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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化劍為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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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化劍為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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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樹蔭密佈,涼風習習。甯中則帶著一眾女弟子當先而行,司徒玄垂頭喪氣的跟在她們身後,令狐沖,於長城,吳迪三人走在最後。

這些女弟子身著白色劍衫,排成兩列縱隊,二三十人聚在一起,香氣四溢,當真是一副華山盛景。

路過的華山弟子一個個都對甯中則行禮,而後站在一旁。有人看到司徒玄和他臉上的表情,略感驚訝,轉念一想便明白過來,更不敢做出任何表露,低眉順眼,免得日後被大師兄找機會敲打。

畢竟‘甯中則想要收拾司徒玄’的訊息,早已在山上傳了一年多。大師兄一直躲在朝陽峰才沒被師孃得手,如今回到女玉峰果然被師孃給堵住,今天肯定不好過關。

華山派駐地也翻修一新,宿舍區,餐飲區,演武場錯落分佈,一條條整潔乾淨的青石板路四通八達,路邊栽有胡楊銀杏等參天大樹,簡直是世外桃源一般祥和的村鎮。

令狐沖是個閒不住的性子,他懼怕司徒玄,但跟於長城、吳迪兩人相處極好。偷眼去看司徒玄,他輕聲說道:“於師弟,你有三個月沒上玉女峰吧,回頭咱們比試兩招如何。我最近新學了一套劍法,保證讓你大開眼界。”

於長城少小流離,又做過很長時間的店小二,見多識廣,處世圓潤。

武功在八位劍侍中排行墊底,但腦子靈活又肯用功學習,很得司徒玄看重,如今已經開始接觸《易經》與拔劍術。兩相結合,相得益彰。

不用猜也知道,這會司徒玄肯定心情糟糕,於長城哪敢和令狐沖說笑,而觸恩主黴頭?苦笑著擺擺手,婉拒了令狐沖的提議。

吳迪笑而不語,輕咳一聲。吳迪很早就是華山派記名弟子,原本有希望成為正式弟子,只可惜司徒玄主導華山之後,大刀闊斧的改革。‘不’字輩先不去說,反正第二代如今只有司徒玄和令狐沖兩名祭拜過歷代掌門的真傳弟子。

以前的記名弟子與新入門的弟子們統一整編,如今都被稱為‘外門弟子’,據說過兩年會安排一次考核,遴選‘內門弟子’。

吳迪久在司徒玄身邊侍奉,知道按司徒玄的規劃,‘內門弟子’之上還要設定‘核心弟子’與‘真傳弟子’兩級。

用大師兄的話來說,日後的‘真傳弟子’,每一位都得是宗師種子。根骨天賦,心智毅力無一不是同輩頂尖,成長起來之後堪比大門派掌門一級。

甯中則身子一轉,帶著眾人來到一處不大不小的演武場,這個演武場四周圍有院牆,是一處封閉式演武場。

大門緊閉,門栓上掛著銅鎖,門楣上寫著‘芊芊素手’。

魏萊從腰間摸出一串鑰匙,找了找,取出其中一柄,上前將銅鎖開啟。

司徒玄在一旁看的眉頭一挑,‘芊芊素手’是‘玉女劍十九式’中的第三招,其招式曼妙優雅,最適合女子使用,乃是從唐代劍舞‘鳳凰霓裳’中演化而來。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演武場恐怕是女弟子們的專屬演武場之一。

如今甯中則將自己帶到這個‘小黑屋’問話,其恐怖之處,不亞於初中、高中時代,在教導處與教導主任一對一剛正面啊。

“玄兒,想什麼呢,還不快些進來!”甯中則的呼喝打斷了司徒玄的回憶。

其他弟子哪敢催促大師兄,全都靜靜站在兩邊。有些女弟子好奇的看著司徒玄,對於她們來說,大師兄就是一位傳奇人物,她們只聞其名,未見其人。

司徒玄緩過神來,收起臉上的追憶神色,發現甯中則正一臉不耐煩的看著自己。

他已經回憶到廁所裡說班主任壞話,班主任借題發揮,以他上課說話為介面,將他的校花同桌換走。而校花同桌反過來找自己,要自己跟班主任說重新換回來,因為她不喜歡新同桌。

司徒玄搖搖頭,暗道如果繼續回憶下去,恐怕就是高考之後,兩人的某些不可言述之事了,此時此地卻是不方便回憶下去,否則實在是對甯中則的大不敬。

放下心思,司徒玄失笑一聲,大步走進演武場,有些‘慷慨赴死’的既視感。令狐沖、於長城、吳迪這三位男弟子,被甯中則的女弟子們很禮貌的擋在門外,充當門神。

步入演武場,司徒玄發現這個演武場居然有兩三進,又分作大小不一的演武廳。

甯中則留其他弟子在外間練劍,單獨帶著司徒玄和魏萊進入內廳。進去之後甯中則坐在一個椅子上,靜靜看著司徒玄,好像在等司徒玄自己交代。

魏萊給甯中則倒好茶水,告罪一聲,說道:“弟子在外邊侍奉,師父有事招呼弟子便好。”

說完魏萊扭頭向外走,經過司徒玄身旁時,揹著甯中則瞟了司徒玄一眼,眼角帶笑,好像十分期待司徒玄被修理的樣子。

待魏萊出門,甯中則哼了一聲,對司徒玄說道:“這小丫頭倒是知道給你留面子。”

司徒玄苦笑一聲,不尷不尬的站在屋子中間,甯中則不開口,他也沒法坐下。司徒玄索性說道:“師孃,要打要罰要問什麼,您就快說吧,這麼看著徒兒也沒用。該說的徒兒肯定說,不能說的,您就算揍徒兒一頓,徒兒也不能告訴您。”

甯中則聽了這話心中來氣,再繃不住面子。站起身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司徒玄身旁,伸出手指戳了司徒玄腦袋兩下,一邊戳還一邊說:“我能問什麼,我就想知道你師父在哪,什麼時候能回來?還不能跟我說,你師父的事,有什麼是不能跟我說的?”

司徒玄被戳的齜牙咧嘴,還不敢躲避,連忙說道:“師孃消消氣,消消氣。關於師父的行蹤,徒兒的確知道一些。但師祖他老人家知道的更多啊,師孃不去問師祖,何苦跟徒兒過不去?”

甯中則氣道:“你師祖說一句‘該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把我堵的死死的,我還怎麼往下問。”

司徒玄心中好笑,心道寧清成到底是大宗師,這話可要氣死個人。

他轉了轉眼睛,心底對嶽不群說道:師父,實在對不起了,這個黑鍋只能讓你自己背了,你徒弟有些扛不住啦。

心中給嶽不群道歉之後,司徒玄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說道:“師孃,您就別逼徒兒了。師父走之前可就交代過,他的行蹤一定不能讓師孃知道,我可不敢違背師父之命。”

甯中則更是生氣,攥起拳頭,用手指關節狠狠敲了司徒玄腦袋一下,氣咻咻的說道:“還不敢違背你師父之命?我真是沒看出來。你在這跟我裝什麼好人,你司徒少俠是怎樣的黑心腸我還不知道?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要不然有你好看。”

司徒玄苦笑著搖搖頭,透露出一些資訊道:“師父他這次離山,一則是回鄉奔喪,父母墳前盡孝,二則是直面本心,想要尋找突破宗師的機遇。”

見甯中則凝神靜聽,司徒玄繼續說道:“師父走之前甚至請動師祖,用劍意封住他的全部武學記憶,如果師父這輩子不能突破宗師之境,消磨掉師祖留在他腦海中的劍意,那‘君子劍’嶽不群這個人就再也沒了。”

甯中則聽的目瞪口呆,不禁問道:“這是什麼道理,你師父封住武功去追尋宗師之路,這不是胡鬧麼?沒武功他怎麼晉級宗師?”

司徒玄擺擺手,解釋道:“師孃,你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師父,總不能不信師祖吧。師祖既然已經答應師父,就說明這事有門兒。而且由先天晉級宗師之境,很多時候不是看內力的積蓄,而是側重於精神,心境的躍遷。您想想,咱們如何形容那些最優秀的詩人、畫家、書法家、讀書人、作曲家?是不是用‘宗師’來形容?‘琴道宗師’、‘書法宗師’等等。”

甯中則畢竟是大宗師寧清成的女兒,自小耳濡目染,對於宗師之境多少有些瞭解,方才是關心則亂,如今聽了司徒玄的解釋,便也點頭贊同。

但隨即甯中則柳眉倒豎,又對司徒玄說道:“你師父沒了武功,豈不是危險至極?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壞蛋,還有心在這跟我磨牙?不行,你快告訴我你師父在哪,我立刻去保護他去。”

司徒玄一臉無奈的看著甯中則,說道:“看吧,師孃,你這個反應已經被師父料到,所以才不能告訴你他老人家的下落。師父所有武學記憶都被封住,你當他還會認識你麼?你以什麼身份出現在他面前?”

司徒玄繼續危言聳聽道:“你忽然出現在師父面前,告訴他另一個身份,另一份記憶,你當師父能立刻接受?到時候燒掉腦袋,記憶崩潰,咱們可就傻眼了。即便由師祖拔除之前的劍意,師父也要大病一場,這些年的努力前功盡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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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弄不好,記憶混淆導致神經錯亂,那可就樂子大了。堂堂先天高手,華山派掌門,五嶽劍派盟主嶽不群,居然被前任掌門父女,他恩師寧清成,他愛妻甯中則聯手坑成了神經病。我覺得少林武當,甚至黑木崖都會非常願意聽到這個訊息的。到時候魔教教主任我行,說不定都會升師孃做堂主,給您一個堂口管理。”

甯中則被司徒玄唬的一愣一愣,氣勢也弱了下去,眼圈泛紅,卻又忍著不肯在司徒玄面前落淚。

司徒玄見了也嘆息一聲,他當然是在嚇唬甯中則,他心中暗道:“怎麼能讓你白白擰我耳朵,戳我腦袋?”

半晌,甯中則低聲問道:“那我暗中去保護你師父如何?”

司徒玄搖搖頭,再次否定了甯中則的提議。

他心裡清楚,如今的嶽不群可不記得自己結過婚,產過子。

嶽不群重啟人生之後,不用十年二十年,只要三五年,怕就要娶妻生子。難道讓甯中則一直在暗地裡眼睜睜看著?到時候恐怕更麻煩,還不如從頭到尾,一直瞞著甯中則。

而且,沒了武功、沒了相關記憶的嶽不群還會喜歡甯中則麼?司徒玄真的不太看好。

司徒玄笑笑說道:“師父的事,咱們只能等,成敗都是命,這是他自己的命運!即便遇到危險,相信他老人家也會吉人天相,轉危為安,從危險中發現機會。若是一直在暗處保駕護航,那便失了他‘化劍為凡’的真意。再說了,師孃你當徒兒頒佈的華山血色底線,江湖人不許對非江湖人出手,是隨便說著玩的,這已經最大限度在保護師父了。”

甯中則聽了,這才點點頭,多少放心一些。

想到自己方才所作所為,大概都在丈夫計算之內,要不然師兄也不會嚴令玄兒不向自己透露情況。甯中則臉色微微泛紅,欲言又止。

司徒玄聞弦知雅意,知道師孃想打聽一下師父近況,但不好意思開口,想了想他開口說道:活著,很好。

開心,快意!

甯中則久久不語,失神的坐在椅子上,她仔細品味著司徒玄的話。猛然驚覺,似乎師兄在華山上過的並不開心,他身上的擔子也太重了。

即便這樣,他還是選擇獨自承擔壓力,希望武功精進,晉級宗師之境,繼父親之後扛起華山派大旗。哪怕選擇這樣一條險象環繞,九死一生的道路,他也無怨無悔。

自己居然從未想過,師兄溫言笑語的背後,是如山般厚重的壓力。春風得意的表面之下,是鋒銳危險的叢叢荊棘。

甯中則的眼淚不知不覺流下來,想止也止不住。她胡亂抹了抹眼淚,生怕被司徒玄看到。

哪成想屋內根本沒了司徒玄的蹤影,顯然這個小壞蛋早已離開。

甯中則破涕而笑,輕聲斥道:“小壞蛋,跑的倒是快。”

。。。

在某個破落的舍利塔中,一位頭戴斗笠中年人大步走進來,這人四五十歲的年紀,身穿一件類似納衣的灰色長衫。

中年人摘掉斗笠,一頭花白的短髮分外顯眼,這人對舍利塔中靜坐的青年人說道:“瞭然,第三層《易筋經》可曾穩定下來?”

瞭然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玉面清雅,俊秀非凡,他合十說道:“回師父的話,徒兒前日突破至《易筋經》第三層,如今已經穩固修為。”

中年人面帶喜色,說道:“甚好,你的資質果真不凡,不愧是普智神僧選定的佛子之一。今日為師傳你金剛般若掌,你可要用心學習。”

瞭然詫異的問道:“師父,咱們已經在這處舍利塔住了七天,難道不需要轉移麼?”

中年人哈哈笑道:“徒兒放心便是,崑崙和崆峒兩派又鬧起來了,狗皮道的河西尋訪使已經趕過去調停,可沒工夫搭理咱們。咱們還是抓緊時間,將先賢留下的金剛般若掌好生研究一番。”

青年瞭然一臉恍然的說道:“崑崙派和崆峒派都是通天大派,怪不得河西尋訪使要急忙趕過去調節矛盾。其實要我說,師父你將這納衣換下來,咱們多少也能穩定個一年半載。”

中年人怒道:“放屁,勞資沒穿僧衣就已經是為你著想,讓勞資不穿納衣,那還不如一劍殺了勞資。”

青年瞭然聞言苦笑連連,不敢再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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