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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滿篇打油詩的《悟真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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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滿篇打油詩的《悟真篇》

車粼粼馬蕭蕭,鐵劍門弟子在國字臉司徒泰的帶領下,終於返回鐵劍門的駐地晉源縣。當初國字臉帶著門下弟子意氣風發的自晉源出發進入呂梁山區,本想在三劍山身上發一筆橫財,雖也如願滅了錦鯉寨,幫三劍山討回被劫的貨物,並得到了三劍山鐵器交易的一部分乾股,但門下弟子死傷數人,也著實讓國字臉心痛。

騎在馬上還不時琢磨司徒玄前幾日無意中所說的話,“咱們門中的弟子實在寶貴,雖然說不上各個親傳,但都是十幾年來一個一個積攢下來的,死了哪個都得心痛。既然如此,為何不擴大門楣,多招收一些門人弟子,哪怕這些人資質差些,也可以當做記名弟子培養,便是真折損在爭鬥中,也不甚心痛,只要將身後事宜安排妥當便可。有的人或許領悟力差些,但真刀真槍的血戰中,往往會有所突破,到時候再把這些記名弟子收為親傳弟子,未必不能成為咱們鐵劍門的頂樑柱。咱們既然吃了三劍山的一份乾股,說不得以後要給三劍山當槍使,如果門中弟子逐漸凋零,鐵劍門的實力衰弱了,到時候能不能守住這份買賣還是兩說。”

國字臉有心找兒子商量一番門派擴大事宜,他可是知道這個兒子一向有主意有想法,去年訓練這臭小子的時候,這小子可不知道想出多少新奇的點子去補充以前的訓練方法,那個手札裡盡記錄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不過這小子最近好像迷上了道經,在上個縣城打尖休息時,愣是發動所有僕從和弟子給他尋找道經,整個人一天天抱著《道德經》苦讀,怕是快要讀傻了。

一路勞頓,司徒玄終於回到家中,這些天苦讀《道德經》並瞭解道教秘史,終於知道那白髮壁王悟真先生恐怕就是道教歷史上大名鼎鼎的南宗初代道祖,陸地神仙張伯端了,這傢伙師從北宗道祖之一的海蟾子劉昭遠,教了個厲害徒弟,南宗二代道祖杏林石泰石得之。這些名字倒是與夢中所聞的人物一一對的上號。

只不過讓司徒玄迷茫的是,自己一個江湖小蝦米,怎麼就能夢入張伯端隱修的石洞,並且跟著石泰一起聆聽老壁王講道呢。如果只是在一邊看著也罷,也許是穿越所帶來的紅利,他多少也能釋懷。但問題是這個老壁王居然能看得到他,並且聽得到他的聲音,這個就太恐怖了。就算他武功通玄,神功滔天,能穿越空間瞬息神遊百里,但總不能連時間也一起穿越,隔著數百年擒到自己的靈魂去給他當弟子啊,這可太說不通了。

司徒玄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多,總想著找機會尋老道士問個清楚,但他心裡也知道,估計便是問了,這個老壁王恐怕也是幾句打油詩來打發自己,不如老老實實的跟著聽道,如果真能領悟老壁王所言的陽神絕學,聚則成形,散則成氣,那自己可就厲害的緊了,拳壓東方不敗腳踢風清揚恐怕也不是夢。可惜最近幾日卻沒有再次進入夢中,讓司徒玄若有所失。

抓不到的便不去強求,司徒玄回到鐵劍門便又過起了先前的生活,每日跟隨師兄弟們學武練劍修行內力,並且堅持他拔劍術的修煉。這次呂梁山剿匪一行,司徒玄雖然沒有動手,但也看到了張英傑與趙錦鯉交手的過程,每每分析起兩人交手的一招一式,總是能有所收穫,不斷假設雙方的修為與心理想法,在透過所出招數去加以印證。

司徒玄雖然拔劍術練的少了,但卻覺得自己把招數心理分析的更加透徹,這一流高手相爭,並不是一定要用威力最大的劍招一擊制勝,而是在交手的過程中,透過自己的招數讓對方不舒服,不能舒服的發力,不能舒服的出招,甚至連躲閃也不舒服時,恐怕便已經將對方至於自己的羅網之中,只待時機到來,便可集小勝為大勝,一招致勝。

想通此節,司徒玄與李巍練劍時便怎麼讓對方不舒服怎麼來,要麼貼的比較近讓他難以發力,要麼離的就遠一點,非要讓他多墊一步才能夠到,而自己卻可以在舒服的位置上從容出招,使得李巍幾次暴怒棄劍,並發誓不再與司徒玄練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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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數月過去,大雪紛飛年關將至,這日司徒玄練百多次拔劍之術,又再次冥思張英傑與趙錦鯉的交手過程,並試著將自己放入場中對陣其中一人,結果片刻功夫司徒玄便搖頭苦笑,暗道:還差得遠,便是趙錦鯉的武功堪堪達到一流境界,也不是現在的我可以對付的。張英傑使出一招的壓力與我使出一招的壓力截然不同,如果真個對上了,他只需要拼著挨我一劍,付出重傷代價,便可以制服我。這還是我反覆思考他的交手過程,對他極為瞭解,否則換一個不熟悉的一流高手上來,我恐怕要輸的更慘。

這時國字臉在外招呼司徒玄,司徒玄便放下準備誦讀的《道德經》來到屋外,只見張大年一臉喜色的跟在國字臉身後,身上還有不少殘雪,想是剛剛辛苦趕路而回。

國字臉指著張大年對司徒玄說道:“你這師兄剛回來,一張嘴便問小師弟在哪,連我吩咐給他的任務也不說彙報。”

張大年憨憨笑道:“師傅言重了,您老帶頭寵著小師弟,我們這些當徒弟的哪有不有樣學樣的。而且小師弟求我幫他尋找道經數次,正好這次去太原城辦事,讓我在北極觀中求得一份手抄的《悟真篇》。”

司徒玄聞言大喜,這個世界最讓他無奈的地方就是知識獲取的渠道實在匱乏,想查詢什麼書籍完全不像後世百度一下便能搞定,想要針對性的看一些書籍,完全得碰大運,市面上四書五經倒是常見,便是《道德經》都頗為難尋,更別說老壁王的著作《悟真篇》了。據說這個《悟真篇》可是老壁王思想的集大成製作,司徒玄早就想誦讀一番,可惜卻無緣相見。

謝過張大年之後,司徒玄連忙接過卷成一捆的《悟真篇》,結果沒讀幾句,司徒玄便一臉黑線,裡邊全是老壁王的打油詩,他忙向後翻看,心裡更是涼了大半截,除了七言五言絕句之外,後邊還有二十多首西江月,沒一段是說人話的。

看到司徒玄的臉色由晴轉陰,張大年不禁問道:“怎麼了小師弟,難不成這道經是假的?怎麼臉色這樣難看。”

司徒玄苦笑道:“道經的確是真經,只不過小弟看不懂罷了。”說著指了指上邊的一首西江月。

而張大年比司徒玄還要文盲,看了一眼便扭開頭去,笑道:“小師弟年紀尚輕,讀不懂也不打緊,而且又不打算出家當道士,慢慢理解便是。”

國字臉這會說道:“我看他就是打算出家當道士了,自打呂梁山回來,每日除了必須的功課之外,就抱著一本道經在讀,連以前讀的《春秋》與《易經》都看的少了。”

張大年見國字臉臉色發黑,連忙打岔說道:“說來也巧,人家北極觀原本不願意給我這份經書,如果不是我恰巧幫了他們道觀一個大忙,說不得我得請幾位抄書先生,去將這份道經給抄回來。”

當下張大年繼續說道:“我在太原城中聽人提起過這部道經,連夜便去道觀求經,而對方雖然客氣,卻堅決不允,我第一天便觸了個眉頭,只好泱泱而回。晚間我忽然想到,我跟人家白要經書當然不方便,但如果佈施一些錢財,再請求抄錄一份,應當有幾分希望,第二天便又去登門。沒想到第二天對方道童的態度更是惡劣,而且氣咻咻的,我便問其緣由,並表明鐵劍門弟子身份,聲稱說不定可以幫上對方。那道童的態度這才轉變,並且將我引薦給道觀觀主。聽了觀主敘說,這才知道最近太原城中出了一個飛賊,專偷大戶人家的金銀細軟,而那北極觀的一件鎏金道袍也被對方給盜了去。”

司徒玄這會也來了興趣,不禁問道:“後來怎樣,難道大師兄抓住了那個飛賊,追回道袍了?”

張大年笑道:“哪有那麼巧的事,我在太原城裡逗留了三日,天天晝伏夜出就等著抓飛賊,結果差點讓武林同道給抓住,暈頭轉向的打了一架,最後說清了才知道大家都準備抓飛賊。我見時間不早,師傅也等著我回報訊息,便想著年後再來太原城求取道經,結果出城時碰到一個其貌不揚的青年駝子,在城外驛站居然想盜我的坐騎,被我發現後一番爭鬥,我撕破了他的一個背囊,在裡邊發現了道袍,心知這人恐怕便是那飛賊,還想再鬥時,那人卻飛快的跑了,而我心想道袍到手還是求換道經要緊,便沒去追他。”

司徒玄聽了再次謝過張大年,並且仔細打量了這個憨厚的青年漢子一番,心中暗道:這傢伙在原著中根本沒出過場,沒想到居然還曾修理過年輕的木高峰,他有這份武功,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原著裡是一個無名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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