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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玄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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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玄一子?

朝陽峰上,寧清成以劍意捅開雲層之後,雲層好像難以為繼,開始逐漸消散,一道道陽光透過雲層間隙,灑在八景宮前,為傳位大典畫上了一個神秘而瑰麗的句號。〔

各門各派的掌門人或者掌門代表,一個個過來恭賀,其他四嶽劍派的長輩高手,此時作為五嶽劍派的‘自家人’,一個個不著痕跡的陪著還沒輪到的掌門人。

司徒玄還現了一件頗為玩味的事情,明明在場的都是江湖正道的大門大派,理論上應該聯手抵禦魔教,大家相親相愛,但許多門派之間仍舊存在齷蹉,甚至毫不顧忌的公開彼此之矛盾。

比如崑崙崆峒兩派掌門的目光就從未交匯在一起過,再如一向尿不到一個壺的峨嵋青城兩派,金光上人與餘滄海只是表面上抽了抽臉皮,多一句話都沒說。其他有矛盾的門派,同樣彼此遠離,大家眼不見心不煩。

這時方生大師帶著張國然、覺月前來道賀,方生大師合十說道:“恭喜嶽大俠繼任華山派掌門,江湖正道又添一位中流砥柱。”

嶽不群客氣道:“大師過譽了,家師與方證大師才是武林正道的中流砥柱,區區嶽不群算不得什麼。”

方生大師寒暄兩句,又恭祝寧清成身體康健,最後說道:“區區薄禮不成敬意,還請笑納。”

嶽不群連道‘客氣了’、‘客氣了’,方生大師又讓了一下,嶽不群才合十還禮,並示意司徒玄上前接過謝禮。

司徒玄上前一步對方生躬身施禮,隨後從張國然手中接過一個樸素的木盒,黑色的木盒輕飄飄的,沒什麼分量。兩人對視一眼,相互點點頭,由於長輩在場,是以並未說話。

方生大師對司徒玄笑道:“相別一載,司徒小檀越風采更勝往昔。”司徒玄連忙道謝。

寧清成卻說道:“玄兒頑劣,趕不上你這佳徒啊,如此渾厚的根基,日後必然一飛沖天。三年基礎長拳,果然能脫胎換骨,洗筋易髓。”

聽到寧清成如此誇獎,張國然難掩得意之色,一雙眼珠子若有若無的掃過司徒玄。

若是上華山之前聽到這般稱讚,他也不會放在心上,但見過寧清成浩大無儔的劍意之後,張國然才知道‘大宗師’三個字代表了什麼,是以非常相信寧清成的話。

司徒玄有些好笑,覺得熊孩子還是那個熊孩子,成熟的有限。細說起來兩人也沒什麼矛盾,只是打小別苗頭別慣了而已,張國然一直不服氣司徒玄,而司徒玄也不會慣著熊孩子。

方生大師離開時,與走過來的衝虛道長點了點頭,顯然兩個人是舊識。寧清成看著沖虛與清虛兩位道人,眉毛一皺。

司徒玄知道寧清成為什麼皺眉,當日黃仲濤剛剛來到關中之時,就立刻被寧清成感知到。後來他碰到了一位‘舊識’,黃仲濤的舊識,其身份想必不會低了。

如此兩位宗師高手,居然在寧清成眼皮子低下‘消失’了。寧清成心裡怎能痛快得起來?

畢竟他一直將關中視為華山派的後花園,自詡為關中的守護者,沒想到讓人不知不覺的抽了兩個嘴巴。

司徒玄心中暗想,也許正是這個原因,寧清成才會高調的使出自家絕技,想要震懾宵小,‘挽回顏面’吧。

但司徒玄顯然把事情想差了,寧清成皺眉的原因就是覺得‘要出事’。

衝虛道長奉上禮物之後,寒暄幾句便告辭離開,這時崑崙派掌門震山子緩步走來。

按照門派的歷史傳承,江湖地位,掌門人武功等等方面考量,崑崙派掌門震山子的確是在場一眾掌門人之最。這可是四十多歲就跨入半步宗師之境,其資質武功隱為一眾掌門人之。

就這樣,武當派沖虛、清虛兩位道長與崑崙派掌門震山子走了個‘迎頭碰’。

“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你就這樣出現在我的世界裡!”司徒玄耳邊似乎響起了這樣的背景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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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震山子的表情變化肉眼可見,微笑變得僵硬,表情變得尷尬,繼而甩出一副臭臉,以至於伸手去抓腰間劍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神色,這人竟有了出劍的想法。

“重鈞!”寧清成的聲音雖然不大,卻透著萬鈞之力,隱含著不容置疑的威信。

崑崙派掌門俗家姓名為李賢,字重鈞,號震山子,江湖人稱‘乾坤一劍’。

震山子聽到寧清成話,眼神漸漸恢復清明,手掌在劍柄處一張一合,陷入了天人交戰之中。最後震山子一擺頭,不再去看武當派的兩人,側過去的清雋面龐卻已經扭成了麻花。

如此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的對峙,理所當然的引起一陣尷尬,尤其是震山子被叫到寧清成身旁,低聲密語了許久。

其他門派掌門人都當是寧清成不滿震山子,在藉機敲打他,當即與嶽不群打過招呼,便想告辭離去。

卻被嶽不群極力挽留,並言稱過兩日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大家參與,一眾掌門人半信半疑,倒也不急著離開華山,畢竟華山派的種種變化同樣引起了他們的興趣。

多住幾天也能更多瞭解一些細節,而且還能打聽到武當派與崑崙派結怨的始末,當然沒有人敢在面上表現出來。

直接承受這兩大門派的怒火,便是愈勢大的五嶽劍派也要心中打鼓。

寧清成與震山子低語很久,隨後拍拍震山子的肩膀,震山子躬身告退。

與很多人的想象不同,寧清成曾經指點過震山子,震山子也一向師禮於寧清成,這也是寧清成叫了震山子一句,震山子便收斂怒容的根本原因。

待江湖人盡數離去,那些僱來的吹號之人也結賬離開,華山派弟子開始清掃八景宮周圍。

這個大廣場也逐漸安靜下來,司徒玄才開口問道:“師祖,難道您老知道崑崙與武當結怨的因由?”

嶽不群將腰間廣寧子郝大通的佩劍交給萬不悔,這個華山派掌門的象徵佩劍,只在掌門交替時使用,其他時候根本用不到。

待萬不悔走遠,附近只剩下寧清成、嶽不群、司徒玄祖孫三代,令狐沖不知何時偷偷溜走了。

嶽不群給司徒玄解釋道:“崑崙與武當沒什麼太大仇怨,仇怨大的是震山子和那位清虛道長。”

司徒玄連忙追問,嶽不群又說道:“那位清虛道長,少年時在崑崙派出家為道,二十年之前才改投在武當派門下。”

看著仍舊蒙圈的司徒玄,嶽不群繼續說道:“所以說,震山子道兄與清虛道長本是同門師兄弟,關係也極為要好,後來不知出了什麼變故,導致清虛道長從崑崙派出走。”

司徒玄不禁問道:“難道是因為女人?比如他們的師妹,兩個人都喜歡上了同一個人?清虛道長橫刀奪愛,所以震山子前輩才這般大的怒火。”

嶽不群搖搖頭說道:“二十年前,崑崙派的確有一位極為出色的女俠,後來似乎嫁給了震山子道兄,想來不是橫刀奪愛之類的理由。”嶽不群雖然這樣說,但目光卻瞄在寧清成身上,好像在套寧清成的話。

寧清成這時對司徒玄問道:“玄兒,還記得‘兩儀劍法’麼?”

司徒玄立刻點點頭,他如何會忘記‘兩儀劍法’?

他第一天上華山的時候,寧清成便講述過崑崙派絕學‘正兩儀劍法’,與華山派絕學‘反兩儀刀法’珠聯璧合,匹敵明教教主的故事。

當年四位勉強達到先天境界的兩派前輩,居然依靠這兩套刀法劍術合璧,生生壓制住了張無忌這麼一位大宗師高手。

正兩儀劍法中有‘峭壁斷雲’、‘無聲無色’等厲害招數,反兩儀刀法中也有‘混沌一破’、‘順水推舟’等招數對應。

一正一反相互彌補,取長補短彼此增益,窮盡變化之能,堪稱道門第一繁複之武功。其複雜艱深,配合之難,更甚於武當七截陣,天罡北斗陣等七人陣勢。

司徒玄在華山派待了一年,也慢慢明白為什麼華山派的刀法,居然能與崑崙派的劍法配合無間。崑崙派的這套劍法應當傳自隱居崑崙山煙霞洞的王處一,而華山派的這套刀法更不用說了,肯定是廣寧子郝大通帶來的。

二三百年之前,這兩套武功本就是一家,都是全真教的武學,當然珠聯璧合,天衣無縫。

只不過‘反兩儀刀法’在華山派漸漸失傳,以致這門代表道門至高絕學的‘正反兩儀刀劍之術’絕跡江湖。

司徒玄知道,這是因為華山派上下改習劍法,而鮮於通之後數代掌門人不懈努力,慢慢消掉全真教對於華山派的影響,這套刀法自然而然也就不吃香了。

寧清成說道:“崑崙派的‘正兩儀劍法’還在傳承,當代修習這套劍法的就是重鈞(震山子)與清虛。也因此,重鈞與老夫有幾分香火之情,老夫當年才會指點他一二。”

司徒玄臉色立刻精彩起來,心說震山子這人是不是有病,掌門位置你佔了,武功你學了,妹子你睡了,你特麼還不依不饒?

寧清成好像看出司徒玄心中疑問,開口問道:“如今江湖上只知武當派‘兩儀劍法’,而不知崑崙派之‘正兩儀劍法’。玄兒難道沒想過,這兩套劍法之間有什麼關聯麼?”

司徒玄一愣,一個隱約的猜測自心中閃過,就連嶽不群都在凝神傾聽,顯然他也不瞭解其中關竅。

寧清成卻搖搖頭說道:“其中到底生了什麼變故,咱們外人不甚知曉。總之清虛叛離崑崙派,而後投身武當山,將自身所學的正兩儀劍法和盤托出,在武當找人合修二十年,創出武當派的‘兩儀劍法’。”

嶽不群感嘆道:“原來是門派絕學洩漏,怪不得震山子道兄這般怒火中燒。若是有人拿了咱們華山派的《紫霞神功》投靠其他門派。”

嶽不群原本想說‘估計我也得氣個半死,直想拔劍殺人’。

司徒玄卻插話道:“那咱們就滅了那個二五仔,滅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門派,哪怕是少林武當!這個仇咱們肯定得找回來,十年百年,千年都不晚。正所謂‘襄公復九世之仇,《春秋》大之’,怎們臥薪嚐膽,百年千年以後也得報復回來。”

寧清成和嶽不群相顧無言,雖然覺得司徒玄這個想法太過危險,卻沒立場反駁他。

嶽不群想了想,又轉回剛才的話題說道:“不過我想震山子道兄應該還在精修‘正兩儀劍法’,他被江湖人稱作‘乾坤一劍’,乾坤本就是陰陽,是太極,是兩儀,說明他的根基劍法仍舊是‘正兩儀劍法’,只不過現在沒人與他合練了。”

司徒玄渾身一抽,覺得以嶽不群的語氣說下去,震山子方才又酸又臭的表情,似乎在‘衝冠一怒為基友’。這口味,也太特麼重了。

華山派在山門外設了流水席,招待前來觀禮的普通江湖人,酒管夠,肉管飽。至於那些大門派掌門及其弟子,則安排在飯堂招待。

如今華山派的飯堂修的氣派堂皇,各種飛禽走獸應有盡有,什麼都能烹飪調製。司徒玄也下決心招待眾人,讓梁不離吩咐飯堂,不要小氣,將平日裡收到的奇珍異獸盡數烹調,分紅提成一樣不短,花費都算在門派賬上。

司徒玄回到玉女峰不大一會,早已跟隨甯中則返回的魏萊跑來找到司徒玄,說是看到令狐沖他們四個簇擁著一僧一俗兩名少林弟子去演武場了,估計他們又要比武動手。

魏萊說道:“你還不去看看?萬一你那寶貝師弟被人揍了,你也好替他出頭。”

司徒玄笑道:“你對他們如此沒信心麼?”

魏萊也覺得自己大驚小怪了,但總要找個理由過來見面不是?她低聲說道:“不是說少林派的和尚都很厲害麼。”

司徒玄搖搖頭說道:“你放心便是,高兄弟他們的武功還是不錯的,再說都是少年人,武功能差多少?他們人多勢眾,以多欺少也不會吃虧。而且不惹是生非,不被痛揍一頓,也就不是我師弟令狐沖了。走,咱們不用管他們。咱倆去飯堂尋些好吃的,都是平日裡不捨得做的東西,什麼象拔魚翅、熊掌海膽之類的好東西。”說著拉起魏萊的小手,直奔飯堂後廚。

而此時在‘仙人九節’演武場,張國然一掌一拳,根本沒動兵刃就放翻了令狐沖他們幾個狐朋狗友。

張國然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雙掌,在他定下心思苦練基礎拳法之後,每隔一兩個月都會有些新的領悟,半年時間便覺得掌力翻了一番,如今一年過去,他自忖掌法已經不弱於自己的劍術。

雖然他會的招式不多,掌法也不夠精巧大氣,還有些‘黑虎掏心’、‘猴子摘桃’之類的大眾招數。但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只是隨隨便便的出招。這些武功不弱的同齡人,至少與一年前的自己相差彷彿的幾個少年,連他一招半式都抵擋不住。

簡簡單單的一招‘黑虎掏心’,就是快的出他們想象,哪怕直面劍鋒也會堅定地打出去,然後就贏了,輕輕鬆鬆的勝過了司徒玄的師弟這夥人。

張國然原本還在等著司徒玄來找場子,那樣他就能與司徒玄較量一番,他有點明白司徒玄以前說過的一句話‘一力破萬法,一拙制百巧’。

可是張國然等了許久,也不見司徒玄聞訊趕來,隨後張國然失笑,這會與他較量一番又如何,自己勝了便不用打基礎拳法了?自己敗了就退出江湖,不再動武了?

明明自己與司徒玄的武功遠未達到巔峰,何必像個小孩子一樣非要在此時分個高低上下?

想到這裡,張國然覺得自己與司徒玄心念相通,心知他必定不會前來了。看著鼻青臉腫的令狐沖、高傳奇、路虎、趙霸道四人,張國然覺得他們真是小孩子,還遠遠沒有長大。這樣一想,張國然覺得自己距離少年早慧,城府不凡的司徒玄更近了一些。

而此時‘已經長大’的司徒玄,正在新增油鹽糖醋調製綠芥末醬,隨後將切好的生魚片蘸醬吃掉,露出一臉的回味表情。

魏萊急的眼睛都要紅了,遊目四顧去找筷子,司徒玄見狀笑了笑,用筷子夾了一片生魚片,蘸醬送到魏萊嘴邊。

魏萊紅著臉將生魚片吃下,按理說這時候應該是少女滿心羞澀,根本吃不出來口中食物是個什麼味道。但魏萊卻杏目圓瞪,檀口輕啟,用小手對著嘴使勁扇風,一邊扇還一邊說:“好辣,好辣,不過味道很奇特,在給我來一片。”

司徒玄一臉黑線,有些那魏萊沒辦法,但還是夾了一片生魚片。

而與此同時,遠在襄陽府的鄖縣,消失數日之久的黃仲濤終於現身。

不怪寧清成難以感應到黃仲濤,因為此處已是湖南地界,渡過漢水就快到武當山了。

那日黃仲濤在華山腳下見到一個化成灰都能認出來的背影,所以他丟下徒弟,放棄考較風清揚,甚至放棄謀取‘還神丹’,延長壽元的希望。

只因為他看到的那個人,是在二十多年前就淡出江湖,甚至傳言已經隕落歸西。

萬沒想到在二十多年之後,居然又見到了這位‘老朋友’。這個逼得自己愛妻自戕,愛女分離的罪魁禍:武當派前任掌教玄一子。

三十年便已經晉級大宗師的玄一子,被自己重傷的玄一子,他怎麼可能還沒死?(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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