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這個是我皇家的秘藥,對水痘,還有創傷,可好用的,而且不會癢。”
蒼翼墨倒了出來,也是藥膏。
蒼翼墨洗了手,這才給鍾銘嵐小心翼翼的塗抹上,“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鍾銘嵐覺得清涼的很,似乎沒有這麼癢了。
蒼翼墨邊擦著,邊繼續說道,“誰說女子的美貌是為了取悅男子,是為了自己看著舒坦,美美的終歸是好的。”
鍾銘嵐抿著嘴,看著面前的蒼翼墨,低聲道,“這些話你都是在哪兒學的?沒個正經。”
“無師自通,天賦異稟。”
鍾銘嵐沒好氣的打了蒼翼墨一下,立刻叫了一聲。
不是蒼翼墨的聲音,而是鍾銘嵐。
原來蒼翼墨的指尖劃到了水痘,痛的鍾銘嵐一個激靈,同時也很舒服。
蒼翼墨連吹了幾口氣,問著,“痛不痛?”
鍾銘嵐挑眉,“藥給我,你出去吧。”
說著,鍾銘嵐拿過瓷瓶,就要趕人。
“為何?”
“你覺得,水痘只會長在臉上嗎?”
蒼翼墨一時語塞,連討好的笑著,“沒事兒,我閉著眼睛,幫你。”
“滾。”
“不是,我說真的,銘嵐,你瞧,就算你再厲害,背部的水痘,怎麼擦的到呢?”
“我可以讓綠兒幫忙。”
蒼翼墨連聲怒道,“不行!宮裡的宮女,手下沒個輕重,若是弄痛了,或者給你弄破了,讓你破相怎麼辦?”
鍾銘嵐挑眉,勾起嘴角,兩手張開,“好啊,蒼翼墨,來呀。”
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蒼翼墨突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鍾銘嵐就盯著蒼翼墨,催促道,“來呀,寬衣解帶,不會?”
蒼翼墨的手搭到鍾銘嵐肩上的那一刻,連閉著眼睛。
鍾銘嵐乾脆躺到了床上,“這兒來,方便。”
如此大膽的舉動,蒼翼墨更是覺得要命。
鍾銘嵐勾著嘴角,也不急,就望著蒼翼墨,“莫不是慫了?只會說大話?”
鍾銘嵐眼中都是戲謔,蒼翼墨眼神突然堅定,坐在床邊,閉上眼。
這個傻子,閉著眼睛擦藥。
鍾銘嵐的衣衫被解開,蒼翼墨的手突然抖了起來。
在視線觸及到鍾銘嵐的皮膚時,蒼翼墨的手抖得更加劇烈了。
蒼翼墨連用衣服遮擋了回去,“還是別了,那,那個綠兒,肯,肯定不敢,不敢造次!”
蒼翼墨連離開,隔了一個安全距離。
鍾銘嵐將衣服穿好,斜靠在床邊,支起頭,“蒼翼墨,你也不過如此嘛。”
蒼翼墨的臉,罕見的“刷”地一紅,將瓷瓶塞給了鍾銘嵐,“讓那什麼綠兒給你擦吧,男女有別,嗯!”
似乎肯定“男女有別”這句話,蒼翼墨還狠狠的“嗯”了一聲。
鍾銘嵐眼中滿是笑意,“話說回來,你怎麼來了這兒?我的爹爹還有孃親如何了?”
“他們還好,就是掛念你,說你也不回個訊息。”
蒼翼墨說著,鍾銘嵐默然,“爹孃肯定擔心我。”
“至於我嘛,想你了,就來看看,萬一被別人拐走了,那我可就得不償失了。”
“油嘴滑舌的腔調,你也是改不了了。”
鍾銘嵐嘆了一聲,忽然,神色一緊,“有人來了!”
“皇上駕到——”
蒼翼墨愣了一秒,鍾銘嵐連起身,拽著蒼翼墨到了屏風後面。
“德妃呢?”
鍾銘嵐看了一眼蒼翼墨,連道,“皇上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德妃,朕是來看看你的水痘如何了。”
陳光炟看向屏風後面,鍾銘嵐回道,“皇上,你若是願意對著滿身水痘……”
“好了,朕不過就是來看看你如何了。”
說著,陳光炟就朝著鍾銘嵐靠近。
鍾銘嵐連呵斥道,“站住!皇上,男女有別,我正在沐浴,請皇上還是有分寸一些。”
“愛妃好生嫌棄朕,朕不過是來看看你罷了。”
陳光炟沒有停下的意思,鍾銘嵐眼神一凜,蒼翼墨的眼被矇住,緊接著,鍾銘嵐便在浴桶之中了。
鍾銘嵐瞪了蒼翼墨一眼,蒼翼墨連躲了起來。
陳光炟剛剛踏進來,鍾銘嵐便深陷了進去。
手臂拍打著水,陳光炟的眼睛被水打的眯了眼。
鍾銘嵐的手一把扯住一邊的輕紗,將自己層層裹住。
等陳光炟皺起眉頭,睜開眼睛的時候,鍾銘嵐已經將自己裹得好好的。
“皇上,請你出去。”
鍾銘嵐的眉間隱隱有要發怒的模樣,陳光炟四處打量了一眼,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愛妃這麼嫌棄朕?”
陳光炟上前一步,鍾銘嵐向後退了一步,拿起一邊的劍。
陳光炟冷笑,“愛妃這是要殺了我?”
鍾銘嵐眼睛發紅,忽然將劍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冷聲道,“陳光炟,我要是死了,你什麼都得不到。”
陳光炟心中一緊,裝作不在乎的模樣,笑了起來,“朕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這麼緊張做什麼。”
“出去!”
“好,朕一向是個溫柔的人,對愛妃更是心疼,朕出去便是。”
陳光炟朝著外面走去,他沒有發現,自己的頭頂上,蒼翼墨正趴在橫樑上。
鍾銘嵐看了一眼蒼翼墨,忽的一怔。
蒼翼墨連捂著鼻血,不讓它滴下去。
鍾銘嵐連將外衣也給披上,瞪了蒼翼墨一眼,做了個口型,“丟人!”
滿屋春色,蒼翼墨可謂是盡收眼底,至於這鼻子,是他不聽話。
看到陳光炟走了出去,蒼翼墨翻了下來。
“還不走?”
鍾銘嵐沒好氣道,說著,鍾銘嵐轉身,手腕忽然一緊。
旋轉之間,唇上多了一片溫熱的觸感。
“過兩日再來看你。”
蒼翼墨偷親成功,咧嘴一笑,大氣的抹了一下還沒有幹的鼻血,翻窗子跑了。
鍾銘嵐還發著呆,等路過梳妝桌時,看到銅鏡裡的自己,唇上方還敷上了蒼翼墨的鼻血……
鍾銘嵐沉著臉,拿出手帕擦個乾淨。
鍾銘嵐披上外衣,走了出去,果然,陳光炟並未就此離開,在外等著鍾銘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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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銘嵐看了看周身,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才走了出去。
“皇上,說吧,深夜來訪,我可覺得不止是來看看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