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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聖人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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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去醫院,不能去民房,因為會有暴露身份的危險,離開恆河後,我產生了無處可去的孤獨感。

麻脹,有肉被燒焦的氣味,火辣辣的疼,身體覺得冷,空洞,這就是子彈穿透我右胸後給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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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一顆顆血珠從我的指尖滑落到地上,我勉力抬起昏昏欲睡的雙眼,看著眼前的建築物—赤紅色的外牆,尖尖的塔頂,難道這是?

“吱吱吱”,一個古怪的叫聲傳來,我尋聲看去。

這是,全身紅彤彤的猴子?

“棲息著大量猴子的著名的杜氏古廟?”

最後一個念頭產生時,我暈倒在地。

面頰被柔軟的物體撫摸,一陣瘙癢感讓我悠悠地醒來了。

“不愧是救世主,這麼快就醒了。”

熟悉的聲音響起,我睜眼一看,一隻紅色猴子正用猴爪撫摸著我的臉,一個長髮男子坐在十米遠外的洞口,揹著我說道。

“以你的傷勢,正常人要近一天才能醒,而你只用了五個小時。”

男子繼續說道。

什麼情況?

一個疑似山洞的地方,一隻對我很親熱的紅色猴子,一個曾在我走火入魔時思想傳音救了我的男子。

男子似乎覺察到我的困惑,揹著我,向我招了招手。

紅色猴子如稱職的看護,把我扶了起來,一起走向洞口。

此時已是清晨,我看清了周邊的環境,原來我在一座高山的半山腰處的山洞裡,一條隱蔽的小路撕開了茂盛的植被,一直通向山腳下的那個疑似為杜氏古廟的赤紅色建築群的背面。

我轉身看向牽著自己的手的猴子,只見他面如紅寶石,頭小,雙耳尖聳,近一米的長尾高翹宛如旗杆,全身呈現硃砂般的紅色。

我為什麼要寫作“他”?

是因為他不但直立行走,而且下身穿著由樹枝、獸皮編成的短褲,雙眼含著溫暖又熱烈的感情,如果不是他不能說話,我真的可能會把他當成人來看待。

至於男子,他穿著印國僧侶服裝,白髮、垂到了口角處的白眉、長至喉結處的白色鬍鬚都顯示出其年紀不小。

等一下,他,他不是那賽先生?

我吃驚地想伸出手指向他,又覺得不禮貌,還沒等我問,老者開口道:“以前的一切都是浮雲,重要的是你,救世主。”

我疑惑道:“謝謝您兩次救了我,不過您為什麼一直稱我為救世主,還有,您怎麼可以跟我進行思想通話?”

賽先生微微一笑道:“第一,這次救你的不是我,是靈猴;第二,你不但擁有未來,而且還將阻止整個世界的毀滅,你不是救世主誰還是?第三,很多年前,世人稱我為‘賽先生’,我做了你所知道的那些事情,等到我遇到靈猴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還有別的使命,其中一個就是等待,直到今天終於等到你!”

我聽得瞠目結舌,印國真是一個充滿神蹟的國度,偶遇的一個陌生老者就能隨口說出我最大的秘密之一,更別說還遇到了靈猴。

“如果有人知道你的秘密,你唯一的選擇是只有殺了他/她!”

想起豬豬曾經的囑咐,我下意識就想執行“雷神功法”,但是叫我怎麼狠得下心來對付救過我的人?

等等,“他是靈猴?”

賽先生剛說的話讓我殺心驟減,我疑惑地看向那只猴子。

“他叫哈奴曼,我是他在人間的發言人。”

賽先生答道。

我頓時感到有些腿軟,“雷神功法”初成時,我犯下大案後,一度心理膨脹,以為老子天下第一,直到遭遇王南海的死,恆河殺手槍擊,再到眼前這一幕,我才意識到自己多像一隻井底之蛙!

我想再次確認一下:“印國神話中的猴神哈奴曼?”

賽先生點了點頭。

我使勁地搖了搖頭,彷彿這樣可以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

我想笑卻笑不出。

“我和哈奴曼救你,是因為你是救世主,哈奴曼有事要拜託你。”

“哈奴曼在印國神話中是無所不能的,就像九州人人皆知的孫悟空一樣,有什麼事是他辦不了還需要我辦的?”

我終於忍受不住,大喊大笑道。

這次受傷讓我心裡凝聚了不少負面情緒,再加上現在上演的“神話故事”,更加讓我無所適從。

哈奴曼伸出猴爪,握緊了我的手,一股能量傳來,我就像是吃了“速效救心丸”一樣,很快恢復了鎮靜。

“他這是?”

我顧不得禮貌,驚訝地指著哈奴曼,問賽先生道。

“這是宇宙間最純淨的能量之一,就像你體內的雷能,你的槍傷就是被他治癒了。”

治癒了?

我剛才沒注意到,此刻伸手摸向右胸。

咦,子彈造成的空洞不見了,疼痛感沒有了,根本沒有受過槍傷的樣子。

我認真地看向哈奴曼,他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親切和溫暖。

我不由自主地摟住他,嘴裡說道:“謝謝你,謝謝。”

哈奴曼柔軟的猴毛和猴身沒有妨礙我對他越來越深的印象—我就像是摟住一個人一樣,真實而溫暖。

“那精力衰竭的膽小鬼,

他才受命運的播弄。

那些自尊自重的英雄漢,

完全不把命運來縱容。” —《羅摩衍那》(在印國被稱作“最初的詩”,成為後世詩歌的典範。)

賽先生的吟詩聲響起。

我鬆開哈奴曼,吃驚地看向賽先生。

十分鐘不到,他似乎變得蒼老了很多,臉上憑空多了幾道皺紋,背也佝僂了起來。

我趕忙走向他,把他扶正。

賽先生眼裡流露出深切的悲哀之情,吃力地說道:“你要認真聽我說。第一,哈奴曼不是辦不了事,而是他不想辦,因為他對人類太失望了,種族對立,貧富兩極分化,戰爭,核武器,環境汙染,你看人類對自己和對地球都做了些什麼!第二,因為年代久遠,地球生態環境已經大變樣,哈奴曼的能量越來越弱,直到,直到他必須利用人的……”

看到他痛苦的表情,我勸阻道:“要不改天再說吧,還有時間,您先休息一下。”

賽先生揮手道:“我沒有時間了,哈奴曼必須吸收一個人的生命能量才能更好地發揮自己的能量,而且這個人必須是個善人,有犧牲精神的人。”

我看看他又看向哈奴曼,心裡明白了幾分。

“難道哈奴曼傳給我的能量是您……”

我不知說些什麼,心裡滿滿的愧疚感。

“如果你覺得過意不去,就當作報答我和他吧,以後不管遇到怎樣的挫折和困難,一定要完成你的使命!答應我,答應我。”

賽先生如迴光返照般恢復了精神,雙眼懇切地看著我。

我心裡一疼,握住他的手,朝他點了點頭。

“當九州的危機解除,那就是人類危機到來之際,印國和其他國家將發生大變,到那時,九州國和其他同盟,包括你,將是人類和平最後的希望。你愛九州,我愛印國,我想為我的這個家盡最後一份力量,當它有難時,希望你別忘了今日之事。”

賽先生慢慢地倒向我的懷裡。

“這洞口被猴神佈置了人類稱之為‘結界’的能量環,外人發現不了,你快離開吧,如果有緣,以後你可能還會看到哈奴曼

的。”

“那您呢?”

我問道。

等了一會,我沒有聽到回答,卻感覺到賽先生的身體似乎沒有了骨頭一樣,軟軟地滑落下來,我用力地抱住他,眼淚不由得流了下來。

“不要哭,我們都不是普通人,何必執著於生死,生即是死,死即是生。你體內的‘雷丹’以後對你會很有幫助,你要好好研究它。”

賽先生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狀似歡欣。

“聖人,聖人。”

我摟著賽先生的屍體,四處張望,看到的只有掩面哭泣的哈奴曼。

當晚,一條點著火把的長龍行走在瓦拉納西的街道上,隊伍一直行進到火葬河壇Manikarnika Burning Ghat,相傳在此火化死者,讓骨灰入河,即可使死者擺脫輪迴。

這只隊伍由聞訊而來的印國總理等政府高層、各國駐印大使、僧侶、印國人等人組成。

印國教徒去世後,家人會以黃色(死者為女性)或白色(死者為男性)絹布包裹屍體,然後放在兩根竹製擔架上,以遊行方式抬到此地。

這支隊伍中竹製擔架上抬著的死者正是賽先生。

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很是奇妙,短暫的相遇就讓我把賽先生和哈奴曼當成了自己的家人。

只可惜,我每到一個地方似乎都帶去了死亡,讓賽先生離開了我,哈奴曼獨守空洞。

我不忍看到賽先生孤獨地辭世,便抱著他的遺體來到杜氏古廟的背後,直到有廟裡僧侶過來才離開。

夜幕中,我漂浮在一公里外的恆河水面上注視著遠處的火葬河壇。

在這種場合下加入遊行隊伍純粹是找死,我不能引起敵人對我的注意,只能遠遠地送賽先生最後一程。

一盞盞河燈載著放燈人的心願,緩緩地隨波逐流,寧靜的恆河彷彿變成了點點繁星的銀河。

整個城市陷入了悲痛和沉寂之中。

“聖人,賈耶母子,一路走好!”

我在心裡為他們祝福。可惜,我不能現身處理賈耶她們的後事。

由於殺手的追殺,我意識到某方面出了問題,自己的行蹤可能暴露了,就打電話給瓦拉納西警察局。

我知道印國警察是出了名的辦案效率低下,就假裝報案說自己是離家多年的成功人士,打算送筆鉅款給自己的親戚—賈耶,卻發現聯絡不上她。

也許是“成功人士”和“鉅款”的字樣起了作用,一個小時後我接到了警察的電話:賈耶家被放火燒燬,現場發現了一大一小兩具殘骸!

她們是因我而死的,如果我不來瓦拉納西,“血手”也不會派這三個外圍殺手來,如果來了三個排名靠前的殺手,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命在。

轉念一想,也不盡然,照昨晚的槍擊現場來看,殺手根本沒有人性,就算我不來,“血手”也不會放過她們。

“血手”到底是如何追蹤我的?

近二十米內是不可能了,因為我時刻釋放出“雷手”偵察,要不就是在高處用望遠鏡監視,要不就是無人機或衛星?

敵人竟然擁有如此可怕的實力,這激起了我的好勝心。

九州開國領袖曾說過:“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

如果我連一個殺手組織都擺不平的話,還怎麼談維護世界和平?

“血手”,就讓我跟你好好鬥鬥!

不過,我不再是傻傻地孤身作戰,而是組建“救龍小隊”與其鬥爭!

我下定決心,去找那個人,爭取讓他成為“救龍小隊”的一員,他就是腳踹一下都令整個黑暗世界顫抖的人—世界第一殺手:龍王!

下一站,以恐怖主義問題而聞名的巴國白沙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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