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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謝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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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夫君??

蝙蝠震驚:“什麼?你居然是個斷袖?!”

言卿:“嗯,你不要歧視我。”

蝙蝠疑惑:“不對啊,你們出家人不是都斷情絕愛的嗎?”

言卿挑眉:“我什麼時候成出家人了。”

蝙蝠再次震驚:“什麼?!你不是出家人?那你頭髮怎麼回事。”

“……”言卿和善微笑,誇讚道:“你怎麼這麼有眼色會說話呢。”

“?!”下一秒,高情商的蝙蝠就在主人手中發出慘絕人寰的大叫。眼冒金星、口吐白沫,朝天豎起爪子。

言卿重新回到驚鴻殿的時候,侍衛還沒有醒。

他把高束的頭髮放下來,看著鏡子裡和自己七分像的臉,突然有點犯難。人的性格總會在蛛絲馬跡中暴露的,要是加上相似的臉,他被謝識衣認出來怎麼辦。

“快,幫我想個毀容的辦法?”

蝙蝠被解開咒,第一件事就是激情輸出:“本座與你不共戴天!!!”

言卿:“我發現你這鳥除了不會說話,還脾氣特別大。那麼暴躁,生活一定很苦吧。”

蝙蝠噎住:“什麼玩意兒?”

言卿說:“我知道給你取什麼名了。”

他伸出手拍了拍蝙蝠的鳥頭,微笑說:“你們族的名字不都喜歡七八個字的嗎,既然你那麼喜歡抬槓,以後就叫‘似訴平生不得志’吧。”

蝙蝠:“?”

言卿:“好了,不得志,快幫我像個合情合理的毀容方案。”

不得志吃了沒文化的虧,還真覺得名字越長越厲害,紅色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居然也沒反對,心滿意足接受了這個名字,順便還消了火:“你要毀容幹什麼?”

言卿指著自己的臉:“你覺得我長得怎麼樣。”

不得志看了一下,優越感十足:“還行吧,雖然皮膚不黑、眼睛不紅,醜絕人寰,但你也不用太自卑。”

言卿嗤笑:“皮膚黑眼睛紅,我要是長你這樣,那我還毀什麼容啊,直接自殺算了。”

不得志:……忍住髒話。

它氣鼓鼓扇著骨翼往外面飛,不想理這個審美有問題還不自知的醜八怪。

言卿倚在桌前,漫不經心看著鏡子的自己,隨手拿起桌上的毛筆,取了點硃砂,兌了點墨汁,就對著鏡子在臉上作畫起來。鏡子裡的人額頭上被畫出了一個很大的窟窿,鮮血滾滾流下佈滿了整張臉。

言卿端詳半天,又找出了一些水粉,把自己的臉撲得慘白一片,等一切弄完,外面的侍衛已經開始敲門了。

“少爺,現在宗主讓我帶您去主殿。”

侍衛推開門一看,魂差點被嚇飛——眼前這索命的鬼是誰?

言卿說:“走吧。”

侍衛人都傻了,好心勸告:“少爺,您沒必要自尋短見,懷虛長老會為您求情的。”

言卿謹記自己現在的人設,朝他一笑,淒涼道:“我人將死,我爹會為我求情。可我心將死,又有誰來救救我呢。”

侍衛:“???”

言卿被他帶著往回春派主殿走。

驚鴻殿通往主殿的路有一條橫懸於空的索橋。

山花被流風捲過空谷,隨浮霧氤氳。

“少爺!”聰明早早就在索橋的另一邊等著他了。

幽牢陣法被破,事態嚴重,昨晚的所有人都被教到了現場。

言卿以這麼一副鬼樣子出現,阿花阿虎都驚了:“恩人,你臉怎麼了?”

言卿摸了下臉上的血,解釋:“沒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但在眾人眼中,越是掩飾越是心虛。

燕見水冷笑一聲,冷嘲諷道:“燕卿,你就那麼缺男人嗎?得不到就要尋死覓活?”白瀟瀟抿著唇,目光帶了一些不解和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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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殷無妄目光只停留在言卿臉上一秒,便很快離開。這世上很多人傾慕於他,燕卿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個而已,唯一的不同或許就是手段更卑劣些。

他看到言卿臉上的血,也終於想清楚了昨晚幽牢裡他的行為。這個瘋子走投無路開始跟他玩欲擒故縱?以為那樣就會讓他覺得意外引起他的注意力嗎。

阿虎上前:“恩人你別自尋短見啊,這世上沒有什麼過不去!你看我,我當初還以為媳婦跟別人好了不想活了呢,結果不也什麼事都沒有嗎!”

阿花說:“死鬼,你要是敢自尋短見,我一定追到地府罵死你的。”

言卿:“……”他為什麼大早上的要聽這些。

不得志見言卿吃癟,放肆大笑:“嘎嘎嘎嘎嘎嘎!”

言卿謝過他們的安慰,拍了拍肩膀上的不得志,指著他們說:“來,叫爹孃。”

不得志笑聲止住:“……”

阿花對在自己肚子裡呆了十個月的蝙蝠情感非常復雜,眼睛一下子紅了。

言卿巴不得他們一家三口待一起別來煩他。伸出手,拎著不得志的翅膀遞給阿花,微笑體貼道:“來阿花,看看你的孩子,多像你啊,這兩個眼睛一個鼻子的,居然都長在嘴巴上面。”

“真的誒少爺。”阿花感動得熱淚盈眶,轉身拉著阿虎驚喜地說:“阿虎哥快看,這是我們的孩子。”

阿虎喜當爹,喜極而泣:“看到了看到了。這孩子長得像我,這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

燕見水、白瀟瀟、殷無妄:“……”

不得志被緊緊抱著,差點喘不過氣,翻著白眼,氣若游絲:【娘希匹的狗崽子……他奶奶的死斷袖……格老子的別讓老子逮到你……】

阿虎聽不清楚,憨頭憨腦:“恩人,我們的孩子在說什麼?”

言卿:“在訴平生不得志,不用理。”

言卿擺脫這一家三口,無事一身輕,穿過懸橋,飛花如流雪,衣袂遙遙。

殷無妄抬起腳步,緊跟其後。

白瀟瀟對幽牢的事一直記在心中,咬咬唇,主動去跟殷無妄搭話:“無妄哥哥……”

殷無妄垂眸看了少年一眼,再看著他粉白的面容、清潤的眼,曾經隱秘的心動似乎都在山洞轟隆隆傾塌的那一聲消失了。

他不至於犯賤去搶別人的未婚夫。

殷無妄抿唇,還是選擇不理白瀟瀟,跟在言卿身後。

粉白的梨花拂過眉心金菱,殷無妄思緒微愣,回憶起了某種被牽扯的觸感。

白瀟瀟無措地站在原地。

燕見水走上去,輕蔑地說道:“瀟瀟,我都說了殷無妄就是這麼一個白眼狼。”

主殿。回春派一群長老看著水鏡裡懸橋上的糾紛,鴉雀無聲。

宗主看著自己的師弟:“這就是你說的——燕卿已經知道悔改,洗心革面?”

懷虛長老覺得自己的臉這輩子都被言卿丟盡了,但他死鴨子嘴硬,硬邦邦道:“對,我兒子就是被那個野男人鬼迷心竅了,現在已經重新悔過。”

宗主冷笑連連:“好啊,我倒要好好看看他是怎麼個鬼迷心竅法。”

言卿一入大門,便從上空便遙遙飛下一塊令牌,重重砸在他面前。

砰!

“燕卿,你可知罪?!”威嚴莊重的聲音響徹整個宮殿。

“你偷竊宗門至寶羅霖花,擅闖宗門禁地,摧毀幽牢!三條罪名,每一條都死不足惜!你可認罪?”

言卿抬頭,看著殿正中央的一眾長老。回春派只是一個不入流小門派,整個宗門唯二兩個元嬰修士,就是懷虛和宗主。如今大殿內黑壓壓的人,皆是金丹築基修為,他們平日裡就對他這個草包紈絝恨之入骨,幸災樂禍地看著他。

懷虛急得不行,開口誘導:“燕卿,你將事情如實講出,在座都是你的師長不會平白冤枉你的,你修為低下築基都還沒到,哪來的能力去偷羅霖花更何論炸燬幽牢。說吧,到底是誰陷害你。將人的名字說出來,我們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他字字句句都在把禍水往殷無妄身上引。畢竟殷無妄只是一個無門無派的散修,他們弄死他輕而易舉,拿來頂罪再合適不過。

殷無妄後一步走入大殿,聽到懷虛的這些話,嘲弄一笑,手指一點一點握緊。

他對於回春派這樣的做法早就意料之中。

修真界本就是欺軟怕硬,倘若他真的是一個沒有背景的散修,恐怕現在真的只有死路了吧。

幸好他早已通知流光宗,等人來了,他要將回春派加諸在他身上的恥辱百倍償還。他的視線落到言卿上面,尤其是燕卿!

言卿聽完他這位便宜老爹的話,差點笑出聲。

爹,炮灰劇本你不要拿的那麼熟練行不行?

實際上,他找殷無妄只打算要碧雲鏡。至於羅霖花,這在言卿看來更傾向於一種因果。

書裡面說是燕卿的行為是“搶功勞”,可白瀟瀟願意吃著這啞巴虧的最關鍵的一點就是——羅霖花確實是燕卿偷出來的。

他既然打算走劇情,那麼這些因果也得一併承認。

懷虛急了:“燕卿!你快說句話!”

回春派主殿站滿了人,眾人目光都落在大殿正中央的青年身上,看他黑髮如瀑,肌膚蒼白,臉上鮮血縱橫,身軀單薄如同一張薄紙。可是立在天地間,卻又有股說不出道不明的韻味,似勁草,似長風。

眾人一時間不由愣住。

懷虛見他遲遲不說話,一下子站起來:“燕卿——”

宗主把他攔住:“懷虛!坐下!”

懷虛畢竟要給師兄面子,咬緊牙,臭著臉坐下。

宗主眼風如刃,落到言卿身上,沉沉問道:“燕卿,你可認罪?”

言卿眉眼如畫,微笑:“認罪。”

瞬間滿殿譁然。

懷虛眥目欲裂:“燕卿!”

緊接著,宗主的質問像是狂風暴雨朝言卿掃去。

“是不是你偷竊羅霖花!”

“是。”

“是不是你擅闖禁地!”

“是。”

“是不是你摧毀幽牢!”

“是。”

宗主被他的坦然給震驚了,難以置信地看著言卿,最後一字一字艱難問:“燕卿,你可曾後悔?”

天光從高堂明鏡折射而下,言卿微微一笑,眸光清瀲,似劍上寒霜:“不悔。”

“不是這樣的宗主,幽牢崩塌不關小少爺的事啊!”

阿花阿虎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當即傻眼,火急火燎跑了進來。

他們不能讓恩人受這委屈。

“宗主,小少爺冤枉啊!”

宗主已經被言卿氣得腦仁疼,見這兩人跑進來,立刻怒斥:“你們又是何人?膽敢擅闖主殿,給我滾出去。”

心灰意冷的懷虛見事情有轉機,立刻眼放光芒:“不不不,宗主,他們也是昨夜幽牢中人,讓他們把話說完!”

咚咚咚。阿虎跪在地上,先重重磕了三個頭,馬上開口:“宗主,俺是守在山洞外的侍衛,俺作證,昨夜洞中不止他一人,還有燕大師兄和白小師弟。”

宗主覺得匪夷所思:“你身為山洞守衛,居然一下子放了三個人進去?”

阿虎人傻了,這才發現自己的失職,當即涕淚橫流又砰砰砰磕了三個頭:“都是俺滴錯,宗主你就懲罰俺,饒過小少爺吧。”

阿花急得不行,開口為他解圍:“宗主,他昨晚是被我纏著分心才犯下這種錯誤的,宗主你罰我吧。”

宗主怒斥:“閉嘴!主殿是任由你們放肆的地方?!”

他一掌下去,兩人直接倒地重傷。

阿虎口吐鮮血,但還是掙扎著抬起頭來說出真相:“宗主,俺昨天雖然在洞外。但俺知道山洞是因為兩道劍氣崩塌的,那是燕大師兄的碧血劍!”

懷虛傻眼了——他是希望禍水往殷無妄上面引而不是燕見水啊,每個孩子都是他的心頭肉!

懷虛威脅:“你給我好好想想,到底是誰弄毀的幽牢。”

阿虎一口咬定:“就是燕見水。”

燕見水聽到阿虎的指認,輕蔑道:“我只是催動了山洞的陣法。幽池被毀,明明是燕卿招惹了籠中的妖物才引起的。”

宗主皺眉,察覺事情不對勁:“籠中妖物?什麼妖物,幽牢不是幾百年沒關人了嗎。”

懷虛現在只想拿殷無妄定罪,循循善誘:“見水,你昨日為什麼會在洞內啊。”

燕見水諷刺道:“還不是因為殷無妄。”

“殷無妄,果然又是殷無妄?!”懷虛終於等待這句話,得償所願,直接激動地站起來:“宗主我就說吧,這個散修就是個禍害!他先是勾引我兒燕卿偷取羅霖花給他,後又是造成幽牢崩塌的罪魁禍首!我看把他處死,就門派太平了!”

他這通話邏輯就跟狗啃的一樣。

只是作為宗門內唯二的元嬰長老,誰都會賣他這個面子。

宗主現在心思已經被幽牢妖物的事牽住。

懷虛抓住這個機會,只想今日之事速速做個了斷,馬上眼露怨毒,斬釘截鐵:“來人,給我把殷無妄拿下!”

殷無妄黑髮黑袍,面無表情,孤身一人對抗整個宗門。

“無妄哥哥……”白瀟瀟目露哀愁憐憫,輕輕地站到了他身後。

殷無妄的目光卻只看向言卿。

滿殿的嘈雜,其實都不如言卿剛剛輕描淡寫的“不悔”二字讓他震驚。可震驚也就是震驚一瞬間。言卿再對他痴情不改又如何呢,被囚禁被輕慢的恥辱,他終究會報復的。

殷無妄移開視線,又冷眼看過這黑壓壓殿中一群人。愚蠢易怒的宗主,惡毒護短的懷虛,狗眼看人低的燕見水。他啞聲道:“回春意在救世濟人,你們真的侮辱了這個名字。”

懷虛惱羞成怒:“給我把他拿下!”

“我看誰敢!”

就在主殿亂糟糟一片時,忽然天外飛來一道鎖鏈,金色的鎖鏈如同長蛇,狠狠捆住懷虛的身子,把他重重從高臺上扯下來,滾到地上。

懷虛大叫一聲,眼中滿是驚恐。

一紫衣博冠的人御劍而來,身後跟著三五修士,竟然都是元嬰修為。

滿殿震驚。

“他們是誰?”

“大乘期!!”

紫衣人氣勢逼人,威眼肅目,斥道:“爾等螻蟻,竟敢對我流光宗少宗主動手!”

流光宗?這三個字更入驚雷落地,把在場所有人震得神魂發麻,臉色煞白,話都說不出口了。

言卿幽幽嘆口氣。他站在殿中心,墨髮青衣,手指間紅絲纏繞。雖然早有預料,但這種龍王歸位的打臉劇本落到自己頭上,他真是不願再笑。

回春派在書中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新手村。它宗門落魄、立地偏僻,遠離整個世界的風雲中心。平日裡對仙家聖地的南澤州都只是傳聞。宗門弟子修為低微,只有百年一次的青雲大會才能有幸見到九大宗門的人。可想而知,流光宗三個字對他們的震撼有多大。

紫衣人明顯是大乘修為,威壓籠罩整片天地。

回春派宗主一下子站了起來,額頭冒汗誠惶誠恐:“前輩……”

紫衣人理都沒理他,自劍上跳下,走到了殷無妄身邊,畢恭畢敬道:“少宗主。”

殷無妄淡淡應道:“嗯。”

宗主瞳孔緊縮差點癱倒在地:“少、少宗主?”

殷無妄見主殿一群人都露出震驚、悔恨、恐懼的表情,完全意料之中。

果然都是些欺軟怕硬,趨炎附勢之輩,知道他的身份便嚇破了膽,露出這副做派。

“無妄哥哥……”白瀟瀟出聲,微微發顫,顯然也被眼前發生的事嚇到了。

殷無妄偏頭,看著少年清澈無暇的眼,想到他剛剛站到自己身後的舉動。一時心裡才微微柔軟,回春派或許就只有瀟瀟是善良的人。

懷虛倒在地上,也人嚇傻了,他只想給自己的兒子找個替罪羊,怎麼會惹上流光宗。

紫衣長老表情陰桀,語氣低沉不屑:“剛剛你們說什麼來著?我們少宗主勾引誰?他嗎?”

他的目光落到了言卿頭上,眼神跟刀子一樣,淬滿陰毒和嘲諷,陰陰一笑。

“就他,也配。。”

“南澤州不知道有多少人費盡心思想爬我們少宗主的床,你們回春派又算個什麼東西。到底是誰勾引誰還說不定呢!”

“靈根殘廢,修為低微,心思惡毒,還貪慕虛榮,敢把主意打到我們少宗主身上。跳樑小醜,不知死活!”

他話音落地,眼眸冰冷,手中的金鎖就直直朝言卿襲擊去。

“少爺!”阿花阿虎頓時大喊。

那金鎖來勢洶洶,以言卿現在煉氣期的修為,接下只會是死路一條。

電光石火之間,突然一道清銳的劍意破空而來。漫過雲霞天光,卷雷霆之勢,和其光塵,讓風雲變色。

碧色長劍將紫衣人的鎖鏈定在空中。

緊接著,一道蒼老低沉的聲音冷冷傳來:“我們忘情宗的人,也是你能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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