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三爺!有訊息了,他們已經回到飛鳥市了。”
金宅中,一個小廝正氣喘吁吁得向金三爺彙報木子的行蹤呢。(金三爺也不是一般人物,早料到烏鴉的身份,見她現在落難,而又不肯對自己說實話,只得自己派人去查,也好暗地裡幫烏鴉的忙。但是想查清烏鴉的內幕談何容易,好多天過去了,他只查到了那死去的00多人。所以他變換了方針,打起了安全局的主意,不查不要緊,一下子就發現了國安局幾個重要人物的缺席,事情的蹊蹺讓他對此事格外感興趣,所以他派人時刻盯住安全局的動靜。這不,木子等人一在安全局露面,盯梢的人就送回訊息了。)
金三爺一聽訊息,眉頭一展,呵呵笑了兩聲忙說:
“回來了好哇!帶回什麼沒有?”
小廝被問蒙了,
“這倒沒聽報信的人說起。”
金三爺一聽刷的一下就變臉了,眉皺的比先前更厲害,那小廝給嚇著了,兩腿直打顫,眉頭也皺的緊緊地,努力的回憶訊息的內容。突然他又敢笑了。
“對了,他們帶回來個人,看上去是個荷蘭小夥子。”
金三爺聽後眉是展開了,眼神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小夥子?荷蘭小夥子?”
他雙手背在身後,在書房裡踱著步,許久終於轉過身,捋了捋鬍鬚笑著說:
“有眉目了,你快告訴那邊的人,一定要盯緊了,萬萬不能疏忽。”
“是,三爺!”
那小廝一聽,心想總算交了差,生怕主子再變臉色,一溜煙便不見了。
木子等人將那個荷蘭小夥子在盯梢人的眼皮底下帶進了國安局,一進門便撞見早已等候在此的A
a和瘦子,故人相見,擁抱問候在所難免。問候之餘,A
a轉過身來看著和angel站在一起的陌生人便問:
“頭兒,這位是?”
她看著那人,頂天二十幾歲,一頭金髮,不知道是受了什麼折磨,看上去又累又無力,雙手直捂著肚子,看樣子是鬧了饑荒了。A
a下了好大的決心才堅定了信心說道:
“證人?”
木子這才想什麼似的拍了拍頭說:
“呵呵,你瞧我這記性,A
a,這是我們從荷蘭大獄裡偷出來的證人,不巧的是他剛好錯過了晚餐也錯過了睡覺時間,你帶他去吃一頓,再讓他洗個澡,OK?”
A
a聽後很爽快的答應了,對angel笑笑後帶著人走了。誰知A
a剛走,angel就暈倒了,原來在阿若蘭卡的那顆子彈擦破了她的皮膚,由於沒有及時治療有些感染了,還好安全局有自己的護理部門,否則,難說angel現在命在何方呢。
這一下可把angel困了好多天呢,醫生竟也查出了angel心臟不正常,不過他只當是病人常見的虛弱症狀,於是賜angel留院觀察,不得反抗。
再回來說那個荷蘭小夥子,木子進屋時,他正在A
a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狼吞虎嚥的吞著便當呢,在他旁邊已經堆起了五個空便當盒了,看樣子倒像是餓了好些天。木子不採這些,只坐在他對面,方欲張口說些什麼,才想到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便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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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嘴裡塞滿了飯,嘰裡呱啦的說:
“這年頭小人物哪還用的著名字啊?大家都叫我Peter,您也就將就著叫吧。對不住了,您有什麼話待會再說吧,我得把這飯先吃完。”說著便又往嘴裡扒飯。
A
a在一旁急了,忙說:
“怎麼說話呢?你都吃了五盒了,肚子還會餓嗎?我們頭親自來審你是看——!”
“A
a!”
木子怕Peter狗急跳牆忙攔住A
a,還賠笑給Peter。
“你慢慢吃,我等著你沒關係。”
等到木子估算著Peter吃得差不多了,便找了個話題問:
“我說——Peter,阿若蘭卡監獄是怎麼虐待你的?把你餓成這樣。”
Peter一聽這,眼睛瞪得老大,忙反駁道:
“哪有?我們阿若蘭卡監獄簡直是犯人的天堂,我花了一個禮拜的功夫才找到一次作案機會,被人追了六條街才撞到警察身上,到獄中剛要吃頓好的,就被你們綁來了。”
“這麼說,你是昨晚才入獄的?”
木子聽過他這一番話後,眉頭緊鎖,A
a在一旁拳頭已握了起來。
Peter遲鈍的還沒感覺到殺氣,依舊津津樂道的說:
“對啊,就是昨晚才剛進去的。”
木子不敢確定自己的猜想,又接著問:
“這麼說你沒參與過黑色憂鬱首腦的越獄事件?”
Peter不好意思的笑笑說:
“那麼大的事兒哪輪得到我參與啊?我就是聽那女孩說到這個隨口應了一聲——哎呦!”
Peter話還沒說完,左半邊臉就挨了A
a一拳,隨即又被她制服按在桌子上罵道:
“混蛋!不知道的事也敢拿出來瞎說!”
木子的心也一下子涼了,對A
a的舉動竟然毫無反應,也許他也覺得該好好教訓一下這小子。可是Peter還挺委屈,一邊反抗一邊喊道:
“我雖然沒有參與,但卻看到了他越獄的全過程啊!只不過把劇情誇張一下,也不至於打人啊!你們這的警察,素質也太差了吧?”
木子腦子裡一個念頭閃過,忙伏在桌邊問:“說,你看到了什麼?”
Peter倒好,把頭一扭,只說:
“叫人壓在我身上,還想叫我給你透漏訊息,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A
a急了,用力掰住他的手腕吼道:“叫你說你就說,還敢頂嘴!”
誰知Peter倒來了硬脾氣,直衝著木子喊:“我就是不說!”
木子見狀忙叫A
a住手。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Peter見木子怕了自己,便賣起乖來,只說:
“我不說,除非你叫她給我揉揉手腕,捶捶背,再捏捏肩,弄得舒服了,我就告訴你。”
“你想的美!”A
a抱住胳膊,頭往邊上一歪,表示不同意。
“A
a,你去!”
“頭兒!”
木子拉下臉來,補充道:“我命令你去!”
於是A
a只好怒視著Peter,拽過他的手來狠狠的一捏,弄得Peter大叫:
“你走你走,我不用你捏了,至於那個什麼黑色憂鬱,你們別想從我這得到一個字兒!”
“你這個潑皮!諒你也不知道什麼!頭兒,我看乾脆!”
“A
a,給他捏!”
“頭兒!”
A
a很不情願的看著木子,覺得他是病急了亂投醫。
而木子的臉色卻極其冷淡,又嚴厲的說道:
“我說,給他捏。”
沒辦法,A
a只得又走到Peter身邊,輕輕的捏起來,Peter這
回可得意了,閉目的樣子那叫一個享受。
“哎呀!真舒服。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肩膀,肩膀——腿——腿!”
木子看他那個樣子,真想把他的臉打的他媽都不認識他。可是現在卻只有忍耐。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Peter雙目悠閒地閉著,想了想才說:
“既然你們的服務態度還不錯,就告訴你們點訊息吧。在那群幫他越獄的人裡面,有一個是你們國家的人,還是個名人。是個參議員,好像姓絲太雷。”
木子吃了一驚,“什麼?你再說清楚一點。”
就正在這時,瘦子跑進來說:“頭兒!結果出來了!”
“好,我就來。”
木子說罷,轉身對A
a說:“Peter交給你了,怎麼處置他都行,但是一定要他把實話說出來。”
A
a這回樂壞了,忙答:“Yes,sir”
木子於是和瘦子匆匆離開了。
剛走進辦公室,阿杰就迎上來說:
“頭兒,你來得正好!根據資料上顯示的內容,阿南在全國網域上搜尋,發現最近幾年內,沒有這個人的入境資料,我們懷疑這個叫TallerMar的人一定有個很強的後盾為他掩飾身份,處理境內的一切障礙。不然他不可能在不被注視的情況下入境並在咱們的眼皮底下行動。”
阿杰停了一下,見木子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便接著說:
“頭兒,現在的問題就是要找出這個後盾,從他那裡找到突破口!。。。。。。”
阿杰說完停了下來看著木子,等待他的回覆。可是木子卻像是沒在聽他說話一樣,只在周圍踱了幾步,然後又自言自語的說:
“那個後盾,對啊,得找到那個後盾!”
就在這時,A
a跑了進來:
“頭兒!那個Peter說的是實話,當年接應TallerMar回國的人,就是絲太雷參議員!”
霎時,全域性的人都豎起了耳朵,總算能給這個討厭的參議員當頭一棒,大家的精神頭全上來了,就等著木子下命令呢。
就在那一刻,一個聲音說道:
“好!A
a,信子,派幾個特工人員秘密監視絲太雷參議員的一舉一動,在他家裡,辦公室甚至是身上都裝上監視器,其餘的人留下聽我指揮!一週之內,咱們一定要叫案子有個突破!”
“Yes,sir!”
於是,辦公室裡沸騰一片,人們甚至忘記了疲憊與飢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