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亦溪坐在房間裡看著那封信,旁邊坐著的是伶姑姑,"我剛剛進到門口突然一支箭就飛過來了"伶姑姑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北冥山莊"玉亦溪啟口道,"他們向來只是劫富濟貧,這次綁了淳霏說明他們早就打探到淳霏與我們有關係"。
"可我們向來和北冥山莊無冤無仇啊,他們也知道玉家的實力從來不敢做越矩的行動"伶姑姑卻不解的說。
"聽聞六年前北冥山莊的老莊主死了就把位置傳給了他唯一的兒子,此人常常遊走於江湖名望極高,但無人見過他的真實容貌,只是人人稱他為白玉公子"玉亦溪將手中的那封信丟在了桌上說道,"這個人行為神秘莫測,看來這次是要同玉家槓上了"。
伶姑姑開始擔心起來,"那淳霏在他們的手裡豈不是危險了"。
玉亦溪搖頭,"然也,他們只認為淳霏是逍遙坊的一名風月女子罷了,他們只是想借淳霏來敲詐"玉亦溪用扇子敲了敲那封信上所寫的數額。
伶姑姑生氣道,"他們也真敢要,一張口就是一百萬兩,還是黃金"她突然想到似的問,"會不會是你曾經得罪了什麼人啊?"
玉亦溪瞥了伶姑姑一眼悠悠的說,"我得罪的人全在這把扇子裡"玉亦溪倏地開啟了扇子,伶姑姑當然明白玉亦溪的意思,就是那些人都死在那把扇子下了,"琴棋書畫"玉亦溪起身喊道,守在門外的琴棋書畫聽到喊聲立刻進了房間,"叫上黑白兩堂的人跟我去北冥山莊"。
"你要現在去贖人?"伶姑姑不可思議的看著玉亦溪,更何況那一百萬兩黃金得讓多少人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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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去放把火而已"玉亦溪手裡轉著扇子調侃道,"綁了我的女人還想要錢,我不要他的命已經很仁慈了",玉亦溪說完斂起了笑容,手中的扇子也戛然而止,他快步走出了房間,琴棋書畫緊隨其後。
玄靈在門旁看了看說道,"外面就兩個"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傾鸞點頭然後倒在了地上閉上了眼睛,玄靈撲在傾鸞的身邊大聲呼救,"快來人啊,這裡要死人了,快來救人啊..."隨著玄靈的大聲呼救,外面的那兩個守門的終於忍不住進來了。
"嚷嚷什麼?"一個壯漢不耐煩問道。
"快去找郎中啊,我朋友快死了"玄靈一副焦急的樣子,他的手還掐著傾鸞腰,疼的傾鸞直冒冷汗卻又不能動,直到那個壯漢懷疑的走到傾鸞的身邊蹲下檢視時傾鸞倏然睜開了眼睛緊接著一把匕首刺進了那個壯漢的心臟,另一個看到後拿著刀朝著傾鸞砍來,另一道身影迅速來到了那人的身後,鋒利的匕首劃過了那人的喉嚨,傾鸞卻在那邊捂著腰痛的要哭,這邊的玄靈不急不忙的扒著那個人的衣服,畢竟自己身上的衣服已被撕成了花只能找件衣服隨便穿上了,"傾鸞,把衣服脫了"。
"為什麼"傾鸞怔怔的看著玄靈。
"你穿他的,我穿你的"玄靈很是好意思的說道。
"哦"聽話的傾鸞乖乖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讓玄靈穿上了,而傾鸞則穿上了那個壯漢的衣服,顯然不合身。
玄靈探著腦袋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後才示意傾鸞出來,"不知道無憂被他們帶到哪裡去了,去哪找啊"玄靈看著分不清方向的院子有些抓狂。
傾鸞想了想,"那個車伕說要把無憂獻給他們的老大,去找那個最好的房子應該沒錯",兩個人順著進來的方向小心翼翼的走著,但傾鸞和玄靈卻感到一陣危機感,當他們走到一扇半月門時忽然發現一群人等在了那裡,他們的手裡還牽著大狼狗,那兩隻狐狸吞著口水看著嘶叫的大狼狗們,"快跑"傾鸞大喊一聲朝著反方向跑去,那群大狼狗的繩子被鬆開朝著那兩隻逃命的狐狸追去,傾鸞和玄靈無奈變回了原型四處跑著,畢竟四條腿比兩條腿跑的要快,狼狗在後面緊追不放,終於他們看到了一個很小的樹洞,裡面能夠容納兩隻狐狸,但狼狗卻進不去,他們兩個迅速逃進了樹洞裡,狼狗們在樹洞外不斷的嘶叫著想要鑽進去,傾鸞和玄靈所在樹洞的角落裡不敢動彈,這時候外面的吠叫聲消失了,傾鸞和玄靈詫異的看了一眼將腦袋探出了洞外,一雙有力的手同時抓住了傾鸞和玄靈的脖子,他們兩個掙扎著卻動不了,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很高很壯的人,皮膚黝黑很是嚇人,就當傾鸞和玄靈想要變成人形的時候卻被丟盡了籠子裡,那個籠子和樹洞差不多大,這讓那兩隻狐狸根本無法動彈。
"我再也不想當狐狸了"玄靈已經放棄掙扎了。
"我也是"傾鸞嘆了口氣望著提著籠子走著的那個人。