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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三重拔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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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三重拔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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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玄動作很快,與魏萊商談之後,又前去探望寧清成。

寧清成住在一處靠近思過崖的僻靜院落,小院裡有一對老夫婦照顧他的起居。

到了今年,寧清成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不要說與人動手,便是一眾弟子也無法分心教導。

司徒玄的《易經》課程也停了許久,實在是天機易算太過勞神,寧清成亦沒有多餘心神去推演天機。

打春天開始,寧清成就寓居在此處靜養,不在處理門派的一應事物。

整個華山,除了甯中則,司徒玄,梁不離,趙不負等親信弟子之外,其他人不得召喚不許前來打擾。

司徒玄推開院門,見到在院中安坐的寧清成。只一眼,司徒玄的眼淚就差點掉下來。

記得三四年之前,司徒玄初上華山拜見寧清成時,寧清成老而不昏,病而不敗,精神矍鑠健旺,任誰見了都不敢小覷這位老者。

如今卻英雄遲暮,病體枯槁,形銷骨立,已經瘦脫相了。

這樣一位絕代大宗師,江湖中最頂尖的高手,華山派乃至五嶽劍派的中流砥柱,已經邁向人生的盡頭。

司徒玄喊了一聲:“師祖。”便在說不下去了。

寧清成卻目光淡然,擺了擺手說道:“玄兒來了,坐吧。”

司徒玄一聲不吭的坐在寧清成身旁,任他如何謀算計劃,卻終究無法挽回這位令他尊敬的老者。

即便傾盡華山財力,求得藥王煉製一爐‘還神丹’,用藥王的話說,也不過續命三年而已,如今的確是到了大限。

寧清成開口問道:“聽說你的三十三天劍廊建造完畢,日後你便可以安心成長,可惜近在咫尺,老夫卻沒法見識一二。你是個知道輕重的孩子,今日忽然返回玉女峰,想必有什麼大事發生吧。”

司徒玄抿了抿嘴,搖頭說道:“師祖放心,有徒孫在。”

寧清成忽然笑了,拍了拍司徒玄的手說道:“是啊,有你在,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只求老天給咱們華山派二十年時間,讓你和你師父進入宗師之境,穩定住如今的千年基業。”

司徒玄一愣,他忽然想到了左冷禪,如果左冷禪進入宗師之境,而華山沒有宗師,那左冷禪就極可能搶班奪權。

若是華山失了五嶽盟主之地位,外有正邪兩道打壓,內有嵩山派掣肘,的確是艱難至極的局面。

也許原著裡就是這樣,原文中有提及,二十五年之前,華山派劍氣火拼,嶽不群繼任華山掌門並五嶽盟主。之後是十五年之前,五嶽劍派在泰山派玉皇頂會盟,左冷禪橫空出世,奪得五嶽盟主之位。

中間空餘這十年,也許寧清成在時,以其餘威擔當盟主,寧清成去了,嶽不群便做一位空頭盟主。

念及此處,司徒玄開始在心中謀算如何對付左冷禪。

十年之內,自己和嶽不群恐怕難以跨越宗師的障壁,華山派沒有宗師對抗左冷禪,在只看拳頭大小的江湖,左冷禪的宗師境便是‘大義’,無論華山派如何,只要不是撕破臉打門派對門派的大型戰爭,那就必定死高手較量。

其實華山派也不是沒有宗師高手,風清揚不就是宗師麼,而且還是敢跟大宗師掰手腕的超級高手。

想到這裡,司徒玄眼睛一亮,心中暗道:也許在玉皇頂會盟,便是嵩山派防著風清揚一手。若是在玉女峰會盟,即便左冷禪進入宗師之境,風清揚也足以在背地裡教訓左冷禪,讓他知難而退,放棄爭奪盟主之位。

寧清成好似看穿了司徒玄所想,枯槁的臉上漏出一抹高深的微笑,說道:“你還年輕,且坐看風雲吧。”說完這話,便送走了司徒玄。

司徒玄沒頭沒腦的返回朝陽峰,這一路關卡重重,每一處險要位置,都有一座精美的屋舍別苑擋住去路。

佔地小的是一座半空閣樓,或兩方石塔等,佔地大的屋舍連綿。這些屋舍中都有華山派的雜役弟子,負責房主的日常起居。

想要上下山,必須經由這些屋舍,若是有人想透過屋舍,則必被嚴密盤查。整個華山只有司徒玄可以‘刷臉’上下,其他人都要檢查印信。若是有人強闖,必然遭到房主的全力阻擊,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在所難免。

幸而司徒玄被刺殺之事無人知曉,這些江湖高手才沒被叫成‘看門狗’。

司徒玄回到朝陽峰才想起來忘了考較令狐沖劍法,側頭對於長城說道:“給我師弟送一塊朝陽峰考核令,告訴他每月都要考核一次,衝不到第五層,月俸減半,不許喝酒。年紀輕輕的就貪杯,我看他是不想好了。”

吩咐之後,司徒玄揮手將於長城、吳迪兩個趕出房間。

於長城對吳迪說道:“考核令是什麼,我怎地沒聽過,而且令狐師兄的武功跟我相當,大概在二流境界,三十三天劍廊中武功最弱的也是一流高手,讓令狐師兄去闖關,怕是幾年都闖不過去一關吧。”

吳迪笑著說道:“你放心就是,初夏時你跟李師叔去襄陽攻打龜山寨,那時候大師兄讓我與劍廊中的高手溝通協調。有這些考核令在手,華山弟子可以一層一層挑戰劍廊高手,劍廊高手不得傷及華山弟子,若是能治住便算勝,治不住便過關。以令狐師兄的機靈多變,五層雖多,卻也不是沒有可能,至多禁酒幾個月而已。”

於長城恍然,笑道:“不愧是大師兄的手筆,一環連著一環,劍廊中的高手要被榨出油了。”

吳迪點點頭,說道:“一會我與你同去,在囑咐前幾層的高手一聲。”

雖然司徒玄許諾給劍廊高手額外貢獻點,才說動這些高手。但吳迪清楚,在這個拳頭大為尊的武林,武功才是一切繁榮的根基,若是能花費貢獻點就培養出高手,大師兄絕對不會吝嗇的。

司徒玄這會從後院出門,挎著‘七星龍淵’神劍,來到他給自己修葺的觀日臺。

觀日臺建在朝陽峰最頂端的一塊巨石上,極目四望,天地連成一體。雲海茫茫之間,除了兩三座刺破雲端的山頭好似孤島,天地間再無其他,就連朝陽峰的山體,也被良田一樣規整排列的雲層掩蓋住。

司徒玄閉目暝思,半晌,左手忽然一跳,三根手指不斷擺動,順著腿側一直敲到劍鞘上,而後輕輕搭在劍鞘上,身體更加放鬆。

一陣夏風吹過,帶起司徒玄的髮梢。

司徒玄忽然轉身向後,右手不知何時抓住劍柄,對著西邊天空猛然出劍。

“茲吟吟!”龍吟一般的劍鳴再度響徹朝陽峰。

這一劍出的快,收的更快!

沒人看得清這一劍斬向哪裡,更不知道從哪收劍,為何收劍。

不等第一聲劍鳴散去,司徒玄躬腿側蹲,左手將劍鞘提至耳邊,右手持劍上撩,再度拔劍出鞘。

這一劍比方才更快更疾,此劍斬出之時,方才那明豔的一劍,都變成了蓄力的虛招。

“茲吟--茲茲吟吟!!”

這一劍斬出之後,司徒玄神情放鬆,慢慢收劍回鞘。

聽到第一聲劍鳴響起,已經準備下山的於長城和吳迪兩人,停步站在山道上。

待劍鳴聲徹底消散,於長城嘆道:“如此悅耳的劍鳴聲,即便天天聽聞,也根本聽不倦。”

吳迪則讚歎道:“三重拔劍術,出劍必中。”

於長城點頭,方才雖然只聽到兩聲劍鳴,但其實出了三劍,只不過第二劍出劍收劍太快,與第三劍連在一起,所以劍鳴聲也混在了一起。

吳迪有些羨慕的說道:“我們這八個人中,只有你的易學造詣最深,日後恐怕也只有師弟你能得傳這‘多重拔劍術’的神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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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長城苦笑道:“師兄太抬舉我了,我曾聽大師兄提起過,這‘多重拔劍術’除了拔劍術的根基之外,還要有易學功底與衡山派的絕藝‘歸元之術’功底。”

吳迪驚訝道:“居然還有這一層?這我就真不清楚了。”

於長城點點頭說道:“沒錯,咱們八人之中,只有李師兄在大師兄的安排下,修煉過衡山派數套劍術,大師兄的心思不言自明。”

吳迪搖頭苦笑,說道:“李巍師弟乃是大師兄在鐵劍門的師兄弟,兩人一起經歷過鐵劍門滅門之變,這層關係是咱們比不了的。”

於長城點點頭,轉移話題道:“不過說起來,也真不知道世間有沒有天庭,有沒有仙人。”

吳迪驚訝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於長城笑道:“大師兄數年如一日的出劍斬天,這還是大師兄內力不強,若是他日大師兄步入先天,甚至宗師之境,也是這般每日斬天出劍,怕是地動山搖,天空都要被大師兄劈出一道缺口吧。”

吳迪哈哈笑道:“如果真把天砍漏了,漏出點仙氣、仙丹才好。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大師兄若是成仙,咱們也能跟著喝口湯。”

這兩人說笑著下山,並沒看到一道劍光自玉女峰後山射出,直衝朝陽峰觀日臺。

司徒玄對凌空飛渡而來的風清揚躬身施禮。

風清揚受了司徒玄一禮,而後落在司徒玄身旁。

司徒玄笑道:“師叔祖,若您老腳下踩一柄長劍,那就有劍仙的派頭了。”

風清揚嗤笑道:“先天之氣充盈體內才能施展凌空虛渡,腳下踩一柄長劍反要消耗更多真氣。而且長劍無法浮空,你是用腳勾著長劍,還是在劍身上系兩個繩子綁在你腳上?”

說完不理司徒玄的俏皮話,閉目感受虛空中尚未散去的劍念,開口品評道:“‘三重拔劍術’?算是有些看頭,比你那夜的‘半截拔劍術’強多了。”

嶽不群突破先天那夜,二人第一次見面,那晚風清揚以指做劍,試探了司徒玄幾招。在風清揚的強大壓力下,司徒玄的拔劍術根本沒有奏效,出劍一半就被逼回來,不得不重新蓄勢,這也是‘多重拔劍術’設想的由來。

司徒玄低聲笑道:“太師叔劍法超絕,徒孫的三腳貓功夫,如何能入您老人家法眼。”

風清揚伸手抓過一絲清風,用手捻了捻,而後說道:“你在假想嵩山派‘大嵩陽神掌’?先用‘岱宗如何’心法計算對手內力輕功,身高臂長。嗯,這個身高似乎是新掌門左冷禪?而後窺到破綻主動設局,使用衡山派絕藝‘多元歸一’借力打力,連拔三劍致勝?”

司徒玄一臉敬服,說道:“太師叔慧眼如炬,半點不錯。”

風清揚卻冷哼道:“從半吊子的嵩陽掌和陰陽掌推算,將兩門掌法結合,便想推算出左冷禪的‘大嵩陽神掌’?這不是異想天開麼,而且你在心裡將左冷禪武功拔高數分,更丟了嵩陽神掌之精髓,差出十萬八千裡了。”

司徒玄冷汗連連,風清揚說的半點不錯。他的確沒見過左冷禪出手,方才的設想也是從費彬樂厚二人掌中法推演出來的。

風清揚最後問道:“說吧,你引老夫前來何事,總不是品評你這狗屁不通的劍法吧。”

朝陽峰在東,玉女峰在西,為了尊敬寧清成與風清揚兩位宗師,司徒玄每日練習拔劍術,都是向著東方虛斬。今日轉頭向東,於情於理風清揚都要過來看一眼。

司徒玄將‘抑商令’的前因後果講給風清揚,風清揚聽了點點頭,等著司徒玄的下文。司徒玄說道:“師叔祖,咱們華山乃是名門正派,總得先禮後兵,不能做不教而誅之事。所以徒孫想著,去西安走一趟,與那位總督大人面談一次,若是能說服他最好,若是不行咱們還得商量其他手段。”

風清揚斜了司徒玄一眼,問道:“你是想讓我暗中照看你?”

司徒玄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師叔祖明鑑,徒孫卻有此意,畢竟山下危險,徒孫總得為小命著想。”

風清揚奇道:“你內力大周天圓滿,加上你的拔劍術,等閒先天高手都奈何你不得。又在關中地界,即便遇到刺殺,只要第一時間不死,總能堅持到我與師兄趕到,還怕個什麼勁?”

司徒玄一頭冷汗,心中覺得風清揚在拿自己小命開玩笑。而後說道:“回師叔祖,徒孫打定主意封劍蓄勢,不想被幾個毛賊破壞。”

風清揚反問道:“蓄勢十年,拔劍驚天。你準備對付誰,難道是左冷禪麼?待他晉級宗師後血祭了他?”

司徒玄連連擺手,說道:“徒孫希望一生不出劍。至於左師伯,只要咱們華山派能一直壓制嵩山派,即便他進入宗師之境,也要給五嶽劍派出力。相反,如果壓制不住嵩山,左師伯的心機才情,怕是先要使在咱們頭上。”

風清揚點點頭,算是認可了司徒玄的回答,隨後兩人動身下山。

司徒玄一邊趕路一邊在心底可惜,暗想回頭打造一柄木頭大劍,門板大小,先天以上的高手借力滑行,從山上出發,怎麼也得飛出去五六裡路。等李不負、江盛依趕回華山,一定讓他們幫忙試驗一番。

風清揚太過古板,怎能理解劍仙的情懷?

。。。

風餐露宿,瞭然與深明兩人終於趕到恆山腳下。

瞭然震驚的看著山上,對深明說道:“師父,徒兒今日才知道‘通天集團通天塔’之壯觀。”

只見恆山見性峰主峰上,有一座高聳入雲的巨大石塔,石塔由白色巨石建成,直插天際。塔身刺破雲層,根本看不到頂,‘通天’二字當之無愧。巨塔周圍有數座飛來峰繚繞左右,極具仙家氣象。

深明看都不看,冷哼一聲道:“快走,別跟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小子一樣。”

瞭然苦笑,心中暗道:“我可不就是沒見過世面麼,要不是會考之前上了你的賊船,說不得我已經考入通天集團了。”

深明帶著瞭然找到恆山派的一個接待點,對駐守的弟子說道:“幫我通報一聲,我找深海真人。”

駐守弟子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只見他一臉茫然,心說:‘這人有病吧’。瞭然也是一巴掌捂在臉上,有點沒臉見人。

但畢竟是大門派弟子,怪異的看了二人幾眼,從腰間摸出一塊玉簡,撥打呼叫之後,對深明說恭敬道:“二位稍待,真人一會便來。”

這兩人雖然奇怪,連個通訊玉簡都沒有,但畢竟認識深海真人。要知道真人可是宗師境高手,能跟真人打交道之人,也許是一些隱世家族或苦修之士,駐守弟子不得不小心應對。

一盞茶的時間而已,見性峰上有人踏劍而來,這人御劍靈巧,略轉半個圈子便收住速度。在接待點上空翻身落下,手中提著一柄檀木大劍。

這人身材頎長,身穿黃色劍衫,隨手將檀木大劍丟給駐守弟子,對著深明大步走來,同時抱拳說道:“深明師兄來了。”

瞭然這才看清,來者是一位幹練的中年女子,而且奇特的是,這位女子竟然是光頭。她的劍衫緊身熨帖,如今看來像風衣也向納衣。(參見《奇異博士》的古一大師)

深明頂著大腦袋也開口笑道:“師妹,好久不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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