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來戰吧!”蘇懷傾懸在空中,做了一個挑戰的手勢,霸氣無雙。
赫連禮不甘示弱:“戰就戰,別以為我怕你。”
兩人四目相對,鋒芒畢露。
“我若贏了,你就從這裡離開,回去安安分分做你的皇上,你若贏了,我離開。怎麼樣?”蘇懷傾提議道。
赫連禮眯起雙眼,道:“看來你這次是來真的了,那麼,我同意。”
“那就好。”蘇懷傾意味深長地說,然後飛速向他襲去。
赫連禮一個閃身躲開襲擊,罵道:“卑鄙!”
蘇懷傾不屑的笑道:“只要我贏了,誰管我用了什麼樣的手段?”
“哼,是你先這麼做的!”赫連禮冷笑,然後消失在空氣中。
蘇懷傾環顧四周,感受著他可能出現的方向。
赫連禮出現在他的身後,可是蘇懷傾沒有察覺。
“還是慢了點!”赫連禮嘲笑道,毫不猶豫的向他拍去。
蘇懷傾挨了一掌,怒由心生,招式也鋒利起來。
手掌翻轉,一把有氣流形成的劍橫空出現,蘇懷傾輕輕抬腳,狠狠向赫連禮踢去。
劍飛過空中,發出穿透般的呼呼的風聲。
赫連禮迎著劍站立,淡定的將其握住,再次消失。
蘇懷傾閉上雙眼,感受殺氣的方向。他的眉頭越發鎖緊,這很糟糕,防禦高階是可以隱藏自己的氣息到完全的程度。
蘇懷傾將自己的感官擴大到極限,細微的風聲在他耳中變成隆隆巨響。終於,利劍劃破空氣的聲音在右後方傳來。蘇懷傾不禁勾起嘴角,不動聲色。突然,聲音變得小卻很尖厲。這是……短刀的聲音!
蘇懷傾猛地轉身,抓住赫連禮握刀的手腕,兩人都暗暗用力,局勢一時僵持不下。
單兩看著打的來勁兒的兩人,磨了磨牙。
鉛華看著她的表情,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發生。
“好啊,我為了神教的事情忙裡忙外,他們不幫忙就算了,偷懶扯閒的也算了,現在窩裡反算什麼?要死要活的又算什麼?”單兩發神經似的自言自語。
鉛華向上看,那倆人還沒發現這邊這位動怒了,互相用眼神攻擊。
唉,表示同情。
單兩默默地將鉛華放在地上,拿起一旁用來掃地的掃帚比劃比劃,覺得不怎麼滿意,又搬起旁邊的木桶。她抬頭目測了一下距離,調整一下力度,朝上放用力扔去。
赫連禮和蘇懷傾正激烈的對峙,卻聽見有什麼向他們砸來的風聲,一回頭就看見了這個木桶,連忙鬆開對方想要逃開。這要是被砸一下不就完了嗎?
就在他們以為躲過一劫的時候,木桶卻調轉了方向,對他們窮追不捨。
“別掙扎了,你們已經被定位了!”單兩朝天上大喊。
“靠!定位攻擊!這也太先進了!就算我躲到地裡也逃不過被砸的命運啊!”蘇懷傾的慘叫聲傳來。
“為什麼!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這麼對我們!”赫連禮見實在擺脫不了,乾脆直接抱住蘇懷傾,這俗話說得好“有福不同享,有難要同當”嘛,要死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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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仇無怨,你就當我單純看你們不順眼!”單兩再次大喊。
赫連禮和蘇懷傾閉上眼睛,要砸就砸個痛快!
單兩聽見那兩個人掉在地上的聲音,看都沒看一眼,轉身就走,還順手把鉛華給摟走了。“他我帶走了,這麼可愛的小狗可不能被你們帶壞了。”單兩衝後面揮揮手。
“你不能,你不能帶走我的小花!”赫連禮一聽要與小花分別,忙不迭的爬了起來。
單兩站住,回頭看了他一眼:“小花?誰起的名字啊?你有沒有問過他的意見啊?鄙視你!”
赫連禮噎住:“不叫小花叫什麼?小白嗎?其實這也不錯。”
“不錯個屁啊!你問問他,看看他有沒有名字。”單兩將鉛華舉高,示意赫連禮說話。
“問他?你確定他們可以溝通?”蘇懷傾也爬了起來,走到赫連禮身邊,好像剛才打架的不是他們似的。
“可以的,度雲犬是神獸,通靈者能與之交流,雖然你不是通靈者但你是皇上,自然與普通人不一樣。你應該也發現了吧?”單兩解說道,這些天她看了好多書,也算是脫離了文盲這個稱號了。額,她到這可不就是文盲嗎?幸好她很好學的。
赫連禮彎下腰和鉛華對眼,他還以為只是他單方面能聽懂呢,原來是可以交流的!他剛想張嘴發言,鉛華就迫不及待的叫了起來:“我叫鉛華,鉛華!才不叫小花!”他對這個名字不滿極了!
“他說他叫鉛華。”赫連禮嘴一癟,原來他不喜歡小花這個名字,他覺得還好啊。
“哇,鉛華啊,確實比小花高大上。”蘇懷傾摸了摸他的腦袋。
鉛華用力點了點頭,那當然,這可是……這可是……那個傢伙給他取的名字……
切,他興奮個什麼勁兒啊!鉛華嚴重鄙視自己。
“那麼你們可以走了。”單兩摟住鉛華開始轟人了
“走?走去哪啊?”蘇懷傾迷茫了。
“二樓的窗臺上又落灰了,今天桃心請假,你們就去打掃吧!我看你們閒的很,以後衛生就都交給你們了,這樣就不用打架了,是不是?”單兩說的真誠,硬是沒讓人感受到她的個人情緒。
兩人頓時臉一耷拉:“啊?”
“啊什麼啊!快去!走起來走起來!”單兩撿起掃帚一人一下打發他們去幹活了。
赫連禮和蘇懷傾對視一眼:“那我們的對決怎麼算?”
“想分出勝負啊?那好,收拾包袱滾出去,愛怎麼打怎麼打,打上天我都不管。”單兩做了個送客的手勢。
他們只好當這件事沒發生,渾身衰氣的幹活去了。
單兩看著他們的身影,嗤笑道:“敢在我的地盤作?哼,要你們狗帶。”然後掉頭走出神教。
她拍了拍鉛華的腦袋:“鉛華啊,你就跟著我去皇宮溜達溜達吧!等回來我帶你見一個人。”
鉛華嗚嗚了一聲,他好想知道這個女孩能不能聽懂他說什麼。他找到了叫單兩的女孩,那麼然後呢?他要做什麼?好像那家夥並沒有告訴他吧?
遠在千里之外的黑袍人有些慚愧的低下頭:“是吼,他沒問我就忘了說了,罷了,就當讓他去度個假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