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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班子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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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家裡出來以後,柳三棉去了柳茹那裡,見柳茹有些不高興,至於什麼原因,他不想問,也不想知道。二人就那麼坐著,沉默了好久。

柳三棉來之前在電話裡對柳茹說要去看一下趙後禮,但柳茹沒有答應。雖然,柳三棉說不勉強她,心裡卻覺得很憋屈,覺得柳茹不應該拒絕她,不應該掃他的興。他想,和趙後禮搞好關系,難道這只是我一個人需要嗎?你就不需要?眼看著鄉鎮選舉就要開始了,趙後禮的問題說清楚以後,還是會出來的。

柳茹說,三棉,你來了,這麼時間,怎麼不說話?柳三棉說,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柳茹說,是不是因為拒絕你一塊去老趙,心裡不高興。柳三棉也不隱瞞,說,有一點。柳茹說,那你幹什麼不想想辦法?你可以求求我呀!那個趙後禮,分明就是一個貪汙犯,這次被雙規,你以為他還能出來嗎。柳茹起身倒了一杯紅酒,她搖晃著杯裡的紅酒,很有些挑逗地看著柳三棉說,不要以為上次你柳莽叔出來了,好像一些地方官員貪點錢沒有事似的,那是人民的血汗錢,一分錢也不能碰的。

你這是在提醒我吧。柳三棉笑了笑,走過去,想和柳茹坐在一起。然而,她卻說,你別過來。她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過來幹什麼?她說,我要你求我,不是要你來動手動腳。柳三棉嬉皮笑臉地說,茹姑,那你要我怎麼求你?柳茹笑到,這就是你的事了。柳三棉突然有一種感覺,有一種柳茹設了圈套讓他鑽的感覺。他想,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柳茹怎麼會設圈套讓他鑽呢?他想,即使他鑽進去了,她會把他怎麼樣呢?柳三棉戲謔地說,你是不是想要我跪下來求你。柳茹笑到,跪就不要了,嚴重了。你可以幫我捏捏肩捶捶背,可以去廚房把剛才的碗碟洗了,也可以幫我把衣服洗了,我今天換的衣服還在沖涼房裡呢!柳茹說這些話,卻認真得一點笑容也沒有,柳三棉便知道,她不是跟他開玩笑了。他知道,其實,不用他幫她收拾,她自己也會收拾。柳茹並不是一個懶散的女人,他每次到這裡來,客廳、房間、廚房都收拾得很乾淨。柳三棉想,柳茹一定是故意要他幹那些事的,儘管,他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故意讓他幹那些事。柳三棉說,本來,這些事我都可以幹,你叫我給你捏捏肩捶捶背,叫我洗碗洗碟洗衣服都沒什麼。但是,你這麼說了,我就不去幹了。我覺得不是幹這些事的問題,是為什麼幹的問題。即然你覺得我要幹了那些事,你才答應我,那我還是寧願你不要答應我。算了,我是想你才來的,去看趙後禮也只是一個藉口。現在,我想,我還是應該回去了。

走就走吧。柳茹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她知道柳三棉並沒真想要走,但他又想柳茹給一個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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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棉知道柳茹不像李冬子不像葉雲兒,她們都沒什麼城府,透明得能看得見,吆喝幾句,她們心裡想什麼便都說出來了。柳茹在鄉鎮的官場上混了這些年,已經習慣了,多少是不會把自己心裡想的話直接說出來的。柳三棉也沒等她回話,就向大門走去。柳茹也沒理他,好像是,你要走就走,我才不管你!柳三棉走到門口,心有點慌,想如果柳茹還這樣的態度,自己真就要走出去了。他當然不能退回去。柳三棉開了木門,又關上了,回過頭來問,你鐵閘門鎖了。鑰匙在哪?

柳茹不理柳三棉,這下,柳三棉真有些急了,茹姑,你是不想真讓我回去?我是想你才來的,你怎麼能這樣呢。柳三棉轉身走到柳茹身邊就把她按在沙發上,柳茹就捶他打他,說,三棉,你氣得我胸口都痛了。柳三棉說,讓我看看你的胸口,氣壞了沒有,讓我幫你揉一揉。這麼說了,柳三棉就抱住柳茹,就幫她揉。柳茹笑了起來,說,三棉,你好壞,你真的好壞。柳茹安靜下來,把頭靠在他肩上說,三棉,你一輩子都記住,我要你一輩子都對我好。說著說著,她就不想說了,就閉上眼睛享受他的手給予她的撫摸。後來,她就說,三棉,我們到床上吧。兩個人先是橫著躺在床上,腿都還在地上,後來,柳茹說要在上面,柳三棉就把她翻上去了,這樣,他們才真正躺在床上。

柳茹有一種要迷茫的感覺,這一陣子除了工作應酬,就剩下想柳三棉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村級班子換屆工作搞好了,接下來就是鄉鎮換屆,現在,你心裡應當有底,有一些工作還是要做的。柳三棉這樣給柳茹說時,心裡是想說出讓柳茹注意馬上召開的市裡換屆工作也要開始了,是想讓柳茹拉一些選票的。他心裡問自己,我真就多慮了?真就杞人憂天了?然而,有一點是不爭的事實,選舉前大家都在忙著拉選票已經是一種現象。他想,自己沒什麼總擔心這個呢?為什麼總認為市委書記許傳生不服氣他副市長,要為難他呢?難道是因為自己資歷淺,心虛底氣不足?柳三棉覺得自己的確是太心急了。他對自己說,現在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趙後禮已經被雙規了,應當說當選副市長是板上釘釘。

許傳生面對省紀檢的人,他有些底氣不足,不知道會因為一個村子選舉的事,牽連出柳莽受賄案,又把趙後禮也連帶出來了。真是拔出蘿蔔帶出泥呢。許傳生這樣感嘆著,他有些擔心趙後禮堅持不住,把自己的一些事情也交待出來。

古雲龍對許傳生的態度也較之前生硬了許多,這令許傳生有一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感覺,他給自己打氣說,你是一把手呀!一把手是什麼?一把手就是太陽,就是墟城市委領導班子的核心,別人都要圍著你轉。你要他們幹什麼,他們就得幹什麼,你不高興他們幹什麼,他們就什麼都不能幹。許傳生把自己的憂慮給李冬子說了,李冬子說,是的,你看著誰不順眼,就可以整誰,這叫加強班子建設,如果,有人要整你,那就是搞陰謀詭計,製造班子不團結。許傳生說,人家還沒行動呢,你怎麼就看著人家不順眼了?怎麼就要整人了?這算什麼?這叫霸道。李冬子說,早不是就提醒你了嗎?叫你以守為攻嗎?要你瀟瀟灑灑的主持市裡的全盤工作。要記住,你是市委書記呢,你看看你自己?人家還沒出招呢,自己就在胡思亂想著如何對付人家,有這麼玩的嗎?這怎麼玩?這還不是自己玩自己,要把自己累死嗎?聽李冬子如此一說,許傳生嘆了一口氣,到底還是心虛呀,底氣不足呀。

許傳生把李冬子攬在懷裡的時候,李冬子好一陣顫抖。李冬子覺得男人這樣的時候發情,一定是平時裡煩惱太多,但她沒有想到許傳生和柳三棉一樣完全是一個得寸進尺的傢伙,那手已經滑到了她的下面,先是撫摸她那圓潤的大腿,後就滑進了她小腹的深淵。

李冬子已經被許傳生掌控了,這也是她心甘情願的,這麼長時間的肌膚之親,李冬子似乎在等著許傳生沉重地壓下來,等著他狠狠地侵犯她。她已經等了好久好久,等得她的心,痛得都快要碎了。許傳生果然就像李冬子想像的那樣,狠狠地衝了進去。那一刻,她哼叫了一聲,像是被子彈擊中了,身子卻迎著他拱成一道弧,似乎想要那子彈更具穿透力。這個姿勢便保持了很久,直到她再也不能保持了,才不得不讓那道弧沉了下來。於是,她尋找他的嘴,尋找他的舌,雖然她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但她還是進入了他,與他的舌糾纏在一起。和這個城市的市委書記纏綿,李冬子覺得這中間經過了多少風風雨雨,經歷了多少艱辛和磨難?她吻著他,臉上淌滿了淚。她抱著他,似乎怕他突然消失。她承受著他,感受他的深入。

許傳生沒能持續多久,當他的手撫摸著李冬子飽滿的胸時,他又差點控制不住自己,他想瘋狂地侵入了她。他和李冬子接吻,和她玩舌頭與舌頭的糾纏,便又多了一層意思,是想透過這個舉動,減緩自己衝上頂峰的速度。終於,他還是沒能很好地控制自己。李冬子還是感到了舒服,畢竟,她也太想得到,也太渴望得到了。很快,許傳生又緩過勁來。這一次,他已經能夠收放自如了,或是和風細雨,或是電閃雷鳴,或是居高臨下,或是寄人籬下,其實,他還是喜歡寄人籬下的,這時候,他就一手撫摸著李冬子的背,一手在那她碩大的臀上盤旋,像搓麵糰似地,揉著她那厚厚的肉。這一次,他讓李冬子好一陣呻吟,好一陣迷茫,好一陣欲生欲死。

李冬子無力地抱著許傳生,卻咬了他一口。她咬著他臂膊上那塊肌肉,完全迷茫的時候,就咬得狠了。許傳生沒有叫,沒有動,忍著讓她咬,他知道,她對他的氣呀,對他的恨呀,讓她這一咬,就咬得融了化了。李冬子已經多少有些清醒了,然而,她還覺不解氣不解恨,或許是許傳生忍得沒讓她有一點兒反應,她就以為咬得還不夠狠,就想咬得更恨一些,真的就更狠地咬下去了。也就是這一刻,她突然感覺到侵犯她的那個傢伙變高了變大了,且還蛇兒吐信似地戳了她一下,像是戳到心尖尖兒一般,一股子麻,一股子酥,比剛才那迷茫來得還強烈,不禁嗯一聲叫起來,人便沒了知覺。她確定,她真的沒了知覺,倒是爬在她身上的許傳生一陣低吼聲她喚回來了。她知道他為什麼低吼,就緊緊地抱著他,就感覺到那家夥猛烈的跳躍。這種跳躍對許傳生來說,已是進入尾聲了。累了嗎?聽到李冬子這樣問的時候,許傳生笑了笑,冬子,我還可以再來。

李冬子的手機響了,許傳生拍打一下李冬子碩大厚實的臀,迷茫了一回,罵了一聲是哪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打的電話。

是葉雲兒打的,她現在和趙婷在一起。李冬子揚了一下手機,從許傳生懷裡離開了。

在來墟城的路上,趙婷和葉雲兒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氣氛說不出的尷尬。

趙婷低著頭,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這一次,葉雲兒除了剛和趙婷見面時的親密,一路上都在不著痕跡的躲開自己的碰觸。好幾次,趙婷由最開始的以為是意外慢慢明白過來,葉雲兒顏真的是在躲著自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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