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陽撓撓自己的頭髮,不行,他得想個辦法聯絡上他們。
哦對了!
他靈光一閃,從口袋掏出手機。
他怎麼就忘了,自己還有這麼個高階玩意兒呢。
“系統!幫我撥通林雲舟的號碼!”唐黎陽毫不猶豫道。
“滴!收到!”
隨著系統女聲的回應,一串魔性的手機鈴聲響起。
“開心的鑼鼓~敲出年年的喜慶~”
唐黎陽:“……”
操,為什麼這種令人崩潰的場景此時此刻只能他一個人看到啊喂……
“怎麼了?”手機裡傳來林雲舟的聲音,帶著呲呲的電流聲。
“我靠。你這是什麼聲音啊,擱哪呢你。”唐黎陽被他嚇了一跳。
“什麼什麼聲音。”林雲舟眉頭緊皺,“你先別管我們在哪。我們現在把祁相驊支開了,你趕緊潛進他的房間。”
“如果我們猜的不錯,他那間屋子下應該有地窖。至於開口,據我們推測,應該在地毯下面。”
“地窖裡面應該還關了一些人,救人的時候注意點。要是來不及救,就先跑路。”
“你做事的時候小心點,別被老管家逮到了。”林雲舟叮囑道。
“哎——行,行。”
唐黎陽忙應聲道,心裡暗自滴咕道,該不會這電流聲也是系統的安排吧。
就跟在真實生活中訊號不好一樣?
不過現在可不是探討這些的時候,而且現在貌似也沒人跟他討論這個。
祁相驊的房間……祁家……
唐黎陽一邊思索著,一邊喃喃念著,往祁家走去。
……
既然都已經說了要偷偷摸摸的了,唐黎陽自然是不能敲大門了。
唯一的方法就只有……
唐黎陽看著眼前的樹,和自己在王家旁邊看到的樹似乎是同一品種,只是比它稍微高了些。
種樹也是這個村子的一種習俗嗎?
他暗暗想著,一邊“身手矯健”的往樹上爬去。
沒過一會兒,唐黎陽就累的氣直喘,手也磨破了皮,然而……
他看向屋頂趴在那靜靜地看著他徒勞,時不時搖搖尾巴,喵上一聲的貓。
唐黎陽心裡一陣羞憤。
大哥,你這是擱這嘲笑他呢?
做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唐黎陽又一次重新燃起了鬥志,努力的往樹上爬著。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爬了上去。
唐黎陽站在屋頂上,得意洋洋地望了那貓一眼,剛準備一腳踹過去。
卻沒想到此大哥饒勇善戰,一個閃現,蹦躂了幾下就跑到屋外去了。
只留下唐黎陽一個人,站在屋頂上獨自悲涼。
喂喂……他要怎麼下去啊喂……
上來的時候也沒想過會這麼高啊……
唐黎陽滿臉寫著欲哭無淚。
……
再看這邊。
江永寧幾人藉口去找醫生,這祁相驊也算給面子,樂嬌然這麼蹩腳的演技,他都沒給揭穿,還硬生生的真給他們找了個醫生。
樂嬌然一邊看看江永寧,一邊又轉頭看看林雲舟,兩人如同黑白無常般圍繞在她左右護法。
“小姑娘,這是怎麼啦。”雲阿婆慈祥的看著她,“受了風寒了?”
是。他們真是死都沒想到。
這個村子的醫生……居然又是他們的老熟人——雲阿婆。
“雲阿婆。你到底還有多少我們不知道的技能啊……”江永寧嘴角抽了抽。
之前他們向老管家和祁相驊都旁敲側擊過雲阿婆的身份。
什麼鬼媒人、什麼神婆、什麼風水大師,說什麼的都有,總之就是一句話。
這個老太婆神秘的很,千萬別惹她!
“哎喲。”雲阿婆笑的眼睛都彎成了一條縫,“你這丫頭。打聽我老婆子做什麼。”
“你有空還是多關心關心你這朋友吧。看她這面相,嘖嘖……”雲阿婆搖搖頭,“最近是受過什麼驚嚇吧,精神不太安穩呢。”
“行了。你們幾個仔細聽著嗷,按我這方子去抓。弄點龍眼和川參,弄兩碗清水混一塊兒煎就行。”
“阿婆阿婆。你也替我看看唄。”林雲舟笑嘻嘻的伸出手腕到她面前。
雲阿婆搭上他的脈,“喲。小夥子,腎功能……”
林雲舟瞬間滿臉黑線,哎,等等,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腎功能還可以。就是有點虛,沒事可以抓點‘六味地黃丸’吃吃嗷。”
林雲舟的臉色這才變得正常起來,嚇死他了,居然是虛晃一槍。
“雲阿婆的眼睛還是亮啊。”祁相驊笑道,“阿婆不如替我看看我這身體怎樣了?”
雲阿婆只望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你啊。還是老毛病。”
“我說過,心病還須心藥醫,解鈴還須繫鈴人。”
“你這病我治不了。”
江永寧一聽這話,心裡頓時覺得,這事兒恐怕和王婷雪脫不了干係。
她心下頓起一計。
乾脆羊裝羞澀地在雲阿婆耳邊滴咕道,“阿婆。我有點病,女孩子的病,不太方便讓他們知道。”
“你替我單獨瞧瞧唄。”
“咳咳——”
雲阿婆一聽這話,朝著幾個男人擺擺手,“你們都出去。小姑娘,你要沒事也先出去。”
“我有點事要單獨和這丫頭說說。”
祁相驊深有紳士風度,立刻點點頭,表示理解,離開了屋子。
林雲舟和樂嬌然見狀,也跟著出了屋子。
見屋裡沒人了,雲阿婆似笑非笑地看著江永寧,“丫頭。你不是真的想看病吧。你是想跟我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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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阿婆果然料事如神,什麼都瞞不過您的法眼。”江永寧笑道。
下一秒,她換了神色,變得正經起來,“我是想問問當年小雪兒那件事。”
“小雪兒?”雲阿婆皺了皺眉頭,“關於她的事情,該說的我都已經告訴你們了。”
“不不不。”江永寧搖搖頭,“我們只是想知道,金簪和金耳環的故事。”
靈位對王婷雪的意義他們當然用腳指頭也能想到。
但是金簪和金耳環既然能和靈位有著同樣地位,這其中一定有緣由。
“金簪……金耳環……”
雲阿婆重複著這兩件物品,眯了眯眼睛,臉上浮現出恍忽的神情。
“這兩件物品都是祁相驊當年送給她的,兩人一直以這兩件作為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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