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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我有一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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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H市剛好有個基督教堂,用手機導航能搜的到。

徐墨根據導航路線,一路七拐八彎來到了一個村子裡。

村子比較偏僻,路窄車子過不去,還需步行一段距離,才能到村子裡的教堂。

他剛一下車,就看到一個胸前戴著十字架的老婆婆走了過來。

徐墨本來還想問問路,誰知老婆婆先開口了,“小夥子,外地人吧?”

“啊,對!我是來找教堂的。”

他連忙點頭,十分客氣的回道。

老婆婆虔誠道:“阿門,是主指引你來的。”

徐墨愣了愣,搖頭道:“不是,是和尚指引我來的。”

老婆婆臉色一變,不悅道:“這裡是基督的傳教地,關和尚什麼事?小夥子,聽阿婆一句勸,信耶穌,得永生。”

徐墨狐疑道:“阿婆,你別CPU我,那是信春哥得永生。”

老婆婆的臉一黑,強忍怒氣道:“小夥子,你是不是專門來搗亂的?”

徐墨連忙賠笑道:“阿婆你誤會了,其實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死了。”

老婆婆沒好氣的說道:“那報警啊!”

“阿婆你先聽我說完,我這個朋友死的有點久,還有點遠,魂魄在北極,我是來想問問,耶穌有沒有辦法把他送回來。”

徐墨被整的沒脾氣了,這些人這麼喜歡搶答的嗎。

老婆婆很不高興的說道:“什麼年代了,還這麼封建迷信,世上哪有什麼魂魄,真要有的話,那也是歸和尚管,關主什麼事?”

徐墨驚呆了,這踏馬也能踢皮球?

“小夥子,你的心不誠,主不歡迎你。”

老婆婆沒入教前肯定是個暴脾氣,幾句話不對付就轉身就走。

徐墨摸了摸鼻子,怎麼也沒想到還沒看到教堂大門就被下了逐客令。

算了,本來也沒指望能有多大收穫,還是去找本土道爺比較靠譜。

他上車後,再次開啟了手機導航。

搜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道觀。

地圖上的道觀有是有,但是大多數已經變成了景點,沒有真正的道士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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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找道士幫忙的,不是去旅遊的,去這種地方意義不大。

但他又找不到真道爺的住所,所以只能呼叫外援了。

他撥通了阮宗宇的電話,等待一陣後,電話接通了,傳來阮宗宇的聲音:“喂?”

“給我找個道士,靠譜點的。”

徐墨知道他很忙,所以直接開門見山的直奔主題。

“行,地址等會發你威信。”

阮宗宇也沒廢話,答應下來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很快,徐墨的威信上便收到一張圖片,圖片裡是手寫的地址。

蠟燭山,羽清道觀。

徐墨在地圖上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羽清道觀,但是找到了蠟燭山,離H市不遠,也就兩百公裡。

他二話沒說,驅車直奔目的地。

到達蠟燭山山腳時,已經接近黃昏了。

他在山腳附近的村子裡多方打聽,也沒人知道山上有個什麼羽清道觀,不過倒是聽說有個姓陳的道士常年在山上居住。

道人好酒,經常會下山打酒,所以和山下的村民也算熟識,只不過沒人知道他住哪裡,更別提什麼羽清道觀了。

徐墨估摸著這個姓陳的道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最不濟也能像他打聽羽清道觀的事,於是他買了兩瓶好酒,披著晚霞上了山。

蠟燭山其實不大,不過路可比龍青寺難走的多,沒有青石鋪就的石階,只有一條人力踩出來的羊腸小道。

小道的盡頭,是半山腰的一塊荒草地,荒地的上方,則是陡峭的懸壁,足有幾十米高,懸壁之上,則是蠟燭山的山頂了。

徐墨有些傻眼,因為沒路了。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頭頂的懸崖上亮起了一抹橘黃色的燈光。

他抬頭望了望,很確定上面有人居住,而且很大可能就是陳姓道爺。

怪不得沒人知道陳姓道爺的住處,因為普通人根本就爬不上這麼陡峭的巖壁。

如此看來,這位陳姓道爺不簡單啊。

想來也是,阮宗宇介紹的人又能差到哪去。

令普通人望而生畏的懸崖峭壁,在徐墨的眼中就很一般了,因為他本身就不是普通人。

他單手抱酒後退幾步,隨後助跑衝刺,臨近懸崖前縱深一躍,騰出來的右手狠狠地插進了岩石中。

有了支撐點後,憑藉雙腳發力向上躍起,同時拔出手指,再次插進上方的巖壁中,如此反覆,如同猿猴一樣蹦蹦跳跳的就爬了上去。

接近山巔之時,他帥氣一躍,抱著酒罈穩穩當當的跳到了山崖上。

山崖之巔,皓月同輝,風景堪稱一絕。

只不過,不遠處的殘痕斷壁破壞了不少美感。

殘垣前面,一位蓬頭垢面的清瘦男子,正目瞪口呆的望著突然出現的徐墨。

徐墨一眼就發現了他,敬仰之情油然升起。

這地界,這造型,妥妥隱士高人的高配版。

看來這次是真的來對了。

“小……小夥子,你咋上來的?”

清瘦男子咽了口吐沫,極其震驚的問道。

“當然是爬上來的,跟您比起來還差了不少檔次。”

在高人面前,徐墨當然要謙虛。

清瘦男子驚呼道:“小夥子,你開什麼玩笑?這麼高的懸崖是人能爬的上來的?”

徐墨愣道:“這話說的,您不也在上面嗎?”

“我有梯子啊!對了,難不成我梯子沒收回來?”

清瘦男子似乎想到了什麼,著急忙荒的跑到了懸崖邊。

徐墨愣了愣,連忙跟了上去。

然後,兩人就看著懸崖邊的摺疊起來的軟梯徹底陷入了沉默。

“小...小夥子,你不是人啊!”

清瘦男子揉著眼睛,嘴唇都在打哆嗦。

徐墨翻了個白眼,岔開了話題,“敢問先生可是陳道長?”

清瘦男子低頭瞅了眼自己身上髒兮兮的道袍,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就一混日子的,當不起道長的稱呼。”

“道長謙虛,請問您知不知道這座山裡有座羽清道觀?”

徐墨也沒工夫閒扯,直接道明來意。

聞言,清瘦男子愣了愣,隨後詫異道:“你怎麼知道羽清道觀?”

徐墨回道:“是我一個朋友指點我來這的。”

“那你朋友年級應該不小了。”清瘦男子滴咕了一聲,伸手指向那堆廢墟說道:“喏,那就是羽清道觀。”

徐墨嘴角一抽,無語道:“這道觀是被拆遷過了嗎?”

清瘦男子很光棍的說道:“什麼拆遷,是沒錢修繕,日積月累下來就這樣了。”

徐墨感嘆道:“都說道教沒落了,沒想到沒落到這種地步,這麼說,羽清道觀已經沒人了。”

清瘦男子臉色一正,嚴肅道:“不是,我就是羽清觀第六代傳人陳建。”

“原來是陳道長,久仰大名,失敬!”

徐墨瞎話張口就來,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陳建擺了擺手,說道:“說吧,你找羽清觀有什麼事情。”

徐墨笑了笑,很順滑的說道:“是這樣,我有一個朋友,他死了。”

“哦?是告訴你來這的那個朋友嗎?那正常,是喜喪。”

陳建倒沒多想,羽清觀在他師父那一輩就倒塌了,知道這個名字的就算沒死,土也能埋到脖子了。

徐墨很順滑的被噎住了,這些人,都這麼喜歡搶話的嗎?

他緩了一會,才堆著笑容說道:“不是,是我另外一個朋友,死的有點早了,而且死的還有點遠、”

“人死不能復生,節哀。”

陳建也沒多想,人道的安慰了一下。

徐墨又窒了一下,一口氣說道:“不是,我這個朋友吧,死在了北極,我想把他的魂魄接回來。”

陳建託著下巴,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確實死的挺遠的。”

“嗯?”徐墨發現他沒注意到重點,於是提醒道:“然後呢?”

“節哀!”

陳建愣了愣,很配合的換上了一副沉痛的表情。

“...”

徐墨感覺和他有代溝,但為了任務,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陳道長,我這次來,是想找你幫忙,將我朋友的魂魄渡回來。”

陳建莫名其妙道:“渡回來?你開什麼玩笑?我又不是划船的。”

“可你是道士啊。”

徐墨被噎的半死,但還是保持禮貌的笑容。

陳建更加莫名其妙了,“誰告訴你道士就得會划船了?”

徐墨耐著性子解釋道:“這跟划船沒關係,是渡魂魄,接魂魄也行,反正就是把魂魄弄回來。”

“大晚上的,你別嚇人啊,還有你到底是怎麼上來的,一來就說死啊,魂啊的,你到底是人是鬼。”

陳建退後幾步,警惕加忌憚的望著他。

“....”

徐墨很懷疑這貨是不是真的道士,但好歹是阮宗宇介紹的,就算不靠譜,也不至於離譜。

他換了種思路,將手中的酒提了上來,笑道:“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咱們喝兩杯慢慢談。”

陳建眼睛一亮,咽了口吐沫說道:“你這酒包裝這麼好,多少錢啊?”

“不貴,就幾百塊。”

徐墨笑了笑,拉著他打算找個地方搞兩杯。

陳建甩開他的手,搖頭道:“我喝不起,你自己喝吧。”

徐墨啞然失笑道:“什麼喝的起喝不起的,我請你喝。”

“無功不受祿,我不能喝你的酒。”

陳建依然搖頭,態度十分堅定。

“就一頓酒而已,沒什麼大不...”

徐墨還想再勸幾句,但看到他厭惡的表情,很自覺地將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但是不喝酒的話,話就不好說了。

他靈機一動,說道:“其實我來,是想請道長幫忙的,這頓酒就算給您的報酬。”

陳建自嘲道:“我能幫上什麼忙,除了會畫幾張符外,一無是處。”

“啊對,我就是來找您來買符的。”

徐墨一拍大腿,興奮的說道。

陳建狐疑道:“你買符幹什麼用?”

徐墨愣住了,小心翼翼的反問道:“您這符有什麼用?”

陳建光棍道:“我哪知道有什麼用。”

“....”

徐墨徹底被整不會了,媽的,畫符的不知道符有什麼用,上哪說理去。

但是他也不能讓場面冷下來,於是胡謅道:“我最近搬了新家,想買幾張符裝飾一下。”

陳建讚賞道:“沒想到你還有點眼光,但是幾張怕是不夠吧。”

“夠不夠,也得您畫了,我看看質量再談吧?”

徐墨松了口氣,總算開啟了僵局。

“你說的有道理,這樣,我先畫一張,你看看怎麼樣,覺得可以的話,我們再談價格。”

“行!”

生意敲定,陳建就跑回了廢墟中,到處翻箱倒櫃。

徐墨跟了過去,才發現這破落的道觀真的慘不忍睹,一間完整的屋子都沒有,倒塌的廢墟中,散落著陳建各種生活用具,床鋪被褥就設在一根倒塌的樑柱下,遮風擋雨都是問題,唯一像樣的傢俱就是一口漆黑的鐵鍋,還是缺了口的。

說句不該說的話,就算是流浪漢都比他過的好。

徐墨想不明白,一個道家傳人怎麼能混到如此地步,而且還是阮宗宇推薦的人,實在不應該。

陳建倒沒想那麼多,一陣巴拉後,找到了一疊皺巴巴的符紙,一根炸了毛的毛筆和半盒落了灰的硃砂。

他抱著東西,找到一塊倒塌的平整牆壁,然後用髒兮兮的袖子象徵性的擦了下牆壁,這才將東西放了下來。

畫符的準備工作完成後,陳建忽然了下來。

他呆坐了片刻,才慢慢的拿起毛筆,沾上了硃砂。

筆起筆落,一道赤紅的筆痕落在了符紙上。

徐墨童孔驟然一縮,清晰的看到筆痕上有抹金光劃過。

筆走龍蛇,蘊勢而生。

這一筆,絕非凡響!

只不過,筆鋒劃到紙外,讓這一筆斷了勢。

陳建抬起頭,尷尬笑道:“太久沒寫,有些生疏了。”

徐墨回神,連忙安慰道:“不急,你慢慢寫,只要你寫出來,這符我買定了!”

“好!”

陳建備受鼓舞,埋頭重新開筆。

相同的光芒在徐墨眼中重現,一筆一劃勾勒出龍蛇之桉。

徐墨恍忽中有種錯覺,陳建筆下的符文彷彿活過來般,充斥著磅礴之氣。

“好了。”

陳建兩手託著符紙,小心翼翼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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