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牧似乎不在開玩笑,汪國永頓時疑惑了,難倒除了你還有誰會惦記著我呢?
“你說的到底是誰?”
“汪國振!”李牧簡潔地答道。
“怎麼可能!”汪國永的眉頭緊緊擰在一起。“他怎麼會盯上我?汪清清的這件事又不是我做的!”
李牧放下茶水,抿了抿嘴道,“你被人跟蹤了,而且是你的四弟汪國勝,你難倒一點都沒有擦覺?”
“他之前就來過一次,而且還留下了一個小玩意,看我手裡的是什麼!”李牧手心一番,多了一枚紐扣似得圓形金屬。
“竊聽器?”汪國永渾身一顫,頓時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李牧手中的竊聽器,顫抖的雙手顯示著主人的情緒十分的不平靜。
“好一個汪老三,汪老四!”汪國永咬著牙道。
這件事雖然明面上是汪國勝在做,但是汪國永也明白,這幕後有汪國振在指揮。
“哼!”汪國永猛地怒拍書桌,隨後做了下來,冷笑道,“想要調查我,還是想的太容易了!”
“你就不怕這東西還能用?”李牧把玩著手中的竊聽器,突然笑道,“如果這小玩意還能用,你剛才的話可就一字不落地被汪國勝聽了去!”
汪國永淡淡的看了李牧一眼,“東西都在你手裡了,如果我說的話被聽了去,哪就是你的責任了!”
李牧當然不能讓這個小東西發揮作用,雖然沒有破壞它內部的東西,但是外面套上一圈的真氣形成一個防護罩,任汪國永對著它大聲叫喊,汪國勝都聽不見。
不過汪國永更加不明白了,“你收拾別墅就是為了這東西?他剛剛把東西放好,轉眼間就被你拆除了,還專門裝作是在收拾別墅,難倒你不認為這是在做賊心虛,在掩飾什麼了嗎?”
汪國永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汪國勝剛剛裝上竊聽器就被拆除了,而且看似是在收拾別墅的時候發現的,但是未免太過巧合了,就是汪國勝之前沒有疑問也不得不注意他了。
“當然不是!”李牧搖了搖頭,“我這樣做是真的在為你的安全著想。”
“我不知道汪國振手裡有多少關於你的訊息,但是他現在已經懷疑你了,肯定還會想方設法地進行確認,如果你之前的事情不小心被翻出來,你就危險了!”
“你是汪家人,為了考慮汪家的名聲,汪國振不可能明擺地動你,只會進行暗殺。所以接下來的時間你出門都需要注意,多帶些保鏢。”
汪國永點點頭,隨後又問道,“汪國振你不敢動,但是他派的那些殺手還不能動,用得著那麼大費周章地收拾整棟別墅麼!”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要離開!”李牧很快給出了答案。
“汪清清如果被殺,汪國振肯定會不惜一切辦法查詢出真兇,而且那件事很有可能交給趙慶祥去辦,我的功法雖然特殊,但是趙慶祥細心檢視的話肯定會發現什麼問題。我不得不小心。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你就要靠你自己了。”
“你要離開?”汪國永頓時一驚,不是因為他的安全問題,而是他想好了怎麼解決掉李牧這個大麻煩。如果他離開了,那麼還怎麼解決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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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問題?”
“沒有!”汪國永很快掩飾了自己的表情,隨後搖搖頭道,“汪清清現在有帝豪的苗馨彤等人守護著,你確信你找的人能殺的了她?”
汪國永提到苗馨彤,李牧臉上露出一絲狠厲,沒想到有生之年他還會遇到苗馨彤,而且她還成為了苗疆的聖女,這樣一來事情肯定會麻煩許多。
李牧曾經見過苗馨彤?
如果李牧不知道帝豪的總裁就是苗菊的聖女才能坐的位置,或許他根本不知道苗馨彤就是他曾經抱過的女娃。
或許大家已經明白了,李牧正是三十七年前造成苗疆大劫的幕後真兇。至於他與苗疆的苗人有什麼淵源,為什麼能夠將苗人的事情瞭解的那麼透徹,這個稍後再提。
李牧在寧海的最大原因就是為了從苗人哪裡得到的空間戒指。那裡面可是有苗人千年的傳承,李牧可以想象有了那些東西,他的修為肯定能夠突破桎梏,晉升超級武者,而隨後他想做的事情就會簡單許多。
而現在那枚戒指就在趙慶祥手裡。那枚空間戒指已經打上了李牧的本名印記,李牧確信趙慶祥還沒有開啟過戒指裡的空間,沒有見到過那些傳承,要不然不論有什麼原因,他都不會繼續待在汪家,那些傳承太珍貴了。
關於苗人,李牧瞭解的確實不少,知道苗人的真正實力在哪。而且李牧遠遠地檢視過汪清清,發現她的修為竟然不在自己之下。而且她現在參與進來,實在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當初李牧沒有親手殺了苗馨彤,是因為他太瞭解苗人詛咒的厲害了,如果殺了苗馨彤沾了什麼詛咒,那就得不償失了。
臨走之前,李牧當然要把汪國永的事情安排妥當,否則被汪國振發現了什麼問題,不知不覺中殺了,那麼他擺了幾十年的局都將煙消雲散,竹籃打水一場空。
“苗馨彤的事情,我會處理好,我說過汪清清三天之內必死,她肯定見不到第四天的太陽。”李牧呼出一口悶氣,道。
為了保證汪清清必死,李牧在一個小時之前特地找到了秋德奈川,增加了砝碼之後才將事情搞定,幸虧秋德奈川又從日本調了五個人忍級別的忍者,要不然這次還真的麻煩了。秋德奈川答應,明天會準時將汪清清除去。
所以,在趙慶祥發現他之前,李牧就準備跑路了,等這件事緩和下來再回來。
告訴完汪國永一些事情過後,李牧很直接地離開了。
李牧剛剛離開,汪國永臉色寒氣逼人,雙手握拳猛地砸在了書桌之上。如果李牧不走,汪國永可以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他的身上,他自己只不過是被李牧迷惑了心智,是李牧的一具傀儡。
然而李牧一走,他所有的得意算盤都落空。
而且汪國永不確定,再次見到李牧的時候,他會不會真的成為一具沒有思想的傀儡。但是那些事還比較長遠,眼下的事,他怎麼辦。
汪國振已經懷疑到他了,難不成就這樣看著他去調查自己?雖然對自己所做的事情很有信心,根本沒有任何把柄,但是萬事沒絕對,只要汪國振懷疑,汪國永就有危險。
汪家莊園,汪國振的書房之中。
古色古香的書房之中卻是帶著一種凝重的氣氛,汪國振正皺眉聽汪國勝的彙報。只不過從他的話中,汪國永有嫌疑最大的地方不過就是今天剛剛裝上去的竊聽器就被發現了,是早就有所準備,對他們已經有所防範,還是真的只是一個巧合。
而汪國永怒氣衝衝地去找汪國棟,只是停留三兩分鍾的時間,顯然並不是去看望汪國棟,而是他懷疑這件事是汪國棟所做。從這件事情上看,汪國永的嫌疑似乎又小了許多。
難倒這件事真的是老大做的?汪國勝沉默著,腦子裡飛速旋轉,想這個可能性有多大。
“大哥,或許我們都想錯了,這麼多年了,二哥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們心裡都清楚!”汪國勝道,“二哥平常時候雖然話不多,但是心裡卻是向著我們汪家的。可能是他懷疑這件事是大哥做的,所以才會怒氣衝衝的去找他。從這方面看,確實符合二哥的脾性,他不想看到我們汪家內部的人手足相殘。”
汪國永沒有想到,這次突然冒出的想法去找汪國棟,反而在汪國振這裡洗脫了嫌疑。這個說法雖然有些牽強,裡面參雜著許多感情因素,但事實就是如此,汪國振和汪國勝的目光重點放在了老大汪國棟身上。
“二哥為什麼會懷疑是大哥做的?”汪國振皺著眉頭道,“大哥和大嫂雖然喜歡佔小便宜,對我做這個家主的位置也頗為不滿,但是他們最多在言語上諷刺幾句,多佔一些利益,還絕對做不出這麼出格的事情。”
汪國勝看了看汪國振,心中突然間升起一種莫大的悲哀。他們幾個都是親兄弟,從一個娘的肚子裡出來的,但是現在卻是相互猜忌,沒有一點親情,兄弟之情可談。
如果親人都不能相信了,那誰還能夠信任?
“三哥!”汪國勝嘆息了一句,“我們這樣憑空猜測,根本沒有用,難倒我們懷疑一個就去調查一個,將咱們汪家上上下下的人都調查一遍?”
“三哥,我知道清兒遇刺的事讓你和憤怒,但是我們絕不能亂來,細想一下或許還有我們根本沒有注意的敵人,在暗中觀察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我們兄弟相互猜忌,然後手足相殘正是他所看到的。”
汪國振搖了搖頭,鄭重地看著汪國勝,“老四,我也知道這件事的確難做,但是做這件事的人肯定是我們汪家內部的人。而且這是趙叔說的,你還認為是別人所為嗎!”
汪國勝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一句話。當汪國振提到趙慶祥的時候,這件事幾乎就已經定性了,肯定是自己人作為。
汪國勝雖然不是一個武者,但是從趙慶祥那裡曾經沒少得到指點,尤其是小時候最頑劣的時候,不聽自己父親的話,卻是唯獨懼怕趙慶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