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風想到龍秋煙受傷的那場大火,當時因為龍秋煙被燒傷,並沒有和路風詳細說什麼。
後來龍秋煙好了,為了不讓龍秋煙再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路風也沒有再去多問什麼。
“王署長,我記得老魏鐵匠鋪的火災,龍秋煙來警署做過筆錄的,對不對?”
“好像是的。老於,趕緊去檔案室,翻出老魏鐵匠鋪火災一案的所有資料過來。”
老於年紀比較大,手卻是腳很麻利,一大壘資料很快就抱了過來。
龍秋煙的筆錄,路風拿在手裡仔細看過。
“王署長,龍秋煙當時和你們巡警署的人說過。她是因為看到有人縱火,被人推進火海的。這麼大的案子,你們竟然就不了了之?”
“啊?”王署長沒想到查來查去,查出巡警署這麼大的罪責出來。
“路總,當時我還只是一個小隊長,真的沒有權力知道這些東西啊!”
胖子署長被省城總署長當場免職的一幕,還歷歷在目,王署長躬身站在路風面前,雙腿直顫抖。
“王署長,我知道你和先前的胖子署長不一樣,你還是有一份替冤者出頭的正義感的。現在既然案子明了,老魏家也有倖存者還活著,是不是應該馬上帶隊去牛局家?”
“這……路總,牛局怎麼說也是一局之長……”
“哦?想學胖子署長的?”
“不!”
王署長搽拭掉一頭的汗水,直起身子下令。
“行動科一小隊,全體都有,馬上隨我開車去牛局家。”
十多個巡警,好幾輛巡邏車,浩浩蕩蕩開向牛局家。
路風開著車在後頭跟著。
……
阿牧跑進屋裡,直接走進廚房洗碗。
牛夫人追進廚房,對著阿牧又是打又是掐。
“剛剛和那個廢物說什麼沒有?”
“沒有,夫人,真的什麼都沒有說。”阿牧的哭泣聲。
“你說你,就是這麼賤。當初讓你代我偷偷的和我家老頭生個兒子,你死都不從。沒有辦法,只好燒死你一家人,可是那樣,你依然不從。硬要我把你兒子送出去,你才從。可你那個時候再從有用嗎?老頭子都沒用了,你從了還有用嗎?你說你是不是犯賤?如果你早些從了,還會弄出這麼多事情來?”
牛夫人在廚房裡對著阿牧又打又罵,阿牧還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牛夫人說了,阿牧如果有丁點事情讓牛夫人不滿意,就再也別想看到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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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總是搞的家裡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牛局在客廳裡發火,牛夫人連忙走出廚房坐客廳沙發上給牛局按摩。
“老頭子,那些藥有用沒有?廚房裡那騷蹄子等著你用呢!”
“唉,什麼時候有時間去一趟都城上京,聽說上京醫院有一個這方面的專家,特別厲害。”
牛夫人還沒有回答,院門外面一聲巨響,然後就是好幾輛巡邏車開進院子。
“巡警?”被驚嚇到的牛局走到門口,發現是巡警,才放心一點。
“你們這是幹嘛?王署長有沒有來?”
“牛局!”王署長下車之後,不知道對牛局從何說起。
“牛局,一年前老魏鐵匠鋪被燒一案,有了新的證據,現在要帶當事人魏小牧回署裡協助調查。”
路風從後頭走過來,代王署長解釋。
在還沒有救走阿牧、搞明白具體情況之前,路風還不想和牛局直接撕破臉皮。
“路風,又是你?你身為龍家的贅婿,總是跑到我牛家來搞什麼鬼?”
牛夫人走出屋子,叉腰站在牛局面前,大有要和路風死戰到底的氣勢。
“王署長,我家牛局的哥哥可是在省城任職幾十年,你可得想清楚了。”
“這……”王署長還真有些猶豫起來。
“王署長,現在證據確鑿,你如果不把當事人帶回署裡,那就是縱容罪犯,胖子署長……”
王署長咬咬牙,決定先過了路風這一關再說。
“牛局,我們來,只是要帶當事人魏小牧回署裡協助調查,進屋,把魏小牧拷上。”
幾個巡警推開牛局和牛夫人,又把從二樓跑下來的牛少爺推了個四腳朝天,拉著魏小牧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