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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九十三 夜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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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年,貝克達諾夫曾利用一次大赦的機會返回蘇聯,並在馬格尼託戈爾斯克碰上了在花旗國加尼福利亞認識的花旗國工程師。此人始終沒有透露真實姓名,他只用假名,叫約翰·史密斯。史密斯瞭解貝克達諾夫的情況,建議與他共同去當年埋藏沙皇金寶的地方。於是他們在一個名叫達妮婭的年輕姑娘陪伴下,一起找到了在離西伯利亞大鐵路3公里處的原教堂地下室裡找到了仍然完整無損的沙皇寶藏。據說他們只取走了部分黃金,隨後,當他們開著吉普車,正要透過喬治亞闖過邊境時,突然一陣密集的子彈掃來,在彈雨中,貝克達諾夫被當場打死,而史密斯和達妮婭則扔下了車子和黃金,驚恐萬分地逃出了蘇聯,這件事情也是後來他們口述,一點證據也沒有。

所以,至今為止,沙皇500噸黃金之謎至今仍然找不到任何蹤跡,也許就深埋在貝加爾湖底部,也許就埋藏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當中,要想找到沙皇500噸黃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沙皇寶藏,也都知道這個寶藏真實存在,而且大家基本上也肯定這個寶藏就在西伯利亞,所以朗道少尉才會覺得說,李歡他們是來找沙皇寶藏的。

“呵呵,也許我們運氣好呢?”李歡被猜測成了尋找沙皇寶藏的冒險者,的確,他和上官晴的行為模式,跟尋寶者沒有什麼區別,所以李歡也不置可否,不加解釋,但也沒有承認。

“就好像我說的,我們已經是好朋友了,無論你們能不能尋找到沙皇寶藏,我都祝福你們。”朗道少尉笑呵呵地說道:“不過有一點你們可能要在這裡停留很多天啦!因為我們接到訊息,從明天開始就有一場暴風雪接近聖海斯堡。這場暴風雪是從北極圈挪過來的,大約會有三天三夜的時間才能過去。在這三天三夜之中,大家最好都在房子裡不要出來,否則一旦陷入這場暴風雪之中,可能就沒有什麼以後了。而且遇到這種等級的暴風雪,一般來說天氣預報是不會準確的。天氣預報說有三天時間很可能一天就過去,很可能一個星期也過不去,所以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足夠的時間在這裡等著。我希望你們是做好了長期停留在這裡的打算,否則你們這趟的尋寶可能會落空。”

李歡笑了笑,舉起酒杯做了個敬酒的動作:“我確實準備在這裡多停留幾天的,當然,如果你們不覺得我們打擾的話。”

朗道少尉喝了一口酒,“怎麼可能?這裡有的是居住的地方,以前這裡人數最多的時候可是足有七八百百人呢,現在只有我們一百多個人,隨便找幾間屋一收拾就能住下你們所有人。你們願意在這裡住多久都沒問題,沒人會說什麼的。這裡的人都很希望來的人越多越好,我們在這裡停留的時間太長了,太孤寂了。”

李歡笑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叨擾了。”

晚會一直持續到快十二點,很多人都喝醉了。李歡喝的也不少,不過他有靈氣傍身,稍微運轉一下就能把酒意驅散。上官晴到後面光顧著玩了,東西沒少吃,但沒喝多少酒。當篝火晚會結束之後,營地裡的人已經和李歡他們混得熟成了一片,甚至幫著李歡他們把要住的地方都打掃出來了。李歡和上官晴就住進了一套收拾的很利索的房間。這個房間不算很大,但裡面的條件很不錯,據說這間房間以前曾經是一對定居者居住的房屋。

屋裡有一個很大的大床,還有廚房和衛生間,最讓上官晴感到驚喜的是,衛生間中還有熱水管道與營地的燃油鍋爐相連。只要想洗澡,分分鐘都可以洗上一個熱水澡的。更別說衛生間的一角還有一個巨大的浴缸......

這畢竟是一個軍事基地,雖然是廢棄的軍事基地,但還是不發愁油料。居民們要用木材取暖,可在基地裡面,囤積了好多個油料罐子——雖然聖海斯堡的補給不便,但可是不管再怎麼不便,這裡的油料依然是要保證足額供給的,畢竟這裡還有守備不對。開玩笑,值守這個軍事基地,充足的油料就是必不可少的東西。在這裡取暖、供熱、發電等,好多方面都離不開燃油呢。要是誰敢把油料給卡了,那你這個準備再次啟用的基地還要不要了。

而且李歡和朗道少尉的友情值都快爆表了,因為軍隊營地不缺油料,所以這裡很奢侈的可以二十四小時提供熱水!

至於淡水,這裡就更不缺了。

冬季的時候,西伯利亞大荒原最不缺少的就是雪,可以把積雪直接融化燒開來使用,到了暖季,覆蓋在地表的積雪融化之後,立刻就可以讓地下水位上升很多,導致營地裡的兩口井幾乎都快成了自流井了......

其實嚴格說起來,聖海斯堡除了孤寂之外,這裡的生活條件還是蠻不錯的。

比如李歡他們在進入居住區——永久居住區的時候,發現這裡竟然還有自己的健身房、娛樂室、酒吧,甚至還有一個小型影院,嚴格說起來,如果要是短期度假的話,這裡絕對是一個相當不錯的選擇。上官晴甚至覺得,以後如果覺得國內太熱了,夏天來這裡度假也不錯。她一進房間就給自己放了滿滿一缸的水,準備好好享受一個熱水澡了。

李歡倒是沒有這麼閒,他在查詢衛星氣象圖,朗道少尉說的暴風雪,可能不會是明天,按照氣象衛星雲圖的顯示,大概今天晚上就會降臨。李歡想了想,將自己虛擬空間裡的武器裝備倒出來,又整理了自己的防寒服。

“李歡,我覺得那個其洛夫教授真的有問題,你知道嗎,今天你回來的時候,所有人都露出驚訝表情了,我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每個人的表現我都看到了,唯獨這個其洛夫教授他一點兒表情都沒有。按說這不可能啊,如果說一個正常人看到你扛著一頭熊回來,肯定會驚訝的,他憑什麼沒有表情。”小屋裡,上官晴脫下了厚厚的防寒服說道:“你猜的沒錯,這個人肯定有問題,而且,我想他還不是一般的問題……如果說他是俄羅斯軍方派來的,那他的反應應該跟朗道少尉差不多才對。”

“這個誰知道呢?也許他經過特殊訓練,所以他看的東西比較多。不過今天從聊天來看,他沒有露出什麼破綻,所以我暫時沒有懷疑到他的頭上。”李歡聳聳肩。

“那也不能輕易放過他。”上官晴說道:“我就是覺得這個人有問題,而且有很大的問題,我們接下來應該主要把精力放在他的身上。”

“就算他有問題,又能怎麼樣呢?”李歡嘆了口氣:“他的身份在那裡擺著,我們就不能輕易動他,你明白嗎?”

上官晴一愣,賭氣一般地將自己的外套脫掉,進去浴室,很快,就聽到浴室裡傳來了譁啦啦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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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上官晴說的事情李歡如何不知道,這個奇羅夫教授如果沒有大問題的話,李歡能把自己的頭都擰下來。無論是從他在這裡的目的,還是今天在篝火晚會上和他的交談,其羅夫教授表現的都十分完美無缺。如果換一個人可能就讓他蒙過去了,但是李歡是一個高階修煉者,他

對精神力有著非常敏銳的感覺——再簡單一點來說,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完美無缺的東西,如果一個東西太過完美無缺的話,那他肯定是假象。現在的問題就是,如果說其羅夫教授在扮演這種假象的話,那麼他在隱藏什麼東西呢?他隱藏的東西,是不是對自己有害呢?

其實李歡一開始沒有琢磨這個問題,只不過他被上官晴說來說去之後也開始在想這個問題,想到後來,他甚至開始放出精神力檢查自己的房間……這不檢查還好,一檢查還真讓他檢查出一個小東西來。因為其羅夫教授鬼鬼祟祟的緣故,他不敢肯定這間房間是否安全,所以用精神力仔細的掃描了整個房間內部。結果在一個毫不起眼的花瓶上,他得到了一個微弱的電磁波。

李歡心動一念,虛空一引,將那花瓶抓到了手裡:“還挺好看的……”

這是一個精美的異性瓷花瓶。

所謂的異形瓷,是在18世紀中葉,由於中國、德國的瓷器價格昂貴,且各國又把瓷器的生產工藝視為最高機密,迫使俄羅斯化學家維諾格拉多夫不得不自己著手研發瓷器的製作。1747年,經過大約三年的研究與試製,維諾格拉多夫終於製作出了俄產的第一件瓷器。之後,在聖彼得堡和莫斯科近郊陸續建造了一些官窯和私窯。

什麼是異形瓷,顧名思義,形狀不規則的瓷器稱之為“異形瓷”,或者說除了常規的圓形、筒形等(碗、盤、罐)之外的器形都屬於異形。比如上圖中的這件瓷碗其碗邊、碗把以及蓋子等都需要特別做造型才能完成,而不似一個普通碗做造型那麼簡單。這些造型獨特的異形瓷深受歐洲皇室的喜愛,在奧匈帝國的霍夫堡宮、法國的楓丹麗舍宮以及俄羅斯冬宮等皇宮的藏品中都能見到這類瓷器的身影。

中國一般製造瓷器,是使用拉坯法,這是大家較為熟悉的一種製作瓷器器形的技法。即將泥料放在轉動的坯車上,兩手貼在泥料外側;隨著坯車的轉動,泥料逐漸被推高成圓柱形或碗形。拉坯法通常用來製作常規器形的瓷器,其操作相對簡單,學上個三、五天就能鼓搗出個歪歪斜斜、扁扁圓圓的碗或罐兒來。

而異形瓷的製作顯然不是一個門外漢花上三五天時間就能上手的。異形瓷的製作有多種方法,比如說最有意思的泥條盤製法。泥條盤製法就是把陶泥搓成泥條,再將泥條圈壘成型,然後堆成自己所設計的器形的樣子泥條盤製法是人類最早掌握的陶瓷造型方法之一。這種技法可以製作出你想要的任何一種器形——你有多大膽,它就有多大產。它是陶藝成型技法中最為方便、最具表現力的技法之一。

泥條盤製法特別適合造型不走尋常路的異形瓷製作。很多藝術家之所以偏愛這種方法,主要是因為泥條可以自由彎曲變化,可以按照藝術家的設計隨心所欲地圈壘,能夠將非常復雜的設計表現出來。另外,泥條盤製法不受外來因素的限制,僅憑藉手工就能完成也是原因之一。

李歡來著看這件風格極為別緻的“遊蛇瓷瓶”。該瓷盤上裝飾有多種高浮雕動植物形象——蛇、魚、青蛙、蝴蝶、海螺、扇貝、海草、樹葉等,其凸起的“浮雕”將這些動植物表現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李歡本來想將這花瓶砸碎,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但是聽了聽浴室裡傳來的水聲,他決定動作輕一點。而且貿然砸碎一個這麼精美的花瓶,如果說真有人故意竊。聽的話,那肯定會引起對方警覺的,所以李歡還是決定小心行事。李歡拿著花瓶,小心地伸手朝著花瓶底部摸去,還沒摸到兩三下離婚就發現了不對。在花瓶下面貼著一個小小的凸起物。他手指稍微用力一道鋒利的靈氣射流就像花瓶底蓋徹底切割下來。

靈氣射流具有非常高的切割強度,底蓋被完整地切割下來的時候,沒發出一點聲音,就算花瓶裡是一個竊。聽器,也完全不會聽到一點聲音。

李歡將底蓋翻過來,果不其然,裡面有一個四四方方,大概長寬各兩公分的電路板。

“哼……還想竊。聽我?”李歡冷笑一聲,讓小飛尋找這電磁波的去向——在菲律賓的時候,那個間諜被李歡抓住之後,曾經想用腦子裡的東西自爆來解決一切問題。不過就連這麼先進的玩意也被小飛反向追蹤,最後追到了關島軍事基地,還讓李歡拿到了不少夕照會的資料。如果說誰在這個地方對李歡進行竊。聽的話,那他就倒了大黴了,小飛的反向追蹤會讓對方的電子設備裡儲存著一切秘密都曝光於天下。

不過一分鐘之後,小飛表示無能為力。

“怎麼了?”李歡好奇:“這個東西難道比夕照會的專門給間諜裝備的那種小型質保裝置還先進嗎?”

“不是先進,是根本就沒有接收方……”小飛回應道:“它好像是作廢了。”

“作廢了?”李歡一愣,小飛的話李歡是百分之百相信的,可是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呢?自己發現了一個竊。聽器,然後這個竊。聽器還被發現是過期的。李歡不信邪,既然這個竊。聽器是過期的,那李歡就不客氣了,他直接就上手一年將花瓶底座捏成了粉末,然後取出來那個竊。聽器。

“哦……果然是過期的,1960……1960年的東西,怎麼現在還有電呢?”李歡仔細地提起那不算精緻的竊。聽器觀察,上面打著銘文。

李歡用小飛的搜索引擎檢索了一下,瞬間明白了。

自古以來國家和國家之間的竊。聽和特務活動數不勝數,由其近現代利用發達的科技來實現對他國的情報收集和竊。聽活動更是多如牛毛。但說起竊。聽,最奇葩的還是前蘇聯對花旗國駐蘇聯大使館的竊。聽行動。這次行動被稱為“自白行動”。而這次竊。聽行動的主角是一種裝在花旗國國徽背面叫做“金唇”的奇葩竊。聽器——就是李歡手裡這一種。

為什麼說很奇葩呢?

第一,因為這個裝有竊。聽器的花旗國國徽是花旗國大使自己親自放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的。1943年2月,蘇聯特工以蘇聯少先隊員的名義向羅斯福總統及丘吉爾首相發出“全蘇少先隊健身營”開營典禮的邀請。在斯大林私人翻譯瓦列裡·勃列日科夫介紹了這枚花旗國國徽的做工和用料是由名貴的紫檀木、黃楊木、紅杉木、柔美棕、波斯帕羅梯木、紅木及黑木拼裝而成後。花旗國大使驚歎於國徽的做工如此精美,便收下這個禮品將它帶回大使館,檢查一遍沒發現異樣便將之懸掛在自己辦公室的醒目位置。竊。聽花旗國大使的行動開始啟動,而且竊。聽了8年。

第二,這個竊。聽器的傳送端結構非常簡單,而且外形也很奇特——像一個蝌蚪。它內部沒有複雜的電路,該竊。聽器由共振薄膜、共振腔、調譜柱、金屬天線組成。

第三,這個竊。聽器不需要通電,也不需要安裝電池。在上世紀40年代,西方的科學家和搞情報工作的人都認為竊。聽器一定是需要通電才能工作的,讓

他們始料未及的是,“金唇竊。聽器”根本不要要電。花旗國特工曾試圖製做同樣的竊。聽器,但是白費心機,這個竊。聽器的秘密技術無法破譯。

第四,這個竊。聽器需要外部設備對它行進特定頻率的高頻電磁波照射,然後用訊號接收端的解調器還原聲音,這樣才能發揮竊。聽作用。如果不用高頻電磁波照射它,鬼才知道花旗國國徽背後的那個蝌蚪一樣的東西是什麼。也正是因為此國徽一直被掛在牆上,就在隨後的八年時間裡,一共監聽了四位花旗國大使。最終在1953年的時候,才正式被花旗國特工所發現,可見在這段時間裡,蘇聯獲得了花旗國的不少重要情報!

這是一個老掉牙的竊。聽器,也是一個非常先進的竊。聽器。

“這個花瓶的原主人大概是一個高官……這大概是巧合吧?”李歡想了想,捏碎了手裡的竊。聽器。

雖然李歡沒有找到證據,但是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地方所有人都有可疑,那麼今天晚上篝火晚會所有人都喝多了,何不趁著這個機會出去看看呢?據說今天晚上會有暴風雪來,趁著暴風雪的掩護李歡可以做很多事情。

“李歡,你在幹什麼呢!”上官晴泡在熱水裡,舒服地咕嚕咕嚕好像貓一樣地叫,等了一會發現李歡沒來,她在裡面喊道:“快點,過來跟我一起泡泡!”

“你泡著,我得趁晚上的時候出去看看。”李歡披上了衣服回道:“暴風雪是最好掩護了,在暴風雪裡,我幹什麼都沒人管。”

他不打算把發現竊。聽器的事情告訴上官,上官晴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姑娘,而且她的行動力極其強悍。如果說她知道房間裡有竊。聽器的話,那麼今天晚上這個姑娘就不用睡覺了,李歡去到什麼地方,她肯定跟到什麼地方去。而對於李歡來說,這裡的一切都是未知的,特別是還有夕照會的人隨時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帶著上官勤行動是非常不明智的。

“那我跟你一起去!”上官晴一聽李歡要一個人出去,她立刻站起身來,美好的軀體帶起了一大片的水花。上官自認自己可不是那種花瓶一樣的姑娘,她是國內最精銳的特種部隊出來的軍官,在某些專業軍事技能方面,它甚至能甩過李歡幾十條街那麼遠。

聽到李歡要在大半夜的一個人在暴風雪裡去搜尋,上官晴立刻可不幹了。她站起身來就要穿衣服,不過水聲還沒有停歇,她就讓李歡阻止了。

“你去幹什麼你就留在這裡,知道為什麼我要晚上出去嗎?”李歡在房間外面說道:“你剛剛說其洛夫有問題,我想了想也是,他一個聖彼得堡大學的教授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研究什麼東西?而且還應研究就是好幾年。今天我再問朗道稍微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很不好看。所以我想他可能應該知道一些什麼東西……”

“你怎麼知道他有問題?”上官晴問道。

“我沒有證據,我是猜測的,但是這個猜測我覺得十分成立。”李歡瞎扯了一下:“你想想看,在墨國發出人道主義求援的時候,唯獨俄羅斯特殊執法機構沒有參加。俄羅斯特殊執法機構也是世界排名前列的,他們為什麼會在這麼大的事件裡不參加?而且你想想,平時只要有花旗國,俄羅斯就不會放棄任何一點機會,他們怎麼會讓花旗國專美人前?所以只有一個解釋,他們知道這個裡面的一些事情。”

“你是說,他們早就知道這裡有遺骨……”上官晴小聲地猜測。

“這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啊,畢竟當年把這批東西從菲律賓運過來的是俄羅斯特種戰術部隊。最後這批東西存放在這裡,除了當時日國在東亞搜刮的黃金之外,這批寶藏裡面還有什麼也只有俄羅斯人才知道。也許當時他們把這些東西全部放在這個基地裡,後來他們又發現這個基地裡的東西有利用價值,所以才派教授過來研究……”李歡摸了摸下巴:“總之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我先去看看再說。”

“哎,你小心一點,如果是你這麼說的話,那他們也許早就有警覺了。”上官晴說道:“你不用在外面大面積的搜尋。高橋的摸到那個博士的房間裡面,看看他房間裡有什麼東西就知道了。以你的本事摸進她的房間裡,他根本沒辦法察覺。如果你確定了他房間裡有相關的東西,那麼再做打算也不遲,千萬不要一個人傻乎乎的去闖軍事基地,如果事情真像你說的那樣,可能我們面對的麻煩還不止追蹤咱們的隱修會……”

上官晴在這邊分析,不過她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外面傳來咣噹一聲,顯然是大門已經被關了。

“這個傢伙,就不能聽人把話說完嗎!”上官晴聽到聲音之後,頓時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風吹進來,那是李歡在開門的時候,從外面灌進來的寒風。要知道上官晴現在是赤身裸體的站在水裡,她身上掛滿了水珠,這一股寒風差點沒讓她凍得尖叫出來。

……

李歡生怕外面的寒風灌進房間,快速地開關門,然後在自己身上布上了一層靈氣。本來李歡以為趁著暴風雪來之前,在外面好好尋找一圈能有些線索,可事實證明李歡想得太簡單了。在西伯利亞大風雲的夜晚,氣溫本來就下降的非常迅速。再加上從北極圈而來的暴風雪,現在的氣溫已經到達了零下30度,也就是說潑出一盆水在地下,不到一分鐘就會結冰。

要知道暴風雪的降臨不是瞬間降臨的,在暴風雪降臨之前會有一個前兆。那就是大量的冷空氣迅速湧入。在篝火晚會的時候,天空上還能看到月亮,不到一個小時,天已經開始變得陰沉沉的,佈滿了濃濃的烏雲。

不過還好,正因為這樣,外面已經沒有人了。這就是西伯利亞大荒原的作息時間。大家一起在外面狂歡的時候人聲鼎沸。當決定進屋躲避風寒的時候,這裡一瞬間就會變得死寂一片。動作之快,就好像恐怖電影裡的介面切換一般,瞬間變成了一個空蕩蕩的死城。

唯獨證明剛剛那場篝火晚會還存在的證據,就是廣場中央那一堆已經快被風雪熄滅的,還倔強地發出暗紅色光芒的篝火堆——另外,在村落中央,那幾十棟灰色的水泥建築外,還有昏黃色的燈光。那好歹是一座軍事基地,不管它現在是不是被封存了,是不是被廢棄了,只要還有被啟用的可能,還是會儘量維護。而且這個基地裡的軍人雖然沒有什麼下限。但是外面村落的村民還是給了軍事基地一個面子,他們在圍繞軍事基地修建村莊的時候沒有太靠近,而是將建築群退後了一公里左右的距離。

李歡想了想,他開始搜尋自己的靈氣——李歡不傻,他在篝火晚會的時候,將一絲靈氣留在了其洛夫教授的身上,其實就算上官晴不說,李歡對這個莫名其妙的教授也非常懷疑。他一個聖彼得堡大學的教授,來這個地方到底要幹什麼?所以李歡在篝火晚會的時候,在他的身上悄悄地留下了一絲靈氣,只要這個其羅福教授稍微有什麼異動,李歡立刻就能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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