓我們感到赤裸裸的羞辱。”
屋頂上,卡卡西擺弄著手裡的瓜子,嘆息一聲:“真是的……完全是毫無邏輯的理由。”
青有些鬱悶,還沒看到卡卡西面罩下的樣子。
悶悶道:“真要想做什麼,總會找出一些理由來說服自己與他人,這個理由不一定要有多充分,但肯定是要有根據的。”
卡卡西看向青:“你的那只眼睛……”
青摸摸眼罩,眼神複雜:“原本日向一族的人要我還回去,但有人阻止了。”
卡卡西思索一番後,點了點頭。
奪眼之仇,在日向看來,絕對是死仇,這種仇恨,能被人阻止……也就只有那一位了。
……
“啊秋!”
輝夜打了個噴嚏,捏捏俏鼻,有些皺眉。
誰說我呢?黑城嗎?
隨後又頭疼的看著眼前這群狂熱的傢伙。
“是,按照血脈以及輩分來講,我確實是你們的先祖,但……”
面前這老人卻不管不顧,當場跪下:“輝夜一族!拜見先祖!”
輝夜更頭痛了。
空曠的場地,此刻跪滿了人,每一個人,都跪的虔誠又鄭重,除了……
君麻呂木然的悄悄抬頭,視線越過自己族內長輩們的脊背,看向那站在最前方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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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他便陷入了其中。
高貴,優雅,端莊。
那麼的美麗……那麼的遙不可及……
彭!
一直大手,蒙的抓住他的脖頸,狠狠地扣下來,磕在地上。
“你在幹什麼!不要做這些不敬之事!”
君麻呂聽見,他左邊父親在低聲呵斥自己,但……沒聽進去。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那驚鴻一面。
心裡,有什麼東西悄悄冒了出來。
……
火影大樓下,四人總算是說完了他們的理由。
黑城笑眯眯的聽著。
也沒多少,主要以自己是俘虜的身份展開的話題罷了,然後將所遇到的不一樣的待遇,無限放大。
那一套一套的,要不是黑城知道,恐怕還真會信了這四個智障的邪。
他們也好意思開口說。
難道不知道,自己只要隨便拉一個木葉村民問問,就能知道答案嗎?
收起笑容,黑城冷漠道:“就這些?”
四人有些尬住了。
沒有說話。
黑城嘆息一聲,轉身就走。
回頭時,擺了擺手。
隨後進入門內,門一關。
“這……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算成功還是沒成功?”
“嘖,估摸著不夠,再鬧幾天吧。”
“看到沒,他不會拿我們怎麼樣的。”
四人討論著,身後的人群也討論著。
不過,有幾個膽小的或者說敏感的人好像發現了什麼,悄悄往後退。
離開人群後,轉身就準奔跑。
砰砰砰!
撞擊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驚訝的轉身看去。
那幾個逃跑的人捂著臉躺在地上。
“啊……這……”
一人面容扭曲,鼻子紅腫,爬起來緩緩伸手向前,隨後,頓住了……
“這……有牆壁!”
四個領頭的心裡一慌,急忙衝過去,也伸手試探。
果然,在他們面前,摸到了一無形的東西。
“結界!”
巖隱的人目光瞬間潰散。
他……猜到了。
其他三人也不是傻子,滿眼驚恐,抬起手,施展各自拿手的忍術或體術,對著這無形的結界大展拳腳。
然而……無用。
巖隱的放下被岩石包裹住的拳頭。
大口大口喘氣,一手緊攥胸口的衣襟。
他心跳越來越快,危機感也越來越濃。
人群亂了,他們看了這麼長時間,也明白發生了什麼。
各種吶喊與慌亂。
每個人都在釋放忍術轟擊結界。
一時間,紅黃藍綠灰,各種顏色的忍術同一時間綻放。
落在那透明的結界上,卻毫無反應。
“哎,別攻擊了,沒用的,要是你們村的影們聯手攻擊,說不定還有那麼一點點希望。”
“大哥,聯手也打不破吧,畢竟是你釋放的結界,也就老爹和母親能攻破吧。”
“……倒也是,好歹被稱之為六道仙人不是嗎。”
人們聽到聲音,慌亂回頭看去。
只見,大門門口,站著兩人。
相貌平平無奇,但看久了就會有種溫暖的感覺。
另一個則面容俊郎,讓人眼前一亮。
二者身著白袍,無視所有人的目光,對話。
“你說老爹也真是的,這種髒活也撂給我。”
“大哥……咱們可沒有佈置隔音界內,老爹能聽到的。”
“……咳咳,老爹英明神武,做出來的決定肯定自有他的道理,你說是吧。”
“……昂……”
羽衣嘆口氣,右手抬起,臨空虛握。
一柄黑色的錫杖出現在手中。
豎直,往地上輕輕一杵。
咔咔咔咔!
僅僅瞬間,除開他們玩二人以外,所有人都被瞬間冰凍!
“交給你了,基本是掛了,清理這種事,你從小就比較拿手。”
羽衣笑著拍了拍羽村的肩膀,屁顛顛的就進門,找黑城解釋去了。
羽村看了眼被冰封在冰塊內的人們。
每一人,都栩栩如生,表情各異。
但每人眼裡的驚恐,卻是統一的。
羽村嘆口氣:“怪就怪在你們自己吧,死了也怨不得別人。”
說完,輕輕吹一口氣。
冰雕如同堆積已久的灰塵一樣,從頂部緩緩化作冰粉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