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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第二百一十四章 孤注一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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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孤注一擲

一方是傀o(* ̄ ̄*)o儡,一方是血肉之軀,藺晨在迎上對方後,邊戰邊退,尋機再次與戈盛聯手,戈盛似乎也明白藺晨的用意,向藺晨所在的方向移步。

與戈盛要護住身後的梅長蘇、飛流不同,藺晨更關心巷口的動向以及歐陽陌的舉動,也正是他的分心,讓一柄短o(* ̄ ̄*)o劍刺中了肩頭,血腥味刺激了周圍的傀o(* ̄ ̄*)o儡,幾十個傀o(* ̄ ̄*)o儡紛紛向藺晨湧去,戈盛見狀連忙飛身相救。

“沐公子,這裡我頂著,您先把傷口處理一下。”戈盛叫道。

“多事!”藺晨咬牙,手中長o(* ̄ ̄*)o劍貫穿了一傀o(* ̄ ̄*)o儡的咽喉,順勢一腳將那傀o(* ̄ ̄*)o儡踢出幾丈之外。

他的本意是借用那只傀o(* ̄ ̄*)o儡身上的血,來引開一部分的傀o(* ̄ ̄*)o儡,可誰知沒有一隻傀o(* ̄ ̄*)o儡離去,他們的目標似乎只是他……

真識貨。

梅長蘇禁不住暗歎。

“這小子還挺聰明的。”馬伕樂呵呵地說,“老大,我給他們加點刺激吧?”

“嗯。”歐陽陌冷漠地道,“速戰速決。”

馬伕應了一句,抽出纏在腰間的馬鞭,亦躍入戰圈。藺晨朝他瞟了一眼:“李武吉。”

“居然有人認識我?”李武吉笑眯眯地說,“後生,你讓我刮目相看了。”

藺晨冷聲一笑:“當然認得你,我曾在你身上撒過尿。”

“臭小子,看我怎麼收拾你!”李武吉惱羞成怒,甩起長鞭揮向藺晨,藺晨閃身躲過,“長蘇,你發現問題了嗎?”

“現在襲擊你們的人武功各異,但招法有理有章,攻擊雖不失狠辣,但有所保留。直覺告訴我他們不像是殺手。”

“門客。”藺晨抽身迎上李武吉,揚聲說,“我懷疑他們是璧秀山莊的門客。”

對啊,璧秀山莊的門客,他怎麼沒想到。

梅長蘇暗道不妙,如果對方是江湖客,那麼……

“飛流身上有迷o(* ̄ ̄*)o香,讓飛流用勁力把煙往這邊打。”

換成別人聽到這句話,定會罵上一句:為什麼不早說?可梅長蘇卻在聽到這話後皺起眉頭:“飛流,晨哥哥給你迷o(* ̄ ̄*)o香了?”

“嗯。”

“拿來。”

飛流從袖中取出一隻圓筒,交至梅長蘇手上。

梅長蘇看了看,將燃香折成數斷,把斷成幾截的燃香放入紫金懷爐,用隨身的巾帕一裹,瞅了一個空擋,將懷爐連同巾帕一同擲出。

“作甚!”藺晨眼明手快地接住懷爐和巾帕,在叫嚷的同時已明了梅長蘇的想法。

用裹著懷爐的巾帕從傀o(* ̄ ̄*)o儡面前拂過,趁著傀o(* ̄ ̄*)o儡閃神的剎那,用銀針封其穴道,一腳將傀o(* ̄ ̄*)o儡踢出戰圈。

傀o(* ̄ ̄*)o儡被藺晨和戈盛一個接一個從戰圈丟出,梅長蘇連忙吩咐:“飛流把他們捆起來。”

“繩子?”飛流仰頭,“沒有。”

“馬車的坐墊下有。”梅長蘇冷哼,“這些壞人本來是想用繩子來捆蘇哥哥和飛流的。”

“吊起來!”飛流瞪著地上的傀o(* ̄ ̄*)o儡,陰冷地說。

“可以!”

梅長蘇的話還沒說完,身旁的飛流抽出了匕o(* ̄ ̄*)o首:“殺,殺,殺!”

不知何時,歐陽陌站在了小巷中央。

而他的身後是數十名蒙著面巾的精壯男子。

“殺了梅長蘇。”歐陽陌冷聲道。

“梅長蘇雖然不會武,但他身邊有很多武林高手。”李武吉沉聲道,“這兩人,一個是高手榜上的新人戈盛;另一人是琅琊閣的……”

藺晨傲然地補了一句:“琅琊閣不涉江湖,但清理門戶是身為少閣主的職責。”

李武吉愣了愣:“你是少閣主?”

“少閣主也是你叫的?”藺晨了李武吉一眼。

“歐陽莊主,借我兩人。”李武吉冷笑。

歐陽陌將目光移向梅長蘇,眼眸中透出輕蔑和不屑,比了個手勢,八名蒙著面巾的精壯男子躍入戰圈。

心,總是偏的。

所以當藺晨和戈盛同時被兩撥人攻擊的時候,梅長蘇不由自主地將注意力集中在藺晨身上。

“藺晨,你在做什麼!”梅長蘇攥緊手,叫道。

跟前的藺晨和另一個人的影子重合。

寡不敵眾,不怕;

力量懸殊,不怕。

我的眼裡只有一件事,護好身後的人;我的對手只有一個人,為首之人。

身姿提拔的公子與楊觀道口中描述的垂髻童子合二為一,可笑的堅持從未改變。

看出路數,看出進攻方向,梅長蘇卻無法開口提點,只因他知道現在的藺晨什麼也聽不進。

他只能手持弓o(* ̄ ̄*)o弩、尋著時機替藺晨除去一個或兩個殺手。

看出他的心思,歐陽陌冷笑道:“梅宗主不怕失了身份。”

“梅長蘇不是善類,更不是君子。”梅長蘇說著扣動機關,寸長的竹籤插入了一殺o(* ̄ ̄*)o手的喉間。

藺晨與戈盛忙於各自戰局,瞅著梅長蘇身邊僅剩一名少年,歐陽陌拔地而起,想要把梅長蘇先行拿下。而他剛有所動作,飛流就手持匕o(* ̄ ̄*)o首迎上了他,歐陽陌虛晃一招,想藉此騙過飛流,可是飛流在與藺晨的多次比試中早看破了這種手段,歐陽陌的虛招非但沒能騙過飛流,反而讓他捉住了空擋橫劃一刀。

見衣袖破了口子,歐陽陌臉色更陰晦,這少年是誰?縱然自己輕敵在先,可這麼多年誰能在雙方對峙中割破他的衣袖。

“蘇哥哥。”飛流靠在梅長蘇的身上,緊張地說,“壞人,哥哥?”

“沒事。”藺晨和戈盛均受了傷,相比戈盛招式有張有弛,梅長蘇更擔心藺晨。

如果有一天我認認真真地做事,你會害怕的,藺晨曾說。

他以為藺晨說笑,可眼前認真而又專注的藺晨,不僅讓他害怕,更讓他擔憂。

為什麼只攻擊李武吉,對於另外一人的攻擊不予理會呢?雖然避開要害,但也會疼啊。

“少閣主,您的武功雖高,但我們這麼多人,您撐不了多久的。”李武吉笑著說,“歐陽莊主這一趟僅針對梅宗主,不如您服個軟,我讓歐陽莊主放了你?”

藺晨冷笑:“可惜你這種貨色,璧秀山莊的新任莊主是瞧不上眼的。”

李武吉冷嘲道:“不知璧秀山莊的下任莊主是哪位好漢?”

藺晨嘆了一聲,帶著幾分同情的口吻說:“能蠢成你這樣真是不容易。”

說罷,硬生生地挨了一o(* ̄ ̄*)o刀後,破空劃出一劍:“看在你曾為琅琊閣門徒,本閣主送你一個訊息,現璧秀山莊的少主歐陽明德,就是4崦飼叭紊保錚ǎ幔鍤滯紛釉掠啊!

瞧出李武吉的詫異,藺晨得意地補充:“琅琊閣的訊息,無論是免費的還是標了價的,皆有理有據。”

“……”李武吉。

藺晨笑了笑:“也就是你這種沒腦子的人才會相信歐陽陌的話。”

“武吉。”歐陽陌沉聲道,“你為我的接班人,這你應該知道,至於琅琊閣閣主巧舌如簧的本事,你比我更清楚。”

曾為琅琊閣的門生,李武吉當然知道琅琊閣閣主的本事,可是,身後那人的話他也不能全信。

“嘿嘿。”藺晨瞥了眼梅長蘇,閃身躲過李武吉的攻勢,繼續說,“對於璧秀山莊來說,誰是少主不重要,重要的是璧秀山莊的少主叫歐陽明德。”

“你……”

“啊呦,真是白天不能說人,喂,前任4崦送紛櫻飧黽一鍃舾閽趺囪

不說李武吉,就連梅長蘇也因藺晨的這句話,向巷口看去,然,巷口空無一人,李武吉這才反應過來藺晨是在使詐、卻已是來不及,咽喉被長o(* ̄ ̄*)o劍貫穿,熱血飛濺,他瞪大了眸子向後倒去。

“我沒有告訴墨竹上山的路線,是你在下山採辦時遇到了墨竹,並將他帶至後山;本想守在我娘身邊的我,也是在你的勸說下去樹屋拿果子的。”藺晨冷漠地說,將滴著血珠的劍轉向另一邊。

詭計得逞,大仇得報,但也付出了代價,藺晨的肩頭、雙臂、後背皆受了傷,白衣長衫被血水染紅。

值嗎?

梅長蘇無聲地問,似在問藺晨,似在問自己。

如利劍般的目光投向歐陽陌。換成幾年前,他會懊惱自身的魯莽,但現在的他不會。

歐陽陌在這裡,就說明早有準備。當下的局面與他一時的衝動沒有多大關係。

他敗在失策,他尚未做到算無遺策。

“可以結隊了。”無視倒在地上沒了氣息的李武吉,歐陽陌摸著手上的扳指,冷笑道。

結隊?

梅長蘇心頭一顫:還有援手?

沒有援手。

在聽到歐陽陌的號令後,站在他身後的兩名蒙面人躍入戰局扯下面罩,而原先與藺晨、戈盛對戰的八人在相互配合下退出各自戰局,同時扯下面罩。

眼前的一幕讓梅長蘇傻了眼,戈盛亦是一呆。

面罩下,竟然是同一張詭異恐怖的臉。

與幽溟神似的那張臉。

難道這張臉是做出來的?

這手藝也太差了。

藺晨不屑地掃了歐陽陌一眼,大聲說:“戈盛,做標記,先把他們區別開來。”

“是!”戈盛連忙道。

梅長蘇揉著手指,突地低聲問:“飛流,分得清嗎?”

飛流瞪大的眸子,看了足足一刻光景,才回道:“分得清。”

梅長蘇輕嘆:毒素讓飛流不會主動思考問題,卻也讓飛流能注意到旁人不會留意的事情。

幸,還是不幸?

藺晨,小心;

戈盛,小心。

指尖泛紅,梅長蘇的雙眸籠上一絲氤氳,他開始思考眼下的問題。

歐陽陌從哪裡知道他在慶州下船,又是怎麼揣測出他的想法的?

以過往交手的手腕來看,歐陽陌絕不會有這種思量,難道……

哀長老叛了。

哀長老基於什麼緣由背叛他?

梅長蘇想了想,始終理不出頭緒。遂輕嘆一聲,視線落在了李武吉的屍首上。

“對於璧秀山莊來說,誰是少主不重要,重要的是璧秀山莊的少主叫歐陽明德。”藺晨的話迴響在梅長蘇耳邊。

哀長老被喜長老拿下,其數名心腹趁亂逃走?梅長蘇眯起了眸子: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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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種可能。

棄帥保車。

誰是車?

誰能讓哀長老捨身?

一個比他更優秀的人?

不可能。

我是琅琊榜首,誰能比我更優秀?

梅長蘇的視線移到了藺晨身上:這位最多和我不分上下。

沒有比他更優秀的人,那麼只有另外一種可能:私心。

私生子。

老盟主的私生子:宋琪。

唯有他,才能得到哀長老的私心。

喜長老將哀長老拿下,能證明她是站在自己這邊的,那陳坤他們呢?

是陳坤透露了他的行蹤?

不可能,如果是陳坤要對他下手,那麼……

梅長蘇正想著,一旁的飛流啊啊啊地大叫起來。

十個神似幽溟的人,藺晨和戈盛已幹掉了四個,剩下的六人動作整齊,招式互補,似越戰越勇之勢。反觀藺晨和戈盛,且戰且退,只剩招架的能力。

即便是這種情況下,戈盛仍不忘身為影衛的職責,時不時地幫藺晨擋上一招半式。

“戈盛,顧好你自己!”藺晨咬著牙,狠狠地道,“再撐上半個時辰,我們就有援兵了。”

“是嗎?”在歐陽陌的身後,一扇院門緩緩開啟,宋琪面帶笑容走了出來,“歐陽莊主,琅琊閣的訊息從無差錯,既然少閣主說一個時辰後有援兵,不如速戰速決?”

語畢,帶著幾分笑、看向梅長蘇:“梅宗主,幸會。”

梅長蘇雙手攏入衣袖,視線投向藺晨,不鹹不淡地道:“找我沒用。”

宋琪愣了愣:“什麼沒用?”

“就算我和少閣主交情甚好,他也不會給你打折的。”梅長蘇不屑地道,“更何況我們不熟。”

宋琪輕笑一聲:“梅宗主認識我?”

“認識啊。”梅長蘇抿嘴道,“你在美瑙梓畫舫裡賣字畫。”

“瞎說,他明明是在春稻佳裡畫扇面。”藺晨憤然地道,“琅琊閣的訊息不會有錯。”

“我不是賣畫的,也不是畫扇面的。”宋琪面露慍色,道,“我是……”

“美瑙梓、春稻佳?”飛流不明所以地望向梅長蘇,“不懂。”

“飛流不用懂,只要知道‘沒腦子’和‘蠢到家’的人你晨哥哥不會救。”梅長蘇一臉笑靨。

沒腦子,蠢到家?

宋琪這才明白美瑙梓和春稻佳的含義,瞬時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梅長蘇,你覺得今天能走出這裡?”

“我本就是年壽不永的人,能活到今日是上天的恩賜。”梅長蘇平靜地道,“至於你……”

“顴骨高出,雙眼下凹,從面相上說,這種人註定無福,若得大福,輕則減壽,重則無命。”藺晨一腳踢了眼前的人,冷聲道,“不管今日結局如何,琅琊閣容不下他。”

琅琊閣!

琅琊閣的少閣主出了事情,琅琊閣怎肯善罷甘休?歐陽陌身後有4崦耍兀

鐵青的臉轉為黑沉,為什麼他沒想到這一點?

不,不,不是他沒想到,而是沒有人對他說起過沐藺晨的身份。

無論是江左盟那邊的人,還是他身邊的歐陽陌。

“歐陽莊主,沐藺晨是琅琊閣的少閣主,這件事你早就知道吧?”宋琪突問。

歐陽陌輕蔑地掃了宋琪一眼:“你覺得梅長蘇憑什麼當上江左盟的宗主?

宋琪眉頭微擰:沒錯,梅長蘇到底憑了什麼、成為江左盟的宗主。

“沐公子,你去宗主身邊吧。”戰圈內,十名殺手已有三人斃命,戈盛卻趁著對方重新組隊的契機,將藺晨推向梅長蘇。

“戈盛!”藺晨叫了一聲,沒有了先前的氣勢,想要重回戰圈,對方已將戈盛團團圍住。他重重一嘆,眼角有冰涼的水珠滾落。

“藺晨,你怎麼了?”梅長蘇上前將藺晨扶住,捂上藺晨小腹低聲問,“能撐多久?”

“飛流去幫你哥哥!”藺晨突然說,“快!”

飛流聽罷,飛身躍了出去,用刀柄劈向離他最近的殺o(* ̄ ̄*)o手。

“飛流,不用留情。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梅長蘇見狀,冷厲地道。

話音未落,三枚泛著寒光的飛o(* ̄ ̄*)o鏢迎面向梅長蘇飛來,梅長蘇沒有多想把身體微微一側,三枚飛鏢中的兩枚分別插進了他的左胸、左肩,藺晨則手快地截下了第三枚飛o(* ̄ ̄*)o鏢,並借用巧勁,讓其從原路返回。

只聽“啊”的一聲,宋琪一頭栽倒在地。藺晨戳了戳梅長蘇的肩,輕籲一聲:“物有所值。”

“我還算乖吧。”梅長蘇拔下飛鏢,笑著說,“這兩枚我先留著。要是援兵來不了,你一枚,我一枚。”

另一邊,宋琪扶著牆掙扎地站起,瞪向梅長蘇,憤怒地道,“你……”

“多年前,我買了一件銀絲軟甲。”見宋琪心有不甘,梅長蘇好心地解釋,“怎麼,哀長老沒對你說過?”

飛o(* ̄ ̄*)o鏢淬了毒,不致命,卻會讓人失去行動的能力。萬金求來的□□,原本是想讓梅長蘇看著江左盟落入他的手裡,可是現在……

蝕骨的寒意從脊骨蔓延至周身,宋琪哆嗦了一下,含糊不清地說:“銀絲軟甲?你花了江左盟多少錢?”

“沒花盟裡的銀子,是拿長老們給我的歲錢買的。”梅長蘇淡淡地道。

“多少銀子!”宋琪憤恨地瞪向梅長蘇。

粘稠的血將梅長蘇的手染紅,梅長蘇取出一枚護心丹塞入藺晨口中,視線卻隨戈盛而動。

“你到底花了多少銀子!”宋琪竭盡全力地喊。就差那麼一步,這叫他如何甘心?

沒人理他,梅長蘇的注意力落在了戈盛和飛流身上,而藺晨則把目光投向歐陽陌。

吐出一口血沫,藺晨嘆了一聲:“長蘇,你有沒有發現,你與明德之禍皆源於歐陽陌?”

梅長蘇似沒有聽到藺晨的話,射出一枚□□,替戈盛解決了揮刀砍向其後背的殺(和諧)手,“戈盛,你退下。”

場面上,殺(和諧)手還剩五人,但戈盛的動作變得僵硬和遲緩,同在場上的飛流動作雖快,卻因沒有對戰的經驗根本顧不到戈盛。

藺晨亦瞧見了戈盛的狀況,厲聲道:“飛流,把你哥哥丟出來,要輕輕的。”

飛流一個探手拿住戈盛的肩,另一手抓出戈盛的腰,將其舉起拋向藺晨,藺晨拔地一躍而起,將戈盛橫腰抱住,緩緩落下。

梅長蘇則將畫不成又一次捏在了手裡,而藺晨在用極快的手法封住戈盛幾處大穴後,提著軟劍再次衝入戰圈。

一敵四,飛流敵不過。

梅長蘇用同樣的手法喂了戈盛一枚護心丹,可是他才將護心丹塞入戈盛口中,戈盛就開始劇烈的咳嗽,沾血的護心丹滾在地上。

梅長蘇抿著嘴,又倒出一顆護心丹,置於手心碾碎了,摻了點積雪,哈了幾口氣,雪水融化,掰開戈盛的下顎,將帶著幾許餘溫的雪水滴入他的口中。

“宗主。”戈盛睜大眼,看向飛流,“我……”

“嗯,我知道。”梅長蘇望著幾近潰散的眼神,他強作鎮定地道,“我的運氣一向好,每次遇險都能逢凶化吉,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飛流……”戈盛沙啞地道,“宗主,飛流。”

“可以,等藺晨把飛流身上的毒解了,我可以讓你把飛流帶在身邊。”梅長蘇知道戈盛想要說什麼,但仍狠下心腸,“飛流愛鬧騰,而我喜靜,若沒有一個能看住他的人,我不會將他留在身邊。”

“宗主,小心……”戈盛用盡全力抱住梅長蘇就地一滾,一枚袖(和諧)箭插入戈盛的左胸。

“戈盛!”梅長蘇吼道。

戈盛艱難地朝梅長蘇笑笑:“宗主,小心。”

“運氣真好。”歐陽陌悻悻地道。

“飛流,去你蘇哥哥這邊。”藺晨瞅了戈盛一眼,暗道不妙,連忙叫道。

飛流沒有回答,前後一個時辰的對戰,讓他越戰越勇,清澈的眸子寒光更甚。

“梅宗主,好運氣亦會有用盡的時候。”歐陽陌意味深長地看了梅長蘇一眼,低聲長吟。

突地,歐陽陌的身側多了一個“人”。只見這人眼如銅鈴,唇與鼻子連為一體,鼻尖上掛著一顆肉瘤,他四肢粗短,肚大如籮,如同蛤(和諧)蟆一樣趴在地上。

梅長蘇愣了愣,他捫心自問從不以貌取人,但眼前這個……他揉了揉鼻尖,e過頭去:好臭,這是多久沒洗澡了。

“寶兒,殺了他們。”歐陽陌冷聲道。

“媽呀,這天下竟然有比幽溟還醜的人?”藺晨在結果了第七名殺手後,躍身到梅長蘇身邊,“長蘇,這人比當年的你醜上千倍。”

梅長蘇摸著戈盛的手腕,不理藺晨的調侃,低聲道,“藺晨,先看看戈盛。”

“咕咕咕。”趴在地上的寶兒叫了幾聲,兩腿一蹬,竟直直地向梅長蘇和藺晨跳了過來。藺晨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慌亂之下只來得及將梅長蘇往後一拉。

“咕咕咕。”寶兒維持著趴地的姿勢,鼓著腮幫,瞪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看向梅長蘇。

“長蘇,幸好被你氣得沒吃晚膳,不然這會兒準吐了。”藺晨訕訕叫道。

“戈盛!”在梅長蘇的驚叫中,寶兒張嘴咬下了戈盛肩頭的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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