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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七十二 監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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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加快進度,可條件不允許呀!我們已經在菲律賓閒逛了這麼多天了……還是沒找出來監視者。一開始我以為是修煉者跟著我,我還想把它抓出來,但現在事實證明人家是用高科技儀器來監視我們。今天我們在海島上逛了一天,就是想讓他們以為這些儀器沒有用了,一旦他們派出修煉者,貼身監視我,我就能立刻察覺到。”李歡一攤手:“可人家不這麼幹啊,我總不能在沒有解決自己尾巴的情況下,真把他們帶到目的地去吧?”

“我覺得他們是已經發現我們的目的了。”上官晴嘆了口氣:“如果我是跟蹤者,我才沒有這麼笨。他們懂得用高科技的軍用裝置來監視你,就證明他們知道,用其他方法監視會失敗。就算是派出了監視者來,肯定也在某個遠的你不能發現的地方躲著——或者來的根本就不是修煉者,你怎麼感應得到?你不能在每個人身上種一根靈魂絲線來判斷吧?”

“哎,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不相信這幫人能永遠耐得住性子,永遠不露馬腳。”李歡說道:“總會有他們大意的時候。”

……

在距離碼頭大概1.5公里之外,有一個懸崖酒吧,這是宿務島上最著名的一個酒吧。它臨著懸崖有絕美的景色,特別是夜晚,大海上星星點點的船燈形成了一片美麗的景色,海水的味道混合著熱帶夜晚柔和的海風,讓人沉醉。這個懸崖酒吧最出彩的就是夜景,酒吧老闆也清楚這一點,所以這個懸崖酒吧除了有正常的酒吧設施之外,他還在懸崖裝上護欄的地方放上了幾架高倍望遠鏡。這些望遠鏡只要投入硬幣就可以運作,方便客人們觀看海景。

當然這幾個望遠鏡也不是時時刻刻都有盈利,一般來說這些望遠鏡在白天的時候才會派上大用場。因為白天的時候視線好,海水顏色漂亮,加上宿務島是個潛水勝地,周邊有很多海豚,海豚躍起水面那美麗的景色總是讓人如痴如醉。相反,到了晚上這幾架望遠鏡就成了擺設,因為在晚上的時候視線十分不好,雖然海上有船隻的航標燈組成一片星星點點……但這些航標燈在漆黑的海面閃亮,組成海面的銀河就是要整體看上去才漂亮,單獨用望遠鏡去看,只能看到一個孤零零的燈泡。

不過今天卻有幾個奇怪的人。

這三個看起來好像菲律賓人,但口音又有些出入的傢伙,從下午三點鐘就開始霸佔著這三家望遠鏡,不知道在幹什麼。他們三個身邊已經堆了七八個啤酒瓶,霸佔著懸崖邊上最好的位置,一直沒有離開。酒吧老闆坐在吧檯後面看,他覺得他們的行為有些奇怪,但又不好說什麼。因為這三個人雖然沒有點多少酒,但給的錢是足夠。他們似乎對那三架望遠鏡非常有興趣,除了輪流看望遠鏡,朝著一個方向看之外,就不幹其他的事情了。

本來酒吧老闆以為這三個金主對酒不感興趣。當夜幕剛剛降臨這裡來了一些暖場的小姑娘之後,酒吧老闆還特地將這些小姑娘推過去,他的意思很明顯,就算他們不喝酒,女人總是要的吧?因為這個懸崖酒吧是一個非常熱門的飲酒地,所以這裡外來的客人也非常多。相比菲律賓本地其他人的消費,這裡的遊客出手要大方的多,所以來這裡賺外快的姑娘們也是格外的漂亮。可誰知道老闆這次猜錯了,連續推薦了幾批姑娘過去,那三個好像菲律賓本地人,但操著微妙外地口音的客人通通拒絕了,他們依然守護著那幾架望遠鏡。

老闆聳聳肩,愛看就看吧,反正給的小費足夠。

前面說了,這個懸崖酒吧是一個熱門的旅遊飲酒地,而且為了風格,酒吧老闆還專門不設門廳,它就是一個開放式的場所,所以經常會有來推銷各種商品的小商販。大約晚上十點左右,一個挑著擔子的小夥子進入了酒吧,隨著他進入酒吧,一股肉香味香濃四散。

“馬克西姆!”酒吧老闆看到這個小夥子熱情的招呼:“今天還剩下多少?你剩下的我全部要了!今天下午怎麼沒看到你過來?”

沒錯,挑著擔子的小夥子正是和李歡他們分別的馬克西姆。馬克西姆的肉湯,就連李歡的注意力都能吸引,說明他的肉湯是非常有水平的。酒吧老闆這麼問,看得出來他跟馬克西姆非常熟悉。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馬克西姆每天挑著擔子賣肉湯的時候,下午都會經過一次這個懸崖酒吧。然後如果晚上有剩下的肉湯,他會再來一次。老闆知道馬克西姆的肉湯非常受歡迎,所以會全部買下作為那些飲酒的客人想要點餐時候的餐點。

“今天有點其他事情耽誤了,老闆,今天我剩下還有一大半,你都要嗎?”馬克西姆放下擔子,眼睛卻在左顧右盼。

“你還能剩下很多?怎麼,今天的肉湯熬得不好?”老闆打著哈哈過來,掀開馬克西姆挑子裡放著的大鍋,頓時一股猶如實質的香味在酒吧裡擴散出來。馬克西姆這個連李歡都吸引到的肉湯真的不是鬧著玩的,這個蓋子一開啟,立刻就有人轉頭看過來,老闆一看哈哈大笑:“好了,我全都要了,這不是還這麼香嗎?按照老規矩,全部倒在桶裡,給我足夠的麵包,薄荷酒就不要了,明天你來的時候再來收錢。”

“嗯……”馬克西姆心不在焉地回答。

“你在看什麼呢?”酒吧老闆招呼馬克西姆:“怎麼,魂丟了?”

“不是,我在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馬克西姆下意識地說道,然後啊的一聲捂住了自己的嘴:“沒有沒有,我什麼也沒說。”

“哈哈,又跟你那些朋友在玩什麼遊戲吧?找可疑的人找到我這裡來了……”老闆笑吟吟地說道:“你知道我這個酒吧外國人比較多,你那些朋友是不會來這裡的。不過今天還真是怪怪的,要說起可疑的人,我這裡倒還真有兩個,不過他們肯定不是你的目標。”

“什麼?”馬克西姆一愣:“什麼人?”

馬克西姆一個激靈。實際上他找的就是外國人。今天下午李歡對他的慷慨和大方感動了這個淳樸的小島少年,他聽李荒和上官晴在聊天的時候說有人在跟蹤他們,就總想著幫李歡把這個人找出來。最後雖然被李歡警告一番,不要把自己攪進來,但也只有馬克西姆自己才知道,李歡給他的那筆錢有多重要。

馬克西姆從小就在這個小海島上長大,他的家庭是單親。聽說自己的父親是一個俄羅斯人,不過這也僅僅只是聽說而已。從小馬克西姆的母親就單獨撫養他長大。也許應了好人命不好那一句話,馬克西姆的母親雖然非常賢惠漂亮,但是在幾年前她得了一種很罕見的病,這種病必須要一種外國的特效藥才能治的好。實際上這不算什麼太大的事情,如果在醫療保障非常好的國家,這甚至都不算一件事情。但菲律賓大家都知道這個國家除了腐敗就是混亂。買特效藥的錢馬克西姆他們家裡根本就拿不出來——

說多不多,不過一萬美金而已。

今天一天馬克西姆在李歡這裡就賺到了三分之一。

其實馬克西姆這麼上心找那些跟蹤李歡的人也是存了私心的,這位好心的中國人出手大方,而且看起來很好說話,如果自己能幫他找到跟蹤他那些人的話,想必他能幫助自己解決藥費的問題。所以馬克西姆在離開碼頭之後,去了漁船碼頭找自己的朋友,讓他們幫著看著島上可疑的人——不過馬克西姆的朋友雖然是宿務島上土生土長的漁民,讓他們分辨哪些是島上哪些是外來的人還行,但要讓他們找可疑的人,那真是難為他們了。

馬克西姆其實自己也知道,這是一件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不過他還是抱著希望。

所以當他聽到老闆說有幾個奇怪的外國人的時候,他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這個酒吧是宿務島上最受歡迎的,懸崖酒吧的老闆是見多識廣的,他的酒吧裡整天都是外國遊客,什麼樣的人他沒有見過。如果連酒吧老闆都覺得奇怪的話,那這個人肯定是有問題的。

在馬克西姆的提問下,酒吧老闆朝著懸崖方向一指,正好,三個單獨佔據了一個地方的“菲律賓人”,兩個人好像是在喝酒,另外一個人正拿著望遠鏡朝著海上張望。

“現在看海景?他們在看什麼……”馬克西姆一愣,看著望遠鏡的朝向一想,忽然一個激靈:“那邊,那邊是不是遊艇碼頭?他們在看某個遊艇嗎?”

“對啊,他們是朝著遊艇碼頭方向看。對了,你小子真聰明,我猜他們在看什麼東西,就是沒猜到,你這麼一說就對了,他們就是在偷窺那邊的某條遊艇……”酒吧老闆一拍大腿,然後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看這幾個人,穿的人模狗樣的,偷窺人家船上的事情!不行,我要把他們趕走,萬一苦主以後找到我這裡來了,還說是我給他們提供了場所!”

實際上這位老闆倒是沒有多大的正義感,他這麼說,純粹是為了自己酒吧的名聲。這三個人看了一下午了,從下午一直看到了晚上,到現在還沒放棄——酒吧老闆可不像馬克西姆那麼單純,你說要是看個一兩個小時,還能說是他們偷窺人家的隱私,看看美女什麼的,可他們從下午坐到晚上,還給了高額的小費,東西不吃酒不喝,一直盯著人家看,那肯定不是偷窺隱私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要知道,在菲律賓退出了世界刑事法庭之後,可是有不少黑社會大佬降臨菲律賓,最壞的情況就是這是兩幫準備火拼的黑幫在做收集資訊準備,要麼就是在準備刺殺某個重要目標,只有這樣的情況下,才會有人這麼耐心的等待。

那麼問題就來了,如果最後被人追查出來,資訊是在他這個酒吧收集回來的,那他這個酒吧就別想開了——在宿務島他說話倒是有用,但只是限於本地人,對於那些外來的大佬,得罪了他們,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想到這裡,老闆就要去驅散這幾個人。不過剛剛走出吧檯,就讓馬克西姆給攔住了:“老闆你是要幹什麼?”

“我要趕走他們,無論他們在這裡做什麼,萬一以後出了事情,我還要背一半的黑鍋呢!”酒吧老闆的臉色不好看了。

“那……我幫你怎麼樣?”馬克西姆眼珠一轉,從大鍋裡打了三碗肉湯出來:“我去,我去。”

酒吧老闆要上前去驅趕的時候,其實心裡是非常忐忑的,首先他不想要危險跟自己的酒吧掛鉤,可他這麼上去趕人,萬一說不好人家懷裡有傢伙,或者直接就砸場子,那他不是很冤?畢竟人家小費也給的不少……現在馬克西姆自己提出來,那是再好也不過了。

“去吧去吧,可千萬不要得罪他們,想辦法讓他們離開就是了。”酒吧老闆連連點頭。

……

懸崖最外面的位置,三架高倍望遠鏡旁邊堆了一堆的硬幣,這些望遠鏡每使用十分鐘,就需要相當於一美元的硬幣,算一算這三個男人到現在,已經幾花了幾百美元了。看的出來他們對這三架望遠鏡非常滿意,事實上,這三架望遠鏡也非常給力。

三個男人將三架望遠鏡都放在自己跟前,有兩架沒有用,大概是不想別人用。

“怎麼樣,有動向了嗎?”坐在最外面,用身體當做屏障擋住這個桌子的一個男人問道。

“還是那樣,好像在開會,不知道在說什麼……”正在透過其中一具望遠鏡觀察的男人說道。

“能聽到說什麼嗎?”另外一個男人問道:“水下收音裝置運作正常嗎?”

“不行,太遠了,這個裝置雖然是最先進的,但是為了不引起他的注意,距離還是太遠了。”掌握望遠鏡的那個男人說道:“這個傢伙的實力很強,難道你們沒聽說,就連去圍攻隱修會的那位大人都受了重傷嗎?而且我估計他已經察覺到我們的存在了,只是前幾天我們在用軍用裝置和軍方的人偵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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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那幫廢物,打了個照面就跑了!”坐在最外面的男人吐了口口水:“還有那個什麼間諜衛星,吹的這麼厲害,一下午的時間就找不到人了……我建議我們再靠近一些,調整水下接收裝置的方向,最好能聽到他們在說什麼……還有,如果我們抓到那個女人就好了,那個女人跟他這麼親密,肯定是有關係的。”

“別節外生枝,我們只是來搜集情報的,剩下的事情讓夕照會的戰鬥小組進行。”掌握望遠鏡的男人說道:“還好這架望遠鏡不錯,你們注意周圍,我嘗試錄下他的唇形,然後回去找唇語專家來判研。我們出來之前夕照會對我們的囑咐你們忘記了?安全第一。”

“沒錯,老三你太衝動了,這個人絕對不簡單,聽老大的。”另外一個男人也點點頭:“還好,這裡有三架望遠鏡,不用帶我們自己的器材,雖然簡陋了一些,但相對的,我們可以正大光明地觀察,誰也看不出我們有什麼不對,相信這個叫李歡的傢伙也不會察覺。”

“老大,這個傢伙真的這麼厲害?”坐在最外面,被叫老三的男人說道。

“總之不要打草驚蛇就是了。”老大說道。

馬克西姆和就把老闆都沒猜錯,這三人的確是可疑人物,而且他們通通來自夕照會,而他們藉助望遠鏡在觀察的,正是將遊艇停靠在碼頭的李歡等人。他們不是今天才到的,而是一直在執行跟蹤人物,事實上在李歡從法國離開之後,夕照會就開始追蹤他了。夕照會作為比神盾更加神秘的機構,在李歡離開墨國之後,就已經開始從神盾手裡接手了關於接下來尋找特拉爾泰庫特利遺骨的事情。

事實上,李歡自己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花旗國的頭號目標了。

這個龐大的諜報機構為了特拉爾泰庫特利的遺骨已經全力出動了。特拉爾泰庫特利太重要了,誰找到她的遺骨,這位大佬基

本上就會入駐哪個勢力。夕照會和神盾的行事方式不一樣,他們無所不用其極,神盾雖然使用那些魔改的裝備,但好歹都是修煉者,而夕照會,卻是一個龐大的混合機構。從李歡離開墨國那一刻,神盾的任務就已經改變到了夕照會手上。

至於為什麼……因為神盾已經不再適合執行這個任務了。在墨國的時候,神盾已經將所有的力量都拿出來,而且受了重創,他們不再適合追蹤李歡——而且神盾現在從上到下基本上可以說患上了“李歡恐懼症”。

這不是開玩笑的,真的是“李歡恐懼症”。

不是說神盾怕李歡,神盾的人一起上能活活把李歡堆死。大概都不用一起上,上個十分之一,李歡就得提著褲子跑路。但現在神盾很多人面對李歡的時候,心裡都是先入為主有了一個概念,那就是這個男人是不可能被戰勝的。

為什麼呢?當然因為特拉爾泰庫特利。

在雨林戰鬥的時候,李歡給他們心裡留下了太深的陰影了。其實不止神盾,現在很多國家的特殊執法機構都將李歡標定成了一個特殊存在。這裡的功勞多半要歸功特拉爾泰庫特利,因為她展現了壓制全場的能力,所有的修煉者被她龐大的精神力壓制到了暈厥的狀態,而最後,是李歡一個人解決了這個問題。

想想看,特拉爾泰庫特利壓制了全場,而李歡一個人解決了這個問題——暫且不說他是怎麼解決的,他解決了就是結果。面對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沒有恐懼症?所以李歡現在被幾乎參加過雨林戰鬥的所有國家執法機構標定成了特殊人物——這個特殊人物的意思就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沒有站在道德制高點的情況下,千萬不要去得罪他。

不過眾所周知的是,特拉爾泰庫特利遺骨的線索在李歡那裡。

沒有那個國家不想招攬特拉爾泰庫特利,所以現在大部分國家的執法機構都派出了自己的修煉者和諜報結構,在自己能控制的國土範圍之內掘地三尺。他們這麼做是在碰運氣,因為誰也不敢輕易去惹李歡,天知道特拉爾泰庫特利會不會跟在他的身邊?當然,李歡是不是一個人出行,帶了什麼人一起,這個情報不難弄到,但只要腦子沒問題的人都明白,特拉爾泰庫特利就是一股強大到了極點的精神力,她想出現在哪裡,什麼時候出現在哪裡,統統沒人知道。

所以大部分國家即便想要找到特拉爾泰庫特利的遺骨,也不敢去開罪李歡——當然,總有那膽子大的,比如說花旗國。一想到李歡在找到遺骨之後,特拉爾泰庫特利會加入中國的陣營,花旗國的人急得晚上覺都睡不著,他們決定不坐以待斃,制定了跟蹤李歡並從他那裡弄到情報的行動綱領。但顯而易見的神盾因為在墨國雨林戰鬥的時候,對李歡的印象太過根深蒂固,覺得李歡是不可戰勝的,從神盾裡調人出來跟蹤李歡,恐怕不僅達不到預想的效果,還會暴露自己的目的。所以在花旗國上層交涉之後,決定把這件任務交給比神盾更為神秘的夕照會。

所以在李歡離開墨國之後,夕照會接手了這個問題。

夕照會的人不傻,雖然他們沒有參加雨林戰鬥,但所有的情報都他們都可以調閱。既然他們已經知道了李歡很強,那麼能避免衝突就盡量避免衝突。所以他們在李歡到達法國的時候玩了一個小把戲,想把李歡一行人拖在路上,他們自己去隱修會尋找線索。可沒想到李歡一行人根本就不把這些小把戲放在眼裡,及時的趕到了隱修會的所在地,並且瓦解了他們的圍攻。

而且相當悲劇的是,隱修會的某位副會長的兒子,讓李歡給廢了修為。

雖然夕照會的人及時發動了某種空間法術,把那個圍攻隱修會的傢伙給拽回去了,但這個樑子已經從公事結成了私仇。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夕照會對李歡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一開始,他們僅僅是以為李歡的實力非常強悍,是一個純粹的修煉者。對付修煉者,夕照會採用了花旗國一貫的作風,那就是用錢砸,所以李歡遇到的那個“官二代”攜帶了大量的超核元素武器,意圖用“錢”砸死李歡。夕照會可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對於圍攻高階的修煉者,他們有錢有大量的超核元素武器,加上那個詭異的陣法,所以根本就不用怕。看看送出去鍍金那個廢物,大概夕照會的高層也是非常有把握,即便是李歡來了,憑藉那個詭異的陣法和超核元素武器也能拖死李歡,所以才把這麼重要的人物送出去。

可不巧李歡根本不怕這個,不僅把夕照會送去的人給弄死了一群,那個“鍍金”的“官二代”也讓李歡給弄廢了。

這下樑子就結深了。

李歡從隱修會離開的時候,因為是一架低空的水上飛機,所以根本不可查詢,他去了隱修會的機密文件室也沒人知道。但李歡乘坐國際航班的時候,他的資訊進入了夕照會龐大的信息系統,從那個時候開始,李歡就被嚴密監視了。

他入境菲律賓之後,這個資訊被實力龐大的夕照會安排了個關島軍事基地,接著就是全程被“全球鷹”給盯著。菲律賓和花旗國是串通一氣的,李歡的行蹤隨時都被透過高科技分享給了“全球鷹”,然後“全球鷹”就在十幾公裡的高空盯著李歡,所以李歡才有被盯上,但又不知道自己被誰盯著的懵逼感。

畢竟“全球鷹”在十幾公裡的高空,李歡無的放矢地大面積用精神力搜尋,這種高度,他就是累死了也搜尋不到。不過後來李歡想通了這個事兒之後,專門混在人群裡,結果這種高科技的監視方法立刻不靈了,所以到最後,夕照會派出來了這三個人。

這三人實際上不是修煉者,夕照會的人不傻,他們不會派出修煉者來跟著李歡。

並不是夕照會沒有修煉者,作為比神盾更加神秘的機構,夕照會掌握了大量的資源,修煉者的數量不比神盾少。綜合考慮之下,夕照會安排了三個常駐菲律賓的間諜——夕照會也有自己的間諜系統,它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修煉者機構了,而是一個綜合的,大型的,無論是民間還是修煉者方面,它都會涉及的綜合體。

之所以安排這個三人,是因為夕照會的人在法國跟李歡交手一次之後,已經全面的調整了對李歡的戰略戰術。他們明白這個年輕人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實力已經相當恐怖了,派遣修煉者來跟著他基本就是有去無回,而且還容易被發現。夕照會雖然跟李歡有私仇,但畢竟主要目標是特拉爾泰庫特利遺骨的線索,並不是要弄死李歡。

所以相對於讓修煉者跟蹤,還不如讓三個普通人來跟蹤好。畢竟,滿地都是普通人的時候,三個普通人比修煉者更不容易引起李歡的注意。

事實上這個想法的確不錯,他們也的確做到了,瞞過了李歡的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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