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霏眨了眨眼睛,感覺臉上很疼,"疼",聲音很是虛弱,然後看著眼前的這個兩個人,眼裡充滿了迷茫,"你們是誰?"
"你說什麼?"玉亦溪和玄靈同時詫異道,"你不認識我了嗎?"玉亦溪趕忙詢問著淳霏,淳霏看了玉亦溪一會兒後搖搖頭,玉亦溪怔怔的看著淳霏,瞬間反應了過來,"快去叫阮景煜和傾鸞"玉亦溪對玄靈說道,玄靈趕忙跑出去去了傾鸞他們的寢房。
淳霏坐在床上倚靠著身後的軟枕,眼裡露出一絲膽怯,她看著身邊一圈陌生的人,有些害怕的低下了頭。阮景煜坐在淳霏的身旁,"你再好好想想我是誰?"阮景煜不甘心,他說了好多原來的事但淳霏仍然是搖搖頭,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認識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淳霏害怕的往裡面躲了躲。
"淳霏怎麼會這樣?"傾鸞詢問著玉亦溪,"怎麼可能短短的兩天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傾鸞真是不敢相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玉亦溪也是一臉的疑惑,"不應該啊",玉亦溪思索著。
"難道是頭部受到了刺激?"玄靈猜測著說,但隨即被玉亦溪推翻了,玉亦溪為淳霏仔細的檢查過,沒有受傷的痕跡。
"可能是"玉亦溪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什麼?"阮景煜急忙問道。
"我給你們說過我在給淳霏把脈的時候發現過她有服過一種藥物的跡象,至於是什麼藥我不得而知,但肯定應該和這個有關係"玉亦溪推測著,他不斷的在腦子裡搜尋著有關這方面的藥。
"難道是忘憂散?"玄靈突然想到了這個名字,"藥名雖叫忘憂,卻能夠使人忘記自己所有的事情,至親甚至還有自己"玄靈解釋道。
"我倒是也聽過,不過只是盛傳有這種藥罷了,難道真有?"傾鸞有些擔心的說,因為這種藥根本沒有解藥,如果這樣下去淳霏豈不是一輩子都要這樣了。
淳霏歪著頭看著傾鸞,傾鸞轉頭正好對上了淳霏的眼睛,傾鸞微微一笑,淳霏則是收回了目光,傾鸞有些失落,果然是誰都不記得了。
"現如今怎麼辦?"玄靈問阮景煜。
"把淳霏帶回宮中"阮景煜開口道,但這個想法卻遭到了玉亦溪反對,"不行,淳霏是我先找到的,她要留在溪竹居"玉亦溪起身反駁阮景煜,阮景煜則是緩緩起身走到玉亦溪的身側,輕輕在他的耳旁說了一句話,玉亦溪則是瞪了阮景煜一眼卻沒有說話,傾鸞和玄靈則是好奇的互視一眼,阮景煜對傾鸞說道,"讓他們備好馬車回宮",傾鸞點點頭。阮景煜拿起一件白色的錦緞斗篷披在了淳霏的身上,"淳霏跟我回宮好不好?"
"淳霏"?淳霏眨眨眼看著眼前這個好看的男子,溫和的笑臉很是親切,所以淳霏也就放下了戒備。
"是啊,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叫做淳霏,來,我們回家"阮景煜扶著淳霏坐了起來,然後親自為淳霏穿上鞋子。
"回家?"淳霏看著站在一旁的玉亦溪和玄靈,迷茫的問。
"對啊,回我們自己的家,那是淳霏長大的地方"阮景煜為淳霏穿好鞋之後扶著淳霏站了起來,然後拿起了玉亦溪為她準備的面紗給淳霏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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