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的通訊訊號實在不咋地，趕路的過程中有些偏僻的地方還沒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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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用過2G/3G網路的人，是無法理解現在這個時代的網路訊號能差到什麼程度。
平常打電話可能影響不大，但如果用手機上網，拿圖片舉例，就現在這一路上，重新整理出來一個圖片半分鐘都不夠，那種一條一條往下重新整理的圖片，好不容易快刷出來，突然變成了無法顯示的現象，以後用慣4G/5G網路的人，是無法體會的。
所以，一路上無所事事的鄭旭除了睡就是望著窗外發呆，最後還是睡覺。
沒去管王傑的未接來電，隨著車速慢慢變慢，鄭旭扭頭看向小凱：“到哪了？”
小凱聳聳肩：“哥，我也不知道啊。”
他們這輛拖在最後面的車，離前車最遠的時候都超過一公里了，前面發生什麼事，如果老秦不說，一時半會兒還真不知道。
按耐不住，鄭旭掏出對講機：“老秦，前面什麼情況，到哪了？”
“滋滋...鄭總，我們堵在收費站這兒了，呃...外面...有奉天的交警等咱們，但有些媒體採訪車也在等咱們，我現在正在問。”
“？？？”
鄭旭一腦門子問號，這兩天發生什麼大事了嘛？
怎麼趕個路還有媒體採訪，放下對講機，看著已經停下的大巴，拿出手機開始給老王回電話。
“喂~王哥？什麼情況啊，我們在路上呢，現在剛到奉天收費站。”
“哎呦，我的鄭老弟啊，我都快急死了，出大事了！”王傑喳喳呼呼的。
“還能出什麼大事，我這邊在路上訊號時斷時續的，我睡覺都關靜音了。”
鄭旭覺得今天的老王怎麼這麼不穩重。
“你知不知道，電影上映兩天播放量多少！？今天已經突破三百萬了！現在還在漲！！！這算不算大事？冠名賣虧了呀！我現在心裡都在滴血！！！”老王聲音都有破音了。
鄭旭把手機拿遠了點。
“不就是三百萬嘛...”鄭旭一時半會兒也沒想明白這算什麼大事。
“才兩天啊！收費已經一千多萬了！老弟，這可是付費的使用者啊！”
“？？？”
鄭旭拿著手機有點迷迷糊糊的。
“就《熱天午後》？兩天收費一千多萬？”
“是啊是啊！漲勢很明顯啊！”
臥槽...
鄭旭心都快涼了，當時以為這片子即使放在企鵝影片上，看的人也應該不多，所以他是極力主張直接免費的，現在結果出來了，事實證明人家企鵝影片的堅持是對的，會員3元，非會員6元的點播模式，兩天300萬播放量是什麼概念？
這可不是另一個世界裡那種動不動就單集上億次播放量的電視劇，那個資料水分很大，現在王傑告訴鄭旭的這個是後臺真實的資料！
想想兩天一千多萬點播費是什麼概念，這差不多已經達到了院線放映的一些商業電影的正常票房水準了！
而且這部片子當時在院線放映的時候，票房可是很拉胯的。
怎麼到了企鵝影片這裡變得這麼猛了？
這不科學！！！
最主要的是鄭旭感覺這也太丟臉了，他這算不算是被自己拍的電影背刺了？
“王老哥，這片子在影院上映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啊...？”鄭旭有些迷茫了。
“老弟啊，你也不想想當時是什麼時候，那可是三四月份啊，正是淡季，誰閒的沒事幹跑院線看這種劇情片啊？還是英文片，連個配音都沒有！”
“再說了，你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咱們平臺使用者基礎那麼大，小資青年一大堆好吧！！你知道到現在的評分是多少嘛？9.7分啊！！！”
王傑滔滔不絕的給鄭旭講述著。
鄭旭眨眨眼，現在的觀眾這麼不按套路出牌的嘛？
要不是他非常清楚的知道這部片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否則他都真以為自己才華無敵了。
習慣性的想用手機搜搜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想起這糟心的網速，無奈的對王傑說道：“行了，我知道了，等我們安頓下來我再看看吧，現在堵在路上了，我就納悶了，怎麼出來了兩天，世界都看不懂了？”
“哈哈，你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我在這邊都知道了，你們也太高調了吧，路上你們車隊都被人拍下來了，嘖嘖嘖，一個公司組成的車隊一眼望不到頭啊，現在網上的新聞都是猜測你們到底是要去哪？怎麼...現在被媒體堵住了？”
王傑聽到鄭旭的牢騷，趕緊開始八卦。
“？？？”
“什麼玩意？我們高調？我們就是普通開車趕路來東北拍個電視劇，這有什麼的？”
一波又一波的新訊息，讓鄭旭猝不及防，不就是三十多輛大車，跑個長途嘛？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看著老趙又打進來電話，鄭旭和王傑約好等他安頓再說，就草草結束通話，接起老趙的電話：“喂，叔怎麼了？”
“哈哈哈，你這個小癟犢子整的陣仗挺大啊？我都給你安排好了，一會兒你們跟著交警先到酒店，安頓好之後，晚一會兒開個記者招待會，你自己說一說，給他們個交代就行...行了，你趕緊安排吧！掛了。”
老趙說了幾句在鄭旭看來有點莫名其妙的話之後，就結束通話電話了。
鄭旭拿著手機，兩眼發直，扭頭看了看旁邊的小凱：“這特麼到底怎麼回事？交代？我給誰交代？我交代什麼？”
這完全超出了鄭旭設想，具體說來，就是經驗主義害死人。
在中州市當地的時候，他們又不是沒有集體出行過，但那是在什麼地方？
那是在老家，當地人見多了，路上看見一閃一閃的車也就見怪不怪了，但出了門可就不一樣了！
任誰在高速上碰見這麼大個車隊，還是統一車型統一塗裝的，雖然中間夾雜著幾輛不一樣的，但無傷大雅。
好事者就把他們車隊的照片拍下來發出去了。
正逢這兩天企鵝影片上線了《熱天午後》，鄭旭或者說整個一閃一閃傳媒現在正是熱度正高的時候。
這就趕巧了，現在是什麼時代？
明星和普通人離得還很遠的時代！
娛樂圈的八卦緋聞什麼的，大眾還要靠一些專業的娛樂節目來瞭解的時代！
還不是鄭旭習慣的那種自媒體遍地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