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銘嵐趁著周圍的人不備,施展輕功,瞬間幾米開外。
“你們太慢了,不如我來幫幫你們。”
十三一怔,連追了上去。
暗衛的輕功格外的好,更是少有對手,瞧瞧碰上了鍾銘嵐這個變態。
鍾銘嵐用走路兩個時辰,使用輕功,兩柱香就到了山腳下,這才停了下來。
望著身後的暗衛,挑眉,“你們這恐怕也太慢了,陳光炟就養了你們這麼一群廢物?”
“你!”
暗衛當中有人想要說上幾句,就被十三打斷。
十三挑眉,“既然這麼主動,回宮吧。”
鍾銘嵐努努嘴,這馬都被人家給收了,要回皇宮,還是要走路。
一行人將鍾銘嵐包圍在中間,朝著皇城走去。
蒼瀾,皇宮。
蒼翼墨將手中的奏摺全部都批改完畢,徹夜未歇。
蒼炎批改的奏摺,他必須全部再審一遍。
御書房的門被開啟,門口的蒼生連問著,“皇上,你這公務忙完了?”
“那可不是。”
蒼翼墨甩了甩手,麻了。
“皇上,宮裡的妃子都知道你回來了,紛紛在後宮花枝招展的,等著你呢~”
這話顯然是調侃蒼翼墨的,鍾銘嵐可是說過的,一雙人。
“閉嘴,你若是再多言,我可就要給你許配個女子,做做這媒,給你包辦婚姻了。”
“別!千萬別!皇上,這鍾銘嵐如此彪悍,太后會答應?”
蒼翼墨挑眉,睨了一眼,“答應如何?不答應又如何?”
“也是,反正呀,這太后也不知還在哪兒欣賞美景,遲遲不回來,肯定就是不想見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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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生毫不猶豫地笑著,這蒼瀾的太后,也是真性情。
蒼翼墨不聽勸,不寵幸後宮妃子,太后雲曄柔一怒之下,收拾東西,帶著公公李安笙,兩個人就出去了,雲遊四方。
蒼翼墨這會兒都還沒找到太后,他也是一點兒都不擔心。
公公的武功很高,他確實不擔心。
“母后這是耍小性子,不會有事的,這出去幾個月了,想必也該回來了。”
蒼翼墨低笑道,想起自己的母后,一陣深深地無奈。
“蒼炎這幾天倒是玩的挺樂,你去給我傳個口信,這宮裡的事兒就交給他了,我要帶上賀禮,去白溪。”
蒼生聳聳肩,無奈攤手,“你就知道使喚我。”
“不使喚你也行,把蒼百找來吧。”
“你找他做什麼。”
蒼生的語氣明顯帶上了埋怨,蒼翼墨幾天沒出御膳房的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怎麼了?你們兩個關係這麼好,都可以同穿一條**,鬧彆扭了?”
蒼翼墨有些意外,雖然二人經常鬥嘴,但也不過是表面功夫。
蒼生搖頭,“沒什麼,就是,就是吵了一架……”
蒼翼墨挑眉,示意蒼生繼續說。
“哎呀,他,他去青樓!”
說起這事,蒼百的心裡也苦啊。
三天前,蒼百去這青樓,不過是為了瞭解一件事,誰知道女子剛入懷,蒼生就出現了。
身邊,是蒼炎,跟著蒼炎來的。
他躲避不及,正好被蒼生給抓了個正著。
這不,蒼生將那女子拽開,就和蒼百打了一陣,將青樓的人嚇得不輕。
蒼百還來不及解釋,就被蒼生給打了一圈,蒼百心裡也窩著火,兩人竟然就動真格了。
最後還是被蒼炎給拉開的。
兩人互相質問了一番,又要開始動手,蒼炎就在中間,當和事佬。
兩人不歡而散。
這三天,整整三天一句話也沒有說,連面兒也沒有見過。
蒼翼墨忍俊不禁,他心底裡,一直想著一件事。
蒼生與蒼百的年紀不小了,若是其他男子,恐怕孩子也定是有了。
而這兩個,似乎以他為榜樣一般,也不急著娶妻,兩人在一起還鬥鬥嘴。
反而,有時候他看著兩人,像是小夫妻一般……
蒼翼墨覺得自己真相了,看破不說破。
蒼瀾不是沒有好男風的,不過現在,也只能看著他們兩人自己能不能明白了。
不過,蒼瀾覺得還是推波助瀾一把。
若真是自己想的那樣,就蒼生這性子,不知得頹廢多少天,也好,他總不能一人飽受相思之苦啊。
“蒼生,你年紀不小了,蒼百也是,不如,我這兩日給你們賜婚,再離開?”
蒼生連瞪大眼睛,“成親可是大事啊!不能魯莽,難不成,皇上你願意我與一個不喜歡的女子,共度一生?”
“沒事兒,不喜歡女子,朕還可以給你賜個男子。”
蒼翼墨說著,蒼生反而是愣住了,忽而嗤笑一聲,“皇上,別開玩笑了,一點兒都不好笑……”
“皇上,我還有事,我先走了,王爺那兒,我等下就過去!”
“別了,我親自去,順便看看銘嵐的爹孃。”
“好!”
看到蒼生跑的飛快,蒼翼墨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蒼百啊,朕就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蒼翼墨甩了甩衣袖,走進寢宮,就發現一個女子,不禁沉下臉來,“柔妃,朕何時同意你進這兒了?”
桌子邊上,一名弱不禁風,但是身材極好的女子,起身,柔柔的施了禮,“臣妾見過皇上~”
蒼翼墨臉色臭臭的,擺擺手,“滾。”
蒼翼墨絲毫不客氣,讓柔妃精緻的臉上閃過詫異,不過,還是硬著頭皮朝蒼翼墨走去。
“皇上~”
柔妃不敢抬頭,生怕對上蒼翼墨可怖的眼神。
柔妃雙手附於蒼翼墨的胸膛上,“皇上,你可是很久都沒有來找臣妾了呢。”
蒼翼墨冷著臉,一把抓住柔妃的手,將人扔了出去,“來人,將柔妃送回去。”
一點兒也不客氣,柔妃險些倒在地上,“皇上,你……”
“朕不送你進冷宮,已是莫大的恩惠,以後,誰敢私自進朕的寢宮,殺無赦!”
“是!皇上!”
門外守著的將士連將柔妃抬走,老遠還聽到哭泣的聲音。
過了會兒,蒼翼墨換上了常服,走了出去。
另一邊。
蒼百正在練武,額頭上的汗水不斷的揮灑。
和蒼生吵架以來,他就不斷的練武,似乎累了就能麻痺自己。
他總算是明白了,自己對青樓如此絕色的女子,沒有丁點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