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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七十九 同宗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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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計劃,這要從1943年說起。

1943年,花旗國聯合艦隊的勞頓號(U.S.S. Lawton)正在奔赴聯合艦隊演習的戰場,結果路途中被被巨大生物襲擊沉沒。在勞頓號預襲時,有一個叫做蘭達的生物學家,是這條船上是唯一的倖存者。從此以後,他就致力於尋找地球表面下存在的古老生物背後的真相。1946年,杜魯門總統撥款秘密成立了“帝王組織”。杜魯門的簽名授權書,裡面提到“帝王組織”的主要任務,是消滅太平洋中出現的那些對軍隊、花旗國人民和花旗國國家安全造成威脅的未知生命。並授權使用原子彈來執行該項消殺任務。

這也就是後來的“帝王計劃”。

帝王計劃,指的是一個跨國際合作、專門針對調查遠古巨獸的組織。其名帝王,指的是遠古時代統治著生物圈的各種超級生物。

事實上,地球曾經存在過很多超級物種——類似哥斯拉那種生物。

雖然,現如今的確找不出能和哥斯拉掰手腕的生物,不過地球歷史上還真有一個時代,動物和植物都異常的巨大!

距今約3.55億年至2.95億年,在那個年代叫做石炭紀,之所以叫石炭紀,是因為,現在我們用到的煤炭50%都是那個時期形成的。由於大氣氧氣含量史無前例之高(35%),遠超當今(21%),足以提供巨型生物對氧氣的需求和能量需求,所以誕生了一系列龐然大物。3米多長的馬陸,30米高的鱗木,40米高的石松……也就是說哥斯拉中一部分怪獸站在當時的森林中,可能還露不出自己的頭如果人類回到那個時代,而且身體還能適應當時的氣候,由於大氣含氧量是現在的160%.我們可能會長得更高,跑得更快。

當然,死得也更快,因為細胞氧化和分裂的速度也更快。

那麼為什麼現在地球生物的整體塊頭全都小了許多呢?因為在石炭紀中期發生了一件大事,大約3.06億年前,全球氣候開始由潮溼轉向乾旱,導致石炭紀雨林開始崩潰,氣候變得更冷也更加乾燥,地球由一個被茂密森林覆蓋的大綠球變成了大冰球,大氣含氧量最低只有近15%,大量的生物滅亡,直到侏羅紀時期,大氣含氧量才再度達到30%,終於到今天,穩定在了21%左右。E當代之所以很少有特別巨大的生物,除了大氣含氧量不適合大體積生物生存,引力變化、太陽壽命、生態圈的變化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人類誕生後,朝著與以前所有生物不同的方向進化——智力進化。

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都被人類滅絕了。

人類首次登上澳大利亞沙灘,足跡隨即被海浪沖走,但等到這些入侵者進到內陸,他們留下了另一種足跡,而且再也洗刷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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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推進的時候,彷彿進到奇特的新世界,滿眼是從未見過的生物。有200公斤重、2米高的袋鼠,還有當時澳大利亞最大型的掠食者袋獅,體形就像現代的老虎一樣大。樹上有當時大到不太可愛的無尾熊;平原上則有不會飛的鳥在賓士,體形足足是鴕鳥的兩倍;至於在灌木叢裡,則有像惡龍般的蜥蜴和蛇,發出噝噝聲地滑行。森林裡則有巨大的雙門齒獸在遊蕩,外形就像袋熊,不過體重足足有兩噸半。除了鳥類和爬行動物之外,澳大利亞當時所有的動物都是像袋鼠一樣的有袋動物,會先生下幼小、無助、就像胚胎一樣的年輕後代,再在腹部的育兒袋中哺乳照顧。有袋哺乳動物在非洲和亞洲幾乎無人知曉,但它們在澳大利亞可是最高的統治階級。

但不過幾千年後,所有這些巨大的動物都已消失殆盡。在澳大利亞當時24種體重在50公斤以上的動物中,有23種都慘遭滅絕,許多比較小的物種也從此消失。整個澳大利亞的生態系統食物鏈重新洗牌,這也是澳大利亞生態系統數百萬年來最重大的一次轉型。

澳大利亞巨型動物群的滅絕,可能正是智人留在地球上的第一個明顯標誌。而之後在美洲又有一場更大的生態災難。在所有人類物種裡,只有智人踏上了西半球的土地,時間大概是在16000年前,也就是大約公元前14000年。智人最早是步行抵達美洲,因為當時海平面較低,從西伯利亞東北還有陸地與阿拉斯加的西北相連。但這段路也沒聽起來這麼簡單,一路艱難重重,並不比跨海抵達澳大利亞來得容易。在這一路上,首先得學會如何抵禦西伯利亞北部的酷寒,這裡的冬季是永夜,溫度可以降到–50℃。

在這之前,從來沒有人類物種能夠透過西伯利亞北部這種地方。即使是能夠抗寒的尼安德特人,也還是待在南邊比較溫暖的地區。但對智人來說,雖然他們的身體習慣的是非洲的大草原,而不是冰雪世界的極地,但他們卻能想出巧妙的解決辦法。智人的採集部落四處遷徙,來到較冷的地區就學會了做雪鞋,也學會用針把獸皮和獸毛層層縫緊,成為保暖衣物。他們發明了新型武器和高明的狩獵技巧,讓他們能夠追蹤、獵殺在遙遠北方的長毛象和其他大型動物。由於有了保暖衣物,狩獵技巧也有改進,智人就越來越勇於冒險,深入冰凍的區域。隨著他們逐漸北遷,衣物、狩獵策略和其他生存技能也不斷提升。

但他們究竟為什麼要這麼麻煩,自願把自己放逐到西伯利亞?對某些部落來說,或許是因為戰爭、人口壓力或自然災害,迫使他們北移。但向北走也不是全無好處,能取得動物蛋白便是其一。北極的土地到處都是大型而肥美的動物,如馴鹿和長毛象。每只長毛象都能提供大量的鮮肉(而且因為當地溫度低,甚至可以將鮮肉冰凍留待日後食用)、美味的脂肪、溫暖的毛皮,還有寶貴的象牙。對於松希爾的調查結果發現,長毛象獵人可不是在極地苟延殘喘,而是過得意氣風發、舒適愜意。隨著時間過去,這些部落開枝散葉、不斷擴張,繼續追逐著長毛象、乳齒象、犀牛和馴鹿。大約在公元前14000年,有些部落就這樣從西伯利亞東北來到了阿拉斯加。當然,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發現了一片新世界。不論對於長毛象或對人類來說,阿拉斯加不過就是西伯利亞的自然延伸罷了。

一開始,阿拉斯加和美洲其他地區被冰河隔開,可能頂多只有一兩個獨立的探險者曾經到過更南邊的土地。但到了公元前大約12000年,全球暖化融冰,出現了一條比較容易透過的通道。藉由這個新的通道,人類大舉南遷,走向整片大陸。雖然他們一開始習慣的是在極地狩獵大型獵物,但他們很快就適應了許許多多不同的氣候和生態系統。這些來自西伯利亞的後裔定居到現在的花旗國東部、密西西比河三角洲的沼澤、墨西哥沙漠,還有中美洲的熱帶叢林。有些人到了亞馬孫河流域落地生根,也有的定居在安第斯山谷,或是阿根廷開闊的彭巴斯大草原。而且,這一切不過是短短一兩千年間的事!等到公元前10000年,人類已經來到了美洲大陸最南端的火地島,他們能在美洲這樣如同閃電戰一般橫行無阻,正證明了智人已有無與倫比的聰明才智和適應能力。在這之前,沒有任何其他動物能夠在基因幾乎毫無改變的情況下,這樣快速地遷移到如此大不相同的環境當中。

來到美洲的智人,絕非什麼善男信女,他們造成了血流成河的景象,受害者多不勝數。在14000年前,美洲的動物物種遠比今天豐富。智人首次從阿拉斯加南下,來到加拿大的平原和花旗國西部時,除了

會遇上長毛象和乳齒象,還會有像熊一樣大小的齧齒動物,一群又一群的馬和駱駝,巨型的獅子,還有其他數十種類似的巨型動物,但現在都已全部絕跡;其中像是有可怕的劍齒虎,還有重達8噸、高達6米的巨型地懶。至於南美更令人目不暇給,各種大型哺乳動物、爬行動物和鳥類,讓人彷彿置身於奇特非常的動物園。整個美洲曾經就像是個演化的巨大實驗室,各種在亞非大陸上未曾得見的動植物都在此繁衍茁壯。

可惜好景不再,智人抵達後不過兩千年的時間,大多數這些獨特的物種就全部慘遭毒手。根據目前的估計,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北美原本有足足47屬的各類大型哺乳動物,但其中34屬已經消失;南美更是在60屬之中失去了50屬。像是劍齒虎,原本活躍了超過3000萬年,卻幾乎在瞬間滅絕,其他像是巨型地懶、巨型獅子、美洲的本土馬和本土駱駝、巨型齧齒動物和長毛象,也都未能幸免。另外,還有成千上萬的小型哺乳動物、爬行動物、鳥類,甚至昆蟲和寄生蟲,也同樣慘遭滅絕(像是在長毛象絕種之後,各個物種的長毛象蜱自然只能共赴黃泉)。

幾十年來,古生物學家和動物考古學家(研究動物遺骨的學者)在全美洲平原和山區四處探訪,尋找遠古駱駝的骨骼化石和巨型地懶的糞便化石等等。每當有發現,這些珍貴的寶物就會經過仔細包裝送至實驗室,仔細研究每一根骨頭、每一塊糞化石。一次又一次,這些分析都指向相同的結果:與目前年代最接近的糞球或駱駝骨骼,大概就是人類如洪水般席捲美洲那段期間,也就是大約公元前12000年到公元前9000年。只有在唯一一個地方,科學家還能找到更晚近的糞球:在加勒比海的幾個島上,特別是古巴島和伊斯帕尼奧拉島,有些地懶的糞便約是公元前5000年的。但這也正是人類第一次成功越過加勒比海抵達這兩座大島的時間。同樣,有些學者還是試著為智人找藉口,認為這一切都是氣候變遷所造成(但他們就得好好解釋,是什麼神秘的原因,才讓整個西半球氣候暖化的時候,加勒比海群島的氣候卻能硬生生再穩定了7000年)。然而就美洲而言,這可說是鐵證如山。我們人類就是罪魁禍首,這點絕對無法迴避。就算氣候變遷也助紂為虐,但人類無疑是整起案件的主謀。

如果我們把在澳大利亞和美洲發生的生物大滅絕合起來計算,再加入智人在亞非大陸上擴張時所造成的小規模物種滅絕(像是其他人類物種的絕跡),還有遠古採集者來到偏遠島嶼(如古巴)帶來的物種滅絕,可能的結論只有一個:智人的第一波殖民正是整個動物界最大也最快速的一場生態浩劫。其中受創最深的是那些大型、毛茸茸的動物。在認知革命發生的時候,地球上大約有200屬體重超過50公斤的大型陸生哺乳動物。而等到農業革命的時候,只剩下大約100屬。換句話說,甚至遠在人類還沒有發明輪子、文字和鐵器之前,智人就已經讓全球大約一半的大型獸類魂歸西天、就此滅絕。

而在農業革命之後,這種生態浩劫還要經過無數次小規模再次重演。在一座又一座島嶼上發掘的考古證據,都看到同一出悲劇一再上演。在這出劇的第一幕,充滿著豐富多樣的大型動物族群,而沒有任何人類的足跡。第二幕,我們看到一具人骨、一個矛頭或是一片陶片,告訴我們智人來到此地。劇情很快來到第三幕,舞臺中心只剩下人類的男男女女,而多數的大型動物以及許多小型動物,都已經黯然退場。距離東非大陸約400公里有一個大島:馬達加斯加。這裡有一個著名的例子。島上的物種經過數百萬年的隔離,展現出獨一無二的風貌,像是象鳥,高3米、重約半噸而無法飛翔,這是全球最大的鳥類,另外還有巨狐猴,這是全球最大的靈長類動物。但在大約1500年前,象鳥、巨狐猴以及馬達加斯加島上多數的大型動物都突然消失,而這正是人類第一次踏上馬達加斯加的時間。

在太平洋,大約在公元前1500年開始了一波物種滅絕的浪潮,當時源自中國臺灣的波利尼西亞農人開始移居到索羅門群島、斐濟和新喀里多尼亞,直接或間接造成數以百計的鳥類、昆蟲、蝸牛和其他當地物種的滅絕。自此,這股生物滅絕的浪潮又逐漸向東、向南、向北席捲,侵入太平洋的心髒地帶,種種特殊的動物群慘遭毒手,受害地區包括薩摩亞和東加(公元前1200年)、馬奎薩斯群島(公元1年)、復活節島、庫克群島、夏威夷(公元500年),最後來到紐西蘭(公元1200年)。

在大西洋、印度洋、北冰洋和地中海星羅棋佈的數千座島嶼幾乎無一倖免,都慘遭類似的生態浩劫。甚至在最小的島嶼上,考古學家都發現曾有鳥類、昆蟲和蝸牛在那生活無數世代,但在人類第一次出現後便就此消失。只有極少數極度偏遠的島嶼,直到現代才被人類發現,於是島上的動物群還能倖存。其中一個有名的例子就是加拉巴哥群島(Galapagos Islands),在19世紀前仍無人居住,因而保持了獨特的動物群,像是島上的巨龜也像古代的雙門齒獸一樣,對人類毫無畏懼。

第一波的滅絕浪潮是由於採集者的擴張,接著第二波滅絕浪潮則是因為農民的擴張;這些教訓,讓我們得以從一個重要觀點來看今日的第三波滅絕浪潮:由工業活動所造成的物種滅絕。有些環保人士聲稱我們的祖先總是和自然和諧相處,但可別真的這麼相信。早在工業革命之前,智人就是造成最多動植物絕種的元兇。人類可以說坐上了生物學有史以來最致命物種的寶座。

所謂的帝王計劃,其實正是在世界各地追尋那些沒有滅絕的超級巨獸,但亞伯拉罕還不知道為什麼傑弗森這麼說,為什麼說他派去的人跟帝王計劃有關係,難道夕照會還有他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嗎——亞伯拉罕左想右想也想不明白,但是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的計劃已經全盤失敗了,在傑弗森這個老狐狸的指使下,在他在全盤計劃的串謀之下,自己完全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現在傑弗森說要拿回會長的位置,那他就必須拿回會長這個位置,而自己辛苦努力了這麼多年,將夕照會帶向更高的成就,別說功勞了,連一點苦勞都沒有。

但亞伯拉罕哪裡是肯輕易罷手的人?

沒錯,傑弗森的確在計謀上面送他一首,自己完全輸給了這個老狐狸,但是還有一點他相信自己的實力。傑弗森這個老狐狸在夕照會主持了200多年的工作之後,誰也不知道他的身手,他已經很少跟人家動手了,不過按照傑弗森這個老狐狸的性格,他絕對是那種機關算盡的人。也就是說,他現在站出來,那就證明他肯定有能幹掉自己的實力。

亞伯拉罕眼中精光一閃,他準備拼尾巴。就算跟傑弗森比起來有一段差距,但也相差不遠,加上那兩個死忠,自己跟傑弗森打起來也能打個半斤八兩,就算是打不過,跑肯定沒問題的。再說了,如果自己不反抗一下就投降的話,那麼等待自己的只有滅亡,剛剛傑弗森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他要把自己抓出去,送給神盾的人邀功。而如果自己一旦落到神盾的手裡,亞伯拉罕已經能想象出自己的結果了,他不久之前搶了切斯特的功勞,而且還將切斯特好好的羞辱了一遍。現在自己如果落到他們手裡面,那下場根本就不用想了。

“老狐狸,一切的好處你都佔了,一切的黑鍋都由副會

長來背,你這個計謀不知道玩了多少年,騙了多少年,但是今天在我亞伯拉罕這裡過不去了,你不是想把我抓出去嗎?好,那我們就憑實力說話吧!”亞伯拉罕眼中精光一閃,猛然暴起身來。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那兩個死忠也跟著亞伯拉罕一起放開了自己的精神力,整個寒冰大廳裡都是狂暴的精神力亂流。還別說亞伯拉罕平時雖然是陰險狡詐,而且是下手絕不能輕,就連自己人都能親手擊殺,就這樣還沒人敢反抗他,那這是因為他的實力在那裡放著。為了對付傑佛森,亞伯拉罕現在氣場全開,一點都不隱藏自己的實力,加上那兩個死忠的精神力混雜在一起,整個地下大廳裡,修為稍弱一點的都站不起身來。

亞伯拉罕知道今天自己如果手軟的話,那麼等待自己的只有滅亡一條路可走,所以他一開始動手的時候就毫不留情將自己的實力全部展現了出來,在亞伯拉罕的精神力亂流升起的時候,他背後冒出一陣一陣虛幻與現實交錯的黑色火焰,那些火焰溫度忽然高忽然低,又或者變成各種形態,看起來十分的詭異——這就是亞伯拉罕的看家本領,很少有人見到,因為幾乎見到過他的人都已經死了,當然也有幾個運氣好的沒有死的,但也變成了白痴。

這是靈魂法術。

看到這團虛擬和現實交錯的火焰,傑佛森臉色微微變了變。

“亞伯拉罕……你竟然在修行靈魂法術,你不知道這是花旗國最大最大的紅線嗎?你為什麼要打破這個禁忌?”傑佛森的臉色終於沒有那麼自然了:“好吧,既然你修行了靈魂法術,本來我還想在國會面前為你求情,但是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你自己已經犯了罪,修行靈魂法術是要上報了,你有上報過嗎?亞伯拉罕,我早就應該把你的頭銜剝奪了!”

“哈哈哈,傑佛森,你在說夢話嗎?”亞伯拉罕的精神力在全力輸出,所以讓他的臉看起來有些猙獰加深,為虛幻和現實交錯的黑色火焰,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一般。他獰笑道:“傑弗森,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是這麼一個陰險小人,靈魂法術怎麼了?靈魂法術對外人雖然是禁忌,但是對國家特殊執法機構的人來說是可以修行的,我修煉靈魂法術怎麼了?難道我修煉靈魂法術還要找誰上報嗎?說的你好像第一次聽到一樣,你是不是打算把這條罪名也強加在我身上?”

“你當然要上報,根據我們的守則,任何修行靈魂法術的人,如果是國家特殊執法機構的話,那麼他就要向他的直屬上級彙報,你如果修行靈魂法術那麼必須向我彙報,在徵得我的同意之後,你才能修行於本法術,這一點你就已經犯了禁忌了,我光憑這一點就可以把你拿下。”傑佛森說道。

“好,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亞比拉罕哈哈大笑,轉頭看著自己兩個死忠:“幹掉他,否則我們都活不了!”

幾乎在他話音剛落的同時,他背後的虛幻和現實交錯的黑色火焰更上一層樓,幾乎把整個寒冰大廳都染上了一層不祥的黑色。這層黑色好像瘟疫,一般將原本晶瑩剔透的寒冰大廳染成了灰黑色,猶如暴風雨即將降臨的天空一般,而在這黑幕之中,有兩道紫紅色的閃電,猶如利劍一半朝著傑佛森射了過去——毫無疑問,在傑佛森動手的同時,他的兩個死忠也動手了,因為他們非常清楚,如果這個時候不動手,一旦亞伯拉罕被拿下的話,那麼作為死忠派的他們肯定會被一起拿下。想要給自己找一條活路的最好辦法,就是跟亞伯拉罕聯手一起收拾掉這個會長。

“以下犯上,更多了一條罪名。”傑佛森臉色冰冷。

“那也要你能抓住我再說!什麼以下犯上你這個吃裡扒外的走狗……夕照會這麼多年了,什麼時候再外人面前低過頭。你這個老頭,平時藏到後面不出面,關鍵時刻就把我們頂上來,我們出了什麼事情你就出來做好人,事情倒是想的挺好的,不過今天可能不會如你願!”亞伯拉罕獰笑:“想要抓我們出去,那你得先殺了我們才行!”

“好,如你所願!”傑佛森面無表情。

“那就來試試!”亞伯拉罕一聲怒吼,一道猶若實質一般的黑色火焰朝著傑佛森卷去。

亞伯拉罕的確實在修行靈魂法術,而且他修行的還是非常歹毒的那種——這種法術以前是傳承自北美洲土著印第安人。不過印第安人之中也只有酋長級別的人才有資格修行這種非常邪惡歹毒,而且殺傷力極強的“靈魂火焰”。

靈魂火焰,顧名思義,是從靈魂深處燃燒出來的火焰,以前亞伯拉罕在剛剛拿到這種法術的時候欣喜若狂,因為這種法術在研究下來之後,它的威力極大。怎麼說呢,一般的格鬥法術都是透過傷害的肉體來達到殺死敵人的目的,而這種法術極為歹毒,他直接攻擊人的靈魂,而且他還不像一般的靈魂法術那樣。一般的靈魂法術就好像李歡學習自巫毒教的那種靈魂法術,那種靈魂法術大部分是用來救人的或者用來探查的,當然就好像靈魂絲線會把別人的腦子燒糊一樣,靈魂法術太過霸道,除非能達到特拉爾泰庫特利那種收放自如的等級,才能做到完全沒有副作用,可天下有幾個人能做到?

只要是靈魂法術就必定會對人帶來傷害,只是這個傷害是大是小而已,好像李歡的那種靈魂法術,李歡的靈魂法術是取自於巫毒教的傳承,而巫毒教的傳承傳承到了現在這個年代,基本上沒有專門殺傷人靈魂的,因為那些失傳的太歹毒了,現在剩下的大不了就是一些副作用,把人的腦子燒壞變成白痴的法術。而亞伯拉罕學習的這門靈魂法術是當年印第安人酋長為了對付那些白人而發明出來的。這門法術使用的時候是燃燒自己的靈魂,將自己的靈魂一小部分燃燒成火焰,然後用這個火焰去燒灼對方的靈魂。這種法術比靈魂法術更加難以防禦,靈魂法術還可以說我的精神力強大於你10倍,可以將這個靈魂法術的效率減到最低,可這靈魂火焰除了有靈魂絲線的效果,而且還能對人的靈魂產生燒灼效果。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術從來都不是好相與的!

當然,亞伯拉罕在學習完這門法術之後也不經常使用,或者是只取一些無關緊要的,對自身沒有傷害的一小部分靈魂進行燃燒——這裡說的沒有傷害,只不過是相對的,這門法術的威力強大,但是非常歹毒,對使用的人也會造成非常嚴重的傷害。雖然說沒有那種會讓人變成白痴的效果,但是也終究會減少自身的壽命,所以在遇到不是強敵的時候,亞伯拉罕是從來不會動用這門法術。但現在面對的是傑弗森這個老狐狸,誰知道他的手下還有什麼東西,再說了,門口還有神盾的探員在等著抓自己,沒有時間可以耽誤了,所以亞伯拉罕打算速戰速決,一出手就是絕招。

靈魂火焰猶如鞭子一樣朝著傑佛森卷了過去,這東西只要沾到一點,靈魂必定受到燒灼,靈魂受到燒灼,精神力就不會穩定,而對於一個修煉者來說,精神力一旦不穩定了,那麼他將喪失所有的戰鬥技巧,到那個時候傑弗森就不是制裁亞伯拉罕等人了,那他就是送羊入虎口。

而且除了靈魂火焰的鞭子之外,另外兩道紫色的閃電 也大有來頭——那是亞伯拉罕的兩個死忠。

這兩個人也大有來頭,他們倆之所以成為了亞伯拉罕的死忠,是因為這兩人曾經被亞伯拉罕所救——他們是圖西人,來自非洲的巫師民族的強大術士。

究竟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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