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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有所得必有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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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函當即和楊思恩,甘美鳳商量,甘美鳳毫不遲疑的就答應了,畢竟能上我猜不是件容易的事,雖然臺灣綜藝節目多得可怕,沒有人脈,內地的藝人卻有可能連一個節目都上不了。

呈哥這時也得到通知,當即開車送母女倆去錄製節目。

沈函便和宋,司徒安,裕哥一起,與mary繼續懷舊之路,聽古龍先生過去的故事,足足有兩個小時之久。到了中午,一起吃過午飯之後,mary這才結束使命,準備坐下午兩點的飛機回菲律賓,沈函出於感激之情,帶著兩位藝人坐上裕哥的車一起將她送到機場。

臨登機前,mary對司徒安說:“年輕人,我可以抱抱你嗎。”

司徒安笑笑,和她熱烈擁抱。

送別mary後,沈函請裕哥和宋、司徒安在機場的咖啡館喝咖啡,打發時間。

沈涵見宋手上捧著一本舊書,名曰《鏡花緣》,這本名著他很早以前就已經看過的,不過只記得唐閨臣的一些劇情,很多內容都快忘光了,忍不住詢問:“是在牯嶺街那個舊書集市上買的嗎。”宋點點頭,表示希望公司將來能把這部小說拍成電視劇,因為公司女藝人多,拍這種題材再適合也不過。

沈涵也是這樣想的,只是他現在想要拍的作品有點多,《鏡花緣》的拍攝恐怕要等一段時間了,說明緣由後,宋也表示理解,隨後應沈函要求,將手中的小說借給他。

沈涵並沒打算從頭看到尾,只是隨手翻上一翻,回味一下年少時看這本書的美好感覺,沒想到剛看了一個開頭,忽然覺得眼皮沉重,一下子就睡著了............

醒來後,他發現自己身處停車場內,站在自己的愛車前,感覺自己剛剛送別了韓韓,準備要去蓉城參加第二屆劇本徵集活動的,心中很詫異:怪了,我不是已經去過一次了,為什麼還要去.........哎,想多了,出發吧。”

他開啟愛車的車門,躬身進入駕駛位,正要踩離合啟動,忽然從後視鏡發現側後方十米開外的大柱前,有一塊閃閃發光的玻璃碎片,擔心其他車輛的輪胎被劃破,當即下車,把那塊玻璃碎片撿起來,準備扔到垃圾桶裡去。

忽然之間,他察覺到到自己手中之物根本不是玻璃碎片,而是一塊橢圓形的,透明的,半個拳頭大小的玻璃石頭,心裡很是奇怪,暗付:我明明看見是碎片的,怎麼變成石頭了,難道隔得太遠,我根本就看錯了。雖不明為何物,卻也不打算知道,繼續向入口處的垃圾桶走去。

“嗨,有緣人,你好。”忽然一個聲音響起。

“怎麼回事。”沈函好生詫異,剛才那一家三口離開後,這停車場目前除了管理員,根本就沒有別的人,而那聲音明顯不是管理員發出的。

正在奇怪,卻見那快玻璃石頭顏色變成牛奶白,流光霞彩,閃爍耀眼光芒,立刻呆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隨後,玻璃石裡浮現出一張時隱時現的笑臉,並且從手上飛到頭頂上方,正對著沈函的眼睛,開始說話:“喂,你的心地不錯,好多天了,經過這裡的司機寧願避開也不把我撿起來,卻只有你願意繞路過來看我一眼,清除潛在的危險;最最最最重要的是,那個小孩能夠看到我的真身,是非常非常罕見的有緣人,但是你搶在他前面得到我了,所以有緣人就變成了你。”

沈函斥道,”你一塊玻璃,我能跟你有什麼緣。”說完後立刻醒悟過來,自己竟然是在和一塊石頭講話,若不是他瘋了,就是在幻覺中。

“我只是看起來象玻璃而已,實際上我比鑽石還貴重,還要堅硬。“玻璃石解釋一番,又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沈函搖頭。

“我就是許願石。”玻璃石裡的笑臉顯得很得意。

“許願石?”沈函很驚訝,想不到這世上竟有這種東西。

“是的,我就是人人都想擁有,多元宇宙萬千許願石當中最平凡的一塊。我一直都在尋找,發現更多的有緣人向我許願,實現我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價值,那麼我才能積累經驗,升級成長。”

沈涵也不客氣,甚至都不做思付,便說:“那麼,我想.....”

“不,不,不,別那樣想,我說過了,我只是一塊平凡的許願石,沒有那麼強大的能力,只能順其自然,無法逆天行事。”時隱時現的那張臉有些慌亂。

沈函冷笑一聲,當即就把許願石扔出幾十米,正要上車,許願石卻自行飛回,“你今天必須許願,並且許到我能升級為止,否則我一定殺了你。”那張臉變得無比兇惡。

沈函哭笑不得,他知道自己得罪不起這塊石頭,便認真思考了一下,說:”我希望這個網路電影劇本能被人看中,拍成電影。”

“就是這樣嗎,要不要潛規則之後不用承擔任何道義和法律上的責任,更連絲毫愧疚之心都不會有。”那張臉帶著詭異的笑詢問。

“不要,堅決不要。”沈函斬釘截鐵的回答,他當然不是這種人。

“那好,可以繼續許願。”許願石說,“難得遇到有緣人,為了快速升級,去另外一個等級較高的世界歷練,只要能量足夠,你儘管許願,最好是跟剛才那個願望相關的。”

“你都能保證實現嗎。”沈函問。

“我能量所剩無幾,你許的願望不一定都能實現,但你不許願什麼願望都實現不了。”那張時隱時現的臉笑得很燦爛,“快點讓我升級吧,那麼多同行都離開了,就我一個在這位面已經獨自待了40年,實在是太沒面子了。”

沈函心想:既然如此,那我就真的不客氣了。“希望網路劇本紅了後,我那篇武俠小說也夠被拍成電視劇,同時獲得這部電視劇挑選演員的機會,因為只有我才知道誰更合適小說裡的角色,之後我要擁有一家影視公司.....呵呵,這其實就是一個願望而已。”

“...............。”

沈函等了十秒鐘,也不見許願石說話,心裡笑起來:“看來真是一塊平凡的許願石,大概才0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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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許願石還是開口了,“這個呢,我保證你的網路電影劇本會紅,保證你的武俠小說會被拍成電視劇,並且獲得挑選演員的機會.........也會有一家影視公司,但是不是擁有之後就沒有了,或者這家公司是不是你希望的那樣,就完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沈函嘲諷道:“看來你真的不行啊。”

許願石裡那張時隱時現的臉顯得很無辜,“不是我不行,主要是你那篇武俠小說真的不行,我必須付出很大的能量才能影響你的氣運,而且你的對手氣運太強,怪不得我了。你要知道,steve 和bill能成功,也是接受過我的幫助。”

沈涵頗感尷尬,“好吧,就這樣了。”

隨後,他看到許願石閃現一道紅光,十分耀眼,燦爛,身形也更大了些,並且從牛奶白變成淡黃色。

“哇,升級了。“那張時隱時現的臉也更清晰了些,看得出十分興奮。

沈函也很激動,央求:“那就幫助我確定擁有一家自己希望的影視公司啊,這個不算過分吧。”

“不好意思,同一個人的許願無法接受太多,恐怕下一次要等60年了,否則多元宇宙到處都是好逸惡勞的人。”許願石很遺憾的說,”以後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畢竟這個位面已經沒有許願石,不可能再提供這樣的幫助了,即便你有本事離開這個位面,也只能來找我,因為你是我的有緣人,向別的許願石許願無效。”

沈函也很遺憾,心想自己怎麼不遇到一塊等級高的許願石呢。

忽然他感到腦部一陣熱流湧過,只是這種感覺瞬間就消失了。

“為了感謝你的及時出現,同時彌補你的遺憾,我賜予你一項特異功能作為我升級的報酬,但這個功能需要遇到氣運者才能幫你啟用,希望你遇到氣運者時能夠把握住機會,不要輕易放過,否則這個功能將永遠無法啟用。”

“這功能幹什麼的”沈函很振奮,趕緊問。

“在川流不息,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你能一眼鎖定希望找到的人,屬於星探技能,極其消耗腦力,你不要老闆技能,只好送你這個。”許願石的“臉”越來越模糊,“最後,我受老主人的委託,帶你去一個地方。”

沈函心中正在想:老主人是什麼人,應該比許願石更牛吧。忽然發現自己身處天宮月樓裡,曾經的記憶也恢復了,他記得自己是司墨星君,元老說過邂逅牡丹仙子會有神蹟發生,原來卻是如此。

當初幫他的太白金星,南極仙翁還有主人月老都面帶微笑在這裡等候。

太白金星說:“司墨,請你來這裡,是想告訴你,由於你成功的讓部分花仙齊聚在你的公司,所以王母許可,在需要的時候,我們都會把你的意識喚回。”

司墨星君笑道:“何必呢,不要搞得我神經兮兮的,讓我安安心心做一個凡人多好,你們說的我意識迴歸後也不可能記住。”

南極仙翁說:“那可未必,需要你記住的東西在心中默唸幾遍,便能形成執念,回到凡間後就會不自覺的按照自己的執念做事,雖然另外一個身份的你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要那樣去做。”

司墨星君點頭,表示明白。

月樓主人月老說:“其實這次請你回來,是要告訴你一件事,許願石是不可能講出來的,曾經有許願石太愛曼陀羅花仙子小時的可愛模樣,無意洩露,結果被天道毀滅。”

司墨星君趕緊問是什麼事情。

月老說:“許願石雖然很能幫忙,但也有個壞處,就是“有所得必有所失”,除天道之外,沒人能知道失去的是什麼,我們也是為了實現你擁有一個公司的夢想,好庇護百花,不得已才用到許願石,將來你失去了什麼,可不要怪我們。”

“無所謂啦。”司墨星君打了個響指,笑道,“凡間不過匆匆百年,失去了又能如何。”

南極仙翁沉吟片刻,又說:“接下來要告知你的是一個不好的訊息,公子聰是復活轉世,你向他挑戰,那是雞蛋碰石頭,之前他羽翼未豐,才不慎在挑戰中輸給華藝而已。”

沈函很是驚訝,詢問;“不是說主位面不允許復活轉世嗎。”

太白金星解答:“這是天道的意思,只不過對復活轉世的那些人有很大的削弱,不象低等級位面那樣過分強大。”

司墨星君稍稍松了口氣,不然他就要鬧笑話了。神仙下凡輸給復活轉世,那是多丟人的事情。他沉默片刻,又問:“還有事嗎,不然我就回去了。”

南極仙翁苦笑一聲,說:“司命星君因為在寫你的命數時,被王母判定為過分照顧,同時想利用“點到即止氣運筆”的規則漏洞做出逆天之事,兩罪相合,也遭到下凡的懲罰。王母要求臨時繼任者把他下凡後的形象寫得非常糟糕,不過這也就算了,關鍵是經常走黴運,直到遭遇和他相好的司木棉花仙,這種氣運才會改變。”

司墨星君無言以對。太白金星又說:“假如你遇到他的轉世,一定要好好照顧,只是天道作梗,我們也不知道他的轉世是誰,就看你和他是否有機緣想見了。”

司墨暗將此事默唸幾遍,接著回覆道:“好的,如果我在凡間遇到司命大人的轉世,一定好好照顧。”可是轉念想:都不知道他是誰,如何關照,看來還是只能憑機緣了。

南極仙翁笑笑,說:“該交代的都已交代,有需要的時候再見,去吧....”拂塵揮動,司墨頓時感到一陣暈眩.....沈函醒來,感覺剛才那個夢好真實,又好虛幻,好奇怪,又好有趣。那個什麼許願石,不是當初參加網路劇本徵集的作品裡,用來穿越的石頭嗎,還有司墨星君,南極仙翁....呵呵,可能看了鏡花緣,才有這樣的夢。便對宋和司徒安、裕哥說:“我剛剛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宋笑問:“什麼夢,講講。”

沈函正要講,忽然感覺自己已經完全記不得那個夢的內容了,甚至過了一會,都不記得自己做過夢,只記得自己一直在翻看《鏡花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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