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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瘋子傻子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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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寧對乾隆的看法還真是正確的,乾隆還真是—欠虐。自含香住進寶月樓之後,乾隆正在新鮮頭上,雖然還沒冊妃,也不好臨幸,和她說也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可乾隆就是愛往寶月樓跑。為了討美人歡心,冊妃時美人不穿朝服乾隆也沒說什麼,甚至還答應了美人親自送阿里和卓會回疆。

護送香妃的任務悲慘的落在了傅恆身上,誰讓他是領侍衛內大臣呢?永琪因為給乾隆出了讓含香在漱芳齋獻舞的主意,也重新讓乾隆注意到了他,到底是從前最喜歡的兒子,乾隆想著,皇阿瑪有怡親王相助,朕有弘晝這個弟弟,小十二總要有個貼心的兄弟。

乾隆這樣一想,就讓永琪跟著一塊兒去了,永琪去了,那還能少得了福爾康嗎?傅恆是知道五阿哥和福爾康的不著調的,看著他們就頭疼,只希望老天保佑,千萬別出事。

老天還是沒聽到傅恆的祈禱,就在含香送了阿里和卓就要折返的時候,四五個回人打扮的蒙面人闖了過來,四人分擊傅恆等人,為首那個身穿白衣,衝到含香轎前,一手打起轎簾,大聲喊了句,一手握住含香的手,拉了她就往外闖。

傅恆是有真本事的,再者他擔負保護香妃娘娘安全的職責,要是人在他手上丟了,乾隆就是再倚重富察家,也不能不降罪,所以不顧劈向自己的彎刀,腳下一蹬,就馬上躍起身來,手中長劍劈向蒙面人,口中道:“哪裡來的狂徒,竟敢擄掠皇妃,不怕滅族嗎?”含香驚叫一聲,也是說了一串話,雖然聽不懂她說什麼,這語氣明顯不是驚恐求救,而是關切。又見那個拉著含香的蒙面人把含香往身後一帶,手持彎刀就和傅恆鬥在一處。

傅恆雖然把後背賣給了那個手持彎刀的蒙面人,他身邊也是有侍衛的,紛紛拔劍補上空位,傅恆得以全力對付眼前這個蒙面人。

蒙面人似乎很顧忌含香被刀風傷到,一直拿身子擋著含香,看在傅恆眼中,自然是疑心大起,下手也更不容情,也不再顧忌自己妹夫的新寵會不會被傷到。那蒙面人身上似乎還帶著傷,不大靈活,又處處制肘,不久就被傅恆一劍刺進肩頭,立時鮮血濺了出來。他身後的含香發出一聲痛呼,彷彿喊的是人名,而後說了句漢話:“住手,不要傷他!”

傅恆只做沒聽見,下手更緊,那個蒙面人身上不久就又掛了兩處彩,一處在肋下,一處卻在腿彎處。腿彎一傷,那蒙面人就再也站不住,一下跌倒在地上。他手上還緊緊抓著含香的手,他這一跌,連帶著含香也跌了下去,正好跌在蒙面人身上,也擋住了傅恆劈下的一劍。

這時永琪福爾康倆和侍衛們也把其餘四個蒙面人斬殺的斬殺,活擒的活擒。永琪就過去扯下其中一個的面巾,不由得嘆息了聲,他看見武器時就覺得像是蒙丹一族的人,一照面,永琪和福爾康也就認了出來,可不就是蒙丹的從人嗎?那麼,那個為首的必然是蒙丹了。

傅恆那裡拿著劍對準蒙丹道:“放開香妃娘娘,爺留你一條全屍!”

蒙丹冷笑道:“我敢來這裡,就沒準備活著回去,你殺了我吧!”含香則撲在他身上哭道:“蒙丹,蒙丹,我求你放棄吧,你讓我自生自滅去。我不能眼看著你死啊!”

蒙丹搖了搖頭:“含香,是老天不幫我們啊。你好好的活下去,忘了我吧。”

含香含著淚道:“不,蒙丹,我做不到,你忘了我們的誓言了嗎?我們對著真主阿拉發過誓的啊!‘你是風兒我是沙,風兒飄飄,沙兒飄飄,風兒吹吹,沙兒飛飛。風兒飛過天山去,沙兒跟過天山去!’”

傅恆越聽這話越不對,這是有姦情啊,要是再讓他們說下去,這裡的侍衛一個都別想活了,忙道:“把這個逆賊的嘴給我堵上!”侍衛們正要上前,不想含香瘋了一樣的站了起來,大聲道:“你們誰要動他就先動我!他要有個什麼,我也不活了!”說話間,拔出腰間攜帶的匕首對準了咽喉。

永琪看見是蒙丹本來就要上來相救,苦無沒有藉口,這回一看香妃以死相協,頓住有了主意,上來道:“傅大人,別逼急了香妃娘娘。”福爾康也道:“是啊,傅大人,傷了香妃娘娘,你我在皇上跟前都沒法交代啊。”

傅恆哪裡不曉得這些,只是看著那個回人和香妃抱在一塊兒,這是光天化日之下打乾隆的臉啊,正在他猶疑的時候,就聽香妃道:“大人,你放蒙丹走,我就跟你回去,不然你就帶著我的屍首回去見你們的皇帝!”

不想蒙丹卻道:“不!我不走,我不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了,留給那個老頭子皇帝!”

含香含著淚道:“蒙丹,對不起 ,你不要恨我。我父親已經把我送給清朝皇帝了。可是你放心,他只能佔有我的身子,不能佔有我的心。我的心是永遠屬於你的!”

這話在光天化日之下說出來,傅恆的臉都紫了。這倆人是故意要這些侍衛死啊!算了,顧不得香妃了!就喝道:“這個瘋子!你胡言亂語些什麼?香妃娘娘是我們皇上的妃子,怎麼能和你有私!來人,把這個瘋子給我拿下!”

他這聲命令才下,永琪已經搶上來道:“傅大人!你怎麼這麼鐵石心腸!這樣感人的誓言都不能打動你嗎?你就放了蒙丹去吧。香妃娘娘一定會記得你的恩情的。”又對蒙丹喊道:“蒙丹,你還不走嗎?難道你要看這香妃娘娘死在你眼前嗎?”

蒙丹看了眼含香,又看了看不遠處地上繩捆索綁的兩個手下,傲然道:“我不是一個人來的,當然不能一個人走,我要帶走我的手下。”

傅恆險些沒噴血,這世上所有匪夷所思的人和事都叫他遇見了。罷了,罷了。橫豎今兒這差事算是砸了,放一個也是放,放三個也是放,就點了頭,把手一揮,侍衛們上去把躺地上的兩個回人的繩索解了,兩個過來扶了蒙丹,蒙丹臨去前又看著含香,充滿感情地道:“含香,你記得,我的心永遠和你在一起。”

傅恆看著蒙丹踉蹌著走遠,就向著含香打了個千:“娘娘,該回宮了。”含香卻是充耳不聞,含滿淚水的雙眼看著蒙丹遠去的方向。傅恆那個咬牙啊,只得一再催促,直到蒙丹走得看不見人影了,含香這才噙著淚水上了轎,一路哭回了宮。

傅恆見著乾隆復旨時,斟字酌句把事回了一遍,當然,蒙丹和含香那些大逆不道的話,他還是略了過去,饒是這樣,乾隆的臉色也是七彩紛呈,新娶的小老婆公然給他戴綠帽子,兒子還幫著人家,他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啊!

永琪和福爾康兩個跪在書案前,看著乾隆鐵青著臉走來走去,永琪同福爾康兩個對視一眼,都低了頭不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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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在永琪面前停下了,問道:“永琪,朕想聽聽你的解釋,你為什麼勸著傅恆放了那個逆賊。”永琪聽得傅恆把實話都說了,只得認了,抬頭看著乾隆,用充滿感情的聲音道:“這次阿里和卓帶著最大的善意來北京,還留下了香妃娘娘,他的誠意,讓人感動,如果因為有人劫美,再弄得有所傷亡,造成民族仇恨,不是辜負了阿里和卓的好意嗎?皇阿瑪,兒子這是從長計較啊!”

一旁的福爾康看事情已經做下了,只能想辦法說得乾隆不氣,看著他瞪著永琪不說話,在一旁磕頭道:“皇上,奴才以為,既然娘娘與那個逆賊兩情相悅。”乾隆刷地把目光轉向福爾康,傅恆在一旁看著,慶幸著福爾康沒有抬起來頭來,乾隆那眼光啊,像是想吃人。

福爾康磕了個頭,繼續道:“要是真殺了那個逆賊,香妃娘娘必定傷痛懷恨,這就傷了皇上和娘娘之間的感情啊,所以奴才也覺得該放了那個逆賊,反正娘娘如今已經在宮裡了,皇上慢慢的以寬柔仁愛之心感化娘娘,娘娘必定會為皇上的真情感動的。”

乾隆真是不明白,自己從前怎麼會看重永琪,怎麼會認為福爾康文武雙全?乾隆看著跪在地上,一臉正氣,一副阿瑪你不能這樣無情這樣冷酷這樣無理取鬧表情的永琪,乾隆真想一掌煽死他。而福爾康這個腦子進水的,居然能把這番顛倒是非的話說得頭頭是道,面不改色,真是人才啊!

傅恆在一邊聽得都冒汗,又看了眼自己妹夫,哎呦,那臉快成豬肝色了,得,上去勸幾句罷,別真氣出好歹來。

“皇上,奴才以為五阿哥暫時息事寧人也是對的。在場侍衛也有百十來個,真僵持下去,有傷娘娘顏面啊。”傅恆這話說的婉轉,乾隆也聽的明白,知道傅恆的意思是,要是再鬧下去,你就沒臉了。這話一說,乾隆心裡就不舒服了,冷著臉問:“那些侍衛呢?”真是麻煩啊,那些侍衛也都是八旗子弟,還不能滅口。

傅恆忙道:“奴才已經記下了那些人的名字,父母族人也摸清了。總之,奴才請皇上放心,奴才以身家性命擔保,這些人都是耳聾眼瞎口啞的。”乾隆聽了傅恆的話,分明是擔保那些侍衛不能往外說,雖不大放心,只是既不能滅口,那也只好由得傅恆去做了。就點了點頭,轉臉看著永琪,拖長了聲音道:“老五啊,朕記得,你是承恩公。”

乾隆這裡正收拾永琪福爾康,慈寧宮那邊也知道了含香在送阿里和卓的時候鬧的一出,臉色都青了,怒喝道:“秦安,把那個賤人給我宣過來!還有皇后呢?後宮是她管的,出了這樣的事,她怎麼能不管!桂氏,你去!先把這事告訴她,再請皇后過慈寧宮商議!”說到最後兩個字商議時,鈕鈷祿氏的牙關都咬緊了。

桂嬤嬤同秦安兩個領了旨意,一個往寶月樓去宣香妃,一個往坤寧宮宣洛寧。

到底洛寧是正得勢的皇后,桂嬤嬤見著她,也不敢端著慈寧宮的架勢,恭恭敬敬先給洛寧見了禮,洛寧忙叫免禮,讓容嬤嬤去扶住了。桂嬤嬤謝了恩,才道:“娘娘,老佛爺宣您去慈寧宮。”

皇妃出宮送父親,差點被人劫了去,還和劫匪生生死死卿卿我我,這樣的事雖然涉及皇帝顏面,侍衛們不敢亂嚼舌頭,但是洛寧的侄子達爾漢正是一等侍衛。身為皇后的嫡親侄子,達爾漢一些架子沒有,同同僚們一個碗裡喝酒,一雙筷子吃肉,人緣極好,所以今天的事,還是有人透了給他。

達爾漢接了訊息,抽空就往坤寧宮走了趟,洛寧聽在耳中真是震驚,這樣的事兩三百年來聞所未聞,這香妃簡直能當得上一個淫字,也怨不得老佛爺怒呢。只是自己說不得要往慈寧宮走一趟了。

洛寧到時香妃居然還沒到,就看著鈕鈷祿氏坐在上頭,臉色發白,一雙眼睛裡彷彿要射出利刃來,看著洛寧進來,臉上也沒有一絲笑容,只冷冷道:“皇后來了?你管的好後宮啊!”洛寧一聽這句,忙跪了:“皇額娘恕罪。媳婦已經聽桂嬤嬤說了,媳婦管治的後宮,竟出了這樣的事,媳婦羞愧。”

鈕鈷祿氏道:“你知道就好,今兒的事也在你的管轄之下,你就管給我瞧瞧!起來罷。你是皇后,別動不動就跪。”洛寧即羞且恨,只能咬牙答應了,立起了身。

含香進慈寧宮的時候,身上穿的還是白色的回人衣裳,眼睛依然是紅腫的。

這是給誰戴孝呢?!這是咒誰死呢?!這身打扮瞧在鈕鈷祿氏眼中,無疑於火上澆油。鈕鈷祿氏冷眼撇了眼洛寧,臉上的神色更冷了幾分。

含香走在鈕鈷祿氏身前,雙手交叉在胸前行了個回禮:“含香見過太后。”

鈕鈷祿氏冷聲問:“你是誰?這身打扮給誰瞧呢?你的規矩呢?”含香叫鈕鈷祿氏這聲一吼,身子抖了抖,雙眼之中含了淚道:“太后,我是含香。這身我們回部的衣裳。我們回人就是這樣行禮的!”

鈕鈷祿氏怒極,一掌拍在案上,喝道:“什麼含香!你既然受了皇帝的冊封,你就是我們大清的妃子!就該穿著我們大清的衣裳,哪個許你穿著回部衣裳的?哪個許你行回人的禮的!你還當你是回部的聖女呢!”

含香聽著鈕鈷祿氏的怒吼,委屈的眼淚都掉了下來,抬起頭道:“這是皇帝答應的!他答應我可以不用穿旗裝,不用行旗禮的!是皇帝說沒人能強迫我!”

鈕鈷祿氏看著含香真是刺目啊,這嬌嬌弱弱的樣,動不動就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活脫脫是像當初的年氏。

鈕鈷祿氏對年氏那是又嫉又恨的。鈕鈷祿氏以格格身份進的雍正潛邸,直到世宗即位前,她還是個格格,如不是生了弘曆,只怕連個妃位也撈不著,一直到孝敬憲皇后死了,弘曆的名字寫在了正大光明匾額後的錦匣裡,她才被封為貴妃,只是世宗眼裡依舊沒有她。而年氏呢?年氏在康熙四十九年是以側福晉的身份進的世宗潛邸,雍正元年就立為貴妃。聖祖的孫子輩兒都是弘字排行,獨有這個年氏所育,都是福字排行,福宜,福慧,福沛,聽聽這意頭。那些年,別說她鈕鈷祿氏,就是弘曆也不在世宗眼中。

年氏康熙五十四年生世宗第四女,康熙五十九年五月生皇七子福宜,康熙六十年十月生皇八子懷親王福慧,雍正元年五月初十生福沛。從她首次生育到去世,包攬世宗所有子嗣,其他后妃妻妾無人所出,甚至在她死後,她唯一活著的兒子福慧還給了孝敬憲皇后撫養,有了中宮養子的名分,虧得沒長大,不然只怕大位都輪不到弘曆來坐!

鈕鈷祿氏新仇舊恨並在一處,對著含香怒喝:“你口中的皇帝,是我的兒子!我說什麼,他也得聽!”鈕鈷祿氏已經顧不得問今天送別時的事了,一心要把眼前這個女人身上那套白濛濛的衣裳給扒下來,一心要把年氏給她的羞辱還回去。

“皇后!”鈕鈷祿氏深深吸了口氣,轉向一邊站得泥塑木雕一樣的洛寧,便是要扒衣裳也得這個烏拉那拉洛寧來扒。鈕鈷祿氏雖然生氣,可是還沒忘了自己兒子的脾氣,那是愛新覺羅家傳的脾氣,那真是“愛者欲其生,惡者欲其死”的。他雖然頂著大孝子的名頭,從前高佳氏得寵時,也沒少為那個狐媚子頂撞自己,現在看著也把這個香妃寵得厲害,自己要是真扒了這個小妖精的衣裳,只怕母子間要生嫌隙,這樣的事啊,還是交給皇后去做罷。諒她也不敢不做。

洛寧聽得火忽然燒到了自己身上,少不得打起精神來應付,上前幾步道:“媳婦在。皇額娘有什麼吩咐旨意?”

鈕鈷祿氏指著哭得淚人一般的含香,向著洛寧道:“你統轄六宮,在後宮裡有人不守規矩,你就該拿出皇后的風範體統來!我只問你,咱們後宮除了滿妃還有漢軍旗的,還有蒙古旗的!哪個不是穿著咱們的旗裝?這回這個回回穿她們回人的衣裳,這例子一開,回頭豫嬪要穿蒙古袍呢?芳嬪那些漢人要穿漢人衣裳呢?你拿什麼去禁?皇上的旨意錯的,你別一心只想著討好皇帝,你就該拿出中宮箋表來駁!今兒,你就叫她把這身回人衣裳給我脫了!她要不換上咱們滿人的衣裳,皇后,明兒你也不用來給我請安了!”

洛寧聽著鈕鈷祿氏連珠炮一樣的話,臉上漲得緋紅,心中翻騰著怒氣,上一輩子,也是這樣,她鈕鈷祿氏看不過去的就死活逼著她這個做皇后的去對皇帝忠言逆耳,這一世還這樣!真當她洛寧這兩百年鬼都白做了嗎?!

“o備局懶恕v皇竅備廄牖識釒鐨懈齜獎悖氏備敬畔沐行惺隆o備鞠胱牛熱幌沐廊淮┳嘔厝艘律眩肜此踴亟吹牧礁鍪膛哺檬且謊虯紓故且豢槎墓暮謾!

鈕鈷祿氏本來的意思倒是要洛寧就在這裡讓含香扒了衣裳,不想旁邊的晴兒勸說,說是萬一皇帝來了,看著這裡鬧騰不大好看。想著有理,也就點了頭。洛寧也就謝了恩,帶著含香回了寶月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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