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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福王世子(求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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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檢遂拜別了皇兄,滿懷心事的離開了皇宮。

其實天啟帝還有些話沒有言說,因為實是不便明言:調查王恭廠一案兇險異常,即便是無人可信,天子派遣自己無比信任的魏忠賢出馬也已足夠,為何定要拉上最疼愛的皇弟朱由檢?

只因天啟帝想要幫這個弟弟立威,要知朱由檢年方十七且還未曾立下過尺寸之功,不要說對皇位虎視眈眈的諸藩王,即便是朝中的大臣,甚至是魏忠賢掌管的司禮監、錦衣衛中人,想來也未必會對朱由檢存著足夠的敬畏之心,故而他實是需要透過徹查這件驚天大案來提高威望。

可若是天不隨人願,調查無果怎麼辦?也好辦。

妙就妙在皇帝派了魏忠賢“協助”朱由檢,這就有門道了:如果調查順利,功勞自然要歸於辦案得力的信王;可若是苦無頭緒,毫無進展,與其一同查案的魏忠賢,自然會識時務的替他背下這口黑鍋。

雖然都是親信之人,但人嘛,總是要分個親疏遠近的。

天啟帝能想到這些,精明狡詐的魏忠賢自然也想到了。

寬闊奢華的魏府廳堂內,魏忠賢面色陰沉的坐在居中的太師椅上,其左膀右臂,錦衣衛指揮使田爾耕與兵部尚書崔呈秀,則分坐在兩側的下首。

田爾耕皺眉道:“皇上為了自己這個弟弟,真可謂是深思熟慮,此次查案若有功勞,那便都是信王的,可如果查案不力,這罪名便要九千歲來擔。如此安排,當真有失公允。”

魏忠賢“嗯”了一聲,卻不言語。

崔呈秀淡淡道:“九千歲召我等前來出謀劃策,田大人若是思量不出良策,也不必在此講一些怨天尤人之言。”

薊州崔呈秀,於萬曆四十一年中進士,卻一直未被委任官職,直到天啟初年,見淮揚的巡按御史有個空缺,望眼欲穿的崔呈秀連忙疏通關係,經過一番上下打點後,他終於坐上了這個正七品的監察官。

別看巡按御史的官階雖然不高,但卻頂著“代天子巡狩”的頭銜,擁有大事奏裁,小事主斷的特權,負責監察淮揚一帶,權勢頗重。然而這位御史大人走馬上任後,不僅沒有監督當地官員,反倒與揚州知府狼狽為奸,“盡職盡責”的搜刮民脂民膏,行貪贓枉法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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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崔呈秀便遭到了東林八君子之一的高攀龍檢舉,被朝廷革職查辦,由此他也對高攀龍等東林黨人恨之入骨。

巧合的是,彼時的魏忠賢,正受到以東林黨為首的朝廷大臣們的交相攻擊,可不是現在風光無限的九千歲,朝野上下,滿是倒魏的呼聲。魏忠賢焦頭爛額之際,也正想著如何尋找外援解圍。

被革職後,等待朝廷處置的崔呈秀,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個天賜良機,於是便將東林黨人和非東林黨人名單分別彙集成《同志諸錄》和《天鑑錄》,私下拜訪了魏忠賢,並詳述了為其解圍之法。

兩人此次見面後,果然一拍即合,魏忠賢便運用自己的勢力幫助崔呈秀平反,並且恢復了其官職。

而崔呈秀也沒有辜負魏忠賢的信任,很快便助其化解了危局。

隨後,在魏忠賢迫害東林黨人的過程中,崔呈秀每每為其出謀劃策,從此成為了閹黨的中堅力量,魏忠賢的心腹之一。如今的崔呈秀,更是在幾經擢升後,做到了兵部尚書兼左都御史,受封為少傅。

然而俗話說得好:一山不容二虎。儘管崔呈秀與田爾耕同為魏忠賢心腹且又是閹黨骨幹,但兩個人為了爭權奪利,近年來不知明爭暗鬥過多少次,見面後更是唇槍舌劍,誰也不肯退讓半分。

果然,田爾耕聞言後,反唇相譏道:“崔尚書說田某在怨天尤人,可崔大人今日比田某來的還要早,難道不也是坐在那裡緘口不言?”

崔呈秀搖了搖頭,嘆道:“若非錦衣衛皆是尸位素餐之輩,區區一個王恭廠案查了這許久也沒個頭緒,九千歲又怎會如此為難。”

田爾耕將手按在了刀柄上,語聲冰冷地問道:“你說誰是尸位素餐之輩?”

魏忠賢沉聲道:“夠了,還嫌咱家的煩心事不夠多麼。”

二人連忙從椅上站起,躬身而立,垂首不語。

這時,魏府的管家福來快步走了進來,稟報道:“九千歲,福王世子朱由崧求見。”

魏忠賢聽後,眉頭不由皺得更深了,揮手道:“咱家這會沒空見他,你去打發了吧。”

不待福來應聲,崔呈秀便趕忙勸道:“福王富甲天下,其野心更是不小,九千歲不妨先聽聽朱由崧因何事求見。”

魏忠賢思量片刻後,吩咐道:“讓他進來。”隨即又對崔呈秀與田爾耕使了個眼色,兩人便拱了拱手,退到了內堂暫避。

過不多時,福來便引著一個衣著華貴、豐神俊朗的年輕公子走了進來。那公子走到魏忠賢面前三步,站定行禮道:“晚生朱由崧,見過魏公公。”

朱由崧身為藩王世子,竟肯以晚生自居,魏忠賢的心中頓時對其增添了幾分好感,但還是不露聲色的說道:“不敢當,世子請坐。”

朱由崧又恭謹地道了謝,方才在下首坐了。

魏忠賢問道:“不知世子光臨寒舍,有何見教?”

朱由崧拱手道:“在魏公公面前,晚生如何敢妄言見教二字。”頓了頓,又道:“聖上龍體抱恙,父王知悉後極為掛念,日日寢食難安,故而特命晚生前來京城探望,誰知晚生入宮求見之時,卻被錦衣衛的大人們攔下。”

說到此處,朱由崧取出兩張銀票,雙手呈送到了魏忠賢面前,續道:“因此,晚生想煩請魏公公幫忙想想法子,也好全了我父王的一片忠心。”

魏忠賢接過一看,竟是兩張五萬兩的銀票,笑道:“世子出手如此闊綽,真的只是想讓咱家幫你入宮而已麼?”

朱由崧躬身道:“真是甚麼都瞞不過魏公公的慧眼,晚生著實還有事要懇請公公相助。”

魏忠賢點了點頭,淡淡道:“世子請講。”

朱由崧拱手道:“父王鎮守洛陽多年,對聖上足可謂是忠心耿耿,然而近日朝中卻有人惡語中傷,不僅誣陷父王貪贓枉法,甚至還說他老人家懷有異心,為此,福王府上下俱感惶恐。故而晚生今日想懇請魏公公,能在聖上面前為父王講幾句公道話。”

魏忠賢心道:公道話?真是笑話!若只是想讓我說公道話,你又何必巴巴的趕來相求?還不是想讓咱家為你父遮掩!但魏忠賢還是頷首道:“福王忠君之心日月可鑑,以今上之聖明,斷然不會被謠言所蠱惑,定會做出明斷。不過聖上若是當真問起,咱家也必會為福王仗義執言,將所知之事據實以告。”

這番話儘管說得滴水不漏,然而以朱由崧之精明,又如何聽不出其中的模稜兩可之意?可他卻仍然躬身拜道:“晚生代父王,在此先謝過魏公公。”

魏忠賢笑道:“不必多禮,世子只管放心,咱家定會想法子帶你入宮面聖。”說完,便有意無意的打了個哈欠。

朱由崧拱手道:“那便有勞魏公公了。”隨即又道:“晚生還有些瑣事要處理,便不叨擾公公了。”

魏忠賢頷首道:“世子請便。”

待福來引著朱由崧去得遠了,田爾耕和崔呈秀重又走了回來。

魏忠賢拍了拍桌上的兩張銀票,嘆道:“出手便是十萬兩銀子,看來咱們這位福王殿下,對皇位還真是志在必得。”

田爾耕附和道:“九千歲說的是,據下面的人來報,朱由崧這兩日著實拜訪了不少朝中要員。”

崔呈秀卻躬身道:“下官已為九千歲想出了對策。”

魏忠賢道:“快講。”

崔呈秀拱手道:“協助信王查案,對於九千歲而言,註定是個費力不討好的差事,因此您也大可不必再為此事耗費心力。何況那信王克勤克儉,與我等絕不會是一路人,與其日後為信王所制,九千歲倒不如就此轉投福王。”

魏忠賢問道:“轉投福王?”

崔呈秀點了點頭,續道:“福王在洛陽的實力雄厚無比,只是苦於朝中無人為其響應,他若可得九千歲鼎力相助,必能榮登大寶,到時您憑藉著這份從龍之功,仍可身居要職,高枕無憂。”

見魏忠賢頗為所動,田爾耕連忙勸道:“萬萬不可,聖上立儲詔書已下,此時天下盡聞,信王繼位,可說是名正言順,福王如若膽敢有所異動,那便等同於謀逆。再者說來,雖然信王說日後仍要依仗九千歲的言語未必可信,但他勢單力孤,即便榮登大寶,朝中眾臣也都是九千歲的人,到時這小皇帝還不是要乖乖地看您的臉色行事?可福王卻不同,此人經營洛陽多年,手下早已有著一批自己的家臣,若他登基稱帝,朝中哪裡還會有我等立足之地?”

言及於此,田爾耕壓低了聲音續道:“說不定,福王先除掉的就是位高權重的九千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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